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的祝福」
主动效果:死寂脉冲
持有者主动喊出死神之名,可释放一道以自身为中心的「死寂脉冲」。脉冲会瞬间席卷5米范围,对范围内敌人造成“灵魂震击”(使其行动迟缓,同时抽取敌人25%的生命力。
代价:释放后自身会出现“灵魂灼痛”
被动效果:死亡虹吸
当持有者受到致命伤害(如生命值即将归零)时,祝福会自动触发:瞬间减免该次伤害的60%,并将减免部分转化为自身生命值(直接回满至30%);
冷却时间:7天。
特殊效果
你不再被「死寂之气」影响,所有死灵类魔物会将你视作“死神意志的延伸”,不仅不会主动攻击,还会听从你的简单指令(如“阻拦”“撤退”“攻击指定目标”),指令有效范围为50米,可同时支配不超过自身阶级的死灵。
负面影响:使用的次数越多散发的「死寂之气」越强烈,活物会本能排斥你的存在而接触可能导致生命力轻微流失。
厄瑞玻斯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如果你遇到了她千万不要相信她,我之后会再来找你的。”
“我不是你的敌人。”
话音未落,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按向身侧的虚空,指尖划过之处,空气像被撕裂的布帛般绽开一道漆黑裂缝。
他没有再回头,身影没入那片深邃的黑暗中,裂缝便如伤口愈合般迅速收拢,只留下空气中残留的一丝冰冷气息,仿佛从未有人出现过。
在远处的一座城镇的一间酒馆里给个醉汉抱着几个女人有说有笑的,突然一个黑衣人冲了进来。
那几个醉汉顿时大怒,“什么人,敢打扰爷。”
黑衣人只是站在原地不动那几个醉汉的脖子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一样动弹不得眼看就窒息了,那个黑衣人才松开。
黑衣人顿时从空中使用空间魔法甩出一箱金币,那几个醉汉看到这么多金币顿时酒醒躬着身子说,“原来是来交易的。”
“不,是威胁,但是事成之后会给你们奖励。”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那几个女人瑟缩的身影,醉汉们立刻识趣地踹了她们一脚:“滚!”女人们连滚带爬地消失在后门,酒馆里只剩下金币的光泽和压抑的呼吸声。
“办砸了,”黑衣人抬手,指尖掠过最近一枚金币,那金币瞬间裂成两半,“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那几个醉汉都害怕地咽了一口吐沫。
而在王都守城门的一个卫兵还并不知道危险即将来临,他此刻回想起今早占卜师的话笑了笑,“什么我今天就会死的,今天都快过完了。”
而在城门外几个黑衣人缓缓走向城门,那个卫兵向前阻拦他,“这么晚了,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没有点火把……”
夜间独行或结伴而行时,火把的光亮可以帮助同伴相互识别,避免走散;同时,对于城镇守卫或巡逻人员来说,火把也是一种身份标识,便于区分敌我或进行管理。
“是要进城的人。”
黑衣人终于开口,声音像碾过碎石的车轮。卫兵的头颅瞬间滚落手上的火把“哐当”落地,火星在他脚边跳了跳,很快被夜风吹灭。城门外的黑暗,正顺着他倒下的身影,一点点漫进城门里。
那些黑衣人其中一个说道,“王都的防守也太弱了吧。”
另一个说道,“不,是因为他太强了只是一瞬间。”
“我觉得是卫兵放松警惕了,不过也只有王都的卫兵警惕心这么差吧。”
领头的那个黑衣人说道,“这种事无所谓吧,学院就要开学了,这次一旦失败了,学院的防守肯定会加强。”
“你们只有一次机会。”
领头的那个黑衣人狠狠地瞪了他身后的那几个黑衣人一眼,“好好按照我的计划行事,我绝不容许失败。”
早晨的阳光照射在瑟拉菲的眼睛上本来还想赖一会床的瑟拉菲,就立刻听到了咚咚的敲门声。
“小姐,要准备上学了。”
“好……”
瑟拉菲揉了揉眼睛,因为一直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事情,所以根本就没有睡多久。
原本世界的家人其实也并不希望我回去了吧,主要是我回去了也不能再改变什么了。
按照爱神的做法或许才是正确的做法吧。
但是……他们也是我的家人。
晨光从窗棂挤进来,在瑟拉菲的手背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她却没心思去碰。睫毛上还沾着没干透的湿意,昨天夜里那些翻来覆去的念头,像缠在心头的藤蔓,越勒越紧。
“或许他们早就习惯了没有我的日子。”
她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像叹息,这些道理她都懂,就像摔碎的陶罐,再拼起来也满是裂痕,可指尖划过那些裂痕时,还是会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最令他心痛的是原本最喜欢自己的妹妹,竟然会对自己有这么大的仇恨,就算是回去了也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的家人。
还有那个被我救下的女孩会不会因为这个感到内疚。真的是……我现在才想起来早知道就让爱神也一并处理了。
一边是早已褪色的过往,一边是触手可及的现在,可心尖上那点牵挂,怎么也过不去。
哪里还有我的容身之处……
我的家人都已经对我产生了仇恨吧……
瑟拉菲蜷缩在床上,一边笑着眼泪,一边流了出来,被子被她攥得发皱,像团拧不开的乱麻。瑟拉菲把脸埋在膝盖里,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笑声和哭声搅在一起。
好痛苦……那么我现在还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瑟拉菲感觉周围是一片漆黑黑暗包裹着她。黑暗像黏稠的墨汁,从四面八方涌来,裹得她透不过气。四肢像被无形的网缚住,越挣扎,缠绕得越紧,连指尖都发不出一点力气。
“瑟拉菲!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西弗勒斯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刻意压低的急切,原本推门的动作却在看清床上的身影时骤然放轻,木门与门框碰撞只发出一声极轻的“吱呀”。他原是攥紧了拳想教训这个赖床的妹妹,此刻却松了力道,指尖在门框上顿了顿。
西弗勒斯的目光刚好落在瑟拉菲蜷缩的背脊上,她的肩膀微微耸动着,被子被揉得乱糟糟,露出的一小截脖颈泛着不正常的红,连带着枕巾都洇开了一小片深色。
西弗勒斯的眉头瞬间拧起,方才那点假装的怒意像被戳破的气泡,眨眼间就化成了满心惊惶。
他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声音软了下来“瑟拉菲?”见她没应声,才又试探着问,指尖悬在她发顶,想碰又收回,“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阳光照在西弗勒斯侧脸上,能看见他紧抿的唇线和眼底藏不住的慌乱,方才推门时的气势早没了踪影,只剩下手足无措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