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以弗所的死灵法师后,莱拉一行人乘船返回帝都。法师团的瓦格纳、莫扎特与贝多芬返回魔法工会,伊森则留在魔法学院继续修行。
林易森通过莱拉的视角,感受着教堂的肃穆,心中却为以弗所的惨状与教会腐化而愤怒。
莱拉站在教堂的会议室中,窗外彩色玻璃投下斑斓光影,映在她金光长袍上,更显神圣威严。希贝拉站在一旁,持剑而立,目光如炬,守护着她的女神。
莱拉召来帝都牧首奥古斯丁,会议室内的气氛凝重。奥古斯丁身披金边白袍,面容憔悴,眼中却带着一丝期盼。他恭敬地行礼:“女神圣明,以弗所之行大获全胜,教会上下感激不尽。”
莱拉直入主题,声音平静却带着威压:“此行让我见识了教会的腐化。以弗所主教毫无信仰之力,鱼肉百姓,逼得村民走上绝路,甚至催生了死灵法师的悲剧。我意整顿教会,替换那些尸位素餐之辈,你有何看法?”
奥古斯丁眼中闪过一丝激动,单膝跪地:“女神圣明!尼西亚大主教雷蒙德与以弗所大主教鲍德温斗争多年,教会已被他们搞得乌烟瘴气。我身为帝都牧首,仅能管辖帝都周边事务,权力远不及两位大主教,夹在他们之间艰难求存。如今女神降临,正是拨乱反正之时!”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两位大主教掌控大量教会资源,又是选帝侯,深受世俗领主拉拢。尤其现在选帝期间,他们权势滔天,想动他们,恐非易事。”
希贝拉冷哼一声,插话道:“鲍德温贪婪成性,鱼肉百姓,是教会败类。他治下的以弗所教会,上梁不正下梁歪,民怨沸腾。不如先拉拢雷蒙德,借他们的矛盾,先除鲍德温。”
莱拉点头,眼中闪过赞许:“此计可行。以弗所的惨剧,正好是契机。”她看向奥古斯丁,沉声道:“你即刻调查以弗所教会的问题,收集鲍德温的罪证。同时,挑选忠于女神的年轻牧师,准备接替那些蛀虫的职位。”
奥古斯丁躬身领命:“遵女神旨意!我必全力以赴。”
林易森通过莱拉的视角,暗自感叹:“希贝拉不愧是战略家,这招借力打力,省时省力。”他又想到鲍德温那肥头大耳的模样,心中冷笑:“这种人,留在教会就是毒瘤。”
莱拉目光如刀,凝视奥古斯丁,沉声问道:“死亡秩序究竟是何来历?听以弗所的死灵法师提及,听起来绝非是寻常组织。”
奥古斯丁脸色阴沉,低声道:“死亡秩序是潜伏于帝国暗处的秘密结社,由散布各地的死灵法师组成。他们隐匿身份,或为学者,或为商人,甚至混迹于贵族之中,暗中联络,伺机而动。其终极目的,是让传说中的亡灵大君重现世间,重塑死亡的统治。”
莱拉眼神一凛,追问:“亡灵大君?此等存在有何可怕之处?”
奥古斯丁深吸一口气,缓缓道:“亡灵大君是死灵法师的终极化身,凌驾于生与死的界限之上。若有人同时掌控黑暗森林的死亡之戒与以弗所大教堂的死灵法球,便可召唤并统御无尽的亡灵大军。此等力量,足以碾碎帝国,颠覆整个大陆的秩序。对生者而言,亡灵大君的降临将是无可挽回的浩劫。”
莱拉闻言,沉默片刻,心中暗自权衡局势,表面却不动声色。她沉吟道:“如此说来,死亡秩序的威胁远不止死亡之戒本身。他们若已在帝国暗中布局,危机恐怕早已潜伏。”
希贝拉点头,语气凝重:“正是。死亡秩序的成员极擅隐匿,帝国多年围剿,始终未能将其根除。若他们夺得死亡之戒,亡灵大君的威胁将从传说变为现实,帝国危矣。”
奥古斯丁补充道:“据可靠消息,死亡秩序的高层已有意派精锐潜入黑暗森林,意图夺取死亡之戒。女神,若要阻止他们的阴谋,行动必须迅捷且隐秘,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莱拉眼中寒光一闪,颔首道:“我明白了。此事关乎帝国存亡,我将亲自召集精锐,联合魔法工会与圣殿骑士,务必在死亡秩序得手前夺回死亡之戒,粉碎他们的图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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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森回到学院,推开魔法塔高层房间的门,窗外索菲亚大教堂的穹顶若隐若现,宛如一颗金色星辰。他心中一暖,通过莱拉的视角,看到她正与奥古斯丁商议教会事务,希贝拉持剑护卫在侧。林易森暗自嘀咕:“莱拉忙着整顿教会,伊森也得抓紧时间提升实力,别拖后腿。”
他来到实验室,却发现师傅拜尔沙泽不在。桌上散落着炼金笔记与烧焦的试管,显然老法师又在研究他的“最硬金属”。伊森询问守卫,得知拜尔沙泽正与其他选帝侯在帝都议事厅商讨选帝事宜,无暇分身。
帝国的九大选帝侯已有八位抵达帝都,唯独最后一位尚未现身。当前,竞争帝位的两大势力最为突出:以首相泰利斯为首的“皇子派”,支持年幼的皇子继承皇位;以及德文国王伊姆瑞克,帝国现存唯一的圣阶强者,其“伊姆瑞克派”声势浩大。拜尔沙泽作为选帝侯之一,立场摇摆,成了双方争相拉拢的对象。老法师近日应酬不断,忙于与领主们周旋,教导伊森的时间自然被挤占。
伊森倒也不急,回到房间,躺在简朴却舒适的木床上,从储物戒指中取出拜尔沙泽赠送的《精神力升华秘法》。书页泛黄,散发着淡淡的魔法气息,封皮上的符文隐隐发光。他翻开书页,细细研读,试图找到提升精神力的捷径。书中记载了多种方法:从冥想技巧到魔力药水的调配,无一不详尽实用。但翻到最后一章,一段文字让他眼睛一亮:“神明之血,乃提升精神力上限之至宝,使用神血为材料配合炼金术可以制作提升精神力的药剂,然神血稀世罕见,凡人难觅。”
伊森猛地从床上跃起,激动得差点撞到桌角:“神血?莱拉不就是生命女神吗!让她捐点血给我喝,不就解决问题了?”林易森兴奋不已,觉得自己发现了通往魔法巅峰的捷径。
他立刻切换到莱拉的视角。索菲亚大教堂的会议室中,莱拉刚与奥古斯丁商议完教会改革,希贝拉站在一旁,目光警惕。林易森操控莱拉,找了个借口离开会议室,来到一间僻静的祈祷室。她从桌上拿起一把祭祀用的小刀,刀刃在烛光下闪着寒光,又从储物架上取下一个水晶瓶,准备收集神血。
莱拉深吸一口气,将刀锋划向手臂。刀尖刚触及皮肤,一丝刺痛传来,但奇迹发生了——伤口在瞬间愈合,皮肤光滑如初,连一滴血都没流出。林易森愣住,通过莱拉的视角盯着那完好的手臂,喃喃道:“这……生命女神的圣体恢复力这么强?”
不甘心的他操控莱拉又试了几次,甚至加大力道,划出更深的伤口。可每次刀锋划过,伤口都在神力作用下迅速愈合,宛如时间倒流。林易森气得直拍桌子:“这算什么神血?想采都采不到!”他又尝试让莱拉咬破手指、用针刺皮肤,甚至用魔法火焰灼烧,但无一例外,伤口瞬间恢复,连一滴血都留不下。
莱拉无奈地放下刀,叹了口气,回到会议室。希贝拉见她神色有异,关切道:“陛下,您没事吧?”
莱拉摆摆手,强装平静:“无妨,只是有些疲惫。”林易森通过她的视角,偷瞄希贝拉关切的神情,心头一暖,却又暗自吐槽:“看来神血没戏了,我这穿越者当得也太憋屈了吧?”
回到伊森的视角,他躺在床上,盯着《精神力升华秘法》,无奈道:“看来只能老老实实冥想了。”他盘腿坐下,闭目凝神,按照书中的技巧引导精神力,试图突破瓶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