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马尔科那家伙,不会又忘了自己不适合追人了吧?虽然说这条仅限我就是了。”
在离曾思成家不远的某个小胡同口,曾思成笑笑说到。
跑了一路看看天,太阳就剩一个头,转身萤火散满街,此夜万千行人路。
“话说,这灯是什么时候修好的?”
看着平时根本亮不了的半条街道,今天却满是灯光,曾思成忍不住问到。
“难道是道路局的那帮家伙良心发现了?不可能的吧?”
曾思成想到一种可能然后又光速否定。
一边想一边走着,没走出多远曾思成找到了答案。
“那是……”
曾思成看到,不远的一个不亮的路灯上,一个穿着老旧风衣的人在那里,他正在对路灯动手动脚,不多时,他从灯上下来,重新捣鼓捣鼓,灯闪了几下,然后又亮了。
“……”
那人看了看,又拍了拍手,抖掉灰尘,然后拿起工具箱,开始向下一个地方走去,一转身,看到了迎面向自己走来的曾思成。
“你好先生。”
那人恭敬的行了礼,一下子让曾思成有些受宠若惊。
“你好。”
曾思成赶紧学着他的样子行礼,后两人重新站直,相视笑笑。
“你好,您辛苦了,不穿工服吗?”
“我不属于任何公司,当然没必要穿工服。”
“不属于?那你为什么要修路灯呢?”
“它坏了,会给居民造成困扰,所以我修了。”
“就因为这个?”
“这个不够吗?”
“……”
曾思成没说什么,从怀里掏出来点钱。
“谢谢,但是我不收这个。”
“一点心意了,看在您把这该死的路灯修好的份上,!!!!”
曾思成还想说什么,但是下一秒,他警觉了起来,没有任何感觉,那位绅士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我还有点事,有缘再见了。”
那个人说着就离开了,曾思成回头看他,他已经走出好远了。
“很快的身手,又一个并非常人啊。”
曾思成说着,转身走回家了。
“回家前我是不是该考虑下,该和那些姑娘说点啥?”
如此,怀着有些忐忑的心情,曾思成回家了,然后……
“隔壁是不是又来了?”
“是啊,真不晓得为什么他们家最近总是这么热闹。”
曾思成家隔壁,两个吃烧烤的老哥看着曾思成家灯火通明的院子道,不知道多少人的声音隔着一段距离都可以听见。
餐桌上,曾思成被挤在几个女生中间,让人羡慕的困扰,而曾元在一边不停的阻止想要更进一步的几个女生,比如马尔科和虫达。
但是,在阻止之余,她也忍不住看了看客厅的门口,今天石田悖快速的吃完了饭,然后那这些吃的就离开了,不知道做什么去了,曾元不得不疑惑。
“悖姐到底打算干什么?”
曾元忍不住心想,然后,一分神的功夫,那俩又不好好吃饭了。
“来,老大,啊……”
“思成,我看不见,麻烦喂我可以吗?”
“要嘴对嘴的喂吗?”
“你们几个,给我好好吃饭!!!”
反正这场饭,曾元吃的很累。
此时的屋顶,木还在那里,继续自己观察的日常。
“不吃点东西吗?”
突然,另一个人出现在屋顶,木不是没有察觉,而是这个人根本没必要警惕,因为那个人就是石田悖。
石田悖拿着个托盘,托盘上面是些许食物。
“从者是不需要进食的,你应该知道吧?”
木没好气的说到。
“不是所有食物都是为了抵御饥饿才被做出来的不是吗?就像从者,战斗并不是从者的全部不是吗?哪怕是纯战斗从者。”
石田悖将食物放到两人中间,自己拿起一块点心先吃了起来。
“是又怎样?与我何干?”
石田悖微微一笑,将食物往木那里推了推。
“尝尝吧,很好吃的。”
“不需要。”
“别这么说,曾思成的哥们会失望的,你也不想体验被那个家伙天天缠着要求你品尝,直到做出你满意的食物为止吧?”
“……”
木沉默了,那个家伙确实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为什么要威胁我?”
木问到,同时,拿起一块点心。
“因为有些想知道的事情。”
“想知道的事情?我能有什么你想知道的事情?非要说的话,我向你保证,只要那家伙还是我的御主我就不是伤害她,信不信随你,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木说着,咬了一口点心。
“还好,不过,我不是很满意。”
“那你想怎么样?”
木没好气的说到。
“很简单,告诉我你打算用圣杯达到的愿望是什么?如果我帮你实现,那么你就没有必须参加圣杯战争的理由了,这样你也就和曾思成没有利害关系,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心。”
“实现?你要能实现,那还要圣杯干啥?”
“我也想知道,所以,麻烦把你的愿望告诉我,好吗?”
“……”
看着石田悖自然的模样,木也忍不住怀疑了,她竟然真的冒出了“没准可以”的想法。
“我的愿望是,力量。”
“什么?”
“力量,无穷无尽的力量,我曾经深刻体会过没有力量的感觉,所以我追求力量,这就是我的愿望。”
木说出了自己的愿望,而石田悖微微一笑。
“无穷无尽的力量,那可是相当沉重的东西,就算是超越了人类,要背负这种东西也是很有难度的,你可想好?”
“没什么好不好的,无论如何,只要可以让我走出那段无力感的阴影,那么哪怕因此而亡,我也毫不在意,毕竟……”
木说着,露出自己的机械手。
“你要不要猜猜,为了安上这东西,我经历了什么?”
“好吧,希望你遭得住。”
石田悖说着,伸出手掌,手中,什么漆黑的东西开始涌现,像是某种液体。
“这就是你要的力量,也许我应该先告诉你一些真相,不过和力量无关的东西,你也没什么兴趣吧?伸出手,触碰它,你就可以获得力量。”
“……”
没有回答石田悖,木半信半疑地伸出了手,而在那之前,石田悖说到:
“先告诉我,你对那家伙做的点心什么评价,不然的话他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哦。”
“……”
木稍微犹豫下,然后说到:
“味道非常好,如果是我小时候的话,我绝对会希望多吃一点的。”
“可惜,我们都回不去曾经,当然,我也不想回去就是了。”
“废话真多。”
木说着,直接抓到了石田悖手掌的黑水,然而,只是碰了一下她就立刻缩回了手,眼睛睁大瞳孔变小,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
木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张了张。
“力量……确实是力量……但是……”
回想起刚刚,她感觉力量涌入自己身体的同时,什么东西开始侵蚀自己的身体,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灵基,甚至精神都脱离了自己的控制,那是什么感觉?
“我说过,你承受不起的。”
石田悖说着,就要合上手掌,而木伸手阻止。
“管他承受起不,被力量吞噬,也好过憋屈的死亡!!”
木说着就,再一次抓上了黑水,然后……
“啊啊啊啊啊!!!!!”
少有的,她发出了惨叫,她用尽自己所有的意志力让自己没有松开手,但是这仍然改变不了她几乎要被撕碎的感觉。
“……”
石田悖好像失去了耐心一样,看着硬撑着的木,她稍微一用力,黑水一下子加大了力度,瞬间,木神魂分离一般眼睛失去了光彩,整个人像是尸体一样无力的从屋顶坠落。
“我说过,你受不起的。”
石田悖像是惋惜一样的说到,然后拿着点心走进了窗户。
“……”
此时的厨房里。
“上边什么动静,感觉怪渗人的。”
正在刷碗的鸠山炎好奇道
此时的院子里。
“我好像听到了惨叫,而且惨叫的声音很耳熟。”
曾思成在院子里四处张望,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抬起头……
“哎呀我去!”
曾思成直接看到木从屋顶上掉落下来,虽然这点高度从者应该摔不死,但是曾思成还是下意识的快速抱住了木。
“喂,你怎么样!?”
曾思成摇了摇木,而她双目无神,没有任何反应,像是死人一样。
“这家伙……搞什么呀。”
曾思成二话不说,给失去意识的木摆了个盘腿而坐的姿势,自己盘腿坐在她身后,双手几个手势后,几道黑气汇集在曾思成手掌,曾思成双手拍在木的后背上,木的身体微微前倾,除此之外并无其他反应。
“这家伙,怎么全身的气脉乱成这个样子?而且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又是什么?咋有种熟悉的感觉。”
曾思成感受到木身体里的异物,双手收回,运气,集气,又是向前一拍,无数的气涌入木的身体,木吐出一口黑水,然后回归无动作。
“这又是什么?”
曾思成看着木吐出的黑水道,而那黑水沸腾几下之后,就化为空气般消失不见。
“奇怪的东西,算了……”
曾思成说着,收回双手,道:
“接下来,我最爱用却很少用,最不爱用却经常用的招要一起用了,还以为你是让人省心的从者呢。”
双手做了几势,然后曾思成喊道:
“天道下济而光明,地道卑而上行,天道亏盈而益谦,地道变盈而流谦,鬼神害盈而福谦,人道恶盈而好谦,谦,尊而光,卑而不可逾,君子之终也,地中有山,君子以裒多益寡,稱物平施。”
念完这一段后,曾思成又是双手拍到木的后背上,随后,二人周身一阵黑炎环绕,曾思成的脑门上细汉连连,此番许久……
“太久没用这招生疏了吗?不过……不要小瞧人啊!!”
曾思成一声怒吼,然后抽回手,又是几个变式后拍到木的后背上,同时大喊:
“结!!!”
木的身体略向前,随后,她的体内爆出一阵风,风吹动她的衣服和发丝,随风而动可见剧烈,但见,无数流光黑炎环绕周身,速度越来越快,风暴也越来也强,随即,一阵光柱冲天而起,霎那间戳破云天,千里云集地,难进十里心,
“大车以载,有悠往,积中不败!!”
曾思成又是一声怒吼,随即,从木身上冒出的光芒更是强烈,木的脸部也终于动了动,不再是没魂一般,渐渐地,她的手握紧,身体的机能渐渐恢复,然后……
厨房里,鸠山炎还在快乐的洗碗,正当他又拿起一个碗的时候……
“啊啊啊啊啊啊!!!!”
“哎哎哎!!”
屋子外面传来的惨叫声,让他差点把碗cei了,下意识的向屋子外面的方向看去,疑惑道:
“这又是在搞什么?”
走到里,三笠宫崇仁看着房门的方向,摸了摸下巴,饶有兴趣的说到:
“我还是小看了这小子,这太让人意外了。”
同时,她看到了从客厅里冲出来曾元、马尔科、还有哈克那雷。
“老哥很久没用这招了,发生什么了?”
曾元担心道。
“他原来有这种实力吗?我可真是交了个不得了的朋友呢。”
哈克那雷有些惊讶有些开心的说到。
“别管那么多了,赶快去护法了,不然的话鬼知道那家伙会不会魂飞魄散。”
马尔科赶紧喊道,然后三个人就冲出去了。
琼慧在自己的房间,看着院子里面发生的一切,略傻眼。
“这是……什么?”
“不知道,好像是道术。”
一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尔朱仁说到。
隔壁。
“喂喂,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大半夜的点这么亮的灯势要干啥啊?”
几个正在收拾自己院子的邻居忍不住抱怨道,然后拿出了手机拍照。
某座山头,姜子牙等人站在那里,看着远处升天而起的光柱,目光赞许。
“我还是小看他了,看样子他擅长的,不只有对付女人啊。”
也不知道姜子牙是在夸还是在骂,后面几人后的九凝儿看着远处的光柱,担心的握紧了手中的小瓶子。
“思成……”
“……”
吉尔伽美什也拉开了窗帘,看着屋子外面的光柱,身后,那位御主说到:
“没见过的魔术,那是什么?”
“地中有山术,一种辅助法术,用来增加成功率的,虽然有些生疏,不过这小子确实没落下,不过他那边发生了什么,让他连这种招都用出来了。”
吉尔伽美什边说着,边站起了身。
“你要出去吗?”
“是呀,那小子最好别一个不小心魂飞魄散,到时候会很麻烦的。”
吉尔伽美什说着,就开门离开了,留下那名御主一个人在屋子里。
“老实说,我挺羡慕你,我侄女要是有你徒弟一半懂事,我也不至于这么麻烦。”
那名御主道。
回到曾思成那里,此咒已经不知道使用多久,只见曾思成和木周身黑线环绕,显然,那些黑线凌乱无章,变化诡异,不知何物。
“时间有点久了,差不多可以了,护法麻烦二位了。”
曾元说着,冲上前去,盘腿做到了曾思成身后,一运气道:
“老哥,我来助你!!”
随后,双掌带着内气打到曾思成后背上,这一助力,曾思成双眼猛睁,随后大喊一声:
“王假有家,交相爱也!!”
又是一道内里打入,同时,曾元也是几个变式,最后双手拍到曾思成后背上,喊道:
“有孚,威如,终吉!!”
终于,那冲天光柱一阵猛亮,瞬间夜如白昼,万人醒觉,随后,星星光点散落大地,如流星缓慢下降,又如万千虫醒,萤火满夏。
木身边的黑线一条一条合并后钻入她的体内,最后一条钻入到她的体内后,她的身体倒下,眼皮皱下后,缓慢睁开。
“太久没用了果然不是很熟练,不过所幸,成功了。”
曾思成看着地上虚弱但是能动的木说道。
“老哥你在搞什么?在我和悖姐都不在的时候突然用这种招数?不要命了?”
“心急吗。”
“你分明是不想连累我们俩吧,只不过这次动静怎么这么大?”
“我也不知道啊,话说,多谢了,以及……”
“我懂,你赶紧的吧。”
“好嘞。”
曾思成说着,抱起地上还一脸懵逼的木走进了屋子,留下哈克那雷在原地懵逼。
“这是……咋?”
“刚刚老哥为了救她往她体内注入了自己的气,如果不能把完全属于两个不同的人的气融会贯通那么危害很大的,我跟老哥接触久了没有这种顾忌,但是毕竟那个姑娘是第一次。”
“听上去他今天会很累。”
“是呀,非常累……”
曾元露出苦笑的同时心想:
“跟从者这么整恐怕他还是第一次啊。”
“所以,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恐怕我们不能送了,抱歉。”
“没关系,以后再见了。”说着,何泣出现,推着哈克那雷往屋外走去。
“那我也走了。”
马尔科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了自己的拐杖。
“再见,以及抱歉,我不能送了。”
曾元代替曾思成道别道,而后看了看没关的门,门里是走廊。
走进去关门,然后走进走廊,几步后,她脸色平淡的说到:
“你可以把那个东西收起来了,悖姐。”
石田悖不知道从哪扇门走了出来,手里拖着一个光点。
“木这模样是你整出来的吧?干什么?”
“她说她想要力量,所以我给她力量,不过很显然,她低估了我,也高估了自己。”
石田悖露出个有些恐怖的微笑。
“很平常的表情,但是很吓人,有时候我真好奇,悖姐你到底是……”
“有些事能不知道就不知道吧,虽然我确信你就算知道了也不影响我们的感情,就是了。”
“那你为什么不说?”
“因为曾思成的师父曾经这么说。”
石田悖模仿吉尔伽美什的口气道:
“这样子才比较有趣不是吗?”
“确实是那家伙会做的事情。”
曾元有些无语的说到。
“话说,某人是不是要失望了?毕竟本来今晚应该轮到她的。”
曾元看了看楼上又看了看一边说到,然后,在曾元看向的方向,虫达实体化出现。
“确实有点,不过也没办法。”
虫达有些失望的说到。
“你跟老哥到底发生过什么?老哥有时候好像完全不认识你,有时候又好像跟你很熟。”
“我会等他想起来的,而且我相信那天不远。”
虫达说着,打开屋子门,抬头不知道看向何处。
“你说是吧?乌鲁克的王。”
虫达看向的方向,是个屋顶,屋顶上站着一个人——吉尔伽美什。
吉尔伽美什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笑。
“你好,你要的可乐。”
“谢谢。”
留美子拿着几瓶可乐走到了某个房间,然后可乐被里面的人一下子抢走,开起一瓶就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你喝的未免太多了吧?不怕糖尿病吗?”
留美子担心似的说到。
“安心了,天生耐糖圣体,如果你想要抽我的血做化验的话我没意见。”
“……”
话说到这个份上,留美子也不好说啥,只是拿起地上的空瓶子,然后关上门,离开了。
然而刚刚出门,就撞到了抱着又昏过去的木上楼的曾思成,留美子看看曾思成又看看木,大大眼睛满满疑惑。
“虽然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但是我国有一套完整的刑法。”
留美子沉默半天,蹦出这么一句。
“这个不是重点了,我要给她疗伤,麻烦你把她衣服脱了,谢谢。”
“啥?”
留美子还没反应过来,曾思成就不见了人影,取而代之的是自己身侧的房间的门开了,扭头看去,曾思成把木放到了床上。
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的空瓶子不见了,扭头看向楼梯口,曾思成拿着空瓶子出现在那里,行动如鬼魅。
“总之,她先交给你了,谢谢。”
说着曾思成翻身下楼,留美子扭头看了看床上的木。
不一会儿后,门开,曾思成回来,回来看到留美子拿着听诊器,在木身上到处摆弄,不知做什么。
“怎么样?”
曾思成看了看半脱状态的木问到。
“不是很好,而且很奇怪,这家伙怎么全身器官总是一会儿强一会儿弱的,五分钟变三次,这症状我还是第一次见,虽然没有性命危险就是了。”
曾思成略苦笑:
“我连那招都用上了,这还有事的话就太恐怖了。”
曾思成走上前道:
“好了,接下来交给我吧,这个和你学的医学还是不一样的。”
“……”
留美子没有直接回答曾思成,而是表情复杂的看着他。
“怎么?你信不过我吗?朋友。”
“我信你这么做是有理由的,但是你不解释下的话我很难理解。”
“……”
看着留美子认真的眼神,曾思成知道,她是不太可能善罢甘休了。
“有事明天早上再说,先救人了,又或者你可以打电话问问武内,看她愿不愿意告诉你。”
“……”
虽然搞不懂曾思成要干什么,但自知啥也不知道的留美子也不好多说什么,带着疑惑走出了房间,关门,关门前还往屋子里看一眼,仍然疑惑。
曾思成扭头看向了床上的木,露出苦笑:
“好像从来没想过,单论徒手肉搏的话,我好像还真不一定打得过她。”
说完,曾思成伸出手指往木的太阳穴上面一点,然后……
“……”
木缓慢的睁开眼睛,眼珠子动动,看到了曾思成。
“……”
她什么也没说,手抽搐两下,然后快速抓住了曾思成的衣领,把他拽到床上,少女身速动,将曾思成压在身下。
而曾思成看着压在自己身上,像是着了魔外加嗑大了似的喘着粗气的木,露出了苦笑。
“所以说,就算是我也很不喜欢‘用自己的气救人’用这招,虽然一般也用不上就是了。”
曾思成如此心想,而后,木弯下身体,再然后,房间中,动静很大。
正在做笔记的琼慧,突然放下笔,看向一个方向。
“那家伙在干什么?今天晚上怎么声音这么大?”
琼慧抱怨道。
“我在您的语气中听到了嫉妒……”
“滚出去。”
“是。”
把不会说话的尔朱仁赶出了房间,琼慧郁闷的合上了书……
然后就是第二天一早,她出现在了曾思成的房门口。
“真是的,手机都忘门口了,这家伙。”
一边说着,琼慧捡起地上的手机,然后她看到,屏幕上显示着一段消息:
武内珍:已经确定了,你们那个区域除了你们以外只剩下一股势力,其位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