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为什么会有这么强大的魔力?这种强度已经达到S级了?
原来那场宴会还有这么厉害的人物吗?
不行,得再快一点,他一定就是能够帮助人,必须要想办法摆脱那个男人才行。
不管是让我做什么我都可以,求求了,神啊,救救我。
是谁都可以?拜托了,救救我,只要能帮我摆脱这个第六王子殿下。
一位少女不停地在贵族群里面穿梭,救像是在逃离恶魔的魔爪一样即使摔倒了再次爬了起来,直到终于抓住了那个人身上的一块布料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握在手中。
“莉莉!!喂!你到底是想要去哪里!竟然敢拒绝我的婚约!”
“对不起!第六王子殿下!我对这个人已经一见钟情了!所以我不能接受您的婚约?”
一个从未蒙面过的少女抓住瑟拉菲的裙角大声喊道。
“嗯?!!”
瑟拉菲看了看自己脚边那位少女,再看了看带着怒意走向自己的第六王子殿下奥兰多,此刻的她还没有理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阿德里安家族吗?哼!”
少女抬头看了看顿时愣住了。
她是阿德里安家族的人?
可是之前根本就没有看到过她,在之后的时间里我也只见过西弗勒斯大人,这个人难道就是失踪的瑟拉菲·阿德里安?!
一位名为莉莉·瓦莱里安少女在梦中被神明赐予了一朵花,获得了那朵花的她感觉一切都变得顺利了,仿佛所有的好事都在自己周围发生着。
父亲立下战功,自己能和王子殿下结婚,一切的一切看上去是这么美好。
但是这竟然是一场阴谋……
在她22岁的那年晚上,王子一剑刺穿了她的身体,将她一脚踹在地上,突然扬声对门外喊:“点火!”
临死前的少女也开始了临死前的走马灯。
为什么?
莉莉攥着蕾丝手套站在宴会厅角落时,鹅黄色裙摆被风掀起一角,像只受惊的蝴蝶。领口的白蔷薇沾着她的体温,散发着清浅的香——那是母亲生前最爱的花,父亲总说:“戴着它,咱们侯爵府就能平安闯过所有风波。”
为什么?
“这花若有灵,定会感激能靠在你颈边。”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停在她面前,指尖距花瓣不过半寸。
莉莉抬头,撞进奥兰多王子灰蓝色的眼眸,他唇角噙着笑,“但它终究会谢,不像你的眼睛,亮得能让宫殿烛火都失色。”
“殿、殿下过誉了。”莉莉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花瓣,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明明我这么爱你?
求婚那晚,他举着蓝宝石戒指跪在侯爵府的玫瑰园里,晚风拂过花枝,像在为他伴奏。“这颗宝石采自你家封地发现的矿脉,”他仰头望着她,声音比月光还软,“就像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宝藏。”
莉莉抹着眼泪点头,没看见他转身时对侍卫低语:“家族秘卷的事,让她尽快办妥。”
原来至始至终,你都没有爱过我吗?
婚后,王子坐在书房里,指尖敲着桌面,语气凝重:“莉莉,议会有人拿到你父亲私藏前朝密信的‘证据’,那些家族封地图谱是唯一能洗清嫌疑的东西。”他握住她的手,眼神恳切,“你信我吗?”
莉莉咬着唇点头:“我信你。”
全都是谎言!!
当她偷出父亲锁在书房暗格里的封地图谱,交到他手上时,他笑着吻她的额头:“我的好妻子,你救了整个侯爵府。”
可三天后,皇家卫队撞开侯爵府大门时,莉莉才听见父亲的怒吼:“那是圈套!他要的是咱们的封地!”
对不起,父亲……
她跪在王子寝宫门外,指甲抠着冰冷的地砖:“殿下,求你放了我父亲!我把戒指还你,我什么都不要!”
我只是一个工具吗?
王子终于开门,睡袍领口松着,眼神却冷得像冰:“放了他?叛臣的女儿,也配谈条件?”他扔出一把铜钥匙,“西郊古堡里有翻案的证据,去不去随你。”
莉莉疯了一样冲进古堡,却看见王子背对着她站在壁炉旁,手里把玩着那只水晶音乐盒——是她曾说过喜欢的东西。
可笑,真的是太可笑了。
“你来了。”他转身时,音乐盒在掌心转出细碎的旋律,“知道吗?你家的封地现在都插着王室的旗,那些图谱真是宝贝。”
莉莉的声音抖得不成调:“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那些话……那些承诺……”
我笑自己的愚蠢。
“承诺?”王子嗤笑一声,将音乐盒狠狠砸在地上,水晶碎裂的脆响刺得人耳膜疼,“不过是钓你上钩的饵,要不是看在你家封地有用,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王子一剑刺穿了她的身体,将她一脚踹在地上,突然扬声对门外喊:“点火!”
引线“滋滋”燃烧的声音里,莉莉扑过去想抢钥匙,却被侍卫死死按住。火焰舔上地毯的瞬间,她听见自己嘶哑的哭喊:“奥兰多!为什么!!为什么啊?!”
第六王子……奥兰多!!
王子站在火光外,隔着摇曳的烈焰看她,唇边甚至还带着笑:“记住了,下辈子别太蠢。”
火舌卷上裙摆时,莉莉在剧痛中嘶吼,声音却被噼啪的燃烧声吞没。她最后看见的,是王子转身离去的背影,披风扫过门槛,带起一阵风。
要是一切可以重来……
火焰吞噬意识的前一秒,莉莉喉咙里溢出后悔的话,每一个字都裹着血沫:“第六王子……奥兰多……要是一切可以重来……死也不会嫁给你的……”
周围的时间就会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拨弄,开始回溯。
剧痛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宴会厅里悠扬的小提琴声。
莉莉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攥着蕾丝手套站在角落,鹅黄色裙摆被穿堂风掀起一角——和许多年前那个夜晚一模一样。领口的白蔷薇还沾着她的体温,清浅的香气钻进鼻腔时,周遭的议论声正嗡嗡地飘过来。
怎么回事?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听说第六王子这次在边境立了功,单枪匹马擒了叛乱首领呢!”戴羽毛帽的贵妇人摇着团扇,语气里满是赞叹。
第六王子?在边境立功?
“何止啊,我家那口子说,王子殿下在议会辩论时才叫厉害,三言两语就驳得反对派哑口无言!”穿银线马甲的中年贵族端着酒杯,冲入口方向举了举。
“你们瞧见他那身礼服没?据说是南边最有名的裁缝手工缝制的,这品味,咱们这儿的年轻子弟没一个比得上。”另一位梳着高发髻的夫人凑近了些,声音压得低却难掩艳羡。
怎么回事?又一次临死前的走马灯吗?
顺着众人的目光望去,宴会厅入口处,奥兰多正摘下丝绒手套,灰蓝色的眼眸在水晶灯下泛着冷光。他显然听见了周遭的称赞,唇边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过人群,最终落在了莉莉身上。
莉莉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些曾让她也跟着心头发烫的赞美,此刻听来只剩刺耳。
“这位美丽的小姐,可愿意嫁给我?”第六王子奥兰多跪在莉莉的面前温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