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投降行吗?”
“哈?”
“嗯?”
宣颖和黑衣男子都愣了一下,司马众则举着双手径直朝黑衣男子走去。
因为担心黑衣男子的攻击,宣颖没有动作,只能看着司马众走到黑衣男子身边。
黑衣男子皱眉盯着司马众,他完全没理解司马众想干嘛:“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呀,仔细想想我和她也不是一会儿的,那我也没必要受你们波及吧?而且她看着要输的样子,我还是早点换个队站比较好。”
“你也太渣了吧!”
“你……”司马众甚至让黑衣男子都无语了。
“喂,你认真的?以为他这样就可以放过你?”宣颖还想阻止一下。
司马众耸肩:“不啊,可反正连你都打不过的样子,那我不如早点投降少受点罪。”
“这货脑子有问题吧!”宣颖差点上去揍他。
“对了,你看我都投诚了。姑且回答我一个问题呗!”司马众又看向黑衣男子,微笑问道。
“什么?”
“你怕板砖吗?”
“哈啊——”
一声闷响,司马众一脚狠狠地踢了出去。
强烈的冲击从胯下传来,随即传来的剧烈疼痛让男子双腿一软,捂着下面跪了下去。
“看来你怕踢裆哦。”司马众冷漠地俯视黑衣男子,觉得自己踢的还是太轻了。
黑衣男子趴在地上,表情扭曲地抬头看向司马众:“你、你个混蛋——”
周围的阴影全部卷起,扑向司马众。
“你都在干什么啊!”宣颖冲了上来了,挥剑替他挡住了扑上来的阴影。
而司马众只是拎起手里装书的袋子,狠狠砸在黑衣男子额头上。被砸中额角的黑衣男子两眼一翻昏厥了过去,而周边阴影也跟着消散了,好似一开始就不存在。
“呼——”像是累了,司马众擦了擦额头,随后对宣颖竖起一根大拇指,“搞定哒贼。”
“搞定你个头啊!你不知道没有我刚才你差点死了?!”
“哦,多谢哈。”司马众对宣颖道谢。
“谢什么谢!你在想什么呢!万一他的能力不会因为他失去意识而解除你怎么办啊!”
司马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不是还有你吗?我相信你哦~”
“什么叫相信我哦!你这人没毛病吧!我和你都不熟好吗?”
然而司马众依旧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怎么会,我从小在看人这方面就算蛮准的,你一看就不是那种会放着别人不管不顾的家伙,哪怕对方是个渣渣。”
宣颖瞪了他一眼:“你倒是对自己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哎嘿,从小就有人这么夸我。”
“哈,算了。不想吐槽你了。”宣颖感觉再吐槽就是自己输了,接着问答,“说到底你为什么要做那种危险的事情?我还以为你真要投降了。”
“毕竟我也不能放过这家伙呢。”司马众瞟了一眼昏厥的黑衣男子,“听你之前的意思他已经袭击了不少人,要是放过他的话还会出现不少受害者的吧。”
“你……”宣颖没想到司马众还挺有正义感。
“再说要是因为这个原因出现宵禁的话,我晚上可没法出门吃宵夜了啊。”
宣颖一拳头砸到司马众脑袋上。
“好痛!你干啥啊!”
宣颖没回答,只是把头撇到一边。
司马众虽然有意见但也只能作罢,毕竟对方好歹也是自己救命恩人:“然后呢,接下来要干什么?我好歹也是受害者,应该有权利知道吧?”
“当然是把他带回去后让他把解除其它受害者昏迷状态,之后再送给警察。”
“警察会信吗......”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警察又不是没有异能.......啊!”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的宣颖立即安静下来。
但司马众没有放过关键词:“异能?”
“没,你听错了。”
“不不不,我耳朵起码还没有聋哦!”
“你听错了!”
司马众直勾勾地盯着宣颖:“难道说你打算就这么糊弄过去?”
宣颖继续把头撇到一边,什么也不说了。司马众也只是单纯微笑地盯着她,双方就这么互相对峙了一会。
“啊!我知道啦!只能透露一点哦!你不许和别人说!”宣颖受不了只能投降,开始对司马众解,:“你也看见了,我和躺在地上那家伙都有特殊的能力。他可以驱使阴影变成的野兽,我的能力话......”
她抬起手臂,手臂上浮现出那个奇怪的纹路。接着她猛地对司马众挥出一拳,在他鼻尖处停了下来,卷起的拳风差点把司马众给吹飞了。
“这就是我的异能【不可征服】啦,很简单的效果——强化。可以对自己身体以及和身体接触到的东西进行强化。”宣颖收回拳头,“当然能拥有异能的不仅限人类就是了。”
“这算什么?超帅的好吧!”
“哼哼,当然的吧!我的异能可是很厉害的哦。"宣颖得意的仰头。
“那这样没我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
噗嗤!
有什么溅到了宣颖脸上,她呆呆地看向司马众,一只黑色的野兽咬住了司马众的肩颈。
什么时候?!
司马众不可置信地看向背后,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人型阴影站在他的身后,手上拿着一只装饰着羊头的角形酒杯,从其中不断地涌出阴影滴落在地上。
“哈,同伙吗......”
宣颖冲上来,一拳挥向咬住司马众的野兽,但她的拳头接触了它的瞬间,野兽就炸开化成一团雾气消散,一部分钻进了司马众的伤口。
“喂,没事吧!”宣颖扶住一脸痛苦的司马众。随后她又听到一阵咕噜声,抬头看去,人形阴影带着黑衣男子沉入地面的阴影中,马上就要消失不见了的样子。
“啧。”宣颖视线在两者间来回,最后还是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对方逃脱了。
对她来说现在还是救司马众比较重要。
司马众此时只感觉眼前变得昏暗,身体开始变得飘渺起来,似乎不再是自己的了。耳边好像有谁的声音,但自己已经完全听不清楚了。
这种感觉,与其说像是要死了,倒不如说——
奇怪?为什么自己会觉得这不是死的感觉?好像经历过一样......
不行脑子好像灌铅了一样,没法思考了!
算了,就这样吧......
于是司马众的意识,彻底陷入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