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祭筹备的第一天,其实事情应该算少的吧?
只是统计下每个班级为了布置场景所需的物品 其他采购方面都还是他们自己去做的···
搬空教室内的桌椅摆到空闲的角落过道处,关于服装设计啊之类的····还真是苦了服装部那些人呢
不过也有去外购买现成的,随他们喜欢吧···
统计啊什么的很快便结束了,天色也渐渐快要暗了下去 约莫临近黄昏前半个小时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办公室
「出发吧。」
「嗯。」
电车上,与佐藤那家伙互相抓着两侧把手望向窗外沉默着
「···」
「···」
因为没有话题,加上佐藤那家伙估计一说起来又是关于我的事情 别掺和这摊浑水啊什么的···
正因为知道这样才一路沉默着,直到下了电车一路走到了公寓前
「你为什么突然想租房了?」
「给朋友准备的。」
「我说啊····那种囚禁play还是少玩点吧?」
「?」
「没空跟你扯这些···」
破旧···应该说年代感的公寓?
至少看着像是四五年,不···应该说将近十几年的样子
「佐藤老师住的地方有够破呢。」
「喂我好歹在这住了有三年啊!」
「意思是说三年前还不是这样破的吗?」
「···哈哈。」
「所以呢,那间公寓在哪。」
「二楼第六间。」
「钥匙什么的还要去找房东拿吧?」
「没问题啦。」
像是求夸奖一样,佐藤那家伙从口袋中掏出了钥匙 打开了门锁 看着我
「···你把钥匙偷过来了吗?」
「靠!你什么意思!」
「这是房东信任我啊好不好!」
「是是···」
没管他继续说着,我走进了房间内
五百的租房规格能在他的选择下是两室一厅外加厨卫吗?
「水电?」
「公寓自带。」
「我完全挑不出毛病啊···硬要说就是有些破旧了。」
「快说是年代感啊。喂!」
「哈啊···」
我拿过了他手中的钥匙,从Line将租房的费用发了过去
「没有押一付一什么的吧?」
「其他人来有,我给你谈好了~」
「那还真是厉害呢···」
「先租两个月的,至于剩下的二百当作酬劳了。」
「噢噢大气。」
「我先回去了,过几天我会再过来一趟稍微收拾下房间的。」
「别做出格的事情啊?」
「还有,出什么事的话直接到旁边房间喊我。」
「···哈?」
「我住在二零七,你旁边的那家。」
「···还真是没救了住的是最角落的房间。」
「道歉啊!那我就是喜欢这个位置啊!」
租房倒是没什么问题了,不过时间紧的有些太急促了吧···
而且说起来估计最坏的打算就是约定什么的都没完成连话都没说上便已经离开
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这种事情啊···明明毫无关系,硬要说也只有完全说不上什么的约定
不知道···连自己都无法理清
而像是开玩笑一样···连这种令人反感的事情也接踵而至
「我回来了。」
「嗯?」
「是松啊?欢迎回来。」
推开门便是异样的气氛,像是在谈话些什么
「就趁现在把那件事说出口吧。」
「还没决定好吧?突然说出口他接受不了。」
「在说什么?」
「····啧。」
「这里没你事,回房间里去吧 反正像是木头人一样整天做自己的事情。」
「你啊。」
「···」
沉默的路过二人,视线瞟向桌子上的表格
只是一眼 那上面的文字便刻在了脑海中,想忘记都做不到···让人陷入什么样的心情呢···
以及父亲那身上廉价香水传来刺鼻的味道···实在是令人作呕
我仍旧不知道···只是在房间中听着传来模糊不清的声音和些许吵架的拌嘴,一遍遍的嚼着「离婚意愿书」的文字···想要理解出些什么
太突然了?···说实话···我倒是觉得这种事情离我并不远,因为自身家庭的相处就已经说得上是和其他家庭说得上有差别了
哪有身为儿女却不亲近父母的啊?建立在这方面的家庭···忙于工作的父亲,因为生活的原因被迫主持家庭的母亲
连亲近什么的都做不到,木偶一样的过着日常的生活 感觉哪怕只是些许的激情也会想投入吧···是出轨的展开呢?
不过等他们讨论完这些事情,之后便会来找时间问我关于「和谁一起」的事情了呢
说实话,「我哪边都不想去。」
估计那个时候的回答会是两边都奔波着吧···闹得太僵 说什么哪边都不想去···
整夜的思绪都聚焦在了这件事上,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门外嘈杂的声音戛然而止
可就算等到了现在才躺倒在了床上,也还是仍旧无法入眠
「早上起来···喝罐咖啡吧。」
喃喃着,思考着那已经注定结局的事情 我什么都做不到
「抱歉,昨天太忙了忘记开聊天室了。」
「没关系,昨天很累了吧?」
早上 彻夜未眠的我从冰箱拿了罐咖啡便坐在了电脑桌前打开了聊天室
吾主还没睡,只是刚发出消息便有了回复,和以往不同 像是安慰一样的神情
「啊啊是···」
「休息的怎么样。」
「嗯?很好啊,不然我为什么能这么早的···」
「骗人。」
「···」
「你明明一晚上都没睡吧?」
「···你又猜到了?」
「身为部下连自己的身体都不爱护吗?」
「我那也是有原因的···」
「因为一些事情?」
「嘛···嗯,如你所说的那样。」
「哪方面的。」
「说了你也不懂。」
「喂!我可是好心帮部下解忧诶?」
「我可不想从你口中听见安慰的话语啊···」
「而且感觉会被日后当作嘲笑的素材。」
「笨蛋。」
「是关于家庭的事情吗?」
嗯是
「嗯。」
「离婚?」
嗯的确
「嗯。」
「···那个。」
「嗯。」
「为什么一直在嗯啊?」
「我在关心的询问你诶?」
嗯,····
「你要一直监听我到什么时候···?」
像是受不了了一样,这几天所有事情都压在了我的身上
加上很早之前就在疑虑的关于吾主的事情像是全部都一股脑的要炸开了一样,我将心中的话语说了出来 电话那头吾主陷入了沉默
「?」
「吾主啊···真的已经近乎像是病态一样了吧?」
「那软件是作为病毒植入到了手机中吧?」
「你到底是要控制到哪方面···」
「宠物吗,还是其他的身份。」
「报备,聊天,提供情绪价值···监听,还有其他种种。」
「到底要干嘛?就算只是作为这样的关系···也未免有些。」
「···我。」
「···对不起。」
「连解释的借口什么的都想不到吗···」
「只是恶趣味吗。」
「···」
「没有答复的话。」
「之前的所有钱我都会还给你,关于契约的事情也一笔勾销。」
「······」
沉默,持续了许久 吾主喃喃着 好几次想要开口却又咽了下去
「再···」
「做···做朋友不是这样的吗?」
「了解对方的一切,每天相处···聊天···吐槽生活的事情,一起玩游戏···」
「可你做的那些事情。」
「以朋友来说···根本谈不上吧?」
「朋友什么的···而且我也没什么资格能去说这些···一开始的契约与你说的那些 身份是以宠物。」
「现在想想,我失态了···因为生活上的事情向你莫名其妙的说这些,只是突然的宣泄什么的···」
「···」
「吾主,请忘了吧,抱歉。」
「越界···了吗?那些事情···」
「不,没关系哦···契约说的是宠物什么的 那样做就做吧,身为宠物去说这些真的是···不过别把这些事情做到朋友之类的身上就够了。」
「你···很讨厌吗?」
「硬要说的话,的确,毕竟压的快要窒息了一样。」
「至少现在应该说得上还好···?因为我的确如你之前说的契约那样,很缺钱,那么这些是你期望的话我都会按着去做的。」
「不过那种时候也会到头的,或许是你付不起金额 或许是我已经拿到了足够的钱,这份契约便会结束吧?」
「···」
吾主的麦克风那头传来了抽泣的声音,参杂着哭腔的话语含糊不清的传达了过来
「请···」
「请不要···」
「请不要讨厌我···」
「对不起···」
「对不起···!」
「诶?」
「我···我不知道和人相处的距离···网络也好···现实也是,请不要讨厌我···」
「我唯一交流的人···能接受我的只有你了···」
「要是连你也讨厌我的话···」
「对不起···我会改的···那些病态的事情我会改的···」
「对不起···不会处理和人相处的距离···对不起。」
对话一直是吾主在单方面的说着对不起···连停下的迹象都没有
仿佛如果得不到原谅的话···会那么一直的说下去
「我···我知道了,我没有讨厌你···真的只是一时突然的情绪宣泄···」
「请别再哭了···吾主?」
「吾主!」
「对不起···」
我说···这该怎么办?安慰女生什么的 我从未做过啊?
只是一个劲的安慰着,效果···可以说完全没有吧
今天 学院祭去视察还没定下吧?我沉默的看着聊天室内吾主的麦克风一直在闪烁着···在哭着
叹气,拿出手机给稚香姐发了几条消息
「稚香姐,抱歉 临时有事···今天学院祭的视察交给你了。」
「呜呜我还想睡懒觉。」
想睡懒觉却还在玩手机吗···?
「交给你了。」
「下次会给你带三明治的···」
「小松是觉得姐姐是很好打发的人吗!」
「三个···加学院祭陪你逛一会。」
「那就帮帮陷入困难的小松吧~」
哈啊···不过稚香姐估计也只是在学院祭去点心摊买点吃的吧 毕竟本身作为会长加上是第三学年的最后学院祭 应该很忙呢
那,今天看样子是没什么事了呢···毕竟能想到安慰的方法或许也只有现实见面···去彻底的倾听她那些话语 去安慰着···
「对不起···」
「吾主?」
「喂!吾主?!」
「···你家在哪。」
话语像是一颗炸弹一样,短暂的沉默后吾主才疑惑的开口
「·······」
「诶?」
「好啦快点说。」
「为什么···?」
虽表示着疑惑,但还是在软磨硬泡下将地址发了出来···话说我这样做为什么像是坏人一样啊?
「我马上到,有什么想吃或者要带的东西吗?」
「那个···」
「···什么都没有,···你,你要干什么?」
「哈啊···那还用说吗?去见你,就这么隔着屏幕我也做不到什么···这样比起来的话肯定还是实际举动做些什么吧?我会试着带点东西的 尽量合你胃口吧。」
「那吾主电话我就先挂了,麻烦···稍等些时间吧,我马上就到。」
「等···!」
「手机那个性能我调成高了···不是监听软件吗,就把这个当作是单方面的传话筒吧。」
「···」
「嗯···」
电话被挂断,我收拾好便趁着无人离开了家
御姬学院一站左右的附近吗···完完全全的是大小姐啊?!
哈啊···其实要这么说的话不会相处也很正常了,加上这家伙··· 不吾主···是个宅 在那种大小姐的学院中
「融不进去倒也正常吧···哈哈。」
「···抱歉是我在自言自语而已。」
喃喃着,不过这种情况该带些提神的东西吧?···甜食吗?下电车后再找地方吧
按照她给的地址走下了电车,环顾周围寻找着店铺
「草莓蛋糕和巧克力的各一个。」
「好~一共XX~」
「欢迎下次光临~」
「草莓蛋糕和巧克力的,就是不知道和不和你胃口啊···?」
「如果不行的话到时候我再出来买其他口味的吧。」
一路上都在嘀咕着,手中抓着那部手机
对了,还要去便利店啊···稍微买点便当和方便面之类的吧?还有饮料什么的···
买好东西闲逛完后才提着袋子到了吾主家门口
「···大小姐呢。」
说不上太过于气派···但至少看上去也知道是富家的独栋二层公寓 哇诶···大小姐呢
「叮咚。」
大门的铃声响起,随着可视化门铃亮起片刻后再次关上 随之一同门被打开
「里门没锁。」
「嗯?哦知道了。」
从手机中传来的声音,···等等这个病毒软件也可以传递自己的声音吗 哈?!
深呼吸了一口气,随后将门推开
「···」
好黑···搞什么啊连灯都不开的吗?!
望着漆黑的大厅叹了口气,转过头看向楼梯 二楼的拐角处门虚掩着 微软的光线从中照射出来
「宅的也太彻底了吧?吾主啊。」
话说怎么照顾自己啊···整天泡面便当点外卖吗?
提着袋子走上楼梯,将虚掩着的门推开 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名少女,只是勉强借着屏幕那微软的光线看清是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坐着倚靠在墙旁边
「灯在哪?」
「开灯的话我会消失的!」
「哈?」
「在哪。」
「···门旁边。」
我打着手电筒寻找着,随着按钮被按下 再次看向吾主的时候她已经缩进了被子中
「你又在干什么···」
「就保持这样的状态吧,和人面对面交流什么的还是太早了。」
「你是什么社交恐惧症的宅吗?」
「不是只有不知道相处的距离吗,怎么又加了这种奇怪的设定···」
「···把旁边台子上的面具递给我。」
「猫耳那个?」
「癖好有够···」
悉悉索索,接过面具后被子内仿佛在打架一样···好一会才掀开
「带了些什么作为祭品哦~!我最忠诚的部下!」
「什么嘛变回去了已经···我还怕要是过来你还是那个样子的话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安慰呢。」
笑着看向站在床上指着我的少女,面具之下的表情看不出来···不过大概是高兴什么的吧?
「诺。」
我将袋子放在了她脚下,吾主蹲了下去翻找着
「说起来身上的衣服是搞什么···你还特意定做了一套像是魔王的服装吗?我说。」
「不···不适合我吗?」
「并不是这个意思啦···」
「····」
「你在干什么?」
「诶?换衣服啊。」
「·······」
吾主停住了脱衣服的动作,盯着我 仿佛在说是在问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
「你这家伙连这种距离都不知道吗?!!」
不···再看下去感觉会很不妙的 各种方面都是
我转过身去,走出房间将门关上
「换好衣服了再喊我···」
「果然是讨厌我了吗···」
「你在说什么啊?!哪有换衣服我还在一旁看着的?!」
「朋···朋友什么的很正常吧!」
「那也只仅限于同性朋友吧我说?!」
「换好了哦···」
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垂头丧气的声音从中传来
再一次深吸了一口气 推开了门
环顾吾主房间内,H海报···H挂画···手办···周边,铺满了整个房间呢···
刚刚还没仔细去看这些,现在来说···这家伙还真是···不得了?呢?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你了。」
「现在严重怀疑你这个笨蛋是不是被二次元那些东西坑害了?!」
看向吾主,她正不安的坐在床上 仍旧在盯着我
与方才不同,那像是魔王一样的服装被褪去 眼前是再正常不过的JK···
「合适吗···」
「啊啊很合适哦。」
「是···吗。」
吾主转过了头去
「喵~」
「啊,云酱。」
我的脚边溜过去了一只白猫,小跳着到了吾主的腿上 用脸颊蹭着
「这是?」
「云酱···那个,我养的猫。」
「很奇怪吗?她的名字。」
「没那么觉得啦···怎么感觉很不放心一样每件事都要再问一遍。」
「··对不起。」
「我没有在责怪你啊?!」
「所以蛋糕啊什么的还和胃口吗?」
「诶···我还没开始吃。」
「现在尝尝吧。」
「那个···」
「好。」
吾主将云酱抱起放到了床上,小猫在看了一会后便安安静静的趴在了床上休息着
「草莓蛋糕···我很喜欢。」
「是吗?下次再给你带吧那就。」
她拿起勺子挖了一块放入了口中,眼睛明显一亮了呢···
「看样子很不错呢。」
「要尝尝吗?」
「嗯?可以吗。」
「···嗯。」
「麻烦了。」
我凑到其身旁,将手伸向一旁装着蛋糕的袋子拿出勺子 转过头去便看见吾主举着勺子以「啊~」的样子等待着
「···」
「怎么了···?」
「那个···不,我说,这样子做的距离也不对吧。」
「···对不起。」
「哈啊···」
像是妥协了一般,我将身子靠了过去 吃下了她喂来的那勺蛋糕
「味道 怎么样?」
「很好吃哦。」
「是吗···你也喜欢就好。」
「为什么突然说···要来啊?」
「为什么?」
「···我不太会安慰人什么的,再加上当时的状况是网络上的诉说 或许不能真正的发泄出来?」
「结果想到的也就只有说见面好好聊一聊?听你倾诉完这些事情,以实际行动什么的去安慰你。」
「那样才说的上的是安慰吧?不然只是听着你说那些话语 连那份传达的情感都感觉缺失了些许无法感触到。」
「而且那些想说出口的话语,要是不亲自当面的说出来 感觉之后还会像是堵在心里一样无法消散。」
「···是不是太突然了?」
「嗯嗯并没有哦···」
「嘛,不过都监听我那么久了···感觉我的性格什么的你也大概摸清了吧?」
「对不起···」
「我说过吧?」
「我倒是对于这些事情并没有很太在意···一方面说的是契约,毕竟也拿了你的钱什么的。」
「只是各种事情···全一股脑的涌了上来 将这些话语像是气话一样的全部发泄了出来。」
「不过你可别真像是笨蛋一样的把这些事情用在其他人身上啊···」
「那个···」
「嗯?」
「已经很多次了。」
「这样的展开?」
「啊···嗯···是的。」
「哈?!」
「不···不过大部分都是从软件安装的时候就删掉了的···那个···」
「是个人都会怀疑的吧···你这笨蛋。」
「嘛,而且就算没有契约方面的事情 我估计还是会和之前一样每天向你倾诉这些事情吧。」
「?」
「怎么说呢?再怎么样也有日久生情什么的展开吧···」
「说是契约契约契约的···说到底也只是你以金钱为代价单方面要求着的。」
「等到哪天付不起钱,关系也会分崩离析。」
「我···」
「别露出一脸沮丧的表情啊···」
「又不是说什么要取消这一切。」
「只是稍微改动?」
「···」
「你不是说只有我一个朋友吗···那就按你所说的那样,以金钱为筹码的契约作废。」
「改为友情为筹码的契约。」
「···也就是说,那个?」
「嘛···每周像是工资一样的钱就不用发我了,毕竟是作为真正的朋友而不是那种金钱维持的话。」
「就不用再用那种代价了,之后请多指教了?」
「···」
吾主还是愣在了原地,像是在消化这些信息一样 好一会才缓缓开口
「那个···」
「如···如果是金钱去维持的话···不会更好吗?」
「为什么会这么说啊?」
「如果在这么继续的了解下去的话···我觉得我会被你讨厌的···如果不是作为金钱的关系 是友谊的话···」
「我···我很差劲的,金钱能维持的话···为什么还要再···」
「···」
「吾主就只想这么一直维持下去吗?」
「···」
「你啊···不把心里想法说出来的话我可不知道的哦?就算是最忠诚的部下也读不懂你的心的。」
「等到相处一段时间后···你就会讨厌我的。」
「嘛我倒是更觉得你会先讨厌我呢···而且哪有人是完美的。」
「既然这么不放心的话,那,吾主要与我约定吗?」
我坐在了一旁,伸出手等待着
「我不会讨厌你的。」
「···身为最忠诚的部下。」
「呜哇说出口还是有点羞耻的呢。」
噗嗤···吾主像是听见了什么有意思的话语一样轻轻笑着,开口询问着为什么
「为什么啊···」
「你自己像是笨蛋的忘记了一开始契约的内容了吗哟···吾主。」
「作为部下,顺从吾主一切内心的想法。」
「那就好好的去按照我想的那样去做啊!就这么一直的···反驳我算什么。」
「抱歉,你如果的确心中是那么想的话···那就当我说过的所有关于关系的事情是一时兴起吧 我会收回的。」
「装作了解你的样子擅自去猜测什么的···对不起,让你感到困扰了吧。」
「···」
仍旧在沉思着,关于这方面的话语···很难说出口吗?那样的困扰?
「那,吾主?」
「········」
「就这么一直下去啊!以友情为主的话肯定会最后破灭的。」
「金钱的话···肯定可以一直下去的···」
「···」
眼泪不自主的落下,滴落到了我的手上 再次抬头 视线中的吾主眼中已经饱含了泪水 抽泣着
「答复呢?」
「你一定要在我哭泣的时候问出来吗···」
「嘛···」
「就不能再对我温柔一点吗···呜···」
「呜···约定好了···要和说的那样,绝对不能讨厌我哦···」
「毕竟是部下的誓言···如果说谎了的话 可要翻倍···吞两千根针哦!!」
「好好,我答应你。」
她牵住了我的手,与其拉钩后便像是卸下了重负一样微笑着,只是维持了片刻···那笑容便转变为了嚎啕大哭
「呜呜呜···」
哭泣 只是坐在其旁边···什么都没做 等待着
「真是···冷血的部下。」
大概是又惹她生气了吧···哭泣的时候什么都没做 哪怕只是些许也好
温柔些···看样子我和她一样都对某些事物无法掌握好距离呢 如果就这么抱过去 是会哭的更厉害向我倾诉着吗?
还是···别那样做了,连时机都过去了 再说这种事情也没任何用处 除了再一次的反思 或者说直到之后的某天感到后悔而已
那之后,和往常一样的度过了···在一旁看着我玩MMO,在风景地挂机 不过并不是对着屏幕中的对话框聊天着
是确切的和她坐在一起,说着发生的事情 很奇怪···话题像是源源不尽一样,一直说着不切实际的话题 从游戏讨论到其他方面
不过嘛···或许还是有些许的不太熟悉和初次见面的紧张感 大部分都还是我单方面的在说 吾主只是在一旁默默的听着
到天色逐渐暗了下去,即使已经喝过了几罐咖啡的吾主还是抵挡不住困意睡去,我才收拾好那些垃圾告别后提着一同离开了
这样的展开···我自己都说不上来,嘴里念叨着不要与其他人过度深入的交流
到现在···陷进去了一样,明明只要发生些事情就会分崩离析 自己却在说着那种永远一样的话语
吵架的话,或许会变成最能刺痛对方的那把刀吧?令人讨厌,只是刚刚交好便自己臆想到了之后的事情就感到了烦躁
仿佛在说早知道会这样为什么还要去做
「我真的能理清这一切吗。」
嘀咕着,坐上了回家的电车 回到家中时 空无一人
看样子因为他们冷战的缘故,只有我一个人在家
早早洗完澡收拾完自己便躺在了床上,疲惫···只是片刻便席间而来
今天晚上,意外睡得很好呢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情···估计是觉得所谓的冷战 他们或许能商讨出些其他的方法吧
而寂静的房间中,安心倒也说不上 只是对于事情的逃避而已 等到真正结果的那天···嘛
早上睡醒后便离开了家中,学院祭布置啊 虽然有些许不放心的预感 因为稚香姐的话 估计会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同意了歇息
至少那些家伙前年是这样做的···希望今年不会是那样吧 不然感觉会赶不上啊?
「诶?」
「小松~」
「稚香姐?···为什么今天你也在。」
「佐藤老师说你最近很忙没时间来,所以今天和之后几天都是我和御姬会长蕾娜去视察。」
「?」
完全没听说过···只是默不作声的看着校门前歪头看着我的稚香姐叹了口气
「我去找佐藤老师一趟。」
「没问题吗~不是很忙吗!」
「啊啊没问题。」
挥手,走进校门便直着往办公室走去
嘈杂···布置教室的学生吵闹着,从人群中走出 推开办公室的门 与某人擦肩而过
「···」
「母亲?」
「松?你找佐藤老师有什么事吗 惹祸了?」
「才不是啊···为什么每次都要往这方面想?」
「问题不在这里吧?···为什么母亲会在这里?」
「你还有事要去问佐藤老师吧?我会在天台的长椅上等你的,选择什么的 我不会为难你的。」
「因为我很了解你嘛···估计会说「哪都不想去~」因为都不亲近。」
只是笑着说完了这些,转过身去便离开
···我说,这样的展开 意思是那件事情 关于你们离婚的事情···已经有了定论吗?
手伸出去停在半空,喊住母亲的话语卡在喉咙里,而且···才不是那样啊···不是因为亲近的原因···
在内心中说着其他人都听不见的,像是在解释一样的话语
就这么愣在原地,随着一段时间后门被推开 佐藤老师吓了一跳 询问的声音传来才回过神来看向他
「你···你干嘛?就站在门前什么都不做的在发呆吗?」
「我说,佐藤···把关于他们商讨完的结果告诉我吧。」
「已经从他们口中听见了吗?」
「真是的我刚打算去找你的。」
「去指导室可以吗?」
「怎么样都行···」
吱呀,旧校舍的指导室门被推开 说起来之前来过后到现在好像就没有其他人来过了呢···桌子上的灰尘 还有那时不时闪着的电灯
「啪嗒。」
「诶?坏了吗。」
「天色还早吧?开灯干嘛。」
说着,走进门内将桌上的防尘布撤掉丢在一旁,把椅子抽出坐在了上面
「你啊···防尘布之后可还要再摆回去的啊?」
「知道了知道了我会在离开的时候再铺回去的···」
「怎么一脸不耐烦的啊···」
「···」
「啊啊知道了,这就进入正题 别在那盯着我了。」
「学院祭结束后的当天,你的父母···正式的离婚。」
「在那天,一同去到婚介所决定好之后要跟随谁去生活。」
「当然你谁都不跟也是可以的···不过我不建议啊?」
「怎么又是学院祭结束后当天···」
「喂···档期重叠了,别告诉我你就算这样还是要去掺和那种事情。」
「本来也没有多亲近···帮我把我的回答告诉他们吧。」
「缺席什么的差劲也就差劲吧。」
「我走了。」
起身,走到门前,将手放在把手上 佐藤沉默着
良久才开口问道「你难道连为什么离婚都不想知道吗。」压抑许久的情绪再其一句话彻底炸开
「···是父亲吧。」
「那种廉价的香水味绝对不会是母亲她的风格,是外遇吧。」
「知道这种东西又有什么影响啊?」
「让我深刻的认识到这个家庭破碎的原因吗?」
「啧,既然已经注定了的话那再说这些有什么用?」
「我的决定也早就注定了,本身就对于他们不亲近的话就当作我不存在吧。」
「等到父亲有了新的家庭,母亲也是,我的存在就会被忘干净的。」
砰,门被关上 我离开了指导室
佐藤沉默着,安慰或是其他的话语并未说出口 只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吧
毕竟他能想到的或许也只有请客···或者说在困扰的时候适当出现基于些帮助 对现在的状况来说 毫无作用
虚掩着的天台铁门被推开,母亲坐在长椅上 在听见声音后转过头来看向了我 仍旧是笑着的表情···
「对不起呢,松。」
「···」
不要用那种表情去注视着我啊···
这样···我连直视您的举动都做不到了···呐,母亲 这像是罪恶感一样的情感···是为什么
只是喃喃着,低下了头没在看向母亲
「关于你的回答,应该在之前就盘算好了吧?」
「前几天的晚上吗。」
「嗯,而且就算想不去注意到也不可能吧?而且你也很敏锐呢。」
「我也有那样的想法,比如说再多等几天 让你稍微多些时间能思考。」
「不过现在看见你的表情,是一开始就有结果呢。」
「对不起啊···没有成为你所亲近的母亲。」
「我已经试着去弥补这些了,你的关心也好 你父亲他的关系也好。」
「可是松,你的心像是有一层墙壁一样 只有在愿意的时候才会稍微往亲近的方向前移些许,其他时间都还是那样。」
「如果刻意去亲近的话,反而会被你用墙壁去隔绝 为什么?就那么对于亲近的关系感到厌恶吗···即使是父母。」
「你和朋友也是那样的吗?」
「···嗯。」
「如果我有注意到,带你去找心理咨询将这件事解决的话 会有区别吗?」
「不知道,不过我觉得可能没什么用呢。」
「对不起啊,松。」
「不是你的错···」
「别再说对不起了···母亲。」
良久,母亲才再次缓缓开口 询问着关于所谓的答复 即使心知肚明 或许是···觉得说完了这一切的苦衷 可以征求到转变心意吧?
「我想从你口中确切的听见关于那件事的答复。」
「···」
···对不起啊,说到此,我抬起头直视了母亲的视线 ,她的脸上···自始至终都是那笑容,毫无改变
连眼角的泪水都未曾划过哪怕一次···将悲伤的神情全部掩盖住了 为了不让察觉 独自承受着
「我···」
哪边···都不想去···的话语咽了下去,哪怕再慢一秒 那决绝的话语便会说出口 母亲会哭吗?还是一脸淡然的 还是那笑容呢?···我不知道
「在彻底下决心前的一个月内···辗转两人的家中直到选择。」
说彻底割舍掉这一切···我做不到,可是这样的回答 连期望中的企图粘合的选择都做不到
将自己陷入两难的处境···为什么啊?无法割舍却又选择尝试的选项 明明是无用功
视线中的母亲短暂的惊愕后变回了微笑,那之后的话语···我都没听进去,耳朵像是被什么东西塞住了一样 只有嗡鸣的声音作响 吵的我听不见
话语再此戛然而止,母亲的身影在眼前离开,站在原地多久了···不知道呢 直到耳鸣的声音消散 沉默的转过身去 打算离开这里
而且现在也没有在这里停留的理由了,回去吧···按照他们说的那样,啊啊是 「很忙哦 忙着在家中苦恼着。」
手机的短信响个不停呢···漆黑的房间中 电脑屏幕仍旧亮着 从回家后的当天打开后便没关上过,到现在大概过了两天吧···
「说起来今天是学院祭的第一天吗?」
啊啊···作为副会长一点参与都没有呢,朦胧中拿起手机 将消息一键已读 坐起身 环顾着周围
只是片刻···饥饿的感觉便传来 也是 已经好几天都没吃东西了 如果不是房间内之前去便利店的时候还有些饮料的话···我应该已经死在房间里了吧 一滴水都没摄入,毕竟就那么躺在床上,什么都没做
从衣柜中拿出换洗的衣服,走进浴室前路过洗漱台时看向了镜子中的自己···这已经说得上沧桑了吧?这样的表情··· 胡子也短时间内长了许多
叹气,走进浴室将花洒打开 清洗着身体,结束后将胡子刮掉 再一次的洗了把脸
「看上去···还好吧?」
不过眼角的塌陷以及黑眼圈什么的····还是拿热水稍微敷一会吧 说起来只是在床上睁着眼睛发呆着···连觉都没睡太好 究竟在干什么啊?
直到一切准备完成,出乎意料的时间 才只凌晨四点 ···窗外只有些许微软的光线在照射着
是吾主干的吧,啊啊说起来那天后我好像没有把手机的性能从高调低过 看样子那些事情她都知道了呢 包括这几天喃喃说着的那些话
好羞耻···意识到后才觉得监听有多么的···哈啊不过随她去吧 硬要说这大概是独属于吾主的特权了
「啊,那个···醒···醒了吗?」
「嗯,托你的福。」
电脑上闪烁着聊天室的图标,只是刚点开就看见一堆吾主发的消息了···沉默的点开了语音聊天 只是一会便接通 传来吾主疲惫的声音
「对不起···果然因为监听所以发了那么多消息感到厌烦了吧?」
「我说过不会吧?独属于你的特权啦···别在那一直胆怯的说着这样的话啊。」
「而且好像还要感谢你呢,不然身为副会长却在学院祭这个时间段糕消失···哈啊饶了我吧。」
「···」
「所以你几天没睡。」
简单的寒暄过后便转移了话题,看吾主那样疲惫的样子···哈啊 倒是已经算好了最坏的打算
不过我完完全全想不到,吾主她会这样做···
「啊···诶?我···我···」
「你不会跟我一样两天没睡吧?」
「······」
「你到底在干什么啊吾主···担心我也有个度吧?」
「不是你说的···要确切的听人倾诉什么的吗?不过我可做不到你那样突然出现在其家中的做法。」
「所以我能做的也只有在你无法看见的另一边默默听着你的那些喃喃的话语给出听不见的答复···」
「莫名其妙。」
「喝了几罐咖啡了。」
「算上这罐的话···好像是第六罐呢,啊···啊湫?!」
「你疯了吗?」
六···罐?如果是这样的话 从第一天开始到现在三天 每天两罐···?
「啧你这家伙真的是疯了,三天不睡觉一天两罐咖啡。」
「我马上到。」
「干嘛。」
「干嘛?你这家伙这么久不睡觉 部下过来关心你 赶紧把你这个笨蛋吾主哄睡觉了我才好去学院祭啊!」
「而且时间还算早···我跑过去也来得及。」
「四点诶?···电车都还没。」
「啊啊···也是。那可能要稍微晚点了。」
「?」
「我会跑着过来的。」
「不···不要!你···你不是好几天没睡吗?不多休息一会,为什么反而忙着先过来找我。」
「干嘛,只允许你担心部下 却不允许部下关心你?比起我你这家伙更让人担心吧,我甚至怀疑你这几天都没吃过东西。」
「啊···唔。」
「挂了。」
「啊!喂!」
这算什么啊···不过她说的倒也有些对吧,硬要说 估计是觉得像是欠下了人情一样 毕竟完全想不到会为了我做到这份上
还有看样子···她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感冒了吧?还要去药店买点药啊 不知道这个时间段开门了吗?
「不过这个时间段也只有便利店的便当啊···」
倒是想说去做份便当的,不过想了想现在的时间 还是算了吧
出门,按照说的那样···像是傻瓜一样的朝着她家的方向跑去
「哈啊···哈,开门···」
对着可视化门铃气喘吁吁的说着,顺便将手中提着的袋子在其面前晃了晃
「里门没锁···还有,你真的是跑过来的吗?部下是傻瓜吗。」
「喂···我这可是关心你啊?」
可视化门铃被关闭,门被打开 再次走进她的房间 为什么最先是感慨啊···
「和之前一样呢···」
「部下浑浑噩噩的躺了三天变成傻瓜了吗。」
「微波炉在哪。」
「楼下厨房···」
「肥牛便当和鸡排的要吃哪个?」
「还有份糖醋里脊的。」
「糖醋里脊···」
「你到底有多喜欢吃甜口的啊···」
「知道了我去热。」
走出房间,到厨房将便当放进微波炉热着 顺带的将袋子中那些给吾主带的东西放进冰箱
因为时间缘故···并没有买到那家店的草莓蛋糕 这次是便利店的 买了两块 以及饮料和些许饭团什么的
烧水壶···啊在这,只是刚刚进门的时候就觉得吾主状态不是特别好了 早些烧壶水到时候用温水冲药吧还是
在其中借了些水,将按钮调为烧完水后降温直至温水便专心等待着便当热好
「诺。」
将热好的便当递给了吾主,自己也坐在一旁将盖子揭开
「我说啊,你这笨蛋就算整天熬夜···那也不至于三天不睡觉吧?」
「啊呜啊呜···」
「哈啊···」
说这个也没用呢,完全听不进去的样子 只是在一旁默默的和她一样吃着手中的便当
一段时间后 接过递来的盒子放进垃圾袋后蹲坐在了床边
「干嘛···?」
「别动。」
「?!!」
脸上只是片刻便被红晕覆盖···这家伙在想什么啊
「在想什么啊你这家伙?」
「部···部下和吾主的爱可是禁忌哦。」
「别动啊···你这家伙自己感冒了不知道吗?」
「那你还越来越近的凑···凑过来干嘛,想被传染吗?」
「啊···」
我伸出手摸向了坐在床上盯着我说着的吾主额头上,很烫···发烧了吧这是
「再一会···」
「哈?」
「什···什么啊!怎么突然摸我头。」
「你该庆幸药店还开门吧···哈啊。」
从一旁的袋子中翻找着,很快便将退烧贴和感冒药什么的拿了出来
「自己会贴吗?」
「我又不是小孩子···」
「那还是我帮你吧,哈啊···」
拿出退烧贴,在吾主生气的注视下贴到了其额头上
「干嘛这么盯着我。」
「把我当小孩子看待了····明明是部下。」
「是是···抱歉抱歉。」
「我去看一眼热水壶,别乱动。」
说完便离开了房间,楼下先前烧的热水已经亮起了蓝灯,拿起热水壶倒了一杯出来
「刚刚好呢。」
手中感冒药和退烧药的包装被拆开,分两杯倒入水中搅拌着 均匀溶解在其中过后便拿着回到了房间
「吃完药就睡觉吧。」
「退烧药吗···?」
「嗯,是哦,还有一杯是感冒药。」
「头上不是贴了退烧贴吗,再把药吃完睡一觉就好了。」
「之后如果还有其他事情的话随时喊我就可以。」
「你会马上赶到吗?」
「马上···倒不至于,但我会以最快的速度来的。」
「这种时候不应该说「我会马上赶到」的吗?」
「那还真是让你失望了呢。」
咕嘟咕嘟,手中的药被一饮而尽 再次接过 也是一样
「没有哦,不过我倒是期望你会在这个时候说些符合我期望的温柔话语呢~」
「喂喂···这样还不够温柔吗?」
吾主躺在了床上,望着我像是在等着能从口中听见些什么
「知道啦知道啦···别那样望着我啊?」
「晚安。」
「嗯,晚安。」
她说完后便闭上了眼睛,只是片刻那均匀的呼吸声便传来 有够累的呢···看样子
离开前再次确认了被子盖好后便推开房门走了出去,轻声将门关上 提着收拾好的垃圾离开了吾主家中
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七点十三分了···有那么久吗?已经不知不觉的三个小时了
这倒是省得再跑回去了呢,早班电车从五点便开始运行 不过说是那样···其实坐电车的人基本上也都在六点半以后才渐渐多起来
那一个半小时会是什么样的光景呢?估计和夜晚的氛围恰恰相反吧?···毕竟车厢外并不是夜空 反而是朝阳什么的
「哟···」
到学校后第一时间便赶到了办公室,佐藤那家伙打了不止一次电话关心着我 而且门口还放了些慰问品?甚至于听见这个消息···我还特意赶回去了一趟
至于那个慰问品什么的,啊对···是炸鸡块,大概是去居酒屋喝酒的时候带来的吧,不过已经冷掉了 也是···毕竟是昨天晚上的了
除此之外还有些咖啡和啤酒 感冒药啊各种各样的东西···说实话还是挺感谢的呢
「你回来了?没问题吧这几天都没一点动静的···」
「只是宅家而已啦。」
「现在不是精神满满的吗。」
「···哈啊不是强撑出来的吧?」
「实在不行就回去休息吧,要是觉得还好的话就在学院祭逛逛吧 毕竟稚香会长和蕾娜会长为了这次学院祭可操了很多心呢。」
「帮我跟她们说声对不起吧。」
「啊晚了,我已经把你回来了的消息发给你的稚香姐了。」
「?」
「ya~hoo~小松~~~」
「噗哈?!」
突然出现的稚香姐以近乎飞扑一样的姿态抱住了我
「要···要窒息了,松··松手啊!稚香···姐!」
「诶!?」
「呜呜小松,对不起哦太激动了所以可能抱的有些紧了~唔嘿。」
「实际的见到后果然会惊叹呢···」
蕾娜会长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小声的说着,在注意到我的视线后慌乱了起来
「啊···不,只是在感慨而已···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知···知道啦?蕾娜会长你不用这么激动的。」
「不过小松把事情什么的都处理完了吗~」
「嘛,差不多吧,现在告一段落了呢。」
「诶?原来是这样吗···」
「为什么是一脸不相信的表情?」
「是 是因为花游她「松前辈肯定是偷懒才没来的!这个时间指不定在某处和其他人增进感情呢!」这样说的。」
「不过想想怎么样都不可能吧,毕竟松歌在我看来不是那样的···」
那家伙···额啊为什么感觉比起吾主她更像是跟踪我的···
「嘛。」
「学院祭麻烦你们了···抱歉,之前出了些事情实在。」
「没关系,不过这样的话 那关于学院祭开展的演讲就?」
「···诶?」
「嗯嗯让小松来吧~」
「哈啊···」
「啊啊稿子给我,还有多久时间。」
「半个小时哦。」
说完,稚香姐示意着蕾娜将稿子递过来
「谢谢。」
道谢后接过便看了起来,只是再正常不过的演讲而已了···不过硬要说的话,长篇大论有些多啊?估计是因为两校合并所以要显得隆重些吧
「我先去体育馆了。」
「为什么要去体育馆啊?演讲在操场的台子上哦。」
「···知道啦。」
嘛,算了都行吧
「那么!与御姬学院一同开展的学院祭。」
「现在,正式开启!」
悠长的开幕词终于结束···近乎喊出来一样的将最后的话语说了出来
台下短暂的沉默后掌声袭来,鞠躬 退场 聚集的人群很快便消散 那么 学院祭啊···先去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