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该罚。”
“你罚你妹啊。”还真是在“罚你妹”。
校门囗,木就靠在“得兴中学”那大大的学字旁边,也没背书包。
“反正没什么要带回家的,不如让自己轻松点。”木是这么解释的,“对了,听说你班上有插班生,是什么样的人?”
“不是我们差两个年级,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哥强大的关系网。”
“老爹次次带你去谈生意吃饭拓宽交际圈可不是让你这么用的。”木在上小学时老爹偶尔会带木去谈合作。估计是木起到了什么作用,带他去的那几次全谈成功。
于是在那之后他就成为爹的吉祥物,每次都带去并美其名曰“拓展交际圈”。直到木上初三后才在木的强烈要求下就此罢休。
“在游戏界不也有邪道速通吗?性质上差不多不是吗?
“差不多个屁呀!”灵拒绝承认她接受了。
“别借此避开话题,快说。”
“也不知道你怎么会有这个执念,”对灵来说木的脑回路她是真的搞不懂,“是个看上去有些营养不良的男生,叫罗魑,现在是我的同桌。”
“什么?!”木忽然跟看见黄瓜的哈基米一样,然后郑重地双手搭在灵肩上,“听我说,女孩子在外边要保护好自己。”
“嗯,男孩子也是。”
“我认真的。”
“我也是。”“灵"活旋转使肩上的手松开,“我觉得你该反思反思,他只不过刚坐我旁边不过一天,还能把我拐走不成?”
“呃…”
“照你这反应要哪天我找男人了,你不得和他同归于尽?”
“死而后已!”
“去你的。”灵赏了木一拳(比你女朋友拿小拳拳锤你胸口略重亿点。哦我忘了,你根本没有),径直走了。
“哎,等我啊。”木拖着受到暴击的身体,追了过去。
*****
家离学校不算远,走路也就十分钟的时间,地点是一处别墅区,附近有一个公园。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灵总能在半夜看见一个粽黑色头发的女人坐在公园里的亭子中喝酒,但想再看一眼时又不见了。
恐怖体验?
进门,灵将书包往沙发那边一扔。
没扔到,反而磕到了茶几角把自己上午刚削好的放在笔袋里的铅笔磕断了。
“真是天要亡我…”灵拉开拉链把断开的铅笔头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同时并没有流下悔恨的眼泪。
“呵。”木像是在笑灵,又似嘲讽所有明明什么也不装还要把书包带回家的人。
“不准笑。”就算看起来很装,但这绝对不是真的在装。
这,是作为学生的,不可逾越的底线啊!!!
不知道在燃什么。
“好了,作为哥一天到晚欺负妹妹算什么?”一位漂亮大姐姐从厨房走了出来。
“我哪里欺负了…”木一脸的无语又无辜,又豪又件,双神一体,“就论次数我觉得你大概是完胜的吧。”
“诶?我哪有,明明只是对家人无限的爱的表现而已了。你说对吧,我亲爱的妹妹~”
这位让灵霎时寒毛竖直的漂亮大姐姐就是灵樱。两人的姐姐,家里的老大,刚从大学毕业。
怎么这种世道还有大学,拼好世界观?
先不管大学的事,樱现在正在自己家的公司当《小干部》。果然这个世界从未公平。
“我并不觉得对家人的无限爱会在自己的妹妹睡午觉时以突然袭击的方式表现。”
“嗯?”
“我…我什么也没说…”灵将脸撇向一边,眼神呈现游离状态(那很恐怖了)。
“没说就行。”樱两手一拍,“菜都烧好了。林,你去叫下爸吃饭。木,去端菜!”
“你确定你没给我俩安排反?”木表示抗议。
“哥哥干累活,就这个道理。”这个道理可太道理了。
“行行..”木选择忍下这囗气,乖乖去了厨房。
*****
“爸,吃饭喽。”灵家三雄(?)的卧室都在二楼,只有老爹的房间在一楼。
什么,你问老妈的房间?几公里外的墓园里的豪华单间儿。
灵的母亲在灵出生后没两年就因为莫名的原因死在了公园旁的巷子中。
没有变为死人,在发现时就是直接死亡的状态。身首分离,享受到了十六哥的待遇。
不知道凶手用的是怎样的方法,脖子的切囗平整地诡异。。
警察进行了很多比对,也包括可能可以实现如此效果的芳多,但结论很不理想。
除非凶手是用跟脖子差不多宽的手术刀快速且平稳利落地切过,不然几乎不可能做得到。
很显然,这个唯一的猜想也是来搞笑的。
凶手与凶器一样,这么多年也没有一点进展。
正是因为妻子的离世,距樱所说,父亲是忽然地就老了下来。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大不如前,所以也准备在新年把自己的职位转接给樱。
上述这些种种灵并无实感,毕竟都是在自己记事前发生的。
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灵一点都没有樱的那种成熟与知性。
小时候,自己都是跟哥哥一起在家里和附近上次窜下跳,身上不是泥就是伤。为此,樱可伤透脑筋。长女莫如母,不是吗?
也许是因为樱的劝导,又可能是灵真的开悟了,在初二时灵决定痛改前非,不出去野了。
但似乎是从极端掉入深渊了。
“Ciallo~(∠・ω<)⌒☆”当灵说出这个的时候,她就已经没救了。
好像扯得有点多了,还是回到现实中比较好。
“哦,知道了。”因为身体原因,灵父今年很少去公司,有什么事都交给樱了。自己则逐渐开始养老生活。
有两个可爱女儿,家庭小康,如果我有这条件让我吃朝比奈学姐的大雷我都愿意。
不过,儿子你是一点不提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