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下可给父亲出了大难题了。”
“哥……”
西弗勒斯用力地拽着死命站在原地的瑟拉菲,父亲掐了掐自己的人中。
“西弗勒斯,不准手下留情,不然我亲自动手,连你们兄妹一块打。”
“是……父亲。”
西弗勒斯撩起瑟拉菲的裙子,用力地拍在她的屁股上。
“啊!”
“打到我气消为止,我没说停,不许停下。”
瑟拉菲疼得浑身一缩,眼泪瞬间涌了上来,裙摆被撩到腰际,暴露在外的肌肤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一下又一下,节奏又快又狠。
就算是在原世界也好久没受到过这种罪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瑟拉菲双眼空洞,身体对痛觉都已经麻木了。
毁灭吧……世界。
瑟拉菲和西弗勒斯的父亲,罗德里克·阿德里安平日里和大王子交情最深看来这次的事情或许能够靠大王子帮忙解决一下了。
罗德里克叹息了一口气,然后立刻写了一封信通过传送石传送出去了,没过几秒钟就收到了一封回信。
罗德里克·阿德里安坐在书房的雕花扶手椅上,指尖叩着桌面,发出规律的轻响。窗外的月光斜斜照进来,在他银灰色的鬓角镀上一层冷光。
“去备车,”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得像磨过砂砾,“去王宫,找大王子。”
管家愣了一下:“老爷,现在已是深夜……”
“让你去就去。”罗德里克打断他,目光落在桌上那封烫金的王室晚宴请柬上,指腹摩挲着边缘,“瑟拉菲那丫头捅的篓子,也只有奥兰多的大哥能压下去。”
他太清楚这位大王子的分量——表面上温吞谦和,实则在王室派系里根基最深,连奥兰多都要让他三分。更重要的是,当年他在边境平叛时,曾舍命救过大王子一命,这份情分,足够让对方卖他一个面子。
“告诉车夫,绕路从侧门进王宫,”罗德里克站起身,理了理一丝不苟的燕尾服,“别声张,尤其是不能让奥兰多的人知道。”
“是。”
西弗勒斯看到父亲已经出门了然后立刻停手,摇晃了一下双眼空洞无神的瑟拉菲,用手指感受了一下瑟拉菲的呼吸,“还活着。”
“还不如死了……”
瑟拉菲绝望地缓缓起身,西弗勒斯说道,“你这次胆子也真够肥的。”
“谁知道那金发男就是第六王子啊……”
“说实话,我也很讨厌他。”西弗勒斯将身子靠在墙上说道,“他太虚伪了。”在他俊美的侧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倒衬得那双眼睛格外亮——那里面没有了面对父亲时的顺从,只有和瑟拉菲如出一辙的、对虚伪的不屑。
两个人就这样闲聊了好久相互倾诉着对那个第六王子的不满,突然西弗勒斯听到门外好像有些动静立刻提起瑟拉菲上演安塞腰鼓。
罗德里克脱下身上的燕尾服说道:“行了,别打了。”
“是,父亲。”
西弗勒斯将瑟拉菲小心翼翼地放下。
“瑟拉菲,下不为例。”
“是,父亲大人……”
“回去睡觉。”
“是……”
瑟拉菲刚坐在床上但是屁股上那股强烈的刺痛直接让她从床上弹了起来,瑟拉菲只好趴在床上。
“咚咚咚……”
瑟拉菲听到门外的敲门声,“请进。”
西弗勒斯拿着一瓶药靠近瑟拉菲,然后准备脱下她的内裤。
瑟拉菲立刻用手扯住内裤,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往床里缩了缩,双手死死攥着内裤边缘,脸颊通红,“等等……你在干什么啊?”
“准备给你涂药。”
“我自己涂药!”瑟拉菲在床上挣扎起来,一边说一边胡乱去够他手里的药瓶,动作太大牵扯到伤处,疼得“嘶”了一声。
“别闹了,不然你明天都走不了路。”西弗勒斯声音低沉,带着惯有的冷静,“你自己看不见,涂不匀。”
“那你还不如给我解除秘术。”
“父亲会察觉到的。”
“……嗯,好吧。”
奇怪,实在是太奇怪了啊!就像是只有里番才会有的剧情展开一样。
再怎么说自己现在也是女孩子,还是要有一点羞耻心才行。
她咬着唇,脸埋进枕头里,声音闷得像蚊子哼:“那……那你不许乱看。”
“好好。”
西弗勒斯拧开药瓶,倒出一点药膏在掌心搓热。他视线落在她泛红的耳尖上,喉结轻轻动了动,最终还是移开目光。
瑟拉菲倒是也没有那么羞耻和抗拒。
原来有一个疼自己的哥哥这么好,在以前自己是做哥哥的,感觉不到自己妹妹的感受,而现在她估计可以理解了,她觉得被哥哥疼爱的感觉原来是这么美妙。
“真的是搞得我都有点喜欢你了……”瑟拉菲脸颊有些发红。
“你在说什么呢?我可是你亲哥!”,西弗勒斯在瑟拉菲脑袋上敲了一下,瑟拉菲轻轻地发出了“哎呦”一声。
“又不是那种喜欢,是亲情的!”
“那还差不多。”
看到瑟拉菲已经熟睡,西弗勒斯才悄悄离开,没想到父亲就站在门外。
“父亲……”
“我准备的药已经给她涂上了吧,没有说是我准备的吧。”
“嗯。”
瑟拉菲趴着睡了一个晚上,起来的时候感觉脖子有点疼痛,然后一家人聚在一起吃早餐。
“什么?你竟然让西弗勒斯打瑟拉菲!”西弗勒斯看着自己母亲拽着父亲的耳朵,父亲连忙道歉的模样手里的叉子直接滑落在了地上。
“罗德里克·阿德里安!”母亲的声音清亮又带着火气,另一只手叉着腰,丝毫没给父亲留面子,“瑟拉菲是你女儿!不是你军营里的兵卒!她做错事你好好教不行?非要让西弗勒斯动手?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父亲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挣开,只能苦着脸求饶:“是是是,夫人说得对,是我急躁了……下次一定好好说,一定……”
原来父亲那座看似坚不可摧的冰山,在母亲面前竟会化成一滩软泥。
西弗勒斯弯腰捡起叉子,金属的凉意透过指尖传来,心里却莫名松快了些——或许,这场风波,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糟。
总之,事已至此,先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