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冬夜

作者:可赖的逗比 更新时间:2025/6/13 1:01:25 字数:1409

说实话,写《冬夜》这事儿,源头大概就是我自个儿对“冬夜”那点拧巴的感受。这东西吧,它不光是天冷,更像钻进骨头缝里的一种状态。人都说“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可我觉得吧,不如意的时候,天儿往往也特别冷,心里也特别像刮着穿堂风——就是那种稚嫩得发慌偏偏又要装成熟,明明果断得要命转脸又陷入迷茫,上一秒悲从中来下一秒又不知哪来的傻乐呵。这种分裂感,才是真正的“冬夜”滋味儿。写那些人走在风雪里,其实就是在写这种滋味,雪粒子打在脸上生疼,心里头也翻江倒海,可还得往前走,因为停下来更冷。

我特别喜欢那句“每个冬夜都在等待一场春天,而每个春天又在等待一场冬夜”。这不是瞎矫情。生活它就这么回事,像个停不下来的陀螺。你以为熬过冬天就万事大吉了?春天来了,暖风一吹,人反而容易发懵,隐隐约约又觉得缺了点什么,缺的就是冬天里那种把骨头都冻醒的清醒劲儿。所以书里的人,动不动就想“埋进冬夜”——迷惑了,去雪地里冻一冻,脑子反而清静;孤独了,盼着雪里能撞见几朵倔强的梅花,好像看见了同类;烦躁了,干脆让冷风把脑子里的毛线团吹散。这不是自虐,更像是…找个地方喘口气,用最原始的方式找回点对自己的感觉。

你说冬夜是啥?我说它像刻在基因里的代码。老祖宗没暖气没羽绒服,不在寒冷里学会抱团取暖、学会找吃的、学会分辨风向,早绝种了。这是生存的底子。它也刻在咱们说的话里。你看,激烈的话,到了冬夜背景里,说出来都带着白气儿,好像被冷气调和了,没那么烫嘴,但也可能更扎心。它还刻在故事里。想想看,没有风雪夜归人,没有寒江独钓,没有围炉夜话,多少故事得少一半味道?风雪一来,氛围就足了,人也容易袒露真心,或者…被逼出原形。冬夜的风确实吹来了故事,好的坏的;冬夜的雪也确实会埋葬人,埋葬一些轻飘飘的幻想。

《冬夜》,有点生涩,有点走调,但实实在在。他们要经历的,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史诗,就是一场平凡的冬夜。忧郁的、欢乐的、踌躇满志的、一往无前的…种种滋味都搅和在这平凡里头。伟大?那都是别人总结的。对他们来说,就是在冷风里搓着手,想着下一顿在哪,身边这个人能不能信,明天这雪会不会停——这些鸡毛蒜皮、提心吊胆的瞬间,堆起来,才是活着的真相。我写他们笨拙地活着,在雪地里留下歪歪扭扭的脚印,就是想写这种在寒冷里依然想喘气儿、想往前走的本能。

写完最后一行字那天,窗外也飘着雪。我盯着看,心想,人可能真需要这点“冷”。暖和的时候容易犯困,糊涂。非得是这种冻得人一激灵的冬夜,那些平日里藏着掖着的褶皱、伤疤、还有那点死撑着的劲儿,才会清清楚楚地浮出来。这书,大概就是这么一块冰冷的镜子,照见点狼狈,也照见点不肯趴下的影子。春天总会来,这没错。但冬天教会人怎么站直了走路,这痕迹,会一直在。

人生中我总时不时迎来冬夜,或是在幼时或是在成年。

那时我总是稚嫩又成熟的,果断又迷茫的,悲伤又欢愉的。

每个冬夜都在等待一场春天,而每个春天又在等待一场冬夜。

每当迷惑之时,我总是一股脑地将自己埋进冬夜,在寒冷中寻找宁静。

每当孤独之时,我总是一股脑的想自己埋进冬夜,在雪中寻找群梅。

每当烦躁之时,我总是一股脑的将自己埋进冬夜,在风中吹散烦恼。

冬夜是刻在DNA中的,它教会我们生存。

冬夜是刻在语言中的,它为激言调和。

冬夜是刻在书本中的,它为故事增色。

冬夜的风吹来了故事,而冬夜的雪埋葬了人

忧郁的冬夜,欢乐的冬夜,踌躇满志的冬夜,一往无前的冬夜和平凡的冬夜。

八十九、窖主、六、提娜、四十二、空眺、十一、伊、祖安是序的第一支音符,他们将经历的是一场平凡的冬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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