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门被“砰”地一声关上,房子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我还没从客厅走回去,他已经不急不缓地跟上来,推开了房门。
我猛地转身,声音颤着却尽力凛然:
“严修远!你给我出去!”
他没有回应,只是一步一步走近,像一头被激怒却极其冷静的猛兽。
我连退几步,退到床边。
“你听不懂人话吗!?出去!”
我怒吼,声音几乎喊破了喉咙。
严修远停下,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换上了他那副令人胆寒的神情。
“你以为你还能命令我?”
他的声音低沉,像掐在我耳边的冷风。
我强撑着底气:“你再敢碰我,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他突然俯下身,双手撑在我身侧,把我困在床与墙之间,逼我直视他阴郁的眼睛。
“你以为你还能逃得掉?”
他轻轻低语,带着令人恶心的挑衅。
“我告诉你,刘以悦,既然你已经是我的人,就没有选择。”
我咬紧牙关,双手攥得死紧,努力压下心底的恐惧。
“我永远都不会是你的。”
他眸色骤沉,下一秒——
我伸手抓起床头的水杯,猛地砸向他肩膀。
“砰!”水洒了一地。
他被打偏了头,怒火翻腾,却没动。
“你真有种。”
他冷笑,却缓缓直起身,眼神危险得像即将爆发的火山。
“很好,刘以悦。你赢了这一次。”
说完,他甩下手,冷声一句:“不让你哭着求我,看来你真学不会乖。”
门被砰地一声关上,房间再次安静下来。
夜色深沉,窗外只剩微弱的路灯光洒进房间,显得格外寂静。
我依旧坐在床边,脸上没什么表情,却在心底一遍遍提醒自己:
“不能怕……不能怕……”
门突然被人猛地推开。
是他。
严修远站在门口,脸上没有任何笑意,只有冷得刺骨的阴鸷。他一步步走了进来,脚步声在房间里像鼓点一样敲打我的神经。
我站起来,强撑着语气问他:
“你还想怎样?”
他靠得很近,低头冷冷盯着我:
“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厉害?”
我不语,只是盯着他,不想示弱。
他笑了,但眼底却没一丝温度:
“你居然敢砸我……居然敢威胁我。”
他突然抬手,我本能地退后,可他只是掏出了一样东西——那条锁链状的脚环,冰冷的金属在他手中发出细微碰撞声。
我后退一步,瞳孔一缩。
“你疯了?”
“对你……我要开始‘训练’你学会听话了。”
他掐住我的下巴,语气里满是讥讽:
“不是说不会成为我的人吗?那我就看看你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
我狠狠推开他,吼道:
“你敢!”
他动作停了几秒,眼神更冷了。
“你越不听话,我的惩罚就越重。”
“刘以悦,从明天开始,你不许出门、不许联系任何人、不许拒绝我给你的任何指令。”
我倔强地咬牙:
“你做梦。”
他冷笑着低语:
“别急……我们来一点一点慢慢‘调教’,你总会知道,什么叫彻底的‘失败’。”
说完,他将锁链扔在我面前:
“今晚不锁你,给你一点选择的机会。但如果你明天还敢不听话……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门再次锁上。
我正想着怎么利用这一点点空隙脱身,下一秒——
“咔哒——”
门再次被推开。
严修远没有预兆地闯了进来,神色比刚才更阴冷:
“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他走近,一把抓起地上的锁链,甩在我面前,眼神逼迫:
“你,戴上。”
我咬牙不动,死死盯着他。
他声音低沉又危险:
“不戴?好啊。”
他转身拉开抽屉,掏出一个黑色小遥控器——我一眼就认出,那是之前我手机被禁用时他用过的信号干扰器。
“从现在开始,你没有手机、没有自由、没有朋友,也没有逃跑的可能。”
他缓缓逼近我,眼神像野兽一样:
“你只能是我的。”
我后退一步,试图冲向门口。
他一个箭步上前,一把将我按在墙上,力道之大让我肩膀都发疼。
“逃?你以为你还逃得出去?”
我怒吼:
“你疯了!你迟早会付出代价!”
他靠近我的耳边低语:
“代价?只要我握着你的命,你拿什么来让我付出?”
我拼命挣扎,他却钳制着我,像是彻底撕下了理智的外皮。
“刘以悦,从现在开始,你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