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雀垂眸看着怀中的林断秋,他的吸吮渐渐放缓,身体也从最初的僵硬变得如同回归母怀般放松。这一刻,她无比享受着扮演“母亲”角色的感觉。林断秋此刻的驯顺姿态,极大地满足了林惊雀心底汹涌的控制欲与占有欲。在她眼中,这就是她的领地,而林断秋,是完完全全属于她的所有物,只能通过她来获取生存的许可。
林断秋的胃部却早已不堪重负。强行吞咽带来的强烈饱胀感,让他如同坠入了温热粘稠的沼泽,连意识都在这片令人窒息的泥泞中缓慢下陷。当最后一口奶水艰难滑入喉咙时,他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好了。”林惊雀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这毕竟是药物催化的结果,并非自然泌乳,副作用在所难免。她将奶嘴从林断秋口中抽出,随意将被汗水濡湿的鬓发拢向耳后。“结束了。”
林断秋如蒙大赦,身体却依旧不敢挪动分毫。他不敢迎视林惊雀那双此刻盈满“母性”光辉的眼眸,更不敢低头去看自己身上被强行喂食沾染的狼藉痕迹。他只想立刻逃离这间弥漫着浓郁奶香和惊雀姐诱人气息的客厅。
“去洗个澡吧,小可爱。”林惊雀凑近他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下次,记得准时回家……”她的声音陡然压低,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不然,姐姐可要好好惩罚你了。”说完,她向后靠进沙发,一件薄衫随意地搭在身上,勉强盖住了那饱满而危险的曲线轮廓。
林断秋在原地僵了片刻,才踉跄着走进浴室。冰冷的水流冲刷掉身上的粘腻,带来短暂的清醒。他迅速洗净身体,换上干净衣物,将沾满奶渍的旧衣扔进林惊雀指定的脏衣篮。
当他回到客厅,却发现林惊雀已在沙发上沉沉睡去。那件薄衫不知何时滑落,饱满的弧度失去了遮掩。林断秋静静地看着她熟睡的脸庞——她是他的港湾,在这风雨飘摇的世界里,似乎也是唯一能庇护他的存在。纵使这港湾内里暗流汹涌,波涛随时可能将他吞噬,此刻的疲惫与惯性,也让他生不出一丝逃离的念头。
林断秋轻轻唤她,试图让她回卧室休息。
林惊雀只是睫毛颤动了一下,随即如苏醒的蛇般,那条滑腻却蕴含着惊人力量的玉臂猛地箍住了林断秋的腰,狠狠将他拽进怀里。
巨大的柔软毫无悬念地再次压覆在他脸上。浓烈到刺鼻的奶腥味,混合着成熟女性独有的、带着体温的暖香,如同实质般瞬间灌满他的鼻腔,堵塞了他的呼吸通道。
林断秋条件反射地剧烈挣扎起来,但这微弱的反抗只换来更加强力的禁锢。那条手臂仿佛要将他更深、更紧密地揉碎,嵌进她的骨血之中。温热的柔软完全包裹了他的脸颊,林惊雀的下颌无意识地在他发顶蹭动。
“断秋乖哦……让姐姐抱着……”她含糊地呓语着。
这份亲昵,本是林断秋生活中的常态。然而此刻,他却感到一阵难以遏制的反感。那柔软之下散发出的浓重奶腥味,熏得他胃里一阵翻腾,几乎要呕出来。
就在这时,一个今天已无比熟悉的、橡胶质感的硬物,突然被强行塞进了他微张的口中。林断秋下意识想用舌头将它顶出去,林惊雀却仿佛未卜先知般,精准地在他腰侧最敏感的部位轻轻一挠。林断秋瞬间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林惊雀趁势一送,那冰冷的奶嘴便再次完全占据了他的口腔。
与此同时,在对面的别墅里——
一个与林家客厅那温热粘湿、充满堕落气息的氛围截然不同的冰冷空间中,陆衔青正紧咬着牙关。她手中的高倍望远镜,死死锁定着对面那扇灯火通明的窗。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沉重。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捏得发白,发出细微的“咯咯”声。
望远镜的镜头中,清晰地映出林断秋被林惊雀死死禁锢在怀里的画面。他的整张脸,都深陷在那片令陆衔青作呕的“温床”之中,被迫接受着哺喂。而最让她恨得心头发痛的,是那根可恨的奶嘴,正塞满了她魂牵梦绕、渴望亲吮的唇瓣。一股强烈的渴望与嫉妒在陆衔青心中疯狂燃烧——她多想成为那个喂食的人,成为他唯一的依恋!
晨光熹微。
林断秋在全身酸痛中醒来,前胸和后背仿佛还残留着昨夜被林惊雀紧紧箍抱的压迫感。身边的位置是空的,但被子里、枕头上,那浓郁到化不开的奶香味依旧顽固地萦绕在鼻端,甚至仿佛还弥漫在他的口腔之中。他撑着发胀的额头坐起身。
推开卧室门,一股甜腻的香气从厨房飘来——是桂圆红枣羹。林惊雀背对着他站在料理台前,丝质吊带睡裙勾勒出曼妙的背影轮廓,晨光为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她正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勺甜羹,轻轻吹气,尝试温度时被烫得微微嘶了一声。
听到脚步声,林惊雀转过身。看到林断秋扶着门框,一脸倦容的样子,她立刻放下勺子,快步走来。
“醒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低哑,语气里是自然而然的关切,却也隐隐透着一丝掌控感。温热的手掌覆上林断秋的额头,“还是不舒服?脸色这么差……”
没等林断秋回答,她已牵起他的手,不容拒绝地将他按在餐桌旁,将一碗热气腾腾的甜羹推到他面前。
那甜腻的气味瞬间唤醒了林断秋关于昨夜混乱的记忆。“我不饿,不想喝。”他抗拒地低声道。
林惊雀在他对面坐下,舀起一勺甜羹,自然地递到他唇边,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姐姐知道……昨天有点过分了。”她凝视着林断秋的眼睛,声音微微发颤,“可姐姐真的好怕……怕我的断秋弟弟万一在外面出了事怎么办?答应姐姐,下次再遇到昨天那样的情况,一定、一定要给姐姐打个电话,好不好?”说话间,她的眼眶似乎微微泛红,蒙上了一层水光。
看到这罕见流露的脆弱,林断秋心头一软。他张开嘴,顺从地喝下了那勺甜羹。林惊雀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色,一勺接一勺,耐心地喂他,直到碗底见空。
在林惊雀的“监督”下吃完早饭,林断秋才得以出门上学。
家中只剩下林惊雀一人。她慢条斯理地收拾着碗筷,指尖拿起那柄刚刚喂过林断秋的勺子,嘴角悄然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收拾妥当后,她甚至舀起碗底残留的一点甜羹,送入口中细细品味,脸上掠过一丝异样的潮红。
上学的路上。
林断秋又一次在熟悉的便利店门口遇到了陆衔青。看到他,陆衔青立刻小跑着迎上来,凑近他身边,像只小狗般用力嗅了嗅。
“断秋,”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探究的光芒,嘴角却带着甜美的笑,“你身上好香啊,还是奶香味儿!该不会是昨晚偷偷用牛奶泡澡了吧?”尽管她心知肚明这气味的来源,却依然装作天真好奇的样子,想听听林断秋会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