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了,阁下。”燃华冲向墨澜十分激动,“不过还不能放松,因为还有一场考核在等着我们。”
“恭喜呀,兄长大人。”梅拉抓住墨澜的手使劲摇晃着,“据小道消息称,还有一场活复赛,然后是最后一场团队赛,团队赛要术五人一组。”
“那我们人数不够啊,万能的血族公主你一定有办法,对吧?”墨澜的目光在周围四处寻找菲娜的身影,但菲娜并不在周围,“咦?那个小矮子呢?”
“阁下,你忘了吗?这一场对决就是菲娜小姐的。”
“是这样子的吗?”他现在尴尬地已经抠出了三室一厅,“我…我肯定记得,那这件事等会儿再说,先看小矮子对决吧!”
“不必了,我这边已经结束了,接下我们可以三天不用来了,我们有足够的时间讨论组队问题。”菲娜像鬼一样探出头来。
“我艹,小矮子!你能不能别这样吓人,你是血族,皮肤本来就白,头发还是白色,你说你跟女鬼的区别是什么?”墨澜面对突然出现的菲娜,那是一点好脸色都不给。
“闭嘴,说得像你不是白毛一样。而且,燃华和梅拉都没事,就你应激了。”菲娜捏住了墨兰的嘴,实现了手动闭麦。
“其实,菲娜小姐,我也……”燃华想为墨兰发声,但菲娜一个眼神看过来,他立马就蔫了。
“唔唔唔唔!”因为嘴巴无法张开,他只能发出“唔唔”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为什么他不用手反抗呢,因为那个眼神让燃华背叛了他,双手由燃华控制,双脚由梅拉控制。
墨澜只能像条蛆一样蠕动。
“我错了,求求你放了我吧,菲娜大人!”菲娜松开了手,这才让墨澜有了求饶的机会。
“行了,把这根人棍放了吧。”菲娜从怀中拿出了一张手帕,细细擦拭自己的手,眼里充满了对墨澜的嫌弃。
“咳咳,回归正题,所以团队的事怎么办?”墨澜头一回这么正经,这让众人有点无所适从。
“人棍先生,你是聋了吗?梅拉不是说还是一回合的复活赛吗?”擦完手,菲娜直接把手帕扔给墨澜,“团队问题肯定是要等复活赛后再想啊!对了,人棍先生,你可不要对这条手帕有什么非分之想哦~”
“可恶的小矮子!“墨澜只好小声骂她。
“你说什么呢~人棍先生?”看见墨澜现在唯唯诺诺的样子,菲娜的恶趣味立马就来了。
“菲娜小姐说得是,在下这就把阁下带回严加训练,一定不会辜负你的一番好意。”事情马上就要向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燃华只好出面当个和事佬。
“去吧,去吧,我今天心情好,就不计较了。对了,正好明天不用对决,不如我们几个一起去四处逛逛,顺便物色一下第五位队员。”对方给了台阶,菲娜也就借坡下驴了,“你怎么看,梅拉?”
“当然没问题,我求之不得呢!”面对菲娜的邀请,她显得格外激动。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冰冷小矮子居然主动要去逛街。”刚说出口他立刻就后悔了,果不其然,菲娜正向他走来。
菲娜的速度不快,但在墨澜眼中,他只是眨个眼的功夫菲娜就瞬移到自己面前了。
“菲娜小姐,阁下的意思是,你的性格开朗了很多,所以他很惊喜。”终于,燃华还是蒙混过去了。
“看在燃华的面子上,我今天就不和你争了,不过你明天要是还睡懒觉,我的早饭就吃你了!”菲娜放下狠话后变成蝙蝠飞走了。
“阁下,你对人情世故一点也不懂啊。”燃华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墨澜。
“就是,就是。兄长大人,在人情世故这方面你还要学呢。”梅拉和燃华一同指责道。
“抱歉,给你们带来麻烦了。”墨澜垂头丧气地向外走去。
“阁下!”
“兄长大人!”
“你这是要去哪?”二人异口同声的冲着墨澜喊着。
“散散心,不用跟来,我还是会问路的,所以不至于迷路。”他一直往前走去。
他漫无目的地往前走着,走着走着,天黑了,雨滴伴随着雷电落下,雨水落在他那张颓废的脸上。
直到出城,来到了之前的乱坟岗,他躺在地上任凭雨水冲洗全身。
从小被家人抛弃过上了流浪生活的人怎么可能会不懂人情世故呢,只有打心底里认为他与她们是自己的家人时,自己才会无所顾忌。
他擦去了脸上的泪水与雨水的混合物,随后他缓慢闭上了双眼,等到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雨早已停止,他隐约看见了一个模糊的背影。
墨澜缓缓站起身,等他看清背影的主人时泪水夺眶而出。
背影的主人好似察觉到了有人在注视自己,她连忙抬脚向往前走去,没有施舍墨澜一个眼神。
“塞拉菲娜,别走,等等我!”墨澜想跟随塞拉菲娜而去,他但被困在一个无形的屏障之中无法前进半步,他只望着塞拉菲娜的身影渐行渐远。
墨澜的脸早已被泪水淹没,他无力地跪在地上望着塞拉菲娜离去的方向。
“别傻跪着了,梦该醒了,她们还等着你回家呢,哥哥。”塞拉菲娜的声音十分清晰地传到了墨澜的耳内。
“回家吗?”再次睁开眼,他发现自己身处在旅店中,床边趴着熟睡的燃华。
墨澜坐起身看向窗外,雨还在下,回头看去,菲娜与梅拉都趴在桌子睡觉,除了墨澜自己,其余人的衣服都湿透了,裤子上还残留着泥渍。
“谢谢……”
“不用谢,阁下,这是在下的职责。”燃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
“确实不用谢,毕竟老大要罩着小弟,不是吗?”
“我曾丢下过兄长大人你,所以兄长大人就当这是我在赎罪吧。”
菲娜与梅拉不知何时也苏醒过来。
“各位,谢谢你们。”墨澜早已泪流满面,他只能胡乱地擦去眼角,泪水,可眼泪怎么擦也擦不尽。
“喂喂喂,伙伴,可是我找到你的,你不表示表示?”斯内克把头从厕所探出与墨澜来了个深情对视。
“那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或者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满足。毕竟我们是家…哦不,伙伴。”墨澜下床走向斯内克。
“别当真,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不是吗,你就当是我对合作伙伴的保护。”斯内克拍了拍墨澜的肩膀,示意他不必放在心上。
“阁下,明早我们再聊,你该睡了。”燃华拽着墨澜回到了床上,众人也都纷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