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
送走安德里亚,诺拉回到自己的床上,她不想盖被子,因为那样有些热,但为什么呢?明明她周围的温度一直是偏冷的,为什么会热。
她有些后悔跟安德里亚交流那么久了,说得越多,她越是无法再反驳,这个实际上不知道多大的老萝莉比她干脆的多,丝毫不拖泥带水。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作为洛海回到爱娜的身边,一想到这她就有些心慌,但让她直接动手,以强硬的态度,非法的手段去夺回爱娜,她好像更做不到。
“死萝莉,有空在这里跟我说这些,不如赶紧去找到杀害我的幕后黑手”
诺拉拿起床头柜的照片,看到照片上的自己她就觉得低落,二十多岁的青年与爱娜十指相扣,彼此之间的目光对视着。
但那是洛海,而诺拉上次与爱娜对视,换来的结果就是子弹,整整一个弹匣的子弹。
她看着爱娜狠厉的表情,不觉得生气,只是更加的悲痛,如果她们之间的误会真的解不开了呢?
那她要怎么做?真的要像安德里亚说的那样子吗?就算她真的能这么做。
“不,不瞎想了,爱娜一定会认出来我的,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既然最近没有异种袭击城市,我有的是时间慢慢来,没错,睡觉吧”
放下照片关掉台灯,诺拉在这张虽然躺了很多次但依旧很陌生的床上睡去,毕竟她“自己”,才在这张床上躺了不到十天呢。
………………
“呵?!”
突然的惊醒,诺拉翻了个身继续睡去,白哲的大腿肌肤夹住枕头,突然,一丝条形的黑影从她的臀部附近伸出,那赫然是条与蝎子尾针一模一样的器官,锋锐的尾针刺进被子中,棉花被扯出,她的身上浮现出曾经出现过的甲壳,随后再次消失,连带着蝎尾也无影无踪。
“呃,怎么回事?这是什么?棉花?!”
连个觉都睡不好的诺拉感到恼火,她勉强按住自己想要把整床被子扔掉的冲动,准备早上再处理这些。
但她很快注意到了,自己的大腿正在做着些不太雅观的动作,她夹着被子,微微的快感从她的股间升起。
她并没有阻止什么,只是视其为再次睡去前的小娱乐,毕竟她也不是第一次感受到了,说来有些羞耻,但一直以来,她两身之前的感官都是差不多共享的,爱娜找他同房时,有些时候他会拒绝,没办法,毕竟不能让诺拉在外那啥呀。
“害”
打了个哈欠,诺拉睡意全无,夜晚总是容易让人变得比较感性,她无神地注视着床前的墙壁,有些无力。
自打一年多前她感染上病毒,太多奇妙不可思议的事发生在她身上了,操控冰霜的能力,这具身体,她有些感激,但也有些烦躁,她摩擦着被子,思绪很乱。
“去我家……爱娜家里当女仆入职?里亚开什么玩笑,她当爱娜是傻子吗?认不出来我?”
“再说,哪有丈夫给自己的妻子当女仆这种事啊!这合理吗!”
【虽说自己的存在也很不合理】
“明天再去看看她吧,偷偷的”
“睡觉”
………………
过了许久,诺拉又醒了,她感觉自己的浑身燥热,明明周围的温度低得可怕。
“单相思,失心疯,怎么可能,我才不会那样子……”
【好冰,被子上是……水?好冰】
这一次的苏醒她再也没法睡着了,她努力让自己的大脑放空,但结果只能是脑海内一次又一次浮现出爱娜朝她开枪时的画面。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我不睡了行吧!”
像是小孩子生气般,诺拉踢掉被子近乎一丝不挂地将自己闷在床上,她将枕头砸在脸上,却很快因为喘不过气而只能拿起。
“谁杀了我,到底是谁,我一定要知道,然后……”
【诶,刚刚,我怎么感觉自己眼前的画面变成了不止一份?是错觉?】
并未注意到自己锁骨上开合后又关闭的另外八只瞳孔,诺拉侧躺在床上。
“我明天一定要去找她,这次一定要说清楚,对,拿出那些证据来,我们可是夫妻,多少事情只有我知道,我一定能证明我自己的,一定能”
【呼——】
勉强算是说服自己后,诺拉开始注意到大腿内侧传来的微冷感。
“死萝莉,嘴上说得那么简单,她懂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