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沐幽说,披萨这种东西还是好吃的。
“真不错啊……”沐幽用牙签剔了下牙,可能是有些小惬意了,竹签一不小心,就刺破了牙壁一角,鲜血自然而然的流了出来,令沐幽面色难看。
“啧!”沐幽马上喝了一口水来掩示尴尬,付了钱后,便离开了餐馆,本来感受难得的清静好好的,结果脑中又传来某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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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口里怎么有血腥味?}
没….没什么,吃饭时牙签误伤了。
{……这真是让我无语……}
拜托,是人总会犯蠢好吧?我总不能怪牙签太尖了吧?没什么事的话就别说话了,脑子里有人说话很扰人清闲的说。
{说实话﹣﹣只要你把你口袋里石板丢了就听不见我说话了,还有!我们是合作关系,正好这次给你说一下目前这个世界的情报,所以你还是好好听我讲话的好,毕境一会后我差不多也要回我自己身体了}
明白了,明白了,沐幽朝着原路践返回,比起听脑中皮艾尔说话,自己还是更喜欢散步。清静时刻可太棒了好吧谁想听一个那么有心机的家伙说话,啥时坑你都不知道累!
{唉——,你想法全听到了……不是!我为什么想坑你啊!你有被害妄想症吗!好好听着!没一会你就回去了!你不会用我身体用爽了吧?啊!?}
哪有!那有!开个玩笑了,别介意啊~
{……简而言之……我发现这个世界的月亮很不正常,相比原世界的月亮多了一杖,并且那杖月亮……讲真的,更像一个''眼睛",加上这里的居民几乎全疯了,有些和一些生物组合在一起了…… 有些反胃的东西……这种现象怎么说呢?啧……我要换一种通俗易懂的说法﹣﹣就是天上的月亮是个巨大的感染源,地上的生物只要看见了或是跟月光有肌肤上的接触会被侵蚀,之后就会精神上渐渐沾上狂气,最后疯掉了}
啊……懂了!那为什么你受了月光后精神没有损伤呢?你肯定被月光照过吧?
{这多半是和体内的书有关。对了!你知道你休内藏匿着一本"书"吗?}
大概猜到了,是因为那本书才星冶那侵蚀没危及我的精神,不过?哪有身体里面有书的情况。
{你理解有误会,不是身体里有本书,而是你的血肉能组成一本,额……这真不好描绘,你简单理解一下就好了。}
所以是身体成了书的载体,正因为成了书的载体,本身就算严重的''疯子"所以不会受其感染?
{理解的蛮快的呀}
那是,好歹我自己还是名调查员,简而言之就是如今还有个巨大隐患就是了————不过以毒攻毒应该有效吧?
{额……应该吧,这种情况少见的……不过不是没有可能。}
对了,还记得之前嘛?我们通话不是单向的吗,我现握着石板,所以才能和你通话,那你又是用什么方式和我通话呢?
{啊~这也不是难事,我将一只虫子放在躲里了,让它寄生在耳部的神经中,就能正常发信息了}
…………
{怎么了?}
不是!别弄啊!新身体啊,还是寄生的啊!你是诚心不跟我好过吗?
{嗯……放心吧,这是我自养的神经虫,不是你们体系内的 "诅咒""契约"第那些东西,要我说的话,你和那只神经虫以后不会是很好的伙伴呢,再说了~这交换情报本就是合同的一种,为了情报准时传入,就是必要的吧}
这!……好吧……无害就行了。对了……你不觉得我们这样谈话不太没隐私了吗?
{这我清楚,到时你不想听我说话可以把耳朵里那家伙拿出来,随便放个地方就行了,在你拿出的一瞬,我们神经之间的连系就可以中断了}
可以啊,竟然愿意尊重我隐私。
{这也算变相保护我的好吧,人嘛,有距离感才好了}
对对对,这我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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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跟不了解的朋友说一下"诅咒"和"契约"是什么意思,相应的,每个世界都有自己的能力体系,之所以叫这个克系世界,并不是不无道理的。严格来说,那些伟大的存在并非在外谓星球上沉睡,而是在无人可探索出的地方沉眠,他们的意识在群星中扎根,"契约"的形式就是先设一个仪式法阵,将自己的意识投放在群星上等待着注视,仪式的最后可以选择一个注视,就算签定了"契约"。而"诅咒"呢,就比较玄乎了。这年西以通过任何手段得到,且大部分都带有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情况,总之……很难说。不过这一期工纺武器一样,是构成人类抵抗那些不可说东西的根本。
当然,这些也会被用于战争,在战争时,可就没什么区别了,皆是为了杀人而行动的,要说这个世界,自然发生过几次"世界大战"规模战争,不过如今结果嘛,是各大地区建立了全球联盟,至于怎么建立的吗……总之并不是因为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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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姆~”伸了个懒腰,沐幽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比姆街的广场处,不知为何今天广场人有些太多了,沐断有些生怪,便向人群靠去。
这时沐幽突然想吐糟皮艾尔的身寫了,多半只有一米六五左右,太矮了!怎么说原来的自己有一米七七左右,这里是个成人都比皮尔长的高!
啊,圣燔的人。
看到那整齐的服装与腰间佩的突刺剑让人一眼就看出圣燔的队伍,在他们脚下的是一个低台阶,画着醒目的红圈,以及跪在红圈上的人,看来,这就是处刑台啊。
不得不说,沐幽对处刑台这东西印象很不好,但曾几何时,特别是许久以前,他曾非常希望在处刑台上被处决的是自己。
算了……陈年烂谷子事了,不值得再回忆了……
这时,沐幽看到了这场处决真正的压轴,于弹的上膛等似乎回响在耳旁,人群中分出一条笔长的直线,一位大约是成年男子的家伙蒙着头,慢慢被圣燔的人员带到红圈内,在这之前红圈旁另两个红圈跪着两具尸体,清晰可以见到头上的弹孔。
按照圣燔的习惯,最后才会处决主犯。
这时,沐幽注意到了领头的圣燔;是位少女,还有地腰间不同于其余人的突刺剑,那是有护手的、金属制感很好的迅捷剑,同时其肩上的皮制弹匣带和别在侧股的手枪,而那手枪上却有那如木纹的装饰。
好家伙,什么事犯的连处决长都亲自来审判了。
这极大激发了沐幽的兴趣,以至于有了继续看下去的动力。
那位处决长站在了台前,黄昏的晚霞照在她的身上,风带动了她灰色的秀发,她的眼神中透着慵懒,但语气却中气十足,仔细看的话还能见到左眼的眼妆。
“咳咳!现在宣读罪行时间,罪人兰托斯,虚痕学派字者,因探求不可知存在而造成多人精神经历"敲门"造成极大范围恐慌,并且因探索禁忌,造成多数人脑死亡,简而言之,立刻死刑,宣告人;处决长﹣﹣薇奥拉·艾尔兰”
与此同时,一把手枪抵在兰托斯脑袋上。
“有什么遗言吗?”
“不要相信婆多派……”
“不要相信婆多派是吗?好,遗言说完了。”
“砰!” 那之后,人群发出了欢呼声。而那之后便一哄而散,除了沐幽,她想看一下被处刑的人长什么样。
只不过没等人走完,一位让沐幽意外的人走了过来。
要说处决长这一职务,相当于前世的省长,能走上这职位的,实力和资历肯定不可或缺,更别说在这个特殊的世界中,这个职位一般象征的意义就很重大。
这位意外的人﹣﹣就是一旁不久前位于台阶上的处决长——薇奥拉·艾尔兰。
“真是,以为头发变黑我就发现不了你了?”
原来在外人眼里头发是黑色的吗。
“长话短说吧,魔药税什么时候交?你不会很乐意我亲自去你店里陪你喝几杯咖啡,聊几个小时天再交吧?虽然我不介意就是了”
这一呢吓的沐幽连忙开始连接,并照着脑中皮艾尔的话回应到;
“那是自然,只不过我目前身上带的钱太少,实在无力支付魔药税,请你谅解,再加上之后你登门拜访的话,我也可以直接给予后三个月的魔药报备”
“唔唔……有道理,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薇奥拉歪了歪头,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这一番交流中,沐幽仔细观察了这位处决长,首先,是位飞机场,别的不说,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之后便是那显幼态的面容和比皮艾尔还矮几厘米的个头,还有这……仔细观察发现竟穿了黑丝!真的!裹得太严实了竟一时没发现。
啊……天啊……这弄的我好像一个变态……
不行!不行!以后还是不要有这种想好!……啧,不过皮艾尔知道后会怎么想我呢?
{无语了,我们还在连接在啊……至于什么看法吗?很正常,我有时也会去这么去观察,甚至有时我会去猜那些好看的内衬是什么颜色的,再说了,你曾是男性,有这想法很正常,不用去思考这种问题。}
沐幽感到脸红了,但以皮艾尔这身体根本表现不出来。
“唔唔……跟你聊天就是舒服,那么~之后见。”
“之后见,薇奥拉女士”沐幽挥了挥手。
薇奥拉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后,径直走向圣燔队伍,和同僚简单说几句后,便离开了广场。
“不好对付啊……”
“习惯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