艾丽西亚的指尖渐渐松开,不再抗拒那个带着些许笨拙的拥抱。她能感觉到朱怡宁后背的紧绷——这位看似从容的小姑娘,其实比谁都害怕被拒绝,连呼吸都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暖阁外的玉兰花瓣仍在簌簌飘落,烛光将两人的身影投在纱帐上,宛若两团相依的轻云。
朱怡宁的手指带着几分生涩的轻柔,小心地为艾丽西亚解开那身海蓝色制服裙。丝绸顺着肌肤滑落,发出轻叹般的声响。露出的肌肤在暖黄灯光下泛着细腻光泽,连锁骨处那抹淡红的痕迹都显得格外柔和。
小女皇的呼吸变得轻柔,明黄色龙袍早已被她整齐叠放在软榻边,露出纤细却挺拔的身姿。她俯身时,乌黑长发垂落,轻扫过艾丽西亚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涟漪,如同春风拂过心湖。“你看,”朱怡宁的声音温软动人,指尖轻轻拂过艾丽西亚的衣襟,“这里好软,比御花园里的云锦还要柔软。”
艾丽西亚耳尖染上绯红,却没有躲闪,只是抬手轻轻握住朱怡宁的手腕——那手腕仍带着少女的纤细,却透出温柔的坚定。“陛下……”她的声音微颤,混合着温热的呼吸,“慢一点,可好?”
可朱怡宁哪里听得进“慢些”,她像只终于找到归宿的雏鸟,低头在艾丽西亚肩头轻轻一吻,力道轻柔,只留下一圈浅浅的红晕。“谁让你这般美好,”她的吻顺着痕迹轻轻游移。
她的动作愈发轻柔,艾丽西亚的嗓音愈发温软动人,仿佛春风中的絮语。艾丽西亚无意识地轻抚软榻上的锦缎,布料褶皱里裹着的几片玉兰花瓣随着身体的轻颤簌簌滑落。朱怡宁的掌心带着少女特有的温热,从腰际缓缓向上,每一次触碰都如同暖流掠过,让她忍不住发出轻柔的叹息,那声音温如暖玉,又带着些许羞怯,听得小女皇心弦轻动。
“别、别这样……”艾丽西亚偏过头,青丝掩住泛红的脸颊,却掩不住耳尖微热的温度。朱怡宁却被这声呢喃打动得更加温柔,俯身将她轻轻环抱在怀中,下颌轻抵在她颈侧,珍惜地感受那令人安心的清香,指尖仍带着珍视的意味轻轻描摹——仿佛要将这美好时刻的每一刻都珍藏心底。
烛火渐渐燃至中段,光晕变得愈发朦胧。朱怡宁的吻从肩头滑至心口,带着虔诚的珍视,却又透出难以掩饰的深情。艾丽西亚的呼吸变得轻柔,指尖在小女皇的衣襟上轻轻缠绕,像只依恋温暖的雀鸟。自从成为主神以来,她早已习惯了独来独往,这般被人温柔相待、珍重呵护的感觉,既陌生又令人沉醉。
“小艾丽西亚……”朱怡宁的嗓音轻柔得动人,指尖轻轻抚过艾丽西亚衣间的皱褶,惹得她又是一阵轻颤,“你真好……比御花园的玉兰还要清雅……”她说着,忽然低头轻触艾丽西亚的唇角,力道比刚才更柔,却在对方轻呼时立刻转为温柔的轻抚,如同呵护珍贵的琉璃。
她的手也未曾停歇,指尖顺着细腻的衣料缓缓游移,掠过腰际时,刻意停顿片刻,感受掌心下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曲线。朱怡宁的呼吸愈发轻柔,温暖的气息拂过艾丽西亚的领口,带着龙涎香与花香的清雅气息,像一张温暖而轻柔的羽被,将两人温柔包裹。她的动作带着少女的羞涩,却又透着一股执着的珍重,指尖轻轻整理艾丽西亚衣襟的绣边,一点一点细心抚平,衣料摩挲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暖阁中格外清晰,如同温柔的低语。
“别躲呀……”朱怡宁的声音柔得动人,明眸中含着水光,却始终注视着艾丽西亚泛红的眼角,“你说过要陪我的,小艾丽西亚可不能反悔。”她俯身,唇瓣轻轻擦过对方衣襟的绣边,留下一串温暖的印记,如同落在雪地上的花瓣。艾丽西亚的指尖微微收紧,锦缎被捏出柔和的褶皱,却终究没有再推开——她能感受到小女皇掌心的轻颤,能听到她克制的、带着期待的呼吸,像个终于找到知音的少女,害怕一转身就会错过。
烛火“噼啪”一声,爆出细碎火星,暖阁内的光影忽明忽暗。朱怡宁的手终于轻触到衣袂边缘,指尖轻轻整理着衣摆,丝绸滑过的触感让艾丽西亚微微一颤,轻柔的低吟从唇间溢出,如同被春风拂动的风铃。“你看,”朱怡宁的声音带着欣慰的笑意,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你也是欢喜的,对不对?”她低头,将脸轻靠在艾丽西亚的颈侧,珍惜地感受那令她心安的清香,指尖却依旧温柔地轻抚着,直到触到衣料的边缘,才如同找到归宿般轻轻停下,动作也愈发轻柔,不复先前那般急切。
“慢、慢一些……”艾丽西亚的声音细若春风,指尖轻轻抚过朱怡宁的衣襟。
“不可哦~”朱怡宁的指尖在那衣料上轻轻描画,如同抚过珍贵的古卷,语气带着娇柔的坚持:“才不要慢呢。”她抬头时,明眸中的水光早已化作温柔的星光,唇边还带着艾丽西亚衣间的清香,“小艾丽西亚方才都没有避开我,明明就是欢喜的。”
话音未落,她忽然俯身,将艾丽轻轻笼罩在软榻上,乌黑长发披散下来,如同帘幕般轻掩两人的身影,只露出艾丽西亚微红的耳尖和轻捏衣角的指尖。朱怡宁的吻变得愈发轻柔,从领口移到衣襟,连呼吸都带着温暖的芬芳,惹得艾丽西亚微微轻颤,细碎的低语与玉兰花瓣落地的轻响在暖阁中交织成温柔的旋律。
“陛下……”艾丽西亚的指尖轻轻点在朱怡宁肩头,却没有真正用力,反而像是在依偎般轻轻依靠,“别、别这么急……”
可朱怡宁哪里舍得停下,她的手顺着衣摆轻抚,指尖带着试探的温柔,却又透着一股执着的珍惜。软榻上的锦缎被揉出柔和的褶皱,散落的玉兰花瓣沾在两人的衣袂上,如同缀了一层细雪。朱怡忽然轻吻艾丽西亚的唇角,声音轻柔得如同伴着花香:“谁让你这般美好……美好得让人想要永远珍藏。”
她的动作渐渐变得流畅,只凭着心意追随那令她心安的清香,直到艾丽西亚的指尖轻轻搭在她的后背,留下几道浅浅的衣痕,她才稍稍放缓,却依旧固执地将脸靠在那温暖的颈侧,像只找到归巢的雏鸟,珍惜地感受这份难得的亲近。
艾丽西亚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喜悦中夹杂着些许无措——女皇终究是女皇,和艾米莉亚一样执着,还是教皇更加温文。
“小艾米莉亚在想别人?”朱怡宁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分神。
“那么得好好让这个不专心的孩子记住此刻呢。”朱怡宁的语气里带着温柔的坚持和深情的占有。
朱怡宁的指尖微微收紧,原本轻柔的动作忽然增添了几分不容忽视的专注,如同藤蔓轻轻缠绕住珍爱的花朵。她低头,唇瓣擦过艾丽西亚泛红的眼角,温热的呼吸里带着龙涎香的清雅,悄然弥漫在暖阁之中:“在想谁?是那个总是带着晨露清香的皇女,还是那个穿着月白道袍的教皇?”
艾丽西亚被她问得一怔,泪珠还挂在睫毛上,连呼吸都乱了节拍。指尖轻掐朱怡宁的衣襟,却不敢用力——小女皇眼中的情意太过明亮,如同晨曦初现的曙光,让人不敢直视。“没、没有……”她的声音带着哽咽,混合着细碎的喘息,“只是……有些恍惚……”
“恍惚才好。”朱怡宁的吻落在她泪痕未干的脸颊上,带着怜惜的暖意,“恍惚了才会记得,此刻陪着你的的是谁。”她的手顺着衣摆轻抚,动作不再像刚才那样犹豫,反而带着刻意的轻柔,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铭记,“小艾丽西亚要记住,在这顺天城的西暖阁里,只有我能这样陪伴你,只有我能感受你的温暖。”
软榻上的锦缎被揉得越发柔和,玉兰花瓣沾在两人相叠的衣袂上,被体温烘得温暖。艾丽西亚的低吟声越来越轻,指尖无力地搭在朱怡宁肩头,青丝散落在软垫上,如同一池被春风拂动的碧水。她能感觉到小女皇的动作渐渐温柔,却依旧带着不容忽视的专注——仿佛害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只能用这种方式将她轻轻留在怀里。
朱怡宁的吻落在艾丽西亚泪痕未干的眼尾,带着怜惜后的柔情,指尖却依旧轻柔地抚着她的衣襟,仿佛要将这温暖的感觉永远留存。“不许想别人,”她的声音轻柔而动人,明眸中还残留着未褪的深情,却悄悄放缓了动作,指尖轻轻抚过刚才碰触的衣料,“这里、还有这里,此刻都只属于我。”
艾丽西亚浑身酥软,连抬手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只能任由小女皇将自己轻拥在怀中。暖阁的烛火渐渐昏暗,玉兰花瓣从窗缝飘进来,落在她微湿的领口,带来一丝微凉的痒意。她能感觉到朱怡宁的呼吸慢慢平稳,不再像刚才那样急促,却依旧将脸靠在她的颈侧,鼻尖轻蹭着她的衣领,像只找到归宿的雏鸟。
“陛下……”艾丽西亚的声音轻得如同梦呓,指尖无意识地梳理着小女皇乌黑的长发,掠过发间残留的花瓣,“别这么……执着。”
朱怡宁却轻哼一声,反而抱得更轻柔,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肌肤:“执着才好,若不执着,你说不定明天就回芙城了。”
长夜渐深,直至更深夜静,方才风住云歇。朱怡宁凝视着怀中恬静的睡颜,又见榻间似有残红隐约,如桃瓣落于素绢,遂将锦衾轻轻覆盖,只将那柔软身躯温柔拥入怀中,相伴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