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对面的两人是听都没听过这个地名。
“你们不知道也正常，”汪朝就近的服务生朝手，要了一大杯朝日啤酒，“长话短说就是:在那个地方，有着我不法完成的事。正因如此，我请求你们可以帮助我。”
许——也就是幽灵——看上去并不想参与讨论，懒散地飘到门外，偶尔看着门两侧，像是和谁对视，偶尔突然出现，把路过的小孩吓得哭鼻子。
“等等，”看对方这比入dang还坚毅的难绷表情，灵正在努力说服大脑这是诈骗，“那你说说看，为什么一定是我们？”
“...因为...”
“因为？”
......
“因为你们浑身都散发着主角般的气息！”
此刻，二人好像理解了为什么许会离开。
“我们回去吧...”
“好。”
“诶诶诶，别走啊。”汪闪现到两人面前，“上一句确实有些扯了，但我说的其他的都是真真确确的！”
许飘了回来。
“不，你这样子我们很难去相信啊...”正好听见了魑的这句话。
“都跟你说了不要整这么抽象的东西。”在发令让汪乖乖闭嘴后，许完全接管了话题，“这样吧，我来和你们介绍下塞斯——我和洋的故乡吧。”
许从裙中口袋里拿出了已然泛黄的报纸切片。
“全镇人一日间诡异消失，仅在□□□下□□□发现□□□尸体”被圈起的一行字中，仍有些许无法辨认的字。
“这是2056年的报纸...”许指着反面未被裁掉的一个20，“也是个偶然吧，在现在塞斯的一处找着的。”
“所以...？”
“...洋，你来说。”许重新将话语权还给了汪。
“在2056年的某个时间点，整个塞斯的人，都被传送到了一个空间之中。在那个空间，我们会永远重复一个时期。对此，人们却无法感知。就这么过去了很久...”
果然，汪还是正经讲事的时候好看。
“我和梦涵在一个机缘巧合之下，认知到了永复的轮回，并找到联接外部的出口。于是，我决定寻找打破轮回的方法。大概就是这样。”
“不对啊，既然你们都出来了，为什么不把所以人都带出来？”
“因为‘轮回’。每重新开始一次轮回，空间中所有人的记忆都会被重置到最初。就算去到外头，遇上较为严重的伤时，同样会重置。”
“既然如此，只要小心点，或者提前准备好...”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们的时间永远被定格了。无法成长，也无法死亡。”神在留下最后的仁慈时，似乎是忘掉了一批人。他们被困在时间中，永远地停滞着。
“就算是现在的世界，人仍能迎来死亡。而三年十二班...整个塞斯，却连求死都不能，永久地往复...”
“所以，你找上我们，是想让我们帮助你们？”
“正是。”
“...但...你确定，这么听起来就不是一件小事情的东西，比起我们，不更应该去找政府吗？”
“‘烦是出边界者，生死命运自行负责’这段文字，可是明确写在法律里的。”对于这个，许可比自己道法书里的内容记得还清楚，“能写出这就话，你觉得他们会大费周章派人冒险去未知的外边吗？”许在空中转了个圈，“说不定那些‘上层建筑’还觉得人口太多了呢。”
“...那，找上我们的理由是？”灵顿了下，加上了“正常回答”这几个字。
“...关于这个，我们目前还不能告诉你们。”
“那还说啥了，走了走了。”
“等等啊！”在汪的好声好劝下，两人又回到了座儿上。
“确实，无法现在透露。但等到后面，互相信任之后...”
“哦，所以这是建立在我们同意的情况下。”
“也不是一定要同意...”不怕聪明人嚼劲脑汁，就怕汪洋灵机一动，“不然这样，我们可以一起同行一段时间。”
“嗯？怎么说？”
“你们的终点，彼岸地，可是离塞斯很近的。”见灵魑有些反应，汪赶快摆了摆手，“别激动，我猜的。不过看着反应，应该是猜对了。”
“......人不可貌相啊...”
“我看着很傻吗...这个稍微推理下就知道了。”黑死特有的外貌，忽然停止的追捕，再稍微趁着顺路到访时走访调查下，就能得出来了。
只不过，他们两人，认识其他黑死家的人吗？
“回到刚才，要只身前往边界外肯定是很危险的，而我和梦涵经常往返边界内外。就和经验丰富的导游一样，包不会让你们遇上危险的。怎么样？”汪一脸自信，还撩了下头发。让我们准备好回旋镖吧。
“这听着确实挺不错的，既然你们可以如此往返，指定是有点实力了。这番实力，能否透露一二？”理论上魑是可以单c的，但多些人也多些保险。
“哦，对。你们还没见识过我的芳多。”汪说着抽了张纸，将其揉成了紧实的一团，“我将精准命中，后头的垃圾桶。”
纸团是向前扔的，它却神奇地拐弯，命中了垃圾桶。
“「概率」，我的芳多。顾名思义，只要我想将它命中，不管是哪个方向，命中的概率都会提升至95%。”汪拿出了自己的枪，“搭配我的寂灭之轮，不就是锁头挂了吗？”
“哦哦，确实...等等，95%？”
“这是一场豪赌，我的朋友。不过，怎么可能有人打完两只枪12发一次都没成功啊，那不比中彩票概率还低，哈哈哈。”汪笑着笑着就残念了，把这种模样展示给对方真的不要紧吗...
“关于这个95的问题，是可以靠芳爆提升到100的。”许代替还在沉沦的汪补充。
“哦哦对，还有芳爆啊...”对面二人喃喃道。
啥是芳爆？
简单来说就跟大招差不多啦，嘿嘿。
“而且我可以穿墙可以收纳不占空间，不是很不错吗？”许说着从嘴里掏出了一台...电饭煲？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眼见二人还有犹豫，许直接寄出绝招。
“不强制帮我们，也不收钱。”
“好，成交。”
人总是无法拒绝白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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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每一次，都是这样固定而老套的发展。
从初识，再到送走。批量且廉价。
其中，能让幽灵记住的回忆，屈指可数。
幽灵明白，只是又一对即将坠入无尽重复的两个人罢了。
不知道幽灵在偶尔回去的日子里，见到曾经留下珍贵记忆的人，是否会动摇一些？
“这或许，会是你最为深刻的一次。”神欺师如是说道，让幽灵对这一次的旅行，多了些期待，少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