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露还没干透，李纯媛就抱着神皇之剑站在宿舍楼下，运动服的袖口沾着草屑，微胖的脸颊透着兴奋的红晕。霍风止推开窗时，正看见她对着空气比划剑招，篮球鞋在地面蹭出细碎的声响。
“上来。”他的声音落下，少女立刻像只受惊的小鹿冲进楼道，隔着门板都能听见急促的脚步声。
空间领域刚布下，李纯媛就迫不及待地褪去运动服，丰腴的身躯在晨光中泛着健康的光泽。她学着昨天的样子主动贴近霍风止，鼻尖差点撞到他的胸膛：“师傅，今天我一定能学会！”
霍风止指尖凝聚的魔气刚触碰到她的肌肤，金色的神皇之力就如潮水般涌来。不同的是，这次的灵力不再是冲撞，而是带着一丝羞涩的试探，顺着魔纹的轨迹缓缓游走。“有进步。”他低声道，手掌轻轻按在她的后心，引导着两股力量在丹田处交汇。
李纯媛突然闷哼一声，微胖的身躯不自觉地绷紧。丹田处传来奇异的酥麻感，像是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窜动，顺着经脉蔓延到四肢百骸。“这、这是什么感觉？”她的呼吸变得急促，黑框眼镜后的眼睛蒙上一层水汽。
“灵力共鸣。”霍风止的声音有些沙哑，感受到她体内的神皇之力正在被魔气淬炼，变得更加精纯。他能清晰地看见金色光芒在她肌肤下游走，与暗紫色魔纹交织出绚烂的纹路，“保持住，别分心。”
可那股酥麻感越来越强烈，渐渐变成灼热的浪潮。李纯媛的脸颊烫得惊人，下意识地抓住霍风止的手臂，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师傅……好热……”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想要靠近更清凉的地方——比如眼前这个散发着淡淡魔气的怀抱。
霍风止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暗紫色魔纹不受控制地爬上脖颈。他能闻到少女身上淡淡的汗香，感受到她紧贴过来的柔软身躯，九道杀气在体内蠢蠢欲动。“专心修炼。”他强行压下心头的躁动，指尖加重了引导的力度。
“我……我控制不住……”李纯媛的声音带着哭腔，神皇之力突然暴涨，金色光芒将两人包裹其中。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踮起脚尖，微胖的胸脯蹭过霍风止的胸膛，呼吸喷洒在他的颈窝，“好像有团火在烧……”
就在这时，纳戒突然传来螭幽的传音，带着戏谑的笑意：“蠢货，这是双修的正常反应！她的神皇之力太精纯，与你的魔脉相冲才会产生欲火。想彻底融合，就得……”女童的话没说完，却让霍风止的心跳漏了一拍。
“放松。”他抬手扶住李纯媛的后颈，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这是力量提升的必经之路，别怕。”他的拇指擦过她滚烫的脸颊，能感觉到她的体温正在飙升，“跟着我的节奏呼吸，吸气时凝聚灵力，呼气时引导到丹田……”
李纯媛迷迷糊糊地照做，可那股焚身的欲火却越来越旺。她的手胡乱地抓住霍风止的衣襟，运动服被扯得歪歪扭扭，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师傅……我是不是快死了……”
“傻丫头。”霍风止忍不住笑了，笑声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他低头靠近她的耳畔，温热的呼吸吹得她耳廓发红，“这是变强的证明。你看，你的神皇之力已经突破瓶颈，快要摸到圣境的门槛了。”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醒了李纯媛。她猛地睁眼，果然看见体内的金色灵力比昨天精纯了数倍，流转的速度也快了很多。可那股灼热感还在，让她浑身发软，只能靠在霍风止怀里才能站稳：“真的……变强了？”
“嗯。”霍风止扶着她坐回地上，顺手拉过毯子裹住她，“今天就到这里，你需要时间消化。”他站起身想要退开，却被她拉住了手腕。
李纯媛仰头看着他，黑框眼镜滑到鼻尖，露出清澈的眼睛：“师傅，明天还能……这样修炼吗？”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虽然很奇怪，但真的能变强。”
霍风止看着她单纯的眼神，心里突然有些发堵。纳戒里螭幽的声音再次响起：“看吧，这丫头自己都求着了。记住，你的魔灵脉需要吞噬不同的力量才能进化，神皇之剑、幽灵鬼火、治愈术……每种能力都能让你更接近魔主境。”
“明天再说。”他避开李纯媛的目光，转身布下结界，“你先休息，我去准备些丹药。”
李纯媛抱着膝盖坐在毯子上，看着他忙碌的背影，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她还是不懂那种灼热感到底是什么，只知道每次和师傅这样“修炼”后，身体里的力量就会变得更强，强到能让神皇之剑发出更响亮的嗡鸣。
“师傅真好。”她小声嘀咕着，把脸埋进膝盖，没看见结界外霍风止复杂的眼神——他知道，按照螭幽的说法，这样的修炼迟早会失控，可看着少女期待的眼睛，他却说不出拒绝的话。
纳戒里的螭幽嗤笑一声，用锁链敲了敲白莹的刀身：“看吧，这才刚开始呢。等他集齐七种能力，就是神罚殿和霍家付出代价的时候。”刀身传来一声轻颤，像是在回应，又像是在叹息。
霍风止坐在宿舍的木桌前，指尖摩挲着鬼眼狂刀的刀柄，暗紫色魔纹在手腕上若隐若现。李纯媛刚喝完他递来的安神汤，微胖的脸颊泛着健康的红晕，正抱着神皇之剑翻看修炼笔记。
“圆圆。”霍风止突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李纯媛抬头，黑框眼镜后的眼睛眨了眨：“师傅，怎么了？”
霍风止深吸一口气，九道杀气在体内缓缓流转：“你能不能帮师傅个忙？”他避开少女的目光，看向窗外的梧桐树，“帮我约柳絮凝出来。”
“柳姐姐？”李纯媛愣了愣，运动服的袖口滑到小臂，“约她干嘛呀？是不是师傅也想教她双修秘法？”
“算是吧。”霍风止含糊地应着，指尖的魔纹跳动得更厉害了，“她的灵宝治愈术很特殊，我想帮她提升修为。你也知道，她现在只有治愈能力，遇到危险根本没法自保。”
李纯媛皱着眉想了想，突然拍了下手：“对哦！上次演武场她差点被土刺伤到！师傅是想让柳姐姐也变强？”她微胖的身躯从椅子上弹起来，篮球鞋在地面踩出咚咚声，“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看着少女风风火火跑出去的背影，霍风止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纳戒里传来螭幽的催促：“快点动手！柳絮凝的治愈术蕴含生命本源，对你的魔灵脉可是大补！”
“闭嘴。”他低声呵斥，却没阻止李纯媛的脚步。
一刻钟后，女生宿舍楼下，李纯媛拽着柳絮凝的手腕晃个不停，白色棉袜在青石板上蹭来蹭去：“柳姐姐，就去嘛！我发现了个超美的地方，有好多会发光的花！”
柳絮凝刚上完课，酒红色长裙的裙摆沾着粉笔灰，黑色网袜勾勒出优雅的小腿线条。她无奈地被拽着走，指尖的治愈绿光轻轻弹了下李纯媛的额头：“你这丫头，又想耍什么花样？”
“才没有！”李纯媛噘着嘴，把柳絮凝往小树林的方向拉，“去了就知道了，保证你喜欢！”
两人走进树林时，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点。霍风止靠在老槐树上，鬼眼狂刀藏在身后，暗紫色魔纹已经蔓延到耳根。
“柳姐姐你看！”李纯媛突然指向别处，趁着柳絮凝转头的瞬间，霍风止的身影如鬼魅般窜出，掌刀精准地劈在她的后颈。
“唔！”柳絮凝的惊呼被闷在喉咙里，酒红色长裙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软倒前的最后一眼，看见的是霍风止冰冷的侧脸。
“师、师傅？！”李纯媛吓得后退两步，黑框眼镜掉在地上，“你这是干嘛呀？为什么打晕柳姐姐？”
霍风止接住柳絮凝软倒的身体，她的长发散落在他臂弯，黑色网袜的蕾丝花边蹭着他的手背。“别慌。”他的声音异常平静，“她的灵宝治愈术不止能疗伤，还能提升修为，只是她自己没发现。”
“提升修为？”李纯媛捡起眼镜戴好，看着柳絮凝昏迷的脸，“那也不用打晕她呀……”
“她性子警惕，直接说肯定不会答应。”霍风止弯腰抱起柳絮凝，她的长裙垂落在地，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踝，“我帮她开发潜力，对她只有好处。你帮为师把风，别让任何人靠近。”
李纯媛看着师傅认真的眼神，虽然心里还是发慌，却还是点了头：“那……那你要轻点，别弄疼柳姐姐。”
深林最深处的洞穴里，钟乳石滴落的水声格外清晰。霍风止将柳絮凝放在铺着兽皮的石床上，她的酒红色长裙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光泽，黑色网袜的纹路被石床磨得有些模糊。
他伸手解开她的长裙系带，丝绸滑落的瞬间，露出里面绣着蔷薇的黑色蕾丝内衣。柳絮凝的身材比李纯媛更加成熟，腰肢纤细，肌肤白皙，每一寸都透着御姐的风情。
霍风止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暗紫色魔纹爬上脸颊。纳戒里螭幽的声音带着兴奋：“不错不错，这御姐的本源之力肯定很醇厚！快动手，别浪费时间！”
他指尖凝聚出魔气，轻轻点在柳絮凝的眉心。沉睡的女子睫毛颤动了一下，眉头微蹙，似乎在做什么不安的梦。
当最后一件衣物从她身上褪去，霍风止俯身靠近，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他能感觉到柳絮凝体内的治愈灵力正在缓慢流动，像一条温柔的溪流。
“得罪了。”他低声说着，将自己的魔气缓缓注入她的体内。
不知过了多久，柳絮凝的睫毛猛地颤动，睁开了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洞穴顶部的钟乳石，然后是身上陌生的兽皮，最后——落在霍风止布满魔纹的胸膛上。
“啊——！”尖叫卡在喉咙里，她猛地低头，看见自己赤身露体的模样，又看了看同样赤裸的霍风止，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你醒了。”霍风止收回魔气，她体内的治愈灵力比之前精纯了数倍，果然如螭幽所说，蕴含着强大的本源之力。
柳絮凝的眼泪突然涌了出来，她抓起兽皮裹住自己，声音带着颤抖和屈辱：“霍风止……你……你竟然……”她的手指紧紧攥着兽皮，指节发白，“我堂堂柳家大小姐，你竟然这样对我……”
“我在帮你提升能力。”霍风止披上外袍，语气依旧平静，“你的治愈术已经突破瓶颈，现在能同时治愈十个人，还能净化毒素。”
“我不需要这样的提升！”柳絮凝的哭声更大了，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黑色网袜上，晕开一小片湿痕，“你这个混蛋！我那么信任你……”
“这是最快的方法。”霍风止看着她哭泣的模样，心里掠过一丝不忍，却还是硬起心肠，“等你冷静下来就会明白，这对我们都有好处。你的治愈术越强，以后在战场上活下来的几率就越大。”
“战场？”柳絮凝抬起泪眼，睫毛上挂着泪珠，“我根本不想上战场……我只想安安稳稳地做个辅助……”
“由不得你。”霍风止站起身，洞穴的阴影落在他脸上，“神罚殿、霍家、查理德家族……很快就会找上门，没有足够的力量，只能任人宰割。”他走到洞口，回头看了眼裹着兽皮哭泣的女子，“你可以恨我，但别忘了，是我让你有了自保的能力。”
柳絮凝看着他消失在洞口的背影，眼泪流得更凶了。她摸了摸自己的丹田，那里的治愈灵力确实比以前充沛了数倍，指尖甚至能凝聚出以前从未有过的净化光芒。可心里的屈辱和愤怒，却像潮水般将这些喜悦淹没。
洞穴外的李纯媛听见哭声，担忧地问：“师傅，柳姐姐醒了吗？她是不是很生气？”
霍风止的声音透着疲惫：“嗯，让她冷静会儿吧。”他望着密林深处，暗紫色的眼眸里，是连自己都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纳戒里，螭幽的笑声带着得意：“又搞定一个！照这样下去，很快就能集齐七种能力了！”白莹的刀身传来一声冷哼，星璃的银铃没有响动，像是在无声地抗议。
而洞穴里的柳絮凝，哭了很久很久，直到眼泪流干，才缓缓抬起头，看着自己指尖跳跃的治愈绿光，眼神一点点变得冰冷——她不知道该恨霍风止，还是该感谢他，但她清楚地知道，从今天起，那个只想安稳做辅助的柳絮凝，已经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