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荡漾的波纹在月光下泛着银光，江晚柠每靠近一步，萧绾绾就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一分。温泉水蒸腾的热气让她的脸颊发烫，分不清是因为水温还是因为眼前逐渐逼近的身影。
“怕什么？”江晚柠在距离她还有半步的地方停下，水珠顺着她的锁骨滑落，“我又不会真的吃了你。”
萧绾绾的背紧贴着池壁，冰凉的岩石与温热的泉水形成鲜明对比。她垂下眼睛，视线却不受控制地落在江晚柠浸在水中的腰线上——那件黑色泳衣在水下若隐若现，勾勒出令人心跳加速的曲线。
“我、我只是……”萧绾绾的声音越来越小，手指无意识地搅动着水面。
江晚柠忽然伸手，指尖轻轻挑起萧绾绾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与自己对视。月光下，萧绾绾的眼睛像是盛满了星星，湿漉漉的睫毛微微颤动。
“绾绾，”江晚柠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可爱吗？”
萧绾绾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了。江晚柠的脸在月光下美得不真实，眼角的泪痣像是夜空中的一颗小星星，让人忍不住想要触碰。
“我……”萧绾绾刚想说什么，江晚柠的拇指却轻轻按在了她的唇上。
“嘘，”江晚柠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让我好好看看你。”
温泉的水汽在两人之间形成薄薄的雾障，萧绾绾能闻到江晚柠身上淡淡的香气，混合着温泉特有的矿物质味道。这个距离太危险了，她甚至能数清江晚柠的睫毛。
“绾绾的泳衣……”江晚柠的目光向下移动，手指轻轻勾住萧绾绾连体泳衣的肩带，“比我想象的要可爱多了。”
萧绾绾这才注意到，因为水的作用，原本保守的泳衣变得有些透明。
淦！劣质泳衣害人不浅啊！
还是说，原本设计的就是这样？
她记不清原主是怎么买的泳衣了，下意识地想要环抱住自己，却被江晚柠抢先一步握住了手腕。
“别躲，”江晚柠的声音带着笑意，“这样挺好的。”
她的手指顺着萧绾绾的手臂缓缓下滑，最终停在她的腰间。温热的掌心贴着皮肤，让萧绾绾不由自主地轻颤。
“紧张？”江晚柠明知故问，另一只手拨开黏在萧绾绾颈侧的湿发，“放松点，我只是想抱抱你，不会做别的。”
话音刚落，萧绾绾就感觉腰间一紧，整个人被带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江晚柠的身体比温泉水还要热，两人的胸口紧紧相贴，心跳声在静谧的夜晚格外清晰。
“晚柠姐……”萧绾绾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
“嗯？”江晚柠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呼吸拂过她的耳垂。
萧绾绾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任由江晚柠抱着自己。水波轻轻荡漾，像是无声的伴奏。她能感觉到江晚柠的手指在自己的后腰画着圈，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绾绾，”江晚柠忽然开口，“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
还能是什么，见色起意呗！
但表面不能这么说，于是萧绾绾摇摇头，发丝擦过江晚柠的脸颊。
“因为……”江晚柠稍稍拉开距离，双手捧起萧绾绾的脸，“在这里，你无处可逃。”
话音刚落，江晚柠就亲了上来。不同于车里的那个意外之吻，这次的她更加认真。萧绾绾只感觉自己的大脑瞬间空白，完全无法思考。
水波轻轻晃动，泛起层层氤氲着水汽的涟漪。萧绾绾的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最终只能无助地抓住江晚柠的手臂。
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直到萧绾绾因为缺氧而轻轻推了推江晚柠的肩膀，对方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呼吸，绾绾。”江晚柠的声音沙哑，拇指擦过萧绾绾挺翘的琼鼻。
萧绾绾大口喘息着，脸颊绯红。江晚柠却像是没事人一样，只是眼神比平时更加深邃。
“姐姐好过分……”萧绾绾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却显得毫无威慑力。
“过分？”江晚柠挑眉，“这才刚开始呢。”
说着，她的手滑到萧绾绾的腿弯，稍一用力就把人抱了起来。萧绾绾惊呼一声，本能地环住江晚柠的脖子。
“晚柠姐！放我下来！”萧绾绾挣扎着，水花四溅。
“别动，”江晚柠的声音突然变得危险，“再动我就真的在这里做点什么了。”
这句话成功地让萧绾绾僵住了。江晚柠满意地笑了笑，抱着她走向池边的休息区。月光下，两人的身影交叠，水珠顺着身体曲线滑落，在石板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江晚柠把萧绾绾放在铺着柔软浴巾的躺椅上，自己则跪坐在她面前。这个姿势让萧绾绾不得不张开腿，而江晚柠就跪在中间，距离近得令人心跳加速。
“绾绾，”江晚柠的手指轻轻描摹着萧绾绾的膝盖，“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
萧绾绾摇摇头，湿润的发丝黏在颈侧，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就是这种……”江晚柠俯身，唇几乎贴上萧绾绾的耳垂，“明明很害羞却又不拒绝我的样子。”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萧绾绾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江晚柠却趁机吻上她的耳垂……
“晚柠姐，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萧绾绾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知道。”江晚柠的声音低沉，唇顺着颈线向下，在锁骨处流连。
她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萧绾绾泳衣背后的系带，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拆礼物。萧绾绾感觉胸前一凉，慌忙用手挡住。
“不要……”萧绾绾的声音细如蚊呐。
江晚柠停下动作，抬头看她。月光下，萧绾绾的眼睛湿漉漉的，看起来楚楚可怜。
原本腹中的灼热忽然停歇了：自己这么让绾绾感到为难，真的好吗？
“好，”犹豫片刻，江晚柠出乎意料地妥协了，重新系好萧绾绾的带子，“今天到此为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