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法兰克的待客之道

作者:無妡 更新时间:2025/11/23 22:51:47 字数:5281

寝宫内的空气仿佛凝固,只有艾丽西亚平稳的呼吸声和烛火偶尔的噼啪轻响。白宁·波拿巴站在床榻边,蓝眸深深凝视着被华丽洛可可礼服包裹的艾丽西亚,那眼神复杂得如同凡尔赛宫深处未被阳光照见的回廊。

占有——是的,如此与众不同、力量强大却又在此刻显得无比脆弱的个体,激发了她内心深处波拿巴家族一脉相承的掌控欲。将芙城学院长、能与神明比肩的存在,打扮成自己珍藏的“洋娃娃”,这种打破常规、亵渎神圣的快感,让她心跳微微加速。这不仅仅是恶作剧,更是一种无声的宣告:即使是你,艾丽西亚,在法兰克的领土上,也可能落入我的掌心。

玩味——看着平日里清冷自持、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艾丽西亚,此刻毫无反抗能力地任由自己摆布,穿着与她气质截然相反的、极致娇柔的服饰,这种强烈的反差带来了极大的乐趣。她想象着艾丽西亚醒来后可能出现的错愕、羞恼,嘴角便忍不住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这比宴会、比舞会、比那些无聊的政务有趣多了。

怜爱——然而,在那占有与玩味之下,一丝细微却无法忽视的怜爱悄然滋生。艾丽西亚醉后毫无防备的睡颜,带着一种纯净的稚气,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柔弱的阴影,微张的唇瓣泛着水润的光泽。褪去了所有锋芒和伪装,她看起来是那样的柔软,甚至……惹人怜惜。白宁想起会议上艾丽西亚那句“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之下的淡漠,与此刻的柔软形成鲜明对比。或许,这份坚硬的外壳之下,包裹着的也是一颗会疲惫、会受伤的心?

“小家伙,你为什么这么可爱?”白宁看着眼前的洋娃娃,对自己毫无防备,还穿着自己喜欢的衣服,就好像换装play,情侣之间的小情趣一样,为什么心里不舒服?好想欺负她。

这种矛盾的冲动让白宁的心跳微微紊乱。她俯下身,指尖几乎要触碰到艾丽西亚温热的脸颊,又在最后一刻克制成一个轻柔的拂过,生怕惊醒这场脆弱的幻梦。

“若是平日,你定会用那种看穿一切的眼神瞧着我吧?”她低声自语,声音裹挟着香槟与欲望的沙哑,“现在倒好,连呼吸都乖乖的。”

裙撑在丝绸下勾勒出夸张的弧度,让艾丽西亚看起来像被珍重包裹的礼物。白宁的视线顺着珍珠项链的弧线滑落,掠过被蕾丝领口半掩的起伏曲线,最终定格在随意搭在绒被上的那只手——白色长手套更衬得指节纤细,仿佛轻轻一折就会留下印记。

某种黑暗的甜蜜感攥住了她的喉咙。她想看这双总是结印施法的手攥紧床单,想听那张吐出禁咒的唇发出无助的呜咽,想用牙齿解开背后那些精致的钩扣,让樱花色的绸缎如花瓣般剥落——

寝宫内的空气仿佛被点燃,烛火不安地跳跃着。白宁的吻带着甜白酒的余韵和一种不容置疑的掠夺意味,撬开了那两片微张的、泛着水光的唇瓣。这不是温柔的试探,而是蓄谋已久的侵占,带着波拿巴家族特有的强势与渴求。

艾丽西亚在窒息般的纠缠中发出模糊的呜咽,身体无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却被厚重的礼服和裙撑束缚着,动弹不得。醉意让她本就薄弱的意识更加昏沉,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侵袭。白宁的手撑在她耳侧的枕头上,另一只手却缓缓下移,隔着层层叠叠的丝绸布料,抚上那被裙撑勾勒出的、不自然的纤细腰肢。指尖下的触感,是坚硬裙撑与柔软身体的奇异混合,更激起了她心底那股想要破坏这精致伪装、触碰最真实温度的欲望。

“唔……”艾丽西亚的眉头蹙紧,似乎在梦中感到了不适,长睫剧烈地颤抖着,仿佛即将醒来。

白宁在最后一刻克制地退开,银丝在两人唇间牵出暧昧的痕迹。她喘息着,蓝眸深处是未餍足的幽暗火焰,紧紧盯着艾丽西亚的反应。只见艾丽西亚只是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脸颊更红,咕哝了一句含糊不清的梦呓,又沉沉睡去,并未真正苏醒。

心脏砰砰跳,波拿巴家族的征服欲正在愈演愈烈,就像她的祖先拿破仑一样,扫荡神圣南帝国诸邦,打到罗斯国首都城下一样。

白宁凝视着艾丽西亚沉睡的侧脸,指尖无意识地缠绕着对方散落在枕上的黑发。波拿巴家族血脉里蛰伏的征服欲,此刻如同被唤醒的火山,在她胸腔里灼灼燃烧。她的先祖曾让雄鹰旗帜插遍大陆,而此刻,这种掌控一切的渴望正以一种更私密、更危险的形式翻涌——不是对领土,而是对眼前这个毫无防备的灵魂。

"连呼吸都这么乖..."她低声呢喃,指腹轻轻摩挲着艾丽西亚颈侧跳动的脉搏。沉睡的人无意识地往她掌心蹭了蹭,像寻求温暖的猫。这个依赖的小动作奇异地助长了白宁心底的黑暗,她忽然想看看,这双能召唤陨星的手被丝带缚住腕骨会是什么模样。

她从床头暗格取出一卷紫色缎带——本是用来束扎重要文件的,此刻却有了更美妙的用途。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包装一件易碎的礼物,她将艾丽西亚的双手举过头顶,用缎带在床柱上绕了个精致的蝴蝶结。醉梦中的人微微挣扎,裙撑发出细碎的摩擦声,珍珠项链滑落到锁骨凹陷处,映着肌肤泛起诱人的光泽。

“不,不可以..”艾丽西亚嘤咛着,下意识的抗拒。

“不可以?在我的地盘敢对我说不可以?”

“我的小家伙,不可以在主人面前说不可以哦。”白宁的手逐渐肆意妄为起来。

真该好好的管教一下小小的换装洋娃娃了。

她的动作愈发的强烈,艾丽西亚的声音愈发软糯,小声的呜呜咽咽,眼睛边渗出眼泪,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不要以为装可怜就可以混过去”白宁的指尖划过艾丽西亚颈间的珍珠项链,冰凉的触感让身下的人轻轻战栗。礼服繁复的蕾丝领口被她用牙齿扯开一丝缝隙,露出底下更白皙的肌肤。艾丽西亚的呜咽被堵在喉咙里,化成断断续续的喘息,带着甜酒的芬芳喷洒在白宁脸颊。

“装可怜?”白宁低笑,指尖顺着束腰的线条向下,抚过被巨大裙撑撑开的、不自然的弧度,最终停留在紧绷的丝绸面料上,“在凡尔赛宫,眼泪是换不来仁慈的……只会让猎食者更兴奋。”

她故意用指甲隔着衣料轻轻刮擦。艾丽西亚猛地弓起身,又被裙撑和缎带束缚着弹回床榻,巨大的裙摆像一朵被狂风摧残的花,凌乱地铺散开。眼泪终于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没入鬓角乌黑的发丝。

“呜……放……开……”破碎的求饶夹杂着泣音。

“放开?”白宁俯身,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热气呵入,“可是我的洋娃娃还没学会听话呢。”她的手探入层层叠叠的衬裙之下,触碰到丝袜边缘细腻的肌肤。艾丽西亚浑身一僵,被缚住的手腕徒劳地挣扎着,床柱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看,连你的身体都比你的嘴诚实。”白宁的吻沿着锁骨向下,在礼服敞开的领口边缘留下若隐若现的红痕。征服的快感如同最醇厚的葡萄酒,让她微微眩晕。这就是将强者拉下神坛、逼入绝境的滋味,比任何政治博弈都更令人着迷。

艾丽西亚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颊酡红,意识在酒精和强烈的刺激下浮浮沉沉。她似乎想蜷缩起来,却被华丽的礼服和坚固的裙撑牢牢固定成任人采撷的姿态。这种无力感反而激起了白宁更深的玩弄欲。

床单湿了一片,还带有一抹红晕。

寝宫内烛火摇曳,将纠缠的身影投映在绣着金鸢尾的帷幔上。艾丽西亚最后的呜咽消散在空气里,整个人如同被暴雨打湿的蝶翼,瘫软在凌乱的樱花色绸缎中。珍珠项链断裂,浑圆的珠子滚落深色床单,发出细碎声响。白宁支起身,指尖抹过唇边湿润,蓝眸里翻涌着餍足与未尽的暗潮。

她解开束缚艾丽西亚手腕的缎带,那截白皙的腕骨已浮现淡红勒痕。失去支撑的双手软软垂落,指尖无意识地勾住滑落的衬裙蕾丝。艾丽西亚侧过脸埋进枕头,身体随着抽噎轻轻颤动,裙撑歪斜地支棱着,让这场征服的尾声显出一种破碎的艳丽。

“现在学会了吗?”白宁的声音沙哑,指节划过对方汗湿的脊线,“在凡尔赛宫,乖巧的洋娃娃才有糖吃。”

回应她的是更压抑的哽咽。艾丽西亚蜷缩着想躲避触碰,却被沉重的礼服困住动作,反而像主动偎进白宁怀中。床单上那抹红晕在烛光下刺眼地绽开,与酒渍混作暧昧的图腾。

敲门声突兀响起,侍从女官谨慎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陛下,南帝国皇女艾米莉亚派人送来急件,关于耶路撒冷…”

“搁在书房。”白宁不耐地打断,目光仍锁在身下颤抖的躯体上。待脚步声远去,她捏住艾丽西亚的下巴迫使其抬头,泪痕交错的脸庞在凌乱黑发间如同浸水的绢画。

“你看,连世界末日都要为我们的游戏让路。”她轻笑,用丝帕擦拭对方湿漉漉的眼角,“不过戏还没完——小醉鬼该泡个澡,不然明天芙城该谣传他们的学院长被法兰克谋杀了。”

寝宫侧殿的浴池早已备好温水,漂浮的玫瑰花瓣掩住水波。白宁亲手拆解繁复的礼服,钩扣弹开时艾丽西亚剧烈一颤,仿佛被剥开的是最后一层尊严。当丝绸彻底滑落,那些在烛光下泛红的痕迹便无所遁形,从颈窝蔓延至大腿,与白色丝袜边缘的指印连成隐秘的画卷。

“自己洗,还是我帮你?”白宁倚着大理石柱,欣赏对方抱着双臂缩进水中的窘迫。艾丽西亚把脸埋进膝盖,泡沫簇拥着她单薄的肩胛,像在保护受惊的鸟。

最终仍是白宁执起海绵。她动作意外轻柔,擦过锁骨淤痕时低声呢喃:“疼吗?”指尖却故意在敏感腰侧流连,感受水下肌肤的战栗。艾丽西亚咬唇沉默,直到被托着后颈冲洗长发时,才恍惚听见一句模糊的:“…像被狮群撕碎的羚羊。”

“错了。”白宁扳过她的脸,玫瑰香气扑在彼此鼻尖,“是忤逆陛下,正在接受惩罚。”氤氲水汽中,她忽然含住艾丽西亚的耳垂轻吮,成功激起又一阵颤抖。

裹进浴袍时艾丽西亚几乎站不稳,白宁索性将人横抱起来。途经落地镜,她驻足端详镜中景象——自己衣冠整齐仅袖口沾湿,而怀里的学院长眼眶通红,浴袍领口松垮露出齿痕,白丝袜褪到脚踝沾着水珠,俨然刚被蹂躏过的珍品。

“可惜留影水晶没录下最精彩的片段。”她遗憾地叹气,感觉艾丽西亚把脸更深地埋进她肩窝。

重新躺回更换过的床褥时,艾丽西亚立刻蜷进被子背对白宁。月光透过窗棂,照见地板上散落的珍珠与撕裂的丝袜。白宁从背后拥住她,掌心覆上冰凉的小腹,感到怀中人瞬间绷紧。

“明日各国代表会吵得更凶。”白宁的唇贴着她后颈低语,“但你猜,当他们争论是否要核平耶路撒冷时,芙城的学院长正穿着我的睡衣,在凡尔赛宫哭湿枕头?”

艾丽西亚终于开口,嗓音沙哑得厉害:“…你是恶魔。”

“而你是恶魔的收藏品。”白宁轻笑,指尖勾开浴袍系带。当抚摸再度落下,艾丽西亚终于放弃抵抗,任由呜咽破碎在夜风里。窗外交错的月季枝条映在墙上,如同牢笼的剪影。

自己这是又被...了?艾丽西亚想到自己因为酗酒被整了多少次就感觉难受,还以为这位女王是个正经人,结果也是大坏蛋,就知道欺负人。艾丽西亚想着。

清晨的阳光透过凡尔赛宫高窗的纱帘,斑驳地洒在深紫色天鹅绒床幔上。艾丽西亚在一种熟悉的、浑身散架般的酸痛中醒来。意识回笼的瞬间,昨夜破碎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甜白的酒液、华丽的礼服、冰冷的缎带、烛光下白宁·波拿巴那双燃烧着征服欲的蓝眸,以及自己无法抑制的哭泣和求饶。

她猛地坐起身,丝绒被单从肩头滑落,露出底下穿戴整齐的……并非她自己的学院制服,而是一件极为纤薄柔软的白色蕾丝睡裙,触感细腻,却遮不住颈间和锁骨上那些暧昧的红痕。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空气里还残留着白宁常用的那款香水味,混合着淡淡的玫瑰浴液气息。

“混蛋……”艾丽西亚低骂出声,声音沙哑得厉害。她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试图驱散宿醉和过度……“劳累”带来的眩晕感。脚踝处似乎还有些黏腻,她低头一看,发现昨晚被褪到脚踝、沾湿的白色丝袜居然还松松地套在那里,仿佛一个屈辱的印记。

就在这时,寝宫的门被无声地推开。白宁·波拿巴走了进来,她已经换上了一套庄重而精致的晨礼服,深蓝色丝绒面料上绣着细密的金色纹路,头发一丝不苟地挽起,脸上带着一种餍足后神清气爽的慵懒表情,与艾丽西亚的狼狈形成了鲜明对比。

“早安,我的小醉猫。”白宁的声音带着笑意,走到床边,自然而然地坐下,指尖拂过艾丽西亚睡裙的肩带,“看来阿尔萨斯的甜白后劲确实不小,让你睡了这么久。”

艾丽西亚拍开她的手,黑眸里燃着压抑的怒火和羞窘:“波拿巴女王,这就是法兰克的待客之道?趁人之危?”

“待客之道?”白宁挑眉,蓝眸中闪过一丝戏谑,“我可是好心收留了醉倒的贵宾,亲自照料,还提供了凡尔赛宫最舒适的床榻。至于‘危’从何来?”她俯身,靠近艾丽西亚耳边,压低声音,“昨晚……明明是你更‘危险’呢,像只挠人的小猫,让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安抚’下来。”

温热的气息吹在耳廓,艾丽西亚脸颊瞬间泛红,气得浑身发抖,却无法反驳那些零碎而羞耻的记忆。她紧紧攥住被单,指节发白。

“好了,不开玩笑了。”白宁见好就收,直起身,恢复了那副端庄的女王姿态,“虽然很希望你能多‘陪’我几天,但正事终究要办。南帝国和联邦的代表团已经在会议室了,关于耶路撒冷的第二次紧急会议一小时后开始。”她意味深长地看着艾丽西亚,“你……还能出席吗?或许需要再‘休息’一下?”

这话语里的暗示让艾丽西亚咬紧了唇。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耶路撒冷的危机是关乎无数人命的大事,不能因为个人……遭遇而耽搁。

“我没事。”她掀开被子,忍着身体的不适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请陛下派人将我的制服送来。我会准时出席会议。”

白宁看着她强装镇定的样子,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制服已经让人熨烫好了,就在外面的起居室。不过……”她指了指艾丽西亚身上的睡裙和脚上的丝袜,“或许你可以考虑换一种风格?我觉得昨晚那件的礼服就非常……”

“陛下!”艾丽西亚打断她,黑眸中终于透出属于芙城学院长的锐利,“请自重。”

白宁耸耸肩,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恼怒:“好吧,随你。一小时后,镜厅见。”她转身走向门口,却在门前停下,回头补充道,“对了,关于耶路撒冷……待会儿会议上,我希望芙城学院能站在法兰克这一边。毕竟,我们现在……关系不一般了,不是吗?”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艾丽西亚几乎能听到自己理智绷断的声音。但她只是冷冷地回视着白宁,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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