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角撞击玻璃的闷响还在颅骨内回荡,锁骨的伤口如同被烙铁烫过,尖锐的痛楚撕扯着林断秋的神经。温热的液体正从撕裂的皮肉处渗出,沿着赤裸的胸膛蜿蜒而下,带来黏腻又冰冷的触感,与身后龙如烟紧贴着的、滚烫柔软的身体形成诡异的对比。血腥味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混合着她身上浓郁的玫瑰体香,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带着铁锈味的甜腻。
“嘶……”龙如烟倒抽一口凉气,声音里带着一丝真实的痛楚和更多被眼前景象点燃的兴奋。她猩红的左眼死死盯着镜中林断秋锁骨处那道新鲜的、正缓缓渗血的伤口,以及自己睡裙上迅速晕开的刺目鲜红。那抹红色,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点燃了她眼底深处更炽烈的占有欲。
“流血了……”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心疼和某种病态满足的颤抖。她松开了一直禁锢着他腰腹的手,那只刚刚隔着玻璃“施暴”的手,此刻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急切,直接抚上了林断秋真实的伤口边缘!
“呃!”冰凉的指尖触碰到火辣辣的伤口,林断秋痛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躲闪。
“别动!”龙如烟的声音陡然严厉,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她按住他试图扭开的肩膀,另一只手的指尖小心翼翼地、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按压在伤口边缘的皮肤上,感受着那温热血珠的渗出和皮肉微微的凹陷。“疼吗?”她低声问,猩红的眼睛紧盯着他因剧痛而瞬间煞白的脸,瞳孔深处翻涌着复杂的光——有施虐带来的快意,有目睹他痛苦的扭曲满足,还有一丝被这血色景象刺痛的、转瞬即逝的愧疚。
“疼就记住!”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宣示,指尖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更多的血珠被挤压出来。“记住这血!记住这痛!记住是谁给你的!是姐姐的爱!”她仿佛在用这加诸于他肉体的痛苦,来驱散心底那点不合时宜的软弱和愧疚。
她低下头,目光贪婪地流连在那道渗血的伤口上。猩红的舌尖,如同最灵活的蛇信,缓缓探出,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虔诚和病态的迷恋,极其缓慢地舔舐过那道新鲜的伤口!
“呃啊——!”林断秋的身体猛地绷紧,如同被强电流击中!那不仅仅是伤口被触碰的剧痛,更是一种深入骨髓的、被亵渎般的恐惧和强烈的生理性厌恶!温热的舌尖碾压过绽开的皮肉,带来一种混合着刺痛、麻痒和强烈不适的诡异触感,让他浑身汗毛倒竖,胃里翻江倒海!
“别怕……”龙如烟的声音含糊不清,带着一种迷醉的喘息。她的舌尖贪婪地卷走渗出的血珠,如同品尝无上珍馐,猩红的瞳孔因这血腥的滋味而兴奋得微微收缩。“姐姐在帮你消毒……用姐姐的味道……”她一边舔舐,一边含糊地低语,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净化仪式。“姐姐的唾液……是最好的消毒剂……比那些肮脏的药水干净一万倍……”她的话语带着强烈的自我说服意味,试图用这扭曲的“治疗”来掩盖施虐的本质和心底那丝不断滋生的、被血色放大的不安。
她舔得极其仔细,从伤口的一端到另一端,不放过任何一丝渗血的缝隙。温热的唾液混合着鲜血,在伤口上形成一层黏腻湿滑的薄膜。林断秋的身体在她舌尖的肆虐下剧烈地颤抖着,每一次舔舐都引发一阵无法控制的痉挛和压抑的痛哼。屈辱感和强烈的恶心感几乎要将他淹没。
终于,龙如烟似乎满意了。她抬起头,猩红的嘴唇上沾染着林断秋的鲜血,如同涂抹了一层妖异的胭脂。她伸出舌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将最后一点血迹卷入口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看,干净多了……”她的声音带着施暴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猩红的眼睛扫过那道被她唾液覆盖、暂时止住流血但显得更加红肿狰狞的伤口,眼底深处那点愧疚被巨大的占有满足感暂时压下。“姐姐的味道······盖住那些脏东西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再次伸出手指,这一次,她的指尖带着一种宣告主权般的绝对掌控,用力地、缓慢地抹过那道湿漉漉的伤口!
“呃!”林断秋痛得闷哼一声,身体再次绷紧。
“别动!”龙如烟命令道,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她的目光转向旁边洗漱台上摆放的瓶瓶罐罐,最终锁定在一个小巧的、装着透明液体的玻璃滴瓶上——那是她之前准备的医用酒精。
她拿起滴瓶,拧开盖子。浓烈刺鼻的酒精气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还没完呢……”龙如烟的声音带着一种完成最后步骤的“严谨”,猩红的眼睛看向林断秋,里面是毫不掩饰的掌控欲。“表面的脏东西舔掉了······但里面······可能还有细菌……”她晃了晃手中的滴瓶,透明的液体在里面晃动。“姐姐再帮你……消个毒。”
林断秋的瞳孔因恐惧而骤然收缩!他太清楚酒精浇在新鲜伤口上会是怎样的酷刑!
“不……不要!”他嘶哑地喊出声,身体开始疯狂地挣扎!
“闭嘴!”龙如烟厉声呵斥,眼中闪过一丝被反抗激起的暴戾!她猛地用身体将他死死压在冰冷的玻璃上,膝盖强硬地顶进他双腿之间,阻止他任何可能的闪避!她捏着滴瓶的手指稳定得可怕,瓶口对准了那道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口。
“忍着点,老公。”她的声音忽然又带上了一丝甜腻的“安抚”,但那双猩红的眼睛里却没有丝毫温度,只有完成“净化”仪式的冷酷决心。“可能会有点疼……但这是为了你好……为了彻底干净……”
话音未落!
她手腕轻轻一倾!
冰凉的、透明的酒**体,如同最锋利的细针,精准地、不容抗拒地,一滴、一滴、又一滴……接连不断地滴落在林断秋锁骨上那道刚刚被舔舐过、还覆盖着她唾液和血迹的、新鲜绽开的伤口上!
“啊啊啊啊——!!!”
无法形容的、如同被烧红烙铁直接摁上皮肉的剧痛瞬间炸开!林断秋的惨叫撕心裂肺,身体如同被扔进滚油般疯狂地弹动、抽搐!每一滴酒精落下,都像是在伤口深处点燃一颗微型炸弹,剧烈的灼烧感混合着皮肉被腐蚀般的尖锐刺痛,沿着神经直冲大脑,几乎要将他的意识彻底撕裂!他徒劳地扭动身体,却被龙如烟用尽全身力量死死压制在冰冷的玻璃上,每一次挣扎都让绳索更深地咬进皮肉,带来新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