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声充盈着鼓膜。
那种片刻的愉快瞬间消逝，维娅眼底翻涌起扭曲的阴翳。
她忽然受够了这对姐妹的惺惺作态——那刺耳的哭声、颤抖的拥抱，一切都让她恶心至极。
少在这里装什么姐妹情深！
她猛地伸手，一把扯过艾米丽纤细的手臂，力道大得在女孩的皮肤上留下几道红印。
女孩吃痛尖叫，本能地挣扎起来，小手拼命撕扯着维娅的衣裙。
“放开我！坏蛋！把姐姐还给我——！”
“求求您——！不要——！”
维娅的神经被这哭喊声刺得生疼。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她粗暴地用阴影再次将艾琳吊起，无视对方撕心裂肺的哀求，拽着艾米丽就往门外拖。
女孩的鞋子在地面上刮出刺耳的摩擦声，哭喊声在狭窄的地下室里回荡。
“闭嘴！”
维娅猛地掐住艾米丽的脸颊。
她强迫女孩抬头，熔金色的竖瞳骤然收缩，桃色一闪而过。
艾米丽的挣扎戛然而止，眼神瞬间涣散，泪水还挂在脸上，表情却已变得呆滞。
她将女孩丢到角落里，呼吸声粗重，指尖微微颤抖。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脑海中不断闪回那个遥远的下午——
“哥哥……我不要去贵族学校……求求你……”
莉莉安娜哭得满脸通红，死死抓着他的袖子，却被管家强硬地抱上马车。
而他——奥克塔维安——只能站在台阶上，眼睁睁看着妹妹被带走。
该死的！该死的！
这些背叛者……有什么资格在她面前表演亲情？！
维娅的手掌不受控制地攥紧，快步走向被吊起的艾琳。
“凭什么……”
下一秒，她猛地扼住艾琳的咽喉，强迫对方弯下腰。阴影锁链哗啦作响，艾琳被迫矮着身，与魅魔的双眼对视。
“呃啊——！”维娅的膝盖狠狠顶进艾琳的小腹，剧痛让女仆弓起身子，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以后……”维娅贴近她的耳畔，“别让我再看到你们那恶心的嘴脸。”
魅魔的尖尾如刀刃般划过艾琳的大腿，鲜血顺着白皙的皮肤蜿蜒而下。艾琳死死咬住嘴唇，喉咙里溢出痛苦的闷哼。
对了……就是这种表情。
维娅眯起眼睛，欣赏着对方因疼痛而扭曲的面容。
痛苦、恐惧、绝望——这才是背叛者该有的样子。
忽然，她挑了挑眉，舌尖轻轻舔过艾琳脸上的泪水。
酸涩、苦厄，那是恐惧的味道，混杂着丝缕的咸腥。
一点也不好吃。
魅魔热衷于以情欲为食粮。
金眸低垂，维娅松开钳制艾琳的手，那条鳞尾却不安分地向上游移，穿过裙摆，尾尖轻轻戳着艾琳小腹的软肉。
“唔……”艾琳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肌肉紧绷。
魅魔的尾尖继续下探，慢条斯理地探索着少女颤抖的躯体。艾琳咬紧下唇，最终认命般闭上了双眼。
——真无趣。
维娅微微皱眉，粗暴地捏住艾琳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看着我。”她命令道。
女仆的睫毛剧烈颤抖，最终还是睁开了眼，泪水迷蒙，湛蓝的眸子如同暴风雨中的海面，翻涌着恐惧，羞耻，绝望。
啊，这表情真不错……
维娅满意地舔了舔嘴角。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艾琳，就和之前我们经常玩的那样，只不过这一次你来猜。”
“答对了有‘奖励’哦。”她敲了敲自己的尖角，发出叮叮的脆响。“看着这副模样，你猜到了什么？”
艾琳苦涩的看着身前的维娅。
漆黑的尖角，桃心型的细尾，以及那种惊心动魄的诱惑力，那是很多故事里都常常提到的魔物，深渊中以情欲为食粮的……
“……魅魔”女仆沙哑的开口。
而这怪物前几日还是她所侍奉的小少爷。
“哦！回答正确，我当初还花了好一段时间才搞清楚自己究竟变成了什么东西……”
维娅高兴的拍了拍手，可很快脸上的笑又消失不见。
“那么，回答正确是有奖励的，我的女仆。”
下一秒，她直接俯身，白发如瀑垂落，艾琳的瞳孔立刻收缩成点。
她感觉到唇上有冰冷的柔软贴了上来。
“呜——！”
艾琳试图挣扎却被阴影死死的固定在原地，维娅粗暴地撬开她紧咬的牙关，将甜腻的唾液连同魅魔特有的魔力一同灌入她的口腔。
那并非带有感情的暧昧，完全是魅魔这种生物进食的前奏。
在这个深渊封闭、魔族早已销声匿迹的时代，魅魔的唾液可是无数贵族梦寐以求的魔药，据说只要一滴，就可以让最贞洁的烈女毫变成只会承欢的动物。
维娅后退半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艾琳的脸颊迅速泛起潮红，瞳孔涣散，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双腿无意识地摩擦。情欲的气息在空气中浓烈地发酵。
维娅深深吸了一口气，陶醉地眯起眼。
“这才对嘛……”她俯视着在地上挣扎的艾琳，尾尖愉悦地摆动，“看吧——果然，还是‘这个’更让人上瘾。”
艾琳的指尖深深陷入地毯，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追逐那股灼热的浪潮。
维娅轻笑一声，蹲下身，指尖沾着艾琳肩头的血，在少女的肌肤上划出一道蜿蜒的红痕。
“舒服吗？”
艾琳口中飘出若有若无的喘息，意识已经悬在云端。
维娅舔了舔嘴角，指尖下蜿蜒的红痕缓缓地游移，挑开少女的领口，划过纤细的锁骨，挑逗着少女的肌肤，然后……
毫无征兆的，猛然扎进肩膀上的伤口。
“啊——！”
艾琳剧烈的颤抖，剧痛硬生生将她从情欲的泥沼中拽了出来。她的身体本能地后缩，却被维娅的膝盖死死压在地面上。
“疼吗？”魅魔轻声询问，手指却残忍地搅动着伤口，指甲刮擦着翻开的血肉。
艾琳死死的咬紧牙关，冷汗如雨。
“但比起这个……”
维娅的尾尖缓缓下移，冰凉的触感蹭过艾琳颤抖的小腹。灼热的魔力在魅魔的尾尖汇聚，形成一圈妖异的桃色光晕。
艾琳的瞳孔缩成一个点——她能感觉到，那股魔力正在渗入皮肤，像无数细小的虫豸钻入血管，顺着血液流向四肢百骸。
“不……不要……”艾琳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泪水再次晕开了血渍。
她的挣扎越来越微弱，身体背叛意志，在魔力的侵蚀下逐渐发热。
维娅欣赏着她矛盾的反应，尾巴愉快地拍打着少女的肌肤，每一下都激起一阵战栗。
“看啊，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她低笑着，指尖划过艾琳绷紧的脖颈。
“明明这么抗拒，却连膝盖都在发抖呢……”
这是名为维娅的魅魔的第一场盛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