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就穿越了?

作者:喝茶要慢慢喝 更新时间:2025/7/1 22:48:45 字数:6142

这个任务差不多和护送是一个意思吧?

我、老莫和班长正在检查自己的装备带齐了没有。

这个任务挺重要的,后方的临时医院在进攻开始后接收了大量伤员,而我们的战壕里有一位进攻开始前来我们战壕里给我们班战友做伤口处理的外科医生。现在我们要给他送回去,这位医生说到底不是前线的战斗人员,况且后方急缺医生,只要能把他送回去,不知可以拯救多少战友的生命。

机枪状态完美,弹药加上枪上装的有三百发,护具全部穿戴完毕,携行具一点也没松,战术耳机和对讲也属于打开状态。

“班长,好了。”我小声对班长说。

“我也检查完了。”老莫也在旁边说道。

班长看了一下时间,凌晨2时54分,然后拍拍旁边正在看天的医生,对他说:“神医,走了。”

班长之所以会这么叫医生是因为这位医生是他的高中同学,这是班长在昨天见到他后刚起的外号。

医生姓范,我们在战斗时喊他卫生员,平时连着姓一起喊医生。

“知道了。”

范医生蹲起来,然后从背后把自己的74U短步枪握在手上。

这里说一下,因为我们在其他盟友国家作战,所以装备基本都由外军提供。

天上无时无刻都有无人机在天上侦查,有友方的,也有敌方的,目标不能太大,还得有人守战壕,而且要保证任务可以顺利完成,班长便决定由他带领我和老莫这俩班里的机枪手去执行护送任务。

班长又指示我俩再检查一遍装备,然后从口袋里丢了两个无人机报警器给我们。

“把报警器也接到耳机上,多留心天上飞的。”

班长说完便把报警器的线接到了耳机上,再在个人终端系统接上了对讲。

我俩也把报警器接上,而耳机本来就是开的,又检查过一次装备后,我们给头盔装上夜视仪,并将夜视仪调成工作模式。

说起来,这夜视仪还有热成像功能,我也没试过,也不知道好不好用。

老莫这次担任班长的观察员(班长是狙击手),我俩再一次向班长报告准备完毕后,班长让其他战友再观察一下对面敌方阵地的情况,确认敌方战壕里没有狙击手。

那位战友用潜望镜的夜视模式观察了好一会儿,报告说敌方阵地很安静,没有狙击手什么的。

“好,走。”班长对我们说道。

我打头,然后走交通壕往后方出发。

交通壕有十多米,出口是一片茂密的草丛,从交通壕出来后,我蹲低警戒。

“安全。”

我说,然后班长、范医生和老莫依次出来,等到四个人齐了之后,我就继续向前开路。

从战壕到后方最近的一个集结点,一共是3.2公里。范医生前面是由其他阵地的战士送来,然后我们去后面接,我们现在已经通知了离我们最近一个阵地的战友,我们带过这一段路之后他们就会来接替我们护送范医生到医院去。

3.2公里不必走完,但我们至少也有1.4公里路要走,中间要穿过好几条没人的战壕。昨天打得急,没打扫就进入对下条战壕的进攻了,所以我们也不知道战壕里会有什么玩意儿。

敌人都是没什么抵抗直接放弃阵地的,没有被全歼就跑后面的阵地去了,说不定还会有诡雷,加上晚上用夜视仪看得没有白天清楚,所以我们并不是很想进入这些战壕。

其实只是佯攻而已,主力部队都在离我们差不多一公里的地方,我们也没想到他们这么能跑。结果我们就派一部分人把跑不掉的俘虏先送回去了,我们这目前就一个排少一个班的人,本来就没想拿下这么多阵地,所以上级只要求我们勉强打打,打不过可以撤,不必对丢失阵地负责。

小心翼翼地前进了十来分钟,我们已经顺利通过了三条战壕。就在准备抵达第四条战壕时,耳机里发出了女性的声音,听着没有感情。

“无人机警报。无人机警报。无人机警报......”

是敌方的小型无人机,不知道是丢游荡弹药的还是装了炸药的小型穿梭机。我们的无人机都经过了登记,在我们附近报警器并不会发出警报,而一检测到不明飞行物的信号报警器便会发出警报。

不排除是不是我们这边的哪个粗心家伙没给无人机做登记,毕竟刚拿到无人机而忘记给无人机上登记这件事在和我们作战的外军朋友那时常发生。

不过在不能确认身份的情况下,我们还是跑了起来,朝着第四条战壕快速跑去。

很快我们就确认了那架无人机的身份,因为它朝我们丢游荡弹药了。

我们的行动在我方都是报备过的,一般在我们有行动的地方友方并不会放出无人机,这点外军朋友也保证过,完成得也很好,所以基本可以断定这是一架敌方的无人机。

战前我们曾有很多商用无人机出口外国,不过开战的第一年那些无人机就基本被消耗完了。我们的电子战能力太强,那些无人机有一部分不是被击落就是被缴获,而剩下的就被当炸弹小飞机用了。

目前敌方用的是他们自己国家生产的无人机,有装备热成像的游荡弹药型,虽然贵是贵了些,但不得不承认性能不错。

二十几米不远,范医生的体力也不差,很快我们就全部跳进了战壕内。都有人在上面和你说要炸死你了,谁还在乎下面有没有“惊喜”啊?

很幸运,我们在没踩到诡雷的情况下成功进到了这个战壕的防空洞里,洞里也没有诡雷。

倒是有一个敌军的“货物200”在洞口的那一段地道内。

敌军很聪明,为了防穿梭机,还把进入洞里的隧道挖成了“工”字形,颇有一种古代文人的美,洞口还有伪装网。只可惜等来的不是穿梭机,而是我方的精锐。

...

“「通古斯卡」,这里是正在执行护送任务的「伏尔加」,收到请回答。”

班长按着耳机上的对讲钮说。

过了两秒,长城就回答了班长。

“「通古斯卡」收到,「伏尔加」请讲。”

“我们被敌方的「苍蝇」困在阵地后第四条战壕里了,随地大小便的那种。”

“没带干扰枪吗?”

“没有。”

“等着,我现在找后面的「叶尼塞」,让他们帮你们解围。你们暂时不要动,等着。”

“明白。”

过了一会儿,“通古斯卡”来回复了。

“「伏尔加」,这里是通古斯卡,收到请回复,收到请回复。”

“「伏尔加」收到。”

“「叶尼塞」那边回答他们带了干扰枪,由于路程问题,所以需要你们等一下。”

“是。「叶尼塞」带了多少人?”

“一个班。口令「和」,回答「平」。”

“明白,我们会等待的。”

...

不久,炮击来了。

炮弹带着啸叫声朝我们所在的战壕飞来,然后在阵地上爆炸,平均每六秒就下来一发。不过这防空洞挖得确实不错,我们在里面除了一点震感什么都没感觉到。

我们将情况如实汇报给了通古斯卡,又过了五分钟,通古斯卡告诉我们先休息一下,他们要反制一下对面,反制完了再让我们待命。

反炮兵雷达很快就根据弹道轨迹对敌火炮坐标进行了确认,五分钟后,自行火炮连的第一轮齐射就打了过去。

接着是第二轮、第三轮...

到第五轮,无人机开始确认打击效果,在此期间,自行火炮连进行转移。

打击效果非常理想,敌方一共三门牵引火炮全部被摧毁,火炮阵地火冒三丈。

“「伏尔加」,这里是「叶尼塞」,我们现在继续赶往你们的所在地。”

班长的耳机里传来,班长笑了一下,回道:“「伏尔加」收到。”

休息之余,我们看了一圈这个防空洞的内部。这个洞内存放了很多的轻武器弹药,大部分是与我们手上武器通用的,说明这些敌人应该是附近国家的军队,而不是由某些国家的联军。

这里的墙很平整,看起来估计花了不少时间来理墙,墙上还有许多图案,不知道是不是某个宗教组织的。反正不是我们承认的宗教。

此外,墙上还有一个正方形的小洞,洞口有烧过蜡烛的痕迹,里面还放了本像字典那么厚的书。拿出来翻了一下,上面尽是我们看不懂的符号,后面还有很多的空白页。奇怪,这么厚的书怎么才有这么点东西?只是现在没时间,我们没时间细究,也没有兴趣,便放回了小洞里。

又坐了好一会儿,防空洞外面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怎么这么久?啧,再等等吧。”班长说道,然后看了一下手表。

半个小时后。

“*的,蹲了这么久了,怎么还不来?”班长看着手表抱怨道,又联络叶尼塞说道:“「叶尼塞」,这里是「伏尔加」,收到请回复,收到请回复。”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回应。

然后微微有些生气的班长又重复呼叫了几次,结果和刚刚一样,没有回应。

“怎么回事?怎么都不回答一声?”

班长又呼叫了通古斯卡,照样没有回应。

见联系断了,于是班长就对我们说:“你们等着,我去外面看看,没我的命令不许出去。”

班长把狙击枪背到身后,然后拔出手枪走了出去。

刚到洞口,班长就发现了不对劲:洞口的那具“货物200”呢?

诈尸?变僵尸了?还是本来就没死,要等我们回来然后同归于尽?哎呀!别想这些七七八八的!班长这么在脑子里告诉自己,然后慢慢挪出去,一点一点在拐角那里打切角。

伪装网还是在的,班长不用担心无人机看得到自己,话说飞了这么久,那架无人机也该没电了吧?

阵地上死一般的寂静,给班长多了几分紧张感,但班长好歹是班长克服这些还是蛮简单的。

十分钟后,班长回来了。

“口令!和!”

“平!”

“怎么样?”范医生问班长。

班长转向我们,然后把手枪放回胸前的枪套中,回答道:“怪了,什么都没有,那洞口的「货物200」也没了。”

“班长,怎么办?”我问班长,班长想了一下,回答:“既然我们收到的命令是先待在洞里,我们就先待着吧,看着早上再说。”

“是。”我和老莫回答。

在每半小时换一次班的情况下睡了一会儿,六点大概快七点,洞的拐角处有了一点光,大概是出太阳了。

我揉揉眼睛,这次到我和老莫打头出去警戒。检查一下枪支,确认没问题后我就先出到了洞口。

班长说的确实没错,洞口的“货物200”真的没了。

去哪了?不会诈尸了吧?

我用力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让自己别去想这些与现在无关的事,然后继续握好枪出去。

卡拉什尼科夫通用机枪的枪管有些过长,我就换出手枪,也和班长一样一点一点切角切出去。等出去有点宽度了,我又换出机枪,继续排点。

无人机报警器也没有一直在“无人机警报,无人机警报”地响个不停,看看天空,万里无云。

真是个好天气啊。

经过一番仔细的排查,我们什么也没发现,班长在说了一句“「通古斯卡」,这里是「伏尔加」,我们要出发了”之后,就下令继续前进。

接下来,我们又碰到了和“货物200”消失一样离奇的事情:那些本该还有好几条的战壕也集体消失了。

“小黄,你没带错路吧?”班长问我,我将队伍带到一个灌木丛的旁边,向班长回答道:“没有啊,我记得......诶?这是哪儿?”

我无意看了周围一眼,然后发现压根不认识周围的环境。

之前在一条战壕里待命了三天,我清楚的记得这周围有一片很大的针叶林,我们走了这么久,应该就在我们目前的位置。但现在,这里只有一些稀稀疏疏的阔叶树,而且长得也不高。

“看吧,是不是走错地方了。等会儿,我先看看北斗,到地方了我再处理你。”班长说道,然后打开自己的个人终端系统,想看看自己在什么位置。

“不是,这大晴天的,怎么失灵了?”

班长不一会儿就这么说道,然后转头向范医生说:“神医,看看你的北斗能不能看。”

范医生点点头,然后也看了一下自己的终端。

“我的也失灵了。”

范医生回答说,班长又咂了一下嘴。

“班长,”老莫在后面说,“是不是我们开始电子压制了?”

“应该不是,电子压制也不会压制到我们这个频率吧?而且电子压制昨晚进攻的时候就开了,难不成是对面的电子压制?对面明明在这个方向没有电子战系统啊......”

我们每个人都提出了至少一个答案,但都被排除掉了。总说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那个就是正确答案;但我们将不可能都排除了,正确答案还没出现,或许这句话是错的?

没功夫瞎想,没了导航,也不知道现在在哪里,只能看看太阳辨别方向了。太阳东升西落,我们的后方在东边偏北一内内的地方,差不多就是太阳升起的方向,我们就往太阳那里走,期望可以遇见友军。

现在是7时24分,接下来我们走了一个半小时的路,因为不敢贻误战机,所以我们没有停下来吃早餐。

然后到了九点钟,我们上到了一条平坦的大直道上,再然后就是继续跟着太阳走,期望可以遇见友军。

再接着,就不是离奇了,是灵异。

走着走着,我看到远方出现了一片灰色的东西,便举起左拳,示意大家停下。

怎么了?班长问我。我指指前方,说,班长你看一下前面是什么,灰灰一片的。

我的机枪上虽然装有光学瞄具,但只限四到一倍,看这么远还是有些捉襟见肘,于是我就想让班长用他狙击枪上的瞄准镜看一下对面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班长举起枪,从我右边由狙击镜往那边看。

“啊?”

班长看着狙击镜说道。

“班长,那是什么东西?”我又问,然后想后退到班长身边看看。

“回去!”班长对我说,待我回到位置上后,班长才说道:“城墙,还有......城门和......穿板甲的......士兵。”

“啊?”我们剩下的三个异口同声道。

“真的,没骗你们。”

班长放下枪,下令“保持警戒,继续前进”。

我们每个人间隔五米,走到了城门前,城门是开的,还有行人通过,只不过这穿着嘛......我真的是在战场上吗?

门口的士兵用一脸诧异的表情看着我们,但没有想攻击我们的意思,再看看武器,嗯......剑,冷兵器。

周围的行人也用同样的表情看着我们,搞得我有点不舒服。

说不定是拍戏呢。我这么安慰自己,拍戏的时候看到士兵突然闯入,多多少少会有些惊讶吧?应该就是这样的,不过怎么拍戏也不通知一声?还是离前线这么近?

被这么多人看着,虽然刚才安慰了一下自己,但越往城里走,就越多人看着我们,真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紧张。就和上台表演差不多,我走着走着手都因为紧张麻了。

所以我就用对讲机向班长说:“班长,要不我们还是避一避吧,这么多人看着我们。”

“可以,但要去哪儿?”班长问,然后又问:“怎么对讲又可以用了?”

“我不知道啊。”我回答道。

因为这的招牌上的字我们一个也看不懂,与其说是字,倒不如说是一些符号,一些因为招牌需要而根本看不懂的符号。

不过走着走着,我看懂了一个。

INN

就这个了。

“班长,旅店诶。”我对班长说,班长随即示意我们进去看看。

因为是在外国,所以当然要讲外语,这个艰难的任务毫无疑问的交到了班长的身上。班长在心中想了一下,然后用外语叽里咕噜地说了起来。

“等等,你在说什么?”

那个应该是店主的大叔问,我们都懵了。

“您......会讲普通话?”班长问那个大叔。那个大叔看前面的人不仅穿着奇怪,而且还如此缺乏常识,就语气中略带不耐烦地对班长说:“什么会不会说话?还「普通话」,难道你是魔物,讲魔物的语言吗?”

“啊?”

我们又懵了一次。

“啊什么啊?难道你们真的是魔物吗?”

班长一脸茫然地回头看看我们,我们也一脸茫然地看着班长。

班长又转回去,问:“这位同志,魔物......是个什么东西?”

经过一番交谈,我们被逐出了旅店。

“怎么不收钱啊?一看到钱就把我们赶出来。”班长看着手里的钞票说,他实在搞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而我们也一样。

“班长,那我们现在去干嘛?”老莫问,但班长脑袋现在一团乱,压根没心情回答。

过了一会,班长才说,先找地方吃饭吧。

找人问了一下饭店在哪里,然后就赶了过去,结果进去之后还是被逐出了饭店,他们也不收纸币。

接下来亦是如此,不到半天,“有四个智障在城里拿着纸片想吃饭”的消息就在全城传开了。有人看到我们走过还会刻意远离我们,走另一条道。

甚至在傍晚时,我们坐在巷子里的某处台阶上思考对策,还有人丢硬币给我们,并说让我们拿这些去吃一端已经足够了。

我们被当成讨口子了。

但我捡起硬币一看,发现硬币的花纹与我们平常在这个国家所使用的完全不同,而且更大。我拿手电一照,这硬币还闪闪发光哩。

“班长,你说这不会是银子吧?”我说。

他仨正在嚼压缩饼干,看了一下我手上的硬币,然后班长回答我说,这怎么可能?

我用手电又照了照,发现这东西的小凹槽里有点黑,又对班长他们几个说,这应该是银吧?

范医生吞下饼干,然后喝了口水,说:“拿来,我看看。”

我将硬币给了范医生,范医生就着手电看了看,说:“好像真是。”

“啊?我现在去还!”我说,然后拿起硬币就跑出去,结果想到压根没看清人家长啥样,又跑了回来。

范医生见我这样,就摆摆手,说:“算了,这也是人家老百姓的一番好心,再说,我们确实需要。今晚我们吃了饼干,明天我们再去省着点用,也没有白费人家老百姓的一番好心。”

想想也是,于是我也嚼起了自己那一份压缩饼干。

今晚就只能露宿街头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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