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江雪雁就向前逼近了一步。
只见她白色的裙摆略微晃动,就像颤动的白莲花瓣。
也就是在这愣神的片刻,江雪雁就走到了云望舒面前。
她轻轻摸了摸云望舒的脸。
甚至对着脸掐了一把。
“这真是多亏你了,我的小望舒。”
“没有你,我的整套计划可以说是很难实行的。”
她更进一步的凑近了云望舒。
耳鬓厮磨般,将脸蛋紧紧贴在了她的耳边。
一阵沁人心肺的柑橘味清香也随之而淡淡传来。
云望舒从来没和别人这么亲密过。
尤其是眼前那人,她可是自己多年来的暗恋。
一时她也不由得羞红了脸。
“唔,姐姐你这是?”
对此,江雪雁没有回复。
她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埋头更深,彻底埋在了对方的脖颈处反复磨蹭着。
温柔的鼻息驰骋在望舒衣服和肌肤之间的空隙。
灼热感从脖子蔓延到一抹殷红。
面对反常的江雪雁,云望舒实在是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是该遵从本心呢,继续这样下去,直到姐姐她自愿停下。
亦或者说自己动手,把姐姐推开。
云望舒有点纠结。
不过,比起这些,一个更让人疑惑的问题诞生了。
一向矜贵,清冷,高雅的姐姐,为什么突然和自己这样亲密呢?
很快,她就从江雪雁的话语中,得到了答案。
“这是对你的奖励哟。”
“包括我现在穿的新衣服,青衣白裙,也是对你的奖励。”
随即,她嫣然一笑,含春带雨,泪痣顷刻摇颤。
淡红色的,像那午后散落的繁星。
“奖励你帮我赢了这一场。”
“我,很开心。”
“那是一种控制不了的高兴。”
“我终于能摆脱政治联姻,可以远离姬临渊那个恶劣的家伙,而且,更能彻底摆脱那老不死的东西。”
这还是云望舒第一次见她笑。
上一次是猫舍,夜幕里的那次算是似笑非笑。
到现在也无法确认她笑与否。
但这次,她是真的笑了。
眉眼弯弯,就连眼尾也抹上可爱的幅度,笑的很美。
“山高凭鱼跃,海阔任鸟飞。”
“从此,我自由了。”
“我再也不需要任何伪装了。”
听到这里,云望舒终于做出了初步判断。
姐姐是真的有办法解决婚姻问题。
她是怎么解决的?
而现在,姐姐她是兴奋过度了吗?
不过,这也有点过火了吧?
“说实话,我到现在,我自己都搞不懂我在做什么。”
“那是一股再也压抑不住的野望,在支配我。”
“这就是自由的感觉吗?”
“随心所欲的表达。”
说着,她怀抱住了云望舒的脖子,然后抚摸起对方的肩膀。
“小小的锁骨窝,摸起来好舒服。”
“小望舒,你可真像一只猫呀。”
她一边摸一边感慨着,“尾巴一摇晃,就像扇走了夏日的风,我真的很喜欢这样。”
虽然江雪雁一字一句的说着直球的话,但是她却感觉有什么不对。
虽然理解为过于兴奋,而导致的不能自制。
但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比如,姐姐她的眼神。
不是清冷,更不是温柔,而是一种狩猎的眼神。
那种眼神。
就像一只玩弄猎物的猫。
江雪雁再次抱紧了云望舒,甚至将她抱紧到胸里。
“真是多亏了你,云望舒”
“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胜利之风,正从我江雪雁的身后,阵阵吹来。”
她猛的收紧手臂,将望舒死死锁在怀里,随即,她低下头,便狠狠咬在望舒那微凸的锁骨上。
她,咬了下去。
“唔呜呜……”
“好痛……”
云望舒在忍受着。
她轻咬薄唇,一时分不清自己的痛苦的边界,任由着对方的内齿紧咬。
就在这时,云望舒的手,突然滑向了大腿。
云望舒心里一惊。
难道说姐姐她想……?
就当云望舒以为事态会进一步发展时,腿上别样的刺激却让她醒了过来。
那是用指甲在大腿刻字般的痛。
——老规矩,用笔记本交流。
刻完字,江雪雁却突然停下了,她后退一步,用手背擦了擦唇瓣。
“刚刚有些激动了。”
她再次后撤一步靠在木椅子上,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看她那回归冰冷的眼神。
似乎恢复正常了。
不过,如果姐姐一开始就想复刻用笔记本交流的方式。
最开始直接说,不就行了。
为什么姐姐刚刚会那么激动的,然后对自己“指手画脚”的呢?
也许,姐姐的兴奋不是装的。
而是真的。
毕竟,姐姐刚刚狂妄的说过,接下来的事情无所谓了,就算被监听也行,因为那就是阳谋。
突然,云望舒想到了一种可能。
刚刚那些话是给微型机那一头听的,也就是给“钱守谦”听的。
但实际上。
另一头是妹妹啊?
等等,这下完了。
这下惨了,云望舒并不知道微型机有没有关机。
如果,妹妹刚刚听到自己那呻吟的声音,那可就太过于丢人了。
希望妹妹没听见吧。
久别重逢,别告诉咱第一天脸就丢干净了。
而且,按照妹妹的性格。
估计又要说什么“当面被ntr绿了,被寝取了什么”之类的话了。
“回归正题了。”
江雪雁深吸了一口气:“不用太在乎我刚刚的行为。”
“刚刚的我,确实有点太激动了。”
江雪雁点了点桌上的笔记。
意思不言而喻。
实木桌上,有两本笔记。
云望舒再次坐上了桌,而紧接着坐上另一桌的是江雪雁。
她翻起笔记本页面的一页。
上面赫然写着自己就留好的字迹:“云望舒,一字一句的听完你录的音后,我非常满意。”
“因为有关钱守的谦内容,和我料想到的几乎一模一样。”
“就连你的发挥,也远超预期。”
接着,江雪雁随便找了一页,现场写了另一段字体。
“至于刚刚,我有些归于激动了,似乎不小心,玩的有写过火了。”
“我仔细想了想,虽然我的可谓计划万无一失。“
“但是,我就怕万一,万一功败垂成,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