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菲娜占据了墨兰的身体,开始为墨兰报仇。
看着眼前轻而易举消除自己决招的墨兰,惠亦星全身止不住地颤抖,仿佛她面前的不是墨兰,而是怪物,不,是神。
“伤害我女儿就要为此付出代价,比如你卑贱的性命,或者你丑陋不堪的皮囊都将失去。”塞拉菲娜手持亵神者缓步走向惠亦星。
她的脑内一片空白,当自己的决招无法造成伤害时,她就知道自己死定了。
她心中只有一个字,那就是跑,无论如何都会死,逃跑反而还有一线生机,尽管逃脱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待靠近,惠亦星一脚踢向她,转身向楼梯后跑去。
塞拉菲娜只是笑着看向惠亦星并没有阻止,她已经快到楼上了,就当她以为终于可以逃走时,她又回到了塞拉菲娜面前。
“继续,我不会阻止,相反只要你跑出去了,我就不杀你。”这对惠亦星来说是巨大的诱惑,她一次次上楼,一次次被传送回来。
“没意思,我玩够了。”塞拉菲娜抗着亵神者冲向惠亦星。
“愿主母……”话还没说完,惠亦星的头已经滚落在地上。
“好了,事情结束我也该回去了。”塞拉菲娜正打算离开墨兰的身体时,一个白色的球滚了下来。
塞拉菲娜仔细看着白球,这哪里是什么白球,这分明是菲娜。
“母亲大人,您怎么有空来这里呢,不会是想把我逮回去,然后把我按在床上打,接着再吸我的血吧。”菲娜擦去嘴角的口水,痴痴地望着塞拉菲娜。
“不是,我只是来逛街的,你有空回来一趟就行,那我先走了。”现在毕竟是墨兰的身体,要是被菲娜发现就大事不妙了。
“好吧。”菲娜长叹一口气非常失落。
塞拉菲娜真的想说她到底失落些什么!不过菲娜走了就好,这样自己也就可以安心离开了。
此时,墨兰的意识还躺在那片白色世界中,塞拉菲娜走过去把墨兰的头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为什么这里有块钢板,吾都死了也不肯放过吾。”墨兰有气无力地说着,话音里带上了些许哭腔。
“滚呐!你敢说我是钢板,你真是活腻歪了,再说了,你也是钢板凭什么说我。”墨兰一针见血,直戳她的痛处。
“原来是塞拉菲娜吗,我为什么是钢板你不知道吗,不对,你也死了?”她发现了盲点。
“死你个头,我救了你,而且以后你要叫我母亲或母上,这是规矩。”塞拉菲娜用力敲了下墨兰的头,墨兰头上顿时冒出了一个大包。
“呜呜呜,我错了母亲。”墨兰捂住脑袋掉下了几颗小珍珠。
塞拉菲娜看到墨兰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她也没心情说教了。
“没事了,没事了。变成女孩子后怎么这么喜欢哭鼻子。”菲娜也不常哭,所以塞拉菲娜只能看着墨兰哭,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却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墨兰的呼吸渐渐平稳,塞拉菲娜也松了口气,她把墨兰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轻抚着墨兰银白色的长发。
“小墨兰,不是我不想让你回无尽血域,只是时机还不成熟,你回去只能受到白眼,等我将政权稳固,我会回来接你的。”塞拉菲娜不甘地捏紧了拳头。
“好,我等你。”墨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她用手擦去塞拉菲娜的眼泪,“要是实在不行,就不用管我了。”
“不会的,你以前是我的哥哥,现在是我的女儿,现在是,以后也是。”塞拉菲娜站起身缓慢消散,“我会一直爱着你。”
墨兰看着塞拉菲娜消散想挽留她,可没有用,墨兰直直穿过了她的身体,当墨兰转身的时候塞拉菲娜已经彻底消失了。
墨兰从地下室醒来时早已泪流满面,她清晰地记得那片纯白空间发生的事,为了完成与塞拉菲娜之间的约定,她暗暗下定决心在那之前,她会一直活着直到塞拉菲娜过来接她。
出口处斯内克跑来搀扶住墨兰,二人离开了咖啡店,咖啡店内一位黑衣女子注视着二人离开。
“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
自恵亦星死后,被药剂控制的人们都陆续被斯内克的解药解除了控制,但女仆咖啡店内被她杀死的人们都真正死亡了。
这次的事件过后,斯内克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帝国的骑士团,善后工作全全交由骑士团负责。
“准备准备,明天就要团队赛了,战术、战位都交给你了,小蛇蛇。”墨澜拍了拍斯内克的肩膀。
“不是吧,啥都让我来,我是情报商又不是战术大师,让我来分配不是要我老命吗?”斯内克暗自腹诽,但碍于面子他还是答应。
“我不同意,斯内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战略方面由我来制定。”菲娜从墨澜身后冒出,“斯内克,你现在最应该去收集对手的信息和弱点,然后由我根据这些情报进行战略部署。”
“哦,我伟大的菲娜天使,是您让我脱离苦海,我将永远歌颂您的伟大事迹。”斯内克表面上无所谓,实际上内心开心死了,“还是有人记得我是情报商,只有墨澜那个傻子才会忘。”
“行吧,那我先走一步去收集情报了,晚上旅店集合。”斯内克是一秒都不想待在这里,生怕晚一秒就又被安排上其他与自己身份无关的工作。
“菲娜姐,兄长大人,你们在聊什么呢?听说你又遭遇尊邪会了,你有没有受伤。”梅拉自动忽略了斯内克也遭遇了尊邪会。
“没事,衣角微脏。”实际他被单方面吊打,如果没有塞拉菲娜在线代打,出现在这里的只能是他的骨灰了。
“不是吧,又碰上尊邪会了,你是尊邪会定位器吗,走到哪里,尊邪会就在哪里。”菲娜深感无语,“当时你在哪,我也在那里,我没有看到你啊。”
“我在人潮里,我喝了尊邪会牌小饮料。”墨澜如今说谎,面不红,心不跳。
“原来如此,怪不得没看见你。”菲娜认可了墨澜的说辞,“你说衣角微脏倒也没错,毕竟你在人群挤着,当然衣角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