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就是我家开的饭店!”洋河无比自豪地为众人介绍自家的饭店,言语间透露着些许激动。
“这是你家开的?”墨澜望着饭店招牌上写着“老八秘制”四个大字,虽然饭店特别华丽,一眼望去都是金黄色,饭店门口全是排队等候的人群,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家店怪怪的,还有些臭味鼻尖缭绕。
“对,是不是特别大,特别华丽。”任递给了洋河一面小旗帜,他一边招呼众人进店,一边着旗帜给初来乍到的墨澜一行人讲解,“我告诉你们,我家的饭店有几千年的历史了,我可是下一任继承人。”
菲娜的眉头不经意间皱了一下,这个微小的举动让墨澜尽收眼底,墨澜推了把燃华,示意他上前搭话,燃华也没让墨澜失望,他成功领悟了墨澜的意思并开始拍起了洋河的马屁。
墨澜则走到菲娜身边低声说道:“你也闻到了吧,那是人体高度腐烂的气味。”
“嗯,先不要打草惊蛇,我们装作没闻到就好了,先看看他们的计划是什么。”听到墨澜的话,她先是震惊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正常,“你先回去搭话,不能让他们发现端倪,最好可以套出一些消息。”
“了解!”
不远处,墨澜正与洋河聊天,菲娜则看着墨澜的背影陷入了沉思:“整个饭店都被设下了咒文结界,除非是高阶种或设下咒文的人允许,不然连神都感觉不到,我对你可真是越来越好奇了啊,墨澜。”
“你们先在这间包厢落坐,菜品马上到,我们先去忙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喝一杯。”洋河指向了面前的4号包厢。
“行。”梅拉率先走进包厢。
走进包厢后,墨澜的不适感越发强烈,他强忍着这股不适感瞟了一眼菲娜,菲娜心领神会,下一秒就设下另一个结界抵消了原先的结界,墨澜的不适感也伴随着结界的展开而消失。
菜品一道道搬上餐桌,但在场之人无一人开动,洋河牵着任走进包厢落坐,他们这才动手。
梅拉注意到洋河与任的衣服换了,换成了婚服:“你们两个要结婚了吗,恭喜恭喜!”
“是的,我们今天定婚,所以才邀请你们。”洋河与任从座位上站起向他们敬了杯酒,“你们先吃,我们先去其他桌了,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一定要说出来,等会儿见。”
在二人离开后,除了墨澜和菲娜因为警惕没有吃任何东西,而燃华他们吃了饭后片刻就晕过去了。
墨澜和菲娜看到他们都晕了,于是自己也闭上眼睛倒在桌子上装晕。
不久,一道道黑影从门口闯入,把晕倒的所有人全部带走,墨澜中途悄悄睁开眼睛,发现整个饭店所有人全晕了,他看见店内的看门狗也晕了,唯独没有看见洋河和任。
黑影把所有人集中在一起扔出了一瓶瓶【昏迷】。
“母亲,任务成功完成!”这是墨澜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无尽血域。
“考虑的怎么样了,我的女皇陛下,您要知道您的女儿在我手里。”样貌与洋河九分相似的男子在空旷的大殿内与一名白发萝莉对峙。
“亲爱的洋海先生,你让我考虑什么呢?”王座上,白发萝莉把玩着自己的头发。
“塞拉菲娜,你别跟我装!”洋海身上爆发出紫色的气浪,隐约还能听见无数的冤魂在其中哀嚎,“现在给你最后一个选择,把无尽无血域三分之一的吸血鬼献寄给伟大的主母,不然你就等着我们给你送你女儿的尸体吧!”
“不对,吸血鬼用普通手段是杀不死的,所以我会把她迷晕然后丢进贫民窟,之后会发生什么?你应该猜的出来吧。”洋海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猜不出来也没关系,我来帮你猜,到时候你就是奶奶了,如果我没记错,吸血鬼和人类是没有生殖隔离的,不是吗?”
塞拉菲娜也不甘示弱,她双手用力拍打王座两边的扶手,鲜红的气浪涌向洋海:“你的分身都被打爆了,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条件?你要是敢这么做,我不介意现在就把你杀了。”
一紫一红两种颜色不同的气浪相互碰撞,红色气浪不碰撞中不断落入下风,最后紫色气浪彻底吞噬了红色气浪,塞拉菲娜也因此受到反噬,她的嘴角流出了一道血痕。
“凭现在的你,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大殿中回荡着洋海的笑声。
正当洋海正打算进一步逼迫塞拉菲娜时,一道矮小的身影从天而降把他踢开。
他正想发怒,可当他看清来人后瞬间哑火:“主…主母,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在外面称吾大祭司!”被洋海称作主母的人过向洋海用脚踩着他。
“好爽,主…大祭司用力点!”洋海露出了痴汉般的表情,口水也流了出来。
“滚!”大祭司随手打开了一个传送门把拎起洋海扔进里面,将事情办完后,她转过头看下王座上的塞拉菲娜。
大祭司看着充满警惕的塞拉菲娜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好意思了,女王陛下,我的仆人让你见笑了。放心好了,你的女儿不会有事。”
“你……”看着面前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欲言又止,“你也是血族,而且还是皇室,为什么要加入尊邪会?”
“为什么?放心好了,我不会做危害世界的事,也不会做危害血族利益的事,所以你不必太过担心。”大祭司歪了歪头看着走向自己的塞拉菲娜无动于衷。
塞拉菲娜用手抚去了大祭司眼角的泪水:“通过刚刚的触摸,我发现你比我大,所以你是我某一代的先祖,对吗?”
“怎么可能,你又不是没见过你的先祖。”大祭司大大咧咧地说道。
“也就是说你比我小。”塞拉菲娜摸着大祭司的头,“既然这样,就在我这个长辈面前安心地哭吧,不要有任何负担。”
“不了,我还有事情要忙。”大祭司推开塞拉菲娜后在旁边打开了一个传送门,“那我就先走了,有空了再来你这边哭。”
“等一下!”她垃住了一只脚已经卖进传送门的大祭司,“你叫什么?”
“我?我已经不配那个名字了,你想要个称呼的话,那叫我陶曼特吧!”陶曼特甩开塞拉菲娜的手头也不回的走进了传送门。
“她的手上全是伤疤,完全没有恢复的迹象,是动用了那份禁术吧。”看着空旷的大殿,塞拉菲娜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