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断秋下意识地用手紧紧捂住双眼,声音有些发颤地小声提醒:“惊雀姐!你……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看到自家收养来的弟弟这副窘迫害羞的模样,林惊雀心底涌起一股恶作剧般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更进一步逗弄这个懵懂又可爱的少年。
她从柔软的床上轻盈起身,悄无声息地绕到林断秋身后,伸出双臂轻轻环抱住他略显僵硬的身体。温热的吐息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香气拂过他的颈侧,紧接着,她微凉的指尖带着一丝亲昵的意味,轻轻捏了捏他早已泛红的耳垂。就在这一刻,林惊雀的左眼深处,那抹妖异的紫色再次悄然浮现,同时,她白皙的脸颊上也晕染开一丝不易察觉的潮红。
后背突然感受到温软的贴近,耳朵上传来那令人心悸的触感与痒意,这一切都让林断秋感觉血液瞬间涌上了头顶,浑身滚烫,羞窘得几乎无法呼吸。以前他也给林惊雀按摩过,但那时的她举止得体,从未像现在这般大胆又……让他不知所措。
林断秋本能地想要挣脱这个令人窒息的怀抱,然而他用力挣了挣,却发现环抱着自己的手臂异常坚定。无奈之下,他只好带着一丝求饶的语气开口:“惊雀姐,放开我好不好?求求你了……”若是往常的林惊雀,看他这般可怜兮兮的模样,多半会心软放手,然后回到房间打开斗地主,一边玩一边念叨着“一对三”输掉欢乐豆。但此刻,想到那些围绕在林断秋身边虎视眈眈的“狐狸精”,以及自己即将执行那个可能导致与他分离的计划,林惊雀心中那份强烈的独占欲和保护欲便汹涌澎湃,难以抑制。
想到这里,她环抱着林断秋的手臂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收得更紧了几分。被更加用力地禁锢在怀中,加上呼吸越发困难,林断秋终于败下阵来,带着哭腔再次恳求:“惊雀姐,放开我好不好?我还要给你按摩呢……”
听到“按摩”二字,林惊雀的动作终于停顿了一下。她缓缓松开手臂,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笑意绕到林断秋面前。看着眼前这个依旧紧紧闭着双眼、睫毛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少年,她不禁莞尔,故意用一种轻松安抚的语气说道:“好了好了,姐姐穿上衣服了,小笨蛋,可以睁开眼睛了哦。”
林断秋迟疑了一下,才慢慢睁开双眼。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瞬间大脑空白,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月光仿佛格外偏爱这具身躯,为她披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一件轻薄的睡裙取代了之前的随意,勾勒出流畅的轮廓,薄纱覆盖下,月光流淌其间,营造出一种朦胧而难以言喻的柔美。它就这般呈现在林断秋的眼前,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具冲击力的视觉感受。
林断秋被这从未想象过的景象冲击得彻底呆滞,大脑一片轰鸣,完全无法做出任何反应。他从未见过林惊雀如此……精心装扮又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意味。
看着眼前这个被震撼得说不出话的少年,林惊雀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满足和得意。所有的精心保养、所有的努力修炼,在这一刻都得到了最丰厚的回报——她在他眼中看到了最纯粹的惊艳与无措。
林惊雀莲步轻移,再次从正面温柔地拥住了林断秋。她微微低下头,看着将脸深埋在自己胸前、似乎仍在神游天外的少年,一抹带着了然和促狭的笑意在她唇边漾开。
感受到怀中少年身体瞬间的僵直和急促的心跳,林惊雀的笑意更深了。
林断秋不知过了多久才从那巨大视觉冲击的余韵中勉强回神,却见林惊雀早已重新趴伏在了床上,侧着脸,眼神慵懒又带着一丝催促地看着他,等待着“按摩师”的服务。
(此处按摩细节留白)
当林断秋终于完成这项“艰难”的服务,回到自己房间时,脑海中依旧不受控制地回放着方才按摩过程中的种种令人心跳加速的瞬间。那难以言喻的亲近感、那独特的幽香……只是稍微回想,便感觉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意涌上心头。他用力甩了甩头,试图将那些令人心乱的片段从脑海里驱逐出去。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林惊雀已经换上了一件宽松的家居长袍,手中端着一杯温热的牛奶走了进来。
“断秋,来,睡前喝杯牛奶助眠。”她的声音温柔似水。然而,林断秋看着那杯牛奶,眼中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怀疑。林惊雀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拿起旁边一个空的牛奶盒在他眼前晃了晃,示意牛奶是原包装新开的。看到空盒,林断秋才放下心来,接过杯子,将温热的牛奶一饮而尽。
看着林断秋喝完牛奶,林惊雀伸出手,无比温柔地抚摸着少年的头发,目光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依恋:“断秋按摩得很舒服哦,这是姐姐给你的奖励……”这奖励之中,似乎还掺杂着她对未来几天可能无法相见的浓浓不舍。而此刻的林断秋,完全沉浸在牛奶的暖意和按摩后的疲惫中,丝毫没有察觉到林惊雀眼中那份深沉的爱意与即将离别的忧伤。他只当这是如同往日般平静温馨的一个夜晚,却全然不知,明天等待他的,将是怎样一场颠覆认知的梦魇。
林惊雀依依不舍地退出了林断秋的房间,轻轻带上房门。回到客厅,她的目光落在餐桌上那杯被林断秋忽略的、她刚刚倒好的另一杯牛奶上。她毫不犹豫地端起杯子,将杯中温热的液体一饮而尽,然后将空杯和空牛奶盒一同丢进了垃圾桶。做完这一切,她转身走向一个隐秘的房间,那是她存放重要物品的地方。站在那些物品前,她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如同梦呓:
“原谅姐姐吧,断秋……姐姐只是太爱你了,太害怕失去你了。姐姐会让你亲眼看看,外面的世界有多么危险和可怕……这样,你就会永远乖乖地留在姐姐身边了,对吗?”她一遍遍地重复着这些话,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冰凉的瓶壁,仿佛在竭力说服自己,这即将采取的行动是“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