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咕咚……
哈克那雷家,餐厅,吉尔伽美什坐在那里,一杯酒下肚。
“……”
哈克那雷和何泣都看着这个不速之客,不懂他要搞什么。
“那个……吉尔先生是吧?”
哈克那雷试探性的问。
“可以这么称呼,虽然用汉语来听的话有点怪怪的。”
“那就这样吧?请问您来这里做什么?要是想找个地方喝酒的话无论是曾思成家还是您住的地方都可以吧?尤其是鸠山炎绝不会介意给你准备几个下酒的小菜。”
哈克那雷道,而何泣一直紧盯着吉尔迦美什,不敢放松。
“你说的很对,只是我找你确实有些事情,不是想知道什么,而是想告诉你什么。”
“什么?”
“关于你朋友的事情。”
“朋友……”
哈克那雷脑海中秒出现了曾思成的脸,毕竟总不可能是武内珍吧?她和吉尔伽美什又不熟。
“他……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我曾经告诉过他的事情没想起来,然后我现在要把这些事情再告诉你一遍。”
“……”
完全搞不懂吉尔伽美什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半从者计划,你听说过吗?”
“!!!”
哈克那雷很惊讶,吉尔伽美什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看你的表情是知道了,也难怪,毕竟是你哥哥的计划。”
“!!!”
哈克那雷又惊,这家伙到底知道多少事情。
“敞开天窗说亮话吧,你哥哥的事情,你到底知道多少?”
“……”
哈克那雷犹豫些许,思考些许后,叹口气道:
“他几乎什么都不跟我说,如果你希望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的话,那恐怕要失望了。”
“……”
吉尔伽美什也沉默些许后,微微一笑道:
“也是。”
不知道为什么,哈克那雷感觉这句话好伤人。
“算了,你只要知道,半从者计划造成了数不清的儿童死亡,保守估计五位数,至少,而你的朋友,也就是我的徒弟曾思成,他是那场计划的幸存者,要不是他养父发现了他,恐怕现在你会很遗憾哦。”
听到吉尔伽美什的话,哈克那雷一惊,然后无数的信息出现在脑海中,她开始尽自己全力思索理顺,试图明白吉尔伽美什的意思。
“我哥搞了个行动,害死了很多人也差点害死了我朋友,而我和那个幸存者是朋友……”
最后,哈克那雷也搞不懂吉尔伽美什想要表达什么,但是可以确定的是,知道了这些事情的她以后恐怕很难和曾思成像现在这样相处了。
“安心了,那小子向来恩怨分明,不会应为你和主谋有血缘关系就殃及无辜的,更何况还是朋友,至于我为什么告诉你这些……早晚要知道的事情,先给你打个预防针。”
“……”
哈克那雷又是琢磨琢磨,最后露出释然一笑,双手作礼道:
“多谢了……”
“要谢,去谢我那个傻徒弟吧。”
吉尔伽美什说着,开启王之宝库将酒杯收起,然后起身离去。
“对了,最后一个警告,无论是你哥哥还是我徒弟打算做的的事情都很危险,至于最后选择谁是你的事,一定要深思熟虑再做决定,不要后悔哦。”
说完,吉尔伽美什就离开了,留下哈克那雷和何泣两人独自在餐厅。
“小姐……”
虽然何泣很不希望让哈克那雷为难,但是她很清楚,让哈克那雷做决定是早晚的事情,她能做的,恐怕也只是时不时问问:“现在要做决定了吗?”
“先等等看,现在先看看哥哥说的大动作是什么吧,希望不会让我为难。”
“是。”
看来这个问题暂时可以放下会儿了,但是恐怕放不了太久。
吉尔伽美什走出屋子后,走过一段路,在一个十字路口停了下来。
“本来觉得你有些安静的过分了,但是现在看来,你也坐不住了呢。”
吉尔伽美什向侧面看去,只见,身侧的路上,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正背靠墙站着,带着眼镜,一脸死样,正在看书。
“……”
听到吉尔伽美什的话,女子合上书,站直身体转身向吉尔伽美什,两人注视着对方,仿佛在观察什么。
“那小子,咋样了?”
沉默些许后,女子问到。
“你是只关心他,还是每个学生都关心?”
“……每个都关心。”
“但是对他的关心有那么些不一样,对吧?”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跟你徒弟似的油嘴滑舌了?有失王的风范哦。”
“哈哈哈……”
吉尔伽美什大笑一阵后才说。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不过在对女人方面确实他更有一手,而有你这种实力的存在,如果是敌人的话当然那是越早干掉越好,而你现在还没有表明立场吧?”
吉尔伽美什说着,自己身侧已经开启了一个王之宝库。
“突然感觉油嘴滑舌的也没什么不好了,至少不会一上来就开打。”
女子转过身去道。
“故意把后背露给弓兵?是为了表达自己毫无武备吗?还是什么奇怪的暗号?”
“只是不想看到你这个我最讨厌的家长,仅此而已。”
“那种事怎样都好,说回正题吧,你的立场到底是什么?如果回答的不满意的话那只能麻烦你去死了,又或者你有在我手上逃走的信心?”
说着,吉尔伽美什身边,又是几道王之宝库展开。
“……”
女子没有多说,而是举起手道:
“投降投降,我可打不过你,只是普通的见家长而已,没必要搞得这么剑拔弩张的。”
“……”
吉尔伽美什收起了部分王之宝库,摸了摸下巴,然后露出坏笑。
“是作为老师见家长,还是……”
“作为老师。”
女子秒答。
“好吧,说起来你的问题我还没回答吧?那小子现在过得很好,暂时不用担心,你也可以真去家访下,要是饭点的话还能尝尝他兄弟的手艺。”
“听上去不错,不过还是算了。”
“话说,我也有点问题想问你啊,不久之前那伙人进入学校,杀了两个学生,你竟然全程袖手旁观这让我很意外啊。”
“那两个学生自己非要参加圣杯战争,能做的警告我已经都做了,结果他们还是参加了,那我能怎么办?生死由天呗,毕竟无论他们有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只要参加圣杯战争就等同于向其他所有参加圣杯战争的御主宣战,自己非要和别人为敌,是生是死都是自己的选择,能怪谁?”
女子说着,拿出了一根烟,点上,吸了一口,小孩子禁止模仿。
“不过,那帮人敢搞这么大动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不怕被协会制裁吗?”
“没准这就是他们想要的结果,而你的学生也是我的徒弟注定要插上一脚。”
“……”
女子想了些什么,道:
“希望那个家伙能够好好守约,我可不想和整个魔术协会为敌,那样也太累了。”
“话说……”
吉尔伽美什一边说,一边收起了王之宝库。
“按理讲,你早就知道那小子参加圣杯战争的事情吧?所以你对他应该除了祝福以外没什么别的该做的,而你现在来找我是担心他吗?而真担心是因为他是学生还是……”
女子伸手制止吉尔伽美什不要再说下去,同时,给了吉尔伽美什一个奇怪的眼神,道:
“换做是你,有朝一日,这小子面对极其困难的环境,你能袖手旁观?”
“……”
一下子,轮到吉尔伽美什沉默了,而沉默已经是回答了。
“看样子我们还要和平共处很长时间,今天就先再见了,记得提醒那小子,别把功课落下,补课很辛苦的。”
女子说着就离去了,留下吉尔伽美什一人,不一会儿后也向一个方向离去。
“那小子身边尽是些不坦率的人啊,虽然本王好像也没资格这么说就是了。”
边说着,吉尔伽美什露出了苦笑。
……
另一边,琼慧哪里。
“嗯……”
琼慧看着自己废了好大劲画的地图,上面用有颜色的笔勾勾圈圈花了很多记号,写了不少东西。
“这是干什么的?”
尔朱仁忍不住问到。
“我虽然是魔术师,但是我只会用,不会看。”
苏妲己表示对问题无能为力。
“巨大又复杂?在这种地方摆出这种魔术阵到底是要干什么?”
琼慧摸着下巴思考道。
山上,九凝儿在台阶尽头和主门口间来回踱步,仿佛在期待什么一样,脸生笑意。
站在石路旁的姜子牙,和站在门口的大谷吉继看着这个来回踱步的少女,时间久了,忍不住问到:
“你在干什么?”
“等人。”
九凝儿回答的也是干脆。
“等谁?难道还有新的从者要加入吗?”
大谷吉继忍不住问到。
“不是……”
只如此,九凝儿便不再说话,给了大谷吉继和姜子牙“问了也没用”的感觉。
“算卦的?要不你看看?”
大谷吉继道。
“已经算了,只不过答案啥的稍安勿躁,马上知晓。”
“知晓……”
大谷吉继说着,扭头看向台阶,严格来讲是台阶一直往下的山脚下。
“他来做什么?”
此时,山下,又一辆公交车到站,这次从车上走下来的是曾思成。
“凝儿说的地方,就是这里吧。”
曾思成看了看山,又看了看手机,手机上是武内珍的短信。
“一样的位置啊,不祥的预感应验嘞。”
曾思成说着收起手机,向山门的方向走去。
好不容易终于在一堆采草树林中找到了上山的通道,这里是多久没打理了?树长得又多又密,把路都埋起来了,不费一番功夫还真找不到呢。
然而,这想法只存在了一秒钟……
“该死……”
钻进来看才发现,这是条死路,早就不知道封了多久了。
“这是干什么的这?”
曾思成忍不住问。
“以前这里是条山路,可惜,年久失修,就变成这样了。”
不知谁声音响起,曾思成循声望去,只看见一老人拨开树枝走了进来,来到曾思成身前,他拍了怕身上的土,礼貌的向曾思成行了一礼。
“您好。”
曾思成也学着他的样子行礼。
“我是山上神社的宫司,请问您来这几本没什么人来的地方干什么?而且会走进这里,您不是本地人吧?”
老人问到。
“是啊,”
曾思成爽快的回答:
“我来这里找朋友,不过不认识路到这里来了,抱歉啊。”
“你的朋友?山脚下那三个到处晃悠的?”
“谁啊?”
“一个戴眼镜,一个穿盔甲的,还有一个蓝色头发的。”
“……”
看样子是琼慧她们了,我还纳闷苏妲己为啥也来这了呢。
曾思成一边心想一边苦笑。
“他们确实也是我的朋友,但是我来找的是一个红色的姑娘,您有印象吗?”
“哦,红色的姑娘啊,有有有,话说,那个姑娘还有朋友啊?”
老人像是看着珍稀动物般打量曾思成,曾思成表示理解。
不久后,台阶上,曾思成跟着老人,走在台阶上,一步一步上山去。
“话说,老先生你这么大年纪了还自己上下山啊。”
“不久前山里来了个不错的小伙子,愿意帮我下山买东西,但是我一个人住在这里太久了,每天不自己上下山,我难受啊……”
老人有些伤感的道,以及……
“比起这个,你左手都不遮一下的吗?”
曾思成看着老人左手的令咒心想到,同时问:
“那个小伙子是您的熟人吗?”
“不熟,他说是受到小姜的邀请来这里住的,老实说,我这水电都不知道那天会断的,哪是什么好住的地方,不过那个小伙子也不在意,我那破旧的老棉被,他愣是盖着不觉得刺弄,真是为难他了,挺精致的一个人。”
看得出啦,老人家真的很喜欢那个人,不过曾思成更在乎的是另一个。
“小姜?那有谁啊?”
“某天我闲来无事,想研究下以前的宫司们留下的那些老古董,结果在我摊开一张卷轴的之后,那张卷轴突然光芒大方,然后出现了一个小伙子,那小伙子不愿意告诉我他的名字,只告诉我他姓姜,于是我就叫他小姜了,他说和我相识乃是善缘,他说的也没错,自从他出现后,我这冷清的山头突然就热闹起来了,有生之年能看到神社里重新这么多人,也是难得啊。”
“……”
看样子,这位就是姜子牙的御主了,不过他好像完全不知道圣杯战争的事情,这对曾思成是件好事,毕竟,他可不想和这个和蔼的老爷爷战斗。
“说起来,你找那姑娘什么事啊?”
“她是我朋友。”
“我知道,而且,你们认识的时间不长吧?”
“什么?”
“那姑娘一直死气沉沉的模样,老是搞得我生怕她下一秒就想不开,不过最近她变得开心起来了,也是让我这个老头子省了不少心啊。”
“您辛苦了……”
说话间,两人看到,台阶上出现一道人影,是……
“哦,大谷啊,你咋跟这站着呢?”
“那个变态红毛丫头又犯病了,实在没眼看,我就来这里了。”
“哎呀呀,那姑娘啊,你说挺好一人啊,咋就这样了呐?”
“谁知道,不过……”
大谷吉继看到了老人身后的曾思成,他向曾思成走去,靠近曾思成的时候,在曾思成耳边说到:
“你对女人好像挺有一手的,要不你试试治疗她?”
“……”
曾思成白了他一眼:
“怎么你们说话都这样?”
“毕竟你要不行的话我就只能考虑你们中国的那个什么……雷电法王……不对,以那丫头的病情那个谁好像整不了……”
“算了,还是我看看吧,顺道我确定下,那个混蛋没有进英灵座吧?”
“没见过,英灵座也不是什么东西都要的……应该吧……”
“怎么你一副没有底气的样子?”
“没什么,还有,接下来你会看到相当辣眼睛的画面,记得做好准备。”
“?”
完全搞不懂大谷吉继什么意思,曾思成只是跟这老人往上走,老人一边走还一边说着:
“可惜啊,可惜啊……”
完全搞不懂这帮人都什么意思。
直到几十个台阶后,曾思成看到了……
“啊……啊……”
“……”
曾思成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看到李靖的御主跪在地上,身后是姜子牙在用自己的鱼竿抽打她,曾思成看得出来,姜子牙刻意没有用力,但是也没有收劲,力道控制的刚刚好。
“这是……什么?”
曾思成突然明白大谷吉继说的辣眼睛的画面是什么了。
眼前的画面足以毁坏姜子牙给曾思成留下的所有印象了,他有这种爱好。
姜子牙仿佛也感觉到了曾思成几人的到来,扭头看来,曾思成看到了姜子牙脸上那非常不自在的表情,而看到曾思成后他立刻展现出溢于言表的喜悦,狂笑着向曾思成跑来。
“你对女人很有一手是吧?打没打过女人?奖励式惩罚的那种?”
“哈?”
曾思成对这个问题感到了莫名其妙,而姜子牙也不给他机会说些什么就把自己的打神鞭塞到了曾思成手中表示:
“你帮我陪那个丫头玩,我把打神鞭借给你玩一天,成交了,不许反悔。”
说完,姜子牙就逃一样的没了人影,曾思成忍不住苦笑:
“这货都经历了啥?”
然而,还有更大的麻烦。
“姜叔?你在吗姜叔?”
姜子牙跑了之后,李靖的御主显得有些落寞,然后转头看到了老宫司,还有老宫司身后的曾思成,以及他手里的打神鞭。
一时间,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只见她无视了正在和自己打招呼的老宫司,直接冲到了曾思成身前,对其怒目而视:
“是你啊!!那个弓兵的御主!你出现在这里干什么!!?你把姜叔怎么了!!?”
曾思成苦笑:我也想知道怎么了啊。
“是不是你惹姜叔生气了,把他气跑了!?真是的,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干,爱我的人又少一个……”
李靖的这个御主……怎么说呢?你还真别说,小嘴巴张张合合说了不少话,但是很难找到能称之为人话的话,明明每个字都认识,但是一连在一起就不知道是啥了。
曾思成选择关闭听觉系统,因为某些事情练就的能力,可以完全无视某种语言……
而李靖的御主也不嫌累,吧唧吧唧说了半天都不见口干,这是块干脱口秀的料,但是她这价值观是个大问题啊。
“唉,行了行了,都这么久了也该……”
老宫司见这么久了,李靖的御主都没有停口的意思,于是忍不住劝道,但是李靖的御主转头向老宫司,一脸委屈,不知为啥。
“我只是想找个人爱我为什么这么难!?”
“你对爱的理解就很有问题。”
“打的越狠,爱的越深,这不是常识吗!!?”
“……”
不知道李靖的御主这句话触到了曾思成心里的哪道开关。
“打没打过女人?奖励式惩罚的那种?”
脑海中,刚刚姜子牙问自己的画面一闪而过,他好像明白了为什么姜子牙会问自己这个问题。
那么……
“唉?”
曾思成一手抓起李靖的御主,她的身材比曾元还小巧些,很容易就可以提溜起来。
“干什么?”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曾思成席地而坐,将她横放,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对这个有印象,就是小时候家长揍你的姿势。
曾思成也没有废话,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李靖御主的……皮鼓上……
“咦!!!”
李靖御主发出一声痛吟,而曾思成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开始反复捶打……
“老实说,自从我妹学会每次去超市只买一包糖后,我就很少这么干了,至少在床上以外的地方很少这么干。”
一个在打,一个在叫,老宫司眼睛都傻了,这画面,难以形容啊。
“……”
一步两步,老宫司走到了一棵树的后面,问:
“那个啥?没问题吧?”
树后,一道身影出现,是李靖。
“只要别烦我且死不了,那就随便他们吧,更何况那丫头看上去很舒服的样子。”
“……”
老宫司看去,只见,曾思成很有节奏的拍鼓,而李靖的御主也确实是一脸享受,叫的声音很大,也很变态。
“她是怎么变得这么别扭的?”
老宫司忍不住问。
“我也不知道,每次问她她都不愿意说,话说,这好像已经数不清是我第几次回答你了。”
李靖有些不耐烦的说到。
老宫司没有再说话,他走进了主殿,不知道做什么去了,估计是祈祷之类的吧……
“……”
“他父母要是有老宫司这么在乎她,她也不至于这样吧?”
说这句话的不是李靖,而是大谷吉继。
“你好像很清楚啊?”
一边的姜子牙问到。
此时二人正在台阶上,大谷吉继向上看,虽然这里看不到,但台阶的尽头,是正在拍鼓的曾思成。
“我的御主是那个丫头的熟人,要不是看在他是真的爱自己的这个侄女,我根本就不想参加什么圣杯战争。”
“不过,那个小子的从者里好像有你的老上司,这也无所谓吗?”
“她要想让我帮她那我自然没理由拒绝,不过以她的性子,我实在想不明白她为什么参加这场圣杯战争。”
“哈哈,你可真是个相当有趣的人呢。”
“这是在夸奖我吗?不过说回来,我是不是该祝贺你终于摆脱了那个小姑娘。”
“哈哈……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么别扭的人啊……”
姜子牙的脸上,苦笑还是苦笑。
“辛苦你了。”
“说起来,你有没有感觉啊?”
“什么感觉?”
“那就是,我们老大,她……
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前半句,说在大谷吉继面前。
后半句,说在九凝儿面前。
“你说我像是变了一个人?”
这里是神社的后院,为什么九凝儿会在这里,当然是因为前院被李靖的御主霸占了。
讲真,就算这里没萧条,来参拜的要看到那姑娘也会被吓走吧。
“嗯,感觉你……好像看开了什么,豁然开朗了。”
姜子牙道。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说他已经到前院了是吧?”
“是的。”
“那么我就去找他了,你随意吧。”
九凝儿说着,一路小跑向前院去,姜子牙目送。
“如果没有那场大战,她应该是个很好的姑娘吧,不过,那场大战,真的存在吗?”
“你是说封神大战吗?”
一边的树木后,走出一道人影,带单边眼镜的少年。
“元战心是吧?你这名字可真奇怪。”
“要是我跟你说本来我是特字辈的呢?”
“那就更奇怪了。”
“好了,别打哈哈了,该交押金了吧?”
“押金啊……”
姜子牙摸着下巴沉默些许,然后说到:
“我说你会来找我,我毫不意外,你信吗?”
“当然那信,毕竟,你会算命。”
“冥冥之中一切注定,就比如……”
姜子牙凑到元战心的耳边,小声说到:
“今天来访的那位,有你想找的人的线索。”
“!!!”
“你来找我,而同时,他正好也来了,这是什么征兆?想要知道的话,请加钱。”
“别说这种江湖骗子一样的话术,仙风道骨的形象一下子全毁了好吧。”
说完,元战心快步向前院去,不会儿,后院不见其人。
“一个个的……咋都这么急呢?”
姜子牙说着,掐指算起,先是舒眉笑意,持续长时,然而,到最后,突然愁眉展,不知道知晓了什么。
“成就无数人,拯救无数人,自己却难逃一劫,曾兄弟,你真辛苦啊。”
姜子牙有些惆怅的说到。
“不过……”
姜子牙突然摸了摸下巴,盘算了一下后说道:
“险中求生,至地中有山……
算了,至少结果不会太坏,不如说,面对那样的存在,能做到这样……
不愧是大汉太祖啊……”
最终,姜子牙不知道算到什么,笑容满面。
前院。
“啊……啊……”
李靖御主的舒爽的叫声还在响彻,讲真,我自己怀疑这个能播吗?
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比起以前,现在她确实是红光满面,气色很好啊。
“这……这种感觉……”
作者突然意识到自己完全不是写那种东西的料。
“好舒服啊!!!”
后天的抖m算不算抖m啊?
总之……怎么说呢……这丫头满面潮红笑的很开心,你看了你也得给她来两下那种。
“为什么?明明以前只能感觉到痛,但是为什么这次是又痛又舒服啊?”
顺道一提,这不是她的心想,她很自然的叫出来的。
而此时的曾思成也只有一个想法:
“小时候,我妹妹真好哄啊!”
这么想着曾思成忍不住加大了力度,尽管他自己都知道,自己要是保持手法的话,那只会让这小姑娘越挨打越舒服。
“……”
不过曾思成也忍不住好奇。
这丫头到底什么情况?
阅女无数的曾思成可以明白,她不是天生的抖m。
可同时,曾思成也感觉到,这丫头不是天生的,那为什么会是这反应?
想不通,实在想不通啊!!!
一边,旁观了不知道多久的李靖。
“……”
李靖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拿起了一杯水,喝掉,然后继续看。
“能跟她玩这么久,你也是个奇人了。”
最后还是没忍住感慨道。
“思成!!”
就在这时,一声惊喜的声音传来,看去,九凝儿在那里。
“……”
曾思成这才停手,将李靖的御主放下,李靖的御主一副不高兴的表情看着曾思成走向九凝儿。
“哟,我来了。”
“嗯。”
互道有安,高兴当属凝儿。
不高兴……
“喂,你们在干什么?”
是的,李靖的御主又凑过来了,好奇的看着两人,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被打爽了的关系,她的语气和善了不少。
“……”
虽然感觉这货好像有用,但是曾思成更感觉,现在没理由在她身上花时间,于是,他提溜起少女就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柳黎黎,怎么了?”
“你听说过放置play吗?”
“什么?”
“就是这个……”
曾思成说着,剑指起,瞬间,无数铁链出现,将柳黎黎捆在树上。
“诶?”
没有理会一脸懵逼的柳黎黎,曾思成转向一边树后的李靖。
“交给你看着了,没问题吧?”
李靖树后走出,摸了摸铁链,道:
“我觉得你那个弓兵用的光索要更结实些,跑题了,我可以看着她,直到吃午饭前。”
“谢谢。”
“啊,李靖,你是我的从者,为什么……”
柳黎黎开始大吼大叫,曾思成一言闭其嘴。
“再敢多说,以后我就不给你惩罚了。”
“……”
柳黎黎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果然,对付抖m就得用这招。
然后,柳黎黎看着曾思成和九凝儿去了侧院,用李靖的说法,难得自己的御主这么老实,果然还是那家伙更有办法。
与此同时,在某条街道。
“一平市到了,小姑娘。”
出租车上,一个少女走下来,她看了看钱包,又看了看开走的出租车。
“没有手机支付就算了,出租车还这么贵,希望能赶快完事赶快回国吧。”
少女一口流利的汉语,不知何地方言。
少女说着,收起钱包,打通了电话,不知道打给谁。
山上。
“……”
元战心看着和九凝儿去侧院的曾思成,面色凝重。
“你说,那天晚上目睹了你的战斗的就是他?”
“是的。”
“仔细想想,查了这么久,唯一的线索就是你那天晚上遇到的从者对吧?”
“没错,我可以很确定,那天晚上出现的两个暗匿者中有一个正是我的亲戚。”
“然后,那个暗匿者还不是他的从者,但是却在和你交战的时候站在了他那一边……”
元战心摸着下巴,思考问题,虽然他注定思考不出什么结果就是了。
(电话声)
电话声打断了少年的思考,他拿出电话看了看,然后摁下了接听。
“你好,好久不见了,突然打电话干什么?”
“心情不好吗?小心?”
“别用小名叫我了,不然我要直接称呼你元珪领了。”
“我杀了你信不信?”
“信,所以,老姨你给我打电话到底干什么?”
“也不要这么称呼!显得人家好老,我可比你小好几岁呢。”
“那你说我怎么称呼你?”
“不是说了好几次了直接叫我姐姐就行了。”
“你刚刚不是还是说你小我好几岁吗?”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这不重要!!”
“算了,谁叫你论辈分是长辈呢,我那姥爷是有多管不住自己,才会老来得了你这么个麻烦人的家伙。”
“不要这么绝情吗?我不是很照顾你嘛小心。”
“我要是反驳的话你是不是又要叫我小弟弟了?”
“不然呢。”
“够了,直接说事吧。”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单纯是元恪求那家伙让我来看看你死了没?”
“我承认他确实会有那么好心,但是我不久前才刚跟他通过电话,你是不知道世界上有手机这种东西吗?”
“哈哈哈,真是个相当失败的玩笑呢。”
“还玩笑,算了,直接说吧,是你协助我还是我协助你?”
“他的说法是看着办,总之先自由活动吧,以及你在这里住很久了吧?有没有旅游攻略什么的?”
“没有,我只能告诉你红杉小巷里有家民宿很便宜,而且不该缺的都不缺,你要愿意可以去大酒店,但是我绝对不会给你一分钱的。”
“干嘛火气这么大嘛?”
“跟你说话没法好气,挂了,我怕再说几句我会顺着信号去揍你。”
元战心说着,二话不说挂断了电话,长叹一口气。
“派谁来不好派她来,你是在故意整我吗?元恪求。”
“虽然嘴上抱怨,但是你们几个的关系其实很好吧?”
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暗匿者说话了。
“我们兄弟之间的事情,你最好少管。”
“如果是反面的话,那么我可是相当有经验哦,毕竟,我可是被迫造了兄弟的反,然后被兄弟弄死的,仔细想想,你那个大哥可是比我兄弟有本事多了,要是生在同一时代,我大齐也不至于……不对,他是元家的人,那样的话恐怕就没有大齐了。”
“兴衰之事,不过叹息,没什么好说的,你去跟姜子牙说声,我要回城里调查些事情,等你回来我们就走,至于约好的帮他们的事情,要么给我个准确的时间,要么同意我。”
“了解。”
暗匿者说着,就化为灵体消失了。
暗匿者走后,元战心,背靠树,叹口气……
“花这么多时间来找一个没见过的亲人,家族里也就只有他会这么做吧,倒是苦了我们这些跑腿的,不过……”
元战心略沉思后自问道:
“他要找的人,按辈分应该也是我的妹妹吧,虽然我记忆里压根就没有这个人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