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全身是肌肉的小矮子走了出来。他听见有客人,便从冶炼室里走了出来。看见黑白精心挑剑的样子,小矮子多了一点认真。
“客官,挑选得如何?”小矮子率先开口。
“剑的品质都不错,”黑白刚开口,“那肯定!”小矮子便抢了黑白的话。
黑白不急不躁。
“但是,每把剑其实都略有瑕疵吧。”自从黑白看了一遍扎克尔的记忆之后,黑白也略懂如何挑剑了。扎克尔正准备说些什么,又摇了摇头。
小矮子还是比较震惊的。这年轻小伙子懂得不少啊。
“这些应该都不是你最好的剑吧。”黑白点到。
“是呢,被您看出来了。看来你是一个内行啊。现在年轻人一开口就说:‘把你们店最好的剑拿出来,我要买。’但是,他们不配。老夫怎么可能把自己的最佳之作给他们。好人配好剑,你说是吧,小朋友。”
“确实。”
“你也承认了是这样的,那你也应该知道老夫我是不会把剑给你的吧。不如这样,小伙子,我先给你一把剑,你帮我去做一件事,事成我给你我最高水平之作如何?”
“成交。”
“给,这是你的小家伙。在交付我最高水平之作时,你先拿这个凑合一下,完成我给的任务吧。”小矮子把一把全身通白的剑丢了过来。
“等等,这是…破晓?”黑白吃惊道。
“这把剑不是……”
“哦?你知道?不是哦,这把不是破晓。破晓虽是老夫的手笔,但这把是复制款,没那么厉害。这把剑是为了纪念骑士王而打造的。”
“知道了~”
“看来年轻人你的经历到是不少。但是尽管如此,我是不会给你减轻要求的。”
小矮子拿了一张委托书出来。
委托人:戈
委托:请你杀死后山的狼王。
委托金:制造剑器。
“原来老先生叫做戈啊。我叫黑白,戈师傅。”戈与黑白握手。
“叫我戈就行。”
黑白舒活舒活了筋骨,“扎克尔,你来吗?”
“我就不了吧。我已经无法握起剑了……你知道的。”扎克尔眼神下垂。
“好吧。”
“话说,你们这里到底是是刺客集团还是冒险者公会啊,什么任务都接。”
“诶,要你管,快去吧,等你好消息!”
……
刺客协会的后山,也是与兽国的分界线之一。
“第一次自己一个人做任务呢,还是有点害怕意外的。”已经达到圣骑阶的黑白在人类领域里已经鲜有对手,但对于强力的魔兽和高阶兽族来说还不太看上眼。前面的任务扎克尔也是参加了的,虽然扎克尔退出了组织,但还是尽量和黑白一起。
这次扎克尔没有来,说只是想跟戈聊一聊。
黑白上山有好一会了。
就一会会时间,黑白的身前还是一座大山,但是身后魔狼的尸体已经可以堆成一座小山。
“真是的,狼王还没来吗,我都等不及了。”黑白迫不及待跟狼王一斗。
“真不知道白渊是怎么挑战特尔干的呢。兽族的阶级可不好跨越。就算是圣煌,也不可能打赢上级兽族的领队啊。别人可也是牛人族的伯爵。”
边想着边战斗着,魔狼的尸体一点点地在增加,可是还是迟迟不见狼王的踪影。
“白渊的剑可以算的上是神器了吧。‘破晓’这名字还真是不错。”黑白边想边进入深山。
有什么东西偷偷在酝酿。
就在黑白往山上爬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脑内闪出。
“快来玩呀~快来找到我~”
“谁?”黑白紧张了起来。
“快来找我呀,快来玩呀。”
未知的声音不断引诱他往深山里走,待他回过神,他已经走入了深山老林之中。
周围迷雾弥漫,还不断有黑影闪来闪去。
“雕虫小技。灭阶—波浪。”剑舞出的剑气将迷雾推走,一匹身体通黑的狼映入眼帘。
头上长着一根又尖又细长的角,身上的毛看似钢丝一般坚硬。眼神凶狠,好像迫不及待地想把黑白活吞。
“岚狼?看来是这一代的狼王吧。怎么了?看我屠杀你的族人待不下去了?”那岚狼如同听懂了般向天长啸。
黑狼如箭一般向黑白直冲过来。
“明阶—问天!”
黑白想一招解决岚狼,但还是小看了他身体强度。他的毛硬得几乎砍不下去。
一招未得手,岚狼借势而上,用角顶向黑白,黑白却暗暗一笑,“灭阶—护手反击。”角产生的力量被尽数挡下,在狼王的短暂硬直间黑白趁机攻击。
“明阶—千层浪。”黑白的剑气如同海啸一般喷涌而来,剑如同波浪般把岚狼打得节节败退。
“毛再硬,眼睛不可能这么硬吧。明阶—贯穿。”这是黑白自己自创的剑法,人与剑合一,如同箭矢一样射出,直插岚狼的眼睛。
不久,岚狼便一动不动了。
“这个狼角可是好材料啊。”黑白使出全劲将岚狼的角砍下。迷雾逐渐消散,迎面而来的是一个漆黑的洞口。
“快来啊!”刚刚短暂消失声音再次出现,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加刺耳了。但是这一次并没有让黑白失去意识。
“又来?”望着漆黑的洞口,“通阶—照明术。”
法术刚刚形成,就像破了口的气球,一点点地变暗,直至消失。
“魔法被吸收了?还是……有点意思啊。”不过天色渐暗,该解决睡觉的问题了。
搭帐篷不太可能。只要再来一只岚狼,打不打得过还是个问题。只好睡在树上了。
收集点树枝,卡在树杈上,就是一张安全的床。
天色渐暗,是一个无月之夜。没有了月亮,星空越加显眼。银河显露,星座并起。在美丽星空下,不过一会黑白便沉入了梦乡。
“我一定会去救你,你要等我!”少年躺在草坪之上,已然一副死去的样子。还是看不清那个女孩的面孔。能看见的,只有那微微发灰的发丝。
黑白再一次从梦中惊醒。还是午夜,星空还是那样的灿烂。
“这是第几次了?”黑白扶了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