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
事情办完之后，这个空间只剩下曾思成和九凝儿了。
“你的事情办完了，是吧？”
看着远处向这里而来的光亮，曾思成道。
“嗯，想想看，真的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呢。”
九凝儿忍不住露出苦笑。
“让我如此崩溃的噩梦，竟然只是一场骗局，害我的人反倒靠着这个赚了个不错。”
“还好吧，毕竟那家伙好像只留下了名字。”
“希望那家伙没有去英灵座，不然要是让我遇到一定让他好看。”
“以英灵座的尿性，恐怕他绝对会进。”
“那就更不能放过他了。”
“哈哈，只怕他早就把自己的区域设置成你不能进入了。”
“突然感觉英灵座的好多东西好烦人啊！”
“哈哈哈……”
两人说着笑着，不知道多久，他们一起看着远处向自己而来的光芒，在接下来，他们的手抓在了一起。
“呐，思成。”
“什么？”
“你想打赢这场圣杯战争吗？”
“……”
这话把曾思成问到了，自己完全是抱着自保的目的在打圣杯战争，完全没想过要赢什么的。
“如果你想，我可以帮你带来胜利。”
九凝儿无比认真的看着曾思成说到。
“……”
曾思成看着九凝儿那认真的模样，露出些许苦笑，然后说到：
“比起胜利来，咱还是好好享受下生活吧。”
“生活啊……”
曾思成此言出，让九凝儿犯了难，她想了想……
“说来，怎样的算是生活？”
“……”
“我这一生，不是修炼就是问天，这能算是生活吗？”
九凝儿道。
“算是……不过不是普通人的。”
“那，普通人的生活是什么样？”
“……”
曾思成略微犹豫了些，不知道是说哪个时间段的好……
“算了，出去再说吧，话说……”
看着越来越近的光芒，那光芒距离他们已经只有几步的距离了。
“你这一路，很漫长吧？”
“不长，只是时间久了点。”
“……”
“回想一下，如果没有那本破书，我应该是一个在树木中修炼的普通狐狸，等待一日，修成正果当个地仙，不过现在，幸又不幸。”
“幸又不幸？”
“不幸的是，那噩梦真的很折磨人，幸运的是，遇见了你，那吃多少苦都值了。”
一边说着，九凝儿一边用力抓住了曾思成的手，曾思成沉默着，微微一笑。
“再见了，一会儿再见。”
光芒近在咫尺，下一秒估计就会被光芒吞没。
“嗯，一会儿再见，不过在那之前……”
“嗯？”
曾思成疑惑的扭头看去，然后，在他本人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嘴唇上传来了柔软的感觉。
周围开始越来越亮，曾思成的也开始慢慢明白发生了什么……
没有惊恐，曾思成一只手还在和九凝儿十指相扣，另一只手环抱住九凝儿的胳膊和腰，将她紧紧地搂在自己的怀抱里，很久很久，直到光芒将两人吞噬……
“……”
………………
“嗯……”
意识开始恢复，曾思成缓慢的睁开眼睛，看到了同样倒在自己面前的九凝儿，她们两个的脸，离得很近，她们两个人的手，握得很紧……
这时候该有什么反应呢？
想亲吧，叫醒了才好，但是叫醒多不好？
于是，曾思成额头略向前，把自己的额头靠在了九凝儿的额头上。
暂时先这样吧。
这下，彼此的呼吸感觉得更清晰了呢。
“嗯？”
九凝儿睁开眼睛，然后看到离自己这么近的曾思成，瞬间来了精神。
“不久不见，凝儿。”
说这话，曾思成的手更用力了些，抓着九凝儿的手掌。
“……嗯，再见了呢，思成。”
九凝儿又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个时光。
“你……有什么想说的？”
曾思成有些害羞的问到。
“要我说吗？”
“我是不会爱不爱自己的人的，尤其是你是我唯一的人们并不是我的唯一的人，如果这些你不在意，那就我说了。”
“好的，你说吧。”
“……”
坐了坐准备，深吸一口气，曾思成说到：
“我爱你，凝儿。”
“我也爱你，思成。”
“……”
“……”
“哈哈哈……”
两人说着，笑着，然后又互相看着。
氤氲的眼神和氛围中，两人的嘴唇，又开始靠近了……
“卡擦！！”
“！！！”
两人猛停下，至于原因，一道刀刃出现在他们脖子中间。
“我知道你们需要二人空间，但是无视我们这么久是不是有点太说不过去了？”
“……”
曾思成听着这个声音，语气中充满了愤怒……
其实根本不用听声音，单看这个刀刃就知道是谁啊。
“那个……”
曾思成扭过头，然后他才发现，一群人把自己围住了。
“好久不见啊，黑火。”
“是啊，好久不见你挺享受啊。”
“要不待会儿你让我享受享受？”
“那我们呢？”
“……”
说话的是黑光。
另外两个少女也给到了有些恐怖的目光。
“要四个一起来吗？你接受？哈迪？”
哈迪是那个身材略矮小的紫色少女。
“……”
哈迪没有说话，径直来到曾思成身边，蹲下，把黑火的长戟拿开。
“……”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曾思成和哈迪，完全没有意识到，接下来……
“！！！！”
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哈迪脑袋直接往下，一口吻在曾思成的嘴唇上……
“这种时候绝对不能怂啊！！”
抱着这样的想法，曾思成没有抓住九凝儿的那只手狠狠搂住了哈迪，把她拽到自己怀里。
两个人的嘴巴，咬的有点紧。
“虽然不是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但是刚刚告白完就给我来这一套是不是有点过分啊？”
九凝儿有些无语的看着曾思成，然后……略转头。
她看到了无数举起的武器。
“！！！”
曾思成见状，立刻把怀里的哈迪往边上一推，然后，无数利刃就砸了下来，不过那些利刃没有砸到曾思成，只砸到了一团黑色的火焰，众女扭头，曾思成已经闪到一边去了。
“不用反应这么大吧？”
曾思成露出了……像是要糊弄事的笑。
“那这样算不算反应大？”
“啊？”
扭头，曾思成的视觉和触觉就同时传来一个消息……
自己的脖子上有一把刀……
“……”
“……”
曾思成直视着前方，前方是云慧的笑容，那笑容无比恐怖。
“那个，有话好说，把刀放下好吗？”
“刀？我手里哪有什么刀？”
云慧说着，手一张开，那把刀变成了一把铁扇，带着刀刃的那种。
“那，把扇子放下……”
“！！”
云慧又动手，铁扇合上，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重新变成刀刃的铁扇刀柄突然增长，变成了长柄刀。
“扇子没了，怎样？”
“我们还是直接说你想要什么吧？”
“我想要的，还用问吗？”
“……”
曾思成叹口气：
“抽签决定，没问题吧？”
“是在跟我说，还是说她们？”
云慧让开，身后是石田悖和曾元还有苏妲己和木、石田三成。
“欢迎回来。”
石田悖微笑道，她的表情没那么可怕。
“我同意抽签，最好现在就抽。”
曾元说到。
“希望自己靠前些吧。”
苏妲己说着笑笑。
“喂，我们还完事呢。”
黑火突然上前一步。
“突然叫我们过来，一言不合搞这么大阵仗，从欧洲回来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被你使唤，你到底在搞什么？”
“额，这个么，说来话长……”
“抱歉几位。”
突然一个声音，看去，是姜子牙。
“虽然打断你们很不好，但是容我交代些事情，毕竟，我真的没多少时间了。”
姜子牙伸了伸手，他的身体已经有一半都变得透明了。
“交代？跟谁啊？”
“你啊，高皇帝。”
“高皇帝？”
“我从你的语气中感觉到了困惑，看样子时间真的到了，算了，直接说正题，我想拜托些事情，可以吗？”
“说来……”
曾思成说着，将云慧没有放下的刀刃捏到一边去，然后走到姜子牙身前。
“之前帮了凝儿，多谢你了。”
曾思成行了个抱拳礼。
“举手之劳……好吧，比举手麻烦不少。”
姜子牙笑笑：
“总之，麻烦你了，替我跟那个老人说声再见，我可不想现在去打扰他。”
姜子牙说着，看向身后，曾思成跟着看去，是老宫司，她的面前，是山下的老妇。
“他们……”
“夕阳过去的有点久了，不过夜晚应该不会太糟糕不是吗？”
“……”
“总之，拜托你了，对了，最后给你个忠告，高皇帝，”
姜子牙的表情突然认真起来：
“不久之前算过一卦，未来，人类会面临一场浩劫，而你，将会是拯救人类的关键……”
“……”
“我不知道现在告诉你这个你会怎样，紧张，期待，还是自负？但是现在我只能说，命数天定，我试着算过文明的希望，但没有成功，不过有一件事，是你我的共识吧？”
“……”
曾思成沉默些许，然后说到：
“人类的文明……”
“不应该止步于此。”
两人一同说出了后半句话。
“再见了，高皇帝，如果我遇到了那个小蜈蚣，我会替你向她报平安的。”
说完，姜子牙就化为光芒消失了，他回英灵座了。
“百眼吗……”
提到她，曾思成抬起头，此时，光雨已经差不多了，天上还能看到几道光芒，细想下来，自己其实也能感觉到的吧……
“……”
沉默一阵后，曾思成低下头有些消沉，但是……
“！！！”
猛地，曾思成举起小拇指，高指向天，大声吼道：
“约好的事就要做到，所以，我一定会找到你，完成和你的约定的，所以，等我啊！百眼！！”
“……”
“…………”
对此，周围的姑娘们只是都在看着，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和刚刚的对比有点鲜明。
“你们就这么看着？”
回想起刚刚这几位的表现，孟姜有些奇怪的问到。
“我们应该愤怒吗？但是想到一个姐妹的暂时退场，还是算了吧。”
“……”
听到这个回答，孟姜怔怔的转过头，呆滞道：
“这到底是一家子什么人啊？”
“我现在插嘴不知道会不会不礼貌，但是不礼貌也没办法了。”
“嗯？”
曾思成看过去，是元战心。
“你家那个疯婆娘来了，管不管啊？”
元战心一边有些警惕的看向一个方向，是楼梯口，那里，琼慧正在缓慢的走来。
“额……”
琼慧发出了像是野兽一样的低吼……
“这个感觉……”
曾思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啊啊啊！！！”
琼慧二话不说冲了上来，元战心的两个从者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挡在元战心身前……
不过，想象中的惨烈交战没有发生，等到几人回过神来的时候，曾思成已经冲出去，几个动作撞到琼慧身上，又是几个动作一只手抓着琼慧肩膀把琼慧按在地上，然后，他开始念咒了。
“啊！！！”
一边念着咒，曾思成的手指一边在琼慧的眉心写写画画，不知道在写些什么，唯一可见的是，琼慧的眉心处随着曾思成的手指有一道金色的符文样子的东西出现。
“！！”
但是此时，相当狂暴的琼慧没有因为是曾思成就手软，双手不停的攻击，曾思成不停的躲闪或防御，断断续续的，继续着自己的符咒，如此桎梏，几轮下来，自己身上反倒添了不少伤口。
不知第几下，琼慧的手成利爪，狠狠抓向曾思成的脖颈处，眼看就要撕碎曾思成的脖子，血洒当场。
“好了！！！”
终于，曾思成的符咒画好了，咒也念好了，随之，琼慧眉心金光大放，狂暴状态下的她发出了一声惨叫，那金光之耀眼，让周围人出现短暂的不可直视，而后缓慢暗淡。
些许后，金光消失，琼慧也倒在了地上，这时候的她已经没有了刚刚的狂暴，而是平静的躺在地上，昏睡了过去。
“可算消停了。”
见此，元战心忍不住松了口气。
“这丫头到底怎么回事？突然发疯就算了，还这么厉害。”
“……”
曾思成看着躺在地上的琼慧，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脑海中，一个画面闪过，那是一个年幼的孩子抱着另一个年幼的孩子。
“这是我人生最得意的封印法阵，而托你的福，它无影无踪了。”
曾思成给了元战心一个不太友好的眼神，让元战心一哆嗦。
“回头得给她一副新眼镜，你出钱，没问题吧？”
“我可以向你要精神损失费两两购销吗？毕竟我被她打的挺惨的。”
“要不是你闲的没事搞斩首打坏了她的眼镜会这样？”
“……”
元战心不语，没法语啊。
“你怎么知道的？”
“我从者跟我说了，以及我的法我能不知道？”
“……你要多少。”
“五千。”
“看在老乡的份上用人民币结算好不好？”
“三百。”
“还是日元吧。”
元战心一边无奈的说到，一边从钱包里面拿出五千日元给曾思成。
“说起来，我顺道问一下啊，这个你认识吗？”
说着，元战心拿出了一个照片，照片上面是……
“你问这个干嘛？”
曾思成问到。
“问问，那个钓鱼的说我要找的人跟你很熟。”
“……”
曾思成沉默些许后问到：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
元战心也沉默些许后微微一笑：
“也是哈，毕竟我们本来是敌人的说，那么之后让元珪领那家伙去问你好了。”
元战心说着，收起照片，然后就想走。
“那边的夕阳红看着挺不错的，不过我就不欣赏了，再见了，希望下次见面我们不是敌人，我可不想再和你或者你的人打了。”
元战心说着就打算离开了，但是走了几步之后，他又停下了。
“你们两个在干嘛？”
元战心回头，看向自己的两个从者，他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怎么说呢御主。”
“我好像遇到祖宗了。”
“啥？”
顺着这两个从者的目光看去，元战心看到，在不远的树枝上，坐着一个人，是个白色的小萝莉……
“这是……”
虽然气息不明，但是元战心却是可以感觉道，这个从者和自己的暗匿者同宗同源，而且要更强。
“好像哪里不对，我们之间也不差那么久，您应该是我的爷爷？不对，您是女孩？”
“孙子辈的，那跟你是一辈人哈。”
少女不知道向谁说，只见她言尽后，一个暗匿者显出身形，就是之前那第一个晚上和琼慧打的从者。
“这不是堂姐吗？好久不见了哈。”
“堂弟？你是高俨？”
“是我，好久不见了呢，没想到咱俩成了同一职介啊。”
被称为高俨的从者扎下面具，跑到那个暗匿者面前，两人喜形于色。
“好久不见了，堂弟。”
“说来这个面具这么好用吗？那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您都没认出我来。”
“暗匿者的能力是隐藏气息，我有什么办法？”
“也是哈。”
两人说说笑笑，那个剑士走上前来。
“好久不见了王，不成想，再见比我想象的要早呢。”
“你倒是比我最后一次见你的时候老了不少啊，斛律金。”
“哈哈哈，是啊……是啊……”
“有什么为难的吗？”
“此涉及王的家事，我实在不好多说，只是后悔当初为了自己的利益，断了高家国运啊……”
“兴衰之事，难料属正常，你无需自责，是我高家气运不好，与你无关。”
“您不用安慰我，当年周人都说，若是换一雄主，必不至此啊。”
“哈……”
少女叹了口气，道：
“非要我这么说吗？你怎么就确定我的后人里一定有所谓的雄主呢？不至于此，难道就能赢了？”
“？”
斛律金表现出了疑惑问道：
“此话何意？”
“命运赠与的礼物早就在暗中标好了价格，当年我靠着这支鲜卑军队起家，我击败了曾经的兄弟，成就了自己的伟业，却同时给自己带来了尖锐的民族矛盾，和几乎无法解决的发展问题，即使我能多活十年，二十年，一百年又怎样？这些问题就能解决吗？”
“高王……”
少女说着，扭头看向夜空，此时天上已经没有了流光，但是她好像还在对什么念念不忘……
“说了这么多，但我还是忘不了他们，以及很多人，如果可以，多希望今天的星空中，有他们的痕迹啊……”
“……”
两人擅自说着，擅自伤感了，然后……
“我说你们……”
“跟非同盟的从者聊的这么投入，多少有点问题吧？”
两个声音响起，一个是元战心，还有一个是曾元。
“……”
几个从者互相看了看了，最后，高俨先重新戴上了面具。
“堂姐我先走了，希望咱们下次见面不是在英灵座里面，那很无聊的。”
高俨说着，一边跑着，一边灵子化消失了。
“虽然和高王你有很多话想说，不过现在，咱们还是各为其主吧，希望下次见面不是敌人。”
说着，斛律金也化为灵子消失了。
“美好总是短暂的，如果可以真想一直保持当初伪造尔朱兆信件的那个时候啊。”
被称为高王的少女露出了遗憾的表情。
“先别说这个，高欢。”
“你直接就把我真名报出来了？”
“敌对的认识你，不敌对的不认识你，不报出来干啥？”
“……”
被称为高欢的少女想了想，然后说到：
“也对哦。”
“果然吗？”
一边，还没有走的元战心感叹些许：
“北齐神武皇帝高欢，我族本家都召唤不来的，为什么你……！！！！”
元战心突然想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可能，但不太可能，这世界上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吧？
可是回想起曾思成刚刚的反应……
“……”
元战心想到了那个自己主观上觉得不太可能，但是客观上很有可能的可能……
“……”
不过这时候的元战心什么都没说，而是直接走了。
“等到改日，我会登门造访。”
最后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一边往楼梯走去，他一边拿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喂，是我，已经找到非常有可能是她的人，继续观察中，希望会有好消息。”
元战心走后，曾思成转头，看见了梦田违。
她是从刚刚开始就在这里吗？
“你好，她的事情……”
“解决了。”
梦田违担心的看着九凝儿，然后，得到了曾思成的回答。
“是吗……那就好……那就好……”
“……”
曾思成又看了看一边的梦田友男，这次，他没有再挖苦什么，毕竟，他帮了自己不少，站在他的角度。
再转头，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留美子。
“哟。”
“哟。”
简单的对话，然后是左右看看。
“你的从者呢？”
曾思成看了看周围，然后问到。
“离开了，目前我只知道，那位叫姜子牙的跟他说有一场可以拯救半座城市的人的生命的行动，所以他和姜子牙走到了一起，现在，事情结束，感觉再待在这里的话会和你起冲突，所以就先离开了。”
“说得好像冲突是我发起的似的，所以你有问他为什么老找我麻烦吗？”
“关于这个……”
留美子回想了刚刚和江嗣心的对话：
“那个小丫头会变成一个恐怖的魔头，如果今天不杀了她，那早晚会后悔的。”
“哈！？”
对于这个，曾思成一脸吃惊。
“魔头，她？”
曾思成一边把自己妹妹拽过来一边说到。
“老哥你干嘛？”
曾元对曾思成的行为表示疑惑。
“我也觉得不像，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很确信。”
“……”
曾思成很是疑惑，但是最后他还是摆摆手，不想了。
“奇怪的家伙，估计下次见面还是敌人吧，实在不行干脆点让他出局算了。”
“……”
一边说着，曾思成一边看向留美子，留美子……没啥表情。
“我说，要不直接让那家伙会英灵座，你就此退出这场圣杯战争如何？”
“很好的提议，但是我拒绝。”
“为什么？”
“各种各样都有，比如，于你，我在你身边，阿珍就会不停的给你送情报，于我，我也多少希望通过圣杯战争来实现愿望，跟着你躺赢是个不错的选择，不是吗？”
“躺赢？跟着我？”
“不要妄自菲薄，看看这里的阵容，没有魔术师会觉得不厉害吧？虽然我不是。”
留美子说着，扭头看了看一边，曾思成的从者们。
“那你最好管好你的从者，真打起来，我可不会因为你的关系就手下留情。”
“……”
留美子显得有些为难，最后也只能无奈说道：
“我尽量吧。”
“话说我很好奇，让你必须靠圣杯实现的愿望是什么？”
“……”
留美子略沉默，然后说到：
“我希望，能消除世间所有的病痛。”
“那可真是伟大的梦想啊，虽然我觉得不可能就是了。”
“也是呢……”
“不过，就算不能实现，只是靠近也好，为此努力吧！”
“……”
留美子惊讶的看着曾思成。
事到如今，她和无数人诉说过自己的梦想，但是哪怕是和自己关系最好的武内珍，也只是无奈的什么都没有说，而鼓励，这是第一次……
她自己也很清楚，自己的梦想很莫名其妙，所以她对于知晓自己梦想的人的期待就是不要嘲笑就好，但是她是真的没想到，自己能收到鼓励……
“嗯！”
一边这么想着，留美子一边给了一个坚定的微笑，同时看向山脚，小声嘟囔道：
“阿珍，你的爱人是个不错的人呢。”
“……”
此时两人都没有留意到，一边看了很久的何泣化为灵子消失了。
山脚。
“……”
那个胡同里面……
武内珍背靠着墙站着，哈克那雷坐在轮椅上，老老实实的。
不知道是不是被马尔科影响，她十指交错，像是祈祷。
“……”
武内珍手里拿着手机，是哈克那雷的……
上面是魔术协会发出的最新消息：
“本次行动已经结束，参与者请到指定地方领取奖励。”
魔术协会发来的消息，只有这一句话。
“小姐，我回来了。”
这时，何泣来到了这里，哈克那雷和武内珍的表情都闪过一丝焦急的表情。
“他怎么样？”
哈克那雷焦急的问到。
“他很好，手脚健全，没有疾病，生命完好。”
“那就好，那就好……”
仿佛直到这时才安心一般，哈克那雷不停重复着这三个字。
“……”
武内珍看着哈克那雷，表情复杂……
然后，她把手机交给何泣，并说道：
“看好小姐，我走了。”
说着，武内珍就要离开，这瞬间吸引了另外两人的目光。
“阿珍，你……”
没有给哈克那雷说话的机会，武内珍人影一闪消失了，不知道她要去哪里。
“……”
哈克哪里看着武内珍消失的方向，很久……
久到何泣都有些担心了……
“小姐……”
何泣呼唤了一下哈克那雷，哈克那雷只是深吸一口气，哀叹一样的说到：
“我们走吧，去找曾思成……”
“好的，小姐。”
何泣把哈克那雷推到了台阶前，然后收起轮椅背起她，一步一步向上走去。
“……”
一路上，空气好沉重，两人都没有说话。
“何泣……”
“什么，小姐？”
不知道过了多久，哈克那雷才说出话。
“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
“……”
何泣沉默些许后说道：
“怎么说呢，你还是你，看重感情，渴望被爱，她也还是她，外表坚强，内里软弱，但是，你们，早已不再是你们……”
“感觉好绝望的样子。”
“是呢……”
说着，何泣突然面带微笑的看向上方。
“所以，我也期待，他能改变些什么。”
“什么？”
“没什么，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