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兰希尔城的图书馆里,书架高耸入云,空气中弥漫着羊皮纸和墨水的味道。
这几日伊森一直都在图书馆泡着,为了快速提高实力,莱拉也在处理完圣殿的事情之后也修炼起了魔法。
莱拉发现在战争结束后,突然有不少妇女会来圣殿求子。原来生命女神的神职人员除了治疗,还肩负接生与助孕的职责。
林易森一也时间尴尬不已,脑海中闪过女神在梦中曾说的话:“生育与性也是生命女神的职责之一。”他本以为是玩笑,却没想到这竟是神职的现实一面。
希贝拉处理完阿卡城事务,风尘仆仆返回亚兰希尔。她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帝国皇帝在西大陆塞外征讨兽人时,战死沙场,出征大军也全军覆没。兽人大军已兵临帝国北部边界的巴尔干要塞。
皇帝尼基弗鲁斯年仅三十,膝下仅有一幼子,尚未成年。帝国皇位空缺,继承人问题迫在眉睫。帝国首相泰利斯召集各位选帝侯到帝都峡海之城,共商大计。
选帝侯制度历来仅为形式,帝国的皇位通常由最强皇子继承。帝国皇位继承尤其残酷,因为各个皇子都有继承权,导致每位皇帝都是在击败他所有的兄弟后才能登基。而继位后的皇帝通常都会杀死自己所有的兄弟。
而选帝侯们也只是在残酷的继承人斗争以后给皇帝的合法性改个橡皮图章罢了。
但如今皇帝早死,皇子年幼,九大选帝侯的权力骤然凸显。他们包括四大王国国王、三位大主教及两位大魔导师。而希贝拉的父亲,亚兰希尔的国王就是选帝侯之一。
“我父王已决定明日启程前往帝都,”希贝拉说道,声音沉稳却透着一丝隐忧。
她微微倾身,碧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锐芒,“皇帝之死太过蹊跷。一位承载帝王血脉的圣阶强者,竟会在战场上轻易陨落?绝无可能。兽人定然掌握了某种我们尚未窥见的诡秘力量。”
莱拉听后郑重道:“我这次降临凡间就是为了挽帝国于危难,我明日也愿意与你父王一同启程前往帝都。”她的声音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信念。
帝都帝都不仅是帝国权力的核心,更有皇家魔法学院坐落其中。凭借亚兰希尔国王的引荐信,林易森早有打算拜访传奇大魔导师拜尔沙泽,潜心修习魔法,以求实力精进。
之前易森还愁该怎么去帝都呢,如今刚好顺路可以搭国王的顺风车。
希贝拉听闻莱拉也要一同前往,眼中绽放一抹喜色,忧虑之情稍稍消散。她俯身行礼,声音中带着由衷的感激:“女神陛下愿意与我父王同行,实乃莫大荣幸!明日拂晓,我们一同启程。”
正事商定完毕,莱拉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希贝拉,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贴身护卫。不如我们住在一处,如何?”她语气轻快,带着几分试探,目光却悄悄扫向希贝拉,捕捉她的反应。
不料希贝拉闻言,眼中绽放惊喜之色,当即俯身行礼,声音激动而虔诚:“多谢女神的恩宠!”莱拉见她如此热切,索性得寸进尺,笑意更深:“我今日有些疲乏,想泡个澡。希贝拉,你也一起来吧?”
希贝拉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但很快敛去,默默点头应允。
圣殿深处,有一泓专为信徒洗礼的清池,如今因莱拉这位女神圣者的降临,成了她的专属浴池。莱拉周身萦绕神力,她沐浴过的池水也沾染了神圣气息,成为收集圣水的绝佳途径。每日泡澡,不仅能舒缓她钻研魔法后的疲惫,更能为圣殿提供源源不绝的圣水。这些圣水据说能治愈疾患、助孕保胎,深受信众追捧,香火鼎盛。
莱拉与希贝拉来到池边,女祭司早已备好一切。莱拉毫不拘束,褪去衣袍,跃入温热的池水,水波轻漾,映着她周身淡淡的神光。她抬头见希贝拉站在池边,略显局促,便笑着招呼:“愣在那儿做什么?快下来一起泡吧!”
希贝拉脸颊泛起一抹红晕,低声道:“我怕污染了圣水,还是不下去了。”
莱拉随口编了个理由,语气轻松却难掩内心雀跃:“别担心,我的圣力自会净化一切污秽。快下来吧!”她表面故作淡然,心中却波澜起伏,暗自期盼希贝拉入水。
希贝拉见莱拉盛情难却,犹豫片刻,缓缓解下衣袍。她的身姿宛若雕塑般精致,肌肤在圣殿柔和的烛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修长的身形优雅而有力,长发如瀑披散,勾勒出她健美却不失柔美的曲线。她小心翼翼踏入池中,水波轻吻她的足踝,荡起细碎涟漪,宛如一幅流动的画卷。
与此同时,远在图书馆的伊森,通过莱拉的视角感知这一切,只觉心跳如擂鼓,呼吸急促,鼻腔一阵发热,似有鼻血将喷。他连忙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平复心绪。
希贝拉入水后,察觉莱拉的目光直直落在自己身上,带着几分关切,她轻声问道:“女神陛下,您可还好?”
林易森通过莱拉连忙调整情绪,轻咳两声,掩饰尴尬,连忙找个理由沉声道:“没事,只是念及皇帝生死未卜,巴尔干要塞被围,心忧如焚。”
希贝拉闻言,轻轻拨动池水,水珠在她指尖轻舞,映着烛光,折射出细碎的光芒。她声音柔和却带着一丝坚韧:“女神不必过于担心。巴尔干要塞坐落在巴尔干山脉的险要峡谷中,地势得天独厚,只有一面能进攻,背后还有伊皮鲁斯王国作为大后方,补给不成问题。当年兽王卡鲁格围攻了三年也没能攻下。现在虽然皇帝出了事,但凭借要塞的坚固城防和山脉的天然屏障,守住应该没问题。”
她说话时,水波轻拍着她的肩头,水珠顺着她修长的颈项滑落,宛如珍珠滚落玉盘,泛着微光。林易森通过莱拉的视角目睹此景,心绪再度翻涌,脑海中似有惊涛拍岸。他强自按捺,试图专注于希贝拉的话语,却难掩内心的悸动,耳畔仿佛只剩水声与自己的心跳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