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被楚云霄的凤凰真血一激，体内纯阳道体瞬间沸腾失控。
他慌乱推开少女温软的怀抱，腰腹下灼热的异样感让他几乎站不稳。
“师姐…功法我自会研习，今日…请回吧。”
楚云霄怔怔看着他踉跄后退，颈侧还残留着他双唇羽毛般的触感。
窗外偷看的冷千霜突然捏碎了梅枝——她看清了林澈衣袍下绷紧的轮廓。
而药圃深处，一只染着妖异紫纹的传讯蝶，正将少年后颈淡去的桃花印记传向千里之外……
暖阁内，凤凰花的气息被某种更浓烈的燥热搅乱。楚云霄的双臂还环在林澈腰上，少女温软丰腴的胸膛隔着薄薄衣料紧贴着他，那蓬勃的心跳擂鼓般敲打着他紧绷的神经。她身上那股阳光与火焰般的热烈气息，混合着他纯阳道体被激发的灼热元阳，像一锅煮得滚沸的蜜糖，粘稠得让人窒息又沉溺。
林澈脑子嗡嗡作响，身体里像有无数细小的火蛇在乱窜。腰腹下那处惊人的灼烫与坚硬，隔着两人交叠的衣衫，清晰无比地烙印在楚云霄柔软的小腹上。他能感觉到少女纤细腰肢瞬间的僵硬，她环在他背后的手无意识地收紧了，指尖几乎要掐进他单薄的衣料里。
“师姐…”林澈的声音干涩得发紧，每一个字都像从滚烫的喉咙里挤出来，带着急促的喘息，“今日…今日就到这儿吧…”
他不敢看楚云霄的眼睛，怕从那里面看到惊怒或嫌恶。一股巨大的羞耻和身体失控的恐慌紧紧攫住了他。几乎是凭着本能，他用力去推楚云霄环在他腰上的手臂，想从那令人心慌意乱的温软怀抱中挣脱出来。
“你…你怎么了？”楚云霄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林澈突然的挣扎让她不知所措。她非但没松手，反而下意识地更用力收紧了双臂，仿佛怕这暖玉似的珍宝从怀里滑脱，“是不是刚才的功法…哪里不对？还是我抱得太紧伤着你了？”她那双漂亮的凤眸里，委屈和关切交织着，全然不见平日的锋芒，只剩下纯粹的担忧，甚至还有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惶恐。她以为是自己贸然的亲近引动了他体内什么隐患。
少女的力气大得惊人，凤凰血脉赋予她的力量远超同侪。林澈被她箍得几乎喘不过气，后背紧紧贴着她柔软又充满韧性的胸脯曲线，那饱满的弧度挤压着他的脊骨，带来一阵阵令人头晕目眩的酥麻。更要命的是，身体深处那股奔涌的阳元热流，因为两人更紧密的贴合而愈发汹涌澎湃，腰腹下的存在感更加坚挺灼人。
“不是…师姐…你先松开…”林澈的声音带着点恳求的哭腔，脸颊红得滴血。他感觉到楚云霄温热急促的呼吸拂过他敏感的耳廓，痒得他浑身发颤。
楚云霄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似乎真的勒得太紧了。她连忙稍稍松开些力道，但手臂仍虚虚地环着，不肯完全放他离开。她微微低头，目光不由自主地就落在了林澈腰腹间那处不容忽视的异样隆起上，眼神里充满了纯粹的困惑和探究：“林澈，你这里…到底藏着什么？刚才撞到我的就是它？硬邦邦的…”她说着，竟下意识地伸出手指，隔着那层薄薄的青色弟子服，好奇地想要去碰一碰那处让她吃了“亏”的地方。“是不是练功岔气了？胀得这么厉害？”
“别碰！”林澈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一缩身体，声音都变了调。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楚云霄的臂弯里挣脱出来，踉跄着向后退了好几步，直到后背撞上冰凉坚硬的暖玉墙壁才停下。他双手死死捂住那个要命的地方，身体微微弓着，像是要把自己蜷缩起来藏进墙缝里。汗水浸湿了他额前的碎发，贴在光洁的额角和通红的脸颊上，琥珀色的眼眸里蒙着一层生理性的水汽，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暖阁里只剩下林澈粗重压抑的喘息声。楚云霄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指尖离林澈不过寸许。她看着少年像只受惊过度的小兽般蜷在墙角，那双总是带着点温软笑意的眼睛此刻盛满了惊惶和羞窘，心口像被什么狠狠揪了一下。凤眸里那点委屈彻底被浓重的担忧覆盖了。
“好…好…我不碰！”楚云霄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放得极柔，带着安抚的意味，生怕再刺激到他，“你别怕，林澈。我不问了，也不碰了。”她小心地收回手，指尖却残留着方才几乎触碰到的、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的惊人硬度和滚烫温度，心尖莫名地也跟着烫了一下。她试图靠近一步，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很难受，但林澈立刻警惕地又往墙角缩了缩。
“功法…”林澈低着头，声音闷闷地从捂着脸的手指缝里透出来，带着浓重的鼻音，“我会…会自己研习的…师姐今日先回去吧…让我…让我自己待会儿…”他只想快点把眼前这尊惹祸的“凤凰”请走，好一个人处理这尴尬到极点、又无法解释的窘境。
楚云霄看着他这副样子，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她心里有千般不解，万般不舍，但林澈那几乎要哭出来的抗拒姿态让她不敢再坚持。她抿了抿唇，英气的眉宇间染上一丝落寞，凤眸深深看了林澈一眼，那眼神复杂得像是打翻了五味瓶，最终只化作一声轻轻的叹息。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失落，“若有不舒服，随时用玉符唤我。”她犹豫了一下，目光扫过林澈依旧捂着小腹的手，又补充了一句，语气近乎保证，“刚才…撞到我的事，我…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说完，她最后看了一眼蜷在墙角、只露出一个通红耳尖的少年，才慢慢地、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暖玉堂。那赤红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留下一室暖香和更浓重的尴尬寂静。
药圃深处，馥郁的花香掩盖不住此处凝滞的气氛。
凌灵儿整个人几乎趴在了暖玉堂雕花的窗格上，粉嫩的脸颊挤在窗纸边，大眼睛瞪得溜圆，一眨不眨地盯着里面。方才林澈推开楚云霄、狼狈蜷缩的那一幕清晰地落入她眼底。
“咦？”她小嘴微张，发出短促的气音，满脸都是天真无邪的巨大困惑。她扭过头，看向几步外抱着手臂、倚在一株虬结老梅下的冷千霜，压低声音，清脆的嗓音里满是求知欲：“二师姐！四师姐为什么突然放开小澈儿了？她刚才还抱得好紧的！还有还有，小澈儿捂着他肚子下面做什么？那里藏了暗器吗？是不是撞疼四师姐了？灵儿也经常撞到东西，可疼了！”她一边问，小手一边还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的小腹，仿佛感同身受。
冷千霜冰封似的视线从那扇窗棂上收回，扫过凌灵儿写满纯真问号的小脸，薄唇几不可察地抿紧了一瞬。她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依旧看不出波澜，但若仔细看，便能发现她搭在霜华剑冰冷剑柄上的指尖，极其细微地蜷缩了一下。方才窗内少年腰腹下那瞬间绷紧、撑起衣料的清晰轮廓，如同烙印般刻在她冰魄琉璃般的眼底。
很硬。
很有力。
蕴含着他体内此刻失控奔涌的磅礴纯阳元力。
撞击…或许真会有效果？
（她在思考这种因灵力激荡引发的体征变化与双修功法的适配性）
“聒噪。”冷千霜移开目光，声音比平日更冷三分，如同凝冰碎玉，试图压下心头那一丝因纯粹学术探究而起的、难以言喻的躁意。她周身寒气微溢，脚下几片飘落的梅瓣瞬间凝结了一层薄霜。
“哦……”凌灵儿被冻得缩了缩脖子，虽然还是满脑子问号，但对二师姐的畏惧让她乖乖闭了嘴。她转回头，继续扒着窗缝，担忧地看着里面依旧蜷着的林澈，小声嘟囔：“小澈儿看着好可怜哦，灵儿得去找点好吃的哄哄他……”
不远处，一丛开得正盛的玉簪花树下，叶知秋广袖半掩着唇。她白皙的脸颊上晕开两抹比手中玉簪更娇艳的绯色。方才暖阁内林澈那清晰无比的身体反应和楚云霄懵懂的质问，都一丝不落地被她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她本是担忧林澈才跟来，此刻那双温婉如春水的眸子里却漾起了更深的涟漪，眼波流转间，水光潋滟，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羞意和……隐秘的遐思。
原来……小师弟他……已至如斯境地了？
看来之前的药膳方子……得做些调整了……
她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丹房深处某卷泛黄古卷上记载的几味“固本培元”、“疏导阳气”的珍稀辅药……脸颊更烫了，连小巧的耳垂都染上了薄红。
暖玉堂内，林澈感觉自己的呼吸终于顺畅了一些。那股因楚云霄靠近而疯狂涌动的燥热，随着她的离开和《冰魄凝心诀》的悄然运转，如同退潮般缓缓平复下去。腰腹下那羞耻的异样感也终于不再那么咄咄逼人，虽然依旧残留着令人心慌的灼烫和坚硬。
他疲惫地顺着冰冷的玉壁滑坐在地，后背的薄汗被凉意一激，让他打了个哆嗦。他松开一直死死捂着小腹的手，掌心一片湿滑黏腻，不知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他不敢低头去看，只是将脸深深埋进屈起的膝盖里，发出一声如释重负又充满羞窘的叹息。
窗外，有风拂过药圃，带来沙沙的叶响。林澈隐约听到远处传来几声金羽雀的清鸣，还有……似乎是凌灵儿那清脆嗓音在问“胖婶今天有没有做桃花酥”。
就在这劫后余生的短暂宁静里，一点极其微弱的、如同冰晶碎裂的“咔嚓”声，极其突兀地从药圃深处传来。
林澈心头猛地一悸，下意识地抬头望去。
只见暖玉堂外那丛最茂盛的玉蕊昙花下，一只翅膀边缘流转着妖异粉紫色荧光的微小蝶类花精，正悄无声息地扑扇着翅膀，从一朵盛开的花瓣阴影里钻出。
那蝶精极其细小，几乎与周围的花草融为一体。但林澈纯阳道体被刚才的异变激发，五感正处于前所未有的敏锐状态。他清晰地看到，那蝶精薄如蝉翼的翅膀上，那些粉紫色的诡异纹路正像呼吸般明灭着微光。
更让他浑身血液瞬间冻结的是——那蝶精复眼转动的方向，正精准地对着他！尤其是……他后颈的方向！
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头顶！林澈几乎是本能地反手摸向自己后颈靠近发际线的位置。那里……曾是他体内被洛清寒师尊一念碾碎的情蛊核心所在！虽然印记已消，但苏媚说过，情蛊本源的气息会在情绪剧烈波动或元阳外泄时，在附着处留下极其短暂、如同水印般的淡粉色晕痕！
就在林澈指尖触及后颈肌肤的瞬间，那只粉紫色的蝶精翅膀上的光芒骤然变得急促刺眼！
嗡！
一道微不可查的、带着特定频率的奇异波动，猛地从蝶精身上扩散开来！
林澈瞳孔骤缩！那是传讯的波动！这根本不是普通的花精！是苏媚师尊的耳目！
它看到了！
它感应到了！
它把消息……传出去了！
巨大的恐惧瞬间淹没了方才所有的羞窘。林澈只觉得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蔓延至四肢百骸，连身体里残留的那点滚烫都彻底熄灭。
几乎就在那蝶精传讯波动的同一刹那——
轰！
一股无形无质、却足以冻结灵魂的恐怖意志，如同极北之地最凛冽的风暴，骤然降临！瞬间锁定了那只振翅欲飞的粉紫色蝶精！
那蝶精的动作瞬间凝固，翅膀上妖异的粉紫光芒如同风中残烛，噗地一下彻底熄灭。它伪装成了最普通、最不起眼的一只小飞虫，僵直地跌落在玉蕊昙花的花蕊里，再无声息。
那冰冷彻骨的意志如同无形的潮水，在蝶精身上一掠而过，并未做任何停留。然而，在意志退去的最后一瞬，林澈清晰地感觉到，一丝比万年玄冰更幽寒的感知力，如同最精准的探针，极其短暂地扫过了他后颈那处微微发烫的皮肤。
那感觉快得如同错觉，转瞬即逝。
林澈僵在原地，浑身冰冷，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寒玉殿的方向……师尊……
暖阁里重新陷入死寂。窗外雀鸟的鸣叫、花叶的摇曳，都显得那么遥远而不真实。
林澈背靠着冰冷的玉壁，缓缓滑坐到地上。他抬起手，看着自己微微发颤的指尖，又下意识地摸向后颈——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被冰棱刮过的细微刺痛，提醒着他刚才那无声的交锋。
情蛊虽碎，烙印犹在。
苏媚的耳目已至，如同悬顶之剑。
师尊…她知道了多少？
巨大的阴影沉甸甸地压了下来，将他整个人笼罩。方才被楚云霄挑起的那些羞窘和躁动，在这冰冷的现实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甚至有些可笑。
他蜷起双腿，将脸深深埋进臂弯里，仿佛想把自己藏进一个无人能寻的角落。暖玉堂里流动的暖香依旧，却再也驱不散他骨子里的寒意。窗棂上悬挂的小小金铃被微风拂过，发出几声细碎空灵的轻响，叮铃铃…叮铃铃…像是某种遥远而模糊的嘲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