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镜澜惊讶的目光下,以修的另一只手居然伸向了她的裙子,将其掀了起来!
这是什么展开?
万幸,他只是将其揭露到自己腿伤的角度就停下了,陈镜澜这才堪堪咽下自己差点吐出来的尖叫。
但即使如此陈镜澜也是浑身一颤,瞪着以修。
“你这是要干什么?”
“没什么,看看你的伤罢了,怎么伤的?”
以修的目光观察着陈镜澜的伤势。
他的话在陈镜澜的眼中产生了点歧义,以修在意的是这伤是怎么造成的,而不是为什么造成的,而在她听起来以修似乎是在询问自己为何如此大意。
“都……都是你害的!”
想到这里,她不禁有点无法言说的委屈,吐出了这样在以修听来无法理解的话。
啥?这怎么就关我事了?
总不能因为我跟你打了两架你就什么伤都往我身上推吧,我可都没还手啊。
他当然不会知道这是由于他的间接关系啦。
不过此刻本就另有所图的他打算打算借题发挥。
“哦?我害的,那就让我来帮你看看吧。”
说着,以修直接将手按在了陈镜澜的腿上。
“你干什么!”
陈镜澜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但紧接着她就听见耳边传来以修几乎命令般的声音。
“别动,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听到这话,陈镜澜虽然极度排斥,但还是一脸不情愿的乖乖坐在床上。
虽然不愿承认,但她也明白自己不如以修的事实,自己既然自诩为另一个世界的人,那就肯定不可能要求别人用表世界的规矩约束,像告诉老师或者报警之类的求助对她而言就是自取其辱。
总而言之,自己似乎也只能任他摆布了。
陈镜澜咬着牙看着以修开始了手上的动作,他这是要干什么?羞辱自己,还是玩弄自己?
而就在下一刻,她忽然感到腿上传来异样的感觉,微妙而难以言喻,酥麻如同电击一般,她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反应过来的她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难以置信地看着以修。
他这是在给自己……按摩?
与其说是按摩,不如说是疗伤。
别忘了,以修在山上这些年可是除了本职修行外什么都学过的。
对于医生他也有所涉猎,虽然没有实验,不,疗伤对象,但这般小伤还是手到擒来啦。
他一眼就看出这是扭伤导致的淤血,正好可以用手法舒缓,当然,需要辅以灵力的疗伤。
他怎么忽然这么好心,舍得用灵力帮助陈镜澜?
不不不,这看似在消耗灵力,实则可是在获取灵力啊。
就在他按着陈镜澜的腿的时候,系统可是在源源不断地获得能量呢。
【哇哦,这样的美腿,看一看都涨能量了,还能这样肆无忌惮地摸,简直就是天堂!要是能尝一尝就更好了。】
想得美,自己是不可能尝的,更何况现在这样自己可以解疗伤的名头,尝怎么说,帮她洗澡?
扯远了……
总之,此刻以修就是在巧借疗伤实则摸人家大腿啦,不过疗伤也是真的就是了,这完全就是双赢!
他的技巧可是远远超乎凡人想象的,仅仅这一会儿就对陈镜澜的伤势产生了不小的改善。
陈镜澜强忍着不去挣扎,倒不是因为疼,她自小什么疼没见过?但这样被人触摸还是第一次,自己向来不喜欢与人亲密接触,从未有人摸过自己的身体,自己也从未感受被人触碰的感觉。
此刻她只觉自己的腿上上他的手似乎有魔力一般,每一分接触与揉捏都带来一阵暖流,原本多日不见好的伤口居然一点也不疼,甚至……令她觉得十分舒服。
自己居然对男人的抚摸有这种感觉,甚至是……这个家伙。
可是……可是这感觉真的很好……
出乎意料地,陈镜澜没有开口,甚至没有象征性地出言嫌弃。
她也害怕万一自己真的一嫌弃她真的就停手了,她真的有点眷念这按摩了,这是自她那一日以来感到最放松的时刻。
陈镜澜逐渐流连其中,但她也仍难以避免地对自己因这家伙的触碰感到快感而纠结而耻辱。
于是很有意思的一幕出现了,她闭着眼转过头不看自己被按摩的大腿,脸上一副咬着牙强忍的样子,令人不知是在忍受快感还是痛苦。
真有意思。
以修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这可爱的样子。
陈镜澜不禁让他想起了自己夜店的那位贵客,二者意外地相似而有所不同。
陈钰凛是需要先用软的接近她,再用硬的征服她。
而眼前这位就是要先用硬的让她乖乖听话,再用软的把她哄好。
自己好像总结出她的攻略方法了。
额额,自己什么时候被那系统给传染了,连它的常用词都学会了。
总之,他们两人难得达到和谐的关系,陈镜澜不排斥,自己有能量拿。
早这样不好吗?
随着以修的手法,陈镜澜的腿伤居然渐渐好透了,这令她也不免露出惊讶的神情。
这虽然不是什么大伤,但能这么快好,她也是闻所未闻。
这也是眼前这个男人的能力吧,他身上究竟还有多少秘密?
陈镜澜的伤好了,但以修却竟然有点舍不得,好不容易有了使劲薅羊毛的机会,假装不知道地继续按着,但陈镜澜虽然也有点想继续享受,但内心的羞耻已经到达临界值,刚刚还可用疗伤说服自己,此刻原本隐隐的疼痛已经完全无影无踪,他的按摩只剩下了快感,他连忙把腿收了回去。
再被按一会儿,她生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叫出声。
她深呼吸一口气,微微平复自己泛红的脸颊。
“给我说句真话,为什么帮我?”
陈镜澜郑重其事地发问,她对这个谜一样的人知之甚少,她迫切地想要知道对方对自己的态度与了解。
“因为你的腿很漂亮,这理由充分吗?”
以修嘴角微弯,吐出这样一个回答。
她万万没想到得到的是这样一个回答,陈镜澜酝酿许久的严肃情绪顿时再次破防,抄起枕头就丢了过去。
“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