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阳光洒在窗帘缝隙之间,我却一夜未眠。
我瞒着邬童,没有告诉他昨天发生的事,也没有告诉他严修远的威胁。
他一早出门去训练,给了我一个吻,我笑着回应,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可当我走到校门口时,就看到他站在那里。
严修远靠在一棵树上,笑容讽刺:“以悦,怎么?还没和邬童分手呀?”
我愣住,装作冷静地往前走:“我的事不用你管。”
他轻轻跟上,一边走一边低声说:“你知道的,如果你继续拖延……那我就只好换个方式了。”
我停下脚步,回头盯着他:“你到底想干嘛?”
第二天早上,阳光洒在窗帘缝隙之间,我却一夜未眠。
我瞒着邬童,没有告诉他昨天发生的事,也没有告诉他严修远的威胁。
他一早出门去训练,给了我一个吻,我笑着回应,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可当我走到校门口时,就看到他站在那里。
严修远靠在一棵树上,笑容讽刺:“以悦,怎么?还没和邬童分手呀?”
我愣住,装作冷静地往前走:“我的事不用你管。”
他轻轻跟上,一边走一边低声说:“你知道的,如果你继续拖延……那我就只好换个方式了。”
我停下脚步,回头盯着他:“你到底想干嘛?”
我没想到,严修远拉着我走了一段路,竟然是朝着篮球场的方向。
我心里猛地一紧,挣扎着:“你疯了吗?邬童在这!”
严修远侧头,嘴角带着令人讨厌的笑意:“那不是更好?你不是迟迟不跟他分手吗?那就让我帮你——让他亲口提。”
我脸色发白,奋力想要挣脱:“放开我!”
“别忘了你答应的,”他低声警告,眼神一冷,“你最好乖乖配合,不然邬童连决赛都打不到。”
我的心狠狠一颤。
下一秒,我听见熟悉的脚步声,邬童的声音几乎是带着怒意吼出来的:“以悦!”
我愣住了,邬童已经走了过来。
他一把拉开严修远,护在我身前:“你干什么?”
严修远却毫不在意地拍了拍衣袖:“我可什么都没做,只是你女朋友主动来找我的。”
“你找死。”邬童眼中怒火快要压不住了。
我心里慌得厉害,手还在发抖,却强撑着站住。
严修远笑着转身:“你们两个感情真好——不过,感情这种东西,说变就变。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啊,王牌投手。”
邬童死死盯着他的背影,直到他走远,才转身看我。
“你为什么……和他在一起?”
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严修远离开时,嘴角还挂着那抹令人不寒而栗的笑。我却像被抽空了全身力气,站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邬童缓缓转身,声音低哑却压抑着怒火:“哑巴了?说话。”
我低下头,声音像蚊子一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想听的不是‘对不起’,刘以悦,”邬童盯着我,眼里写满了失望和难以抑制的情绪,“你得跟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和他……出现在一起。”
“我……”我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开口。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拉向体育馆后方的更衣室。
“邬童!疼!”我皱着眉喊了一句。
他没有回头,脸色沉得像风暴将至,走进更衣室后反手“咔哒”一声锁上了门。
“快说!”他的声音低沉却冷得刺骨。
我站在那里,眼圈开始泛红:“你冷静一点,我没做什么——我只是被他威胁了。”
“你被威胁?你有手有脚的为什么不告诉我?”邬童眼中划过一丝不可置信,“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吗?你跟他见面,你被他碰,你还什么都不说?”
“我只是……不想你担心,不想你在比赛前出事……”我终于抬起头,声音哽咽。
邬童站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他的拳头已经攥得死紧。
“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我的眼泪滑落:“对不起……我本来打算自己解决的,我不想让你受伤,我真的——”
邬童闭了闭眼,靠着门缓缓蹲下,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
“以悦……”他终于低声开口,声音变得沙哑,“你知不知道,我最害怕的,就是你一个人去承受。”
我蹲下来抱住他,哭着说:“对不起……我不会再瞒你了,真的不会了。”
邬童回抱我,搂得很紧很紧:“这一次,我陪你把这事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