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吼~”
“哟吼......”
谁又能懂一大清早就能看见那个元气满满,浑身是汗的美少女,站在我家楼下的那种救赎感啊。
“你这里干什么?”我问。
“在你家楼下除了奔着你来,还能是为了什么啊。”小王子两手叉腰,摇了摇头似乎是在为我的迟钝而叹息,“学长还真是迟钝呢!”
“所以,找我有什么事?”
“一起去上学呗。”
“我没记错的话,你家应该是在学校的另一个方向吧?”
也就是说,如果把我家和她家之间画上一条线段的话,那么学校就是这条线段的中点。
“作为一个体育生,每天早上花一个小时跑个三十公里是很正常的吧!”
哪里正常了!?光是每天坚持晨跑就不是一般体育生能做到的吧?何况还是以这种超一流水平的速度跑完30公里!
“所以,就顺便跑到了学长家楼下。”
她好像很自豪啊,两手叉腰仰着头,用鼻子向外喷着气,也对,要我能像她这么跑肯定比她还自豪。
“那就走吧,一起去上学。”
现在的时间是早上六点半,也就是说,她五点半就起床晨跑了,真是个自律的家伙啊。
离上课还有一会儿,倒还可以先吃个早餐再去学校,随便买了点吃的,我就跟她来到了广场里的一座长亭里坐了下来。
我靠着的那根柱子上还插着那柄宝剑。
“简直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啊。”
小王子没有买吃的,只是喝了一口矿泉水,看了一眼那柄剑感叹道:
“就没人试过把它拔下来吗?”
“我倒是试过,一碰到还是烫的慌,所以就放弃了。”我答道。
“这样啊......一直放着不管的话,说不定会变成都市传说什么的。”
“是啊......而且流言蜚语一旦传播开,说不定会诞生新的妖怪。”
“妖怪吗?”小王子思索了起来,“学长,收我为徒吧。”
“你要拜师的话,南汐音和唐白才是最好的选择吧,我又不是妄想者,没什么可以教你。”
“实际上,我已经找过她们了,但她们都让我来找你。”
踢皮球吗?有点意思。
“唐白说,你是你们当中唯一靠自己的力量解决了自己烦恼的人。”
是指青的事吗?
“那件事我也是受了不少人的帮助。”
我说:
“我并不是什么强大的人,单论武力,你跟唐白都战胜过我。”
“唐白说,这就是关键!”
她两眼放光地看着我:
“明明不是很强,但却总让人有一种你很强大的感觉,我也是这么想的!”
别这么想啊......前不久,我还拿你当挡“剑”牌呢。
“陈思异学长,在我跟你第一次战斗之后,我就隐约有些察觉到了!”
她一手指着我:
“你是出于‘玩耍’的心态才输给我的吧!”
“输了就是输了,原因是什么不重要,如果是在生死搏杀的战斗中,输了就是死了,说什么理由都没用。”我回道。
“对!就是这种坦荡的感觉!这就是我需要学习的。”
我可不想把这么元气的女孩,带成我这样摆烂怪啊,但她既然都这么要求了,那就:
“好吧,但第一堂课,不要对我抱有奇怪的期待。”
跟某个玩铁球的大师学的授课之道。
接下来,就算是对这次事件的总结了吧,铜像被干掉以后,它的宝剑却留了下来,也许是因为小王子的心里还燃烧着一团火吧。
那些因为被袭击而发烧的受害者也几乎是在同时恢复了健康,只不过嘛.......身上留下的被烫伤的痕迹也依然还在,何娜学着我挂了一条围巾在脖子上,显得她的脑袋更小了,看上去也更可爱了。
唐白的那套说辞,我也讲给了小王子听,就是让她不要因为铜像的事而责怪自己之类的,毕竟自铜像诞生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是一个有着自主意识的妖怪了,也许它的行为逻辑是受小王子所塑造,它所做的一切本质上只是为了自己。
就像是变态杀人狂的性格一般是由自己的家庭环境所塑造的一样。
要真说没关系,那也不对,以上的说辞大多只是是对她这样的妄想者的安慰罢了,以防他们因愧疚而生成一只新的妖怪。
但小王子很坦荡,或者说她想要学着坦荡一点,她承认了自己在这一次事故中的责任,并且看望了全部受害者,还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交代了清楚。
当然,绝大多数受害者也只是当她在说胡话罢了。
妖怪什么的,对于一般人而言还是不去信,不去听比较好。
午后的阳光又照进了文学社的教室,小王子在跟何娜一起看一本书,南汐音则靠着窗看着我:
“多亏了你,咱们社团也是热闹了起来呢。”
“总共也才四个人而已,不过确实是热闹了不少。”
但对于一个以读书为目的社团,热闹真的是一件好事吗?
但起码,南汐音看起来挺高兴的,也许她比我看到的要更加的孤独。
夜里,在自己家。
“喂!笨蛋!还不睡吗?”
青站在我的身后,用手指戳着我的脑门。
“我平时这个点也没睡吧,十二点就睡觉,对一个勤奋的高中生而言,太奢侈了。”
“我不管!快上来!”
青一下就蹦到了床上。
“怎么了?今天打算在‘外面’睡吗?”
平时睡觉的时候,她都会老老实实呆在我体内的。
“怎么了嘛。”
她有些不服气地瞪了我一眼。
“没什么,就是今天不能再继续裸睡了啊......”
“那有什么!你身体的构造我都一清二楚的!比如,你的‘尺寸’就是比较偏小的吧。”
“第一,那是正常甚至高于平均水平的大小,第二,我并不在意自己会不会被你看光,只是对于一个思维正常的人而言,都不会想光着屁股睡在一个萝莉身边吧。”
“太弱小了你,这分明就是借口,像我就不会介意脱光了睡在一个高中生身边。”
她双手抱着头,悠然自得地走床上翘起了二郎腿。
“你的思维有哪一点能称的上是正常的。”
“要不要来比一下。”
“不比。”
“我们就比脱光了一起睡,看谁先忍不住害羞去穿衣服。”
“所以说,不比。”
我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而她也解开了自己标志性的白色连衣裙,那是由她的头发而化作的衣服。
换平时一起睡的话,我们基本上都会抱着对方,但今天,我们却默契地没有触碰对方,只是仰着头看着天花板。
“你硬了。”
我感到腹部有一阵滑溜溜的如同青丝一般的触感。
“才没有。”
“那我明白了。”她一脸贱兮兮地看着我,“是‘热胀冷缩’对吧!?”
“什么玩意?”
“前两天,你的XX被铜像烫过,对吧?所以尺寸变大了。”
“才没有这种事好吧!”
“那就是你硬了。”
她朝我吐了吐舌头随后转向了一旁,而我也懒得跟她再争辩这种事了,不过从她的话来看,她先前对我的尺寸的判断是错的,我的肯定是高于平均水准的。
“放不进去吧......”
我似乎是听见了她在呢喃些什么,希望是我的错觉。
她又猛地转过了身来,张开了双手:
“抱我!”
不是撒娇,也不是什么请求,而是命令。无奈,我只好抱住了她。
“怎么?不乐意啊?”
她在我耳边呢喃。
“我就等你这句话了。”
“下次记得主动一点!真让人操心!”
这种陪着小萝莉裸睡的事,我估计不会再有下次了,不然我内心的罪恶感估计都能让铜像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