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累死我了,你们两个是真恶心啊,让我一个人去捐赠仪式,你们两个跑出去吃好吃的。”
墨九曜看着这吃饱喝足在家里等他回来的两个废物那叫一个生气。他又是陪笑,又是敬酒,一天下来腿都走麻了,脸都笑僵了,现在这两个家伙连慰问都不慰问一下,那叫一个生气。
“隔,这不没事吗。”秦灵懒洋洋的抬起头,略带嘲讽的看着墨九曜,心中却在窃喜,嘿嘿,今天反正我又不是主角,我凭啥要去?
墨九曜看着眼前吃撑了的秦灵想骂她几句,但又骂不出来,她现在确实不适合抛头露面,过几天的主角才轮到她,让她过几天安稳日子倒也不是不行,见秦灵说不了,他只能把矛头对向云寄岚。
“云狗,别人不去可以理解,你为啥也不去?你知不知道你爹我今天快被喝吐了。你过去帮你爹挡几杯酒都不行吗?”
“昨天晚上,那个在赌场门口立誓的是谁?那个对我求爷爷告奶奶的又是谁?还是说有人忘了昨天的条件?”云寄岚头也懒得抬,慢悠悠的问出这几句话。
每一句话就如同一把刀子一样直插墨九曜的心窝,刀刀暴击,那真是沉默又破防,墨九曜一下尴尬的说不出话来,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妈的,为啥自己手这么欠了,明明都可以不用赌博假装,怎么手痒了?等下就把这双手剁了。
“好了,不闹了,桌子上还有我们打包回来的饭菜,料到你今天吃不上啥东西特意留的。”云寄岚指了指桌子上的饭菜,这可把墨九曜感动的热泪盈眶。
“义父,果真吗?义父。适才相戏耳。”墨九曜光速变脸,“呜呜呜,还是热的,义父还得是你啊!”
看着这两人打打闹闹的一番场景,秦灵泛起了感慨,眼前这两人让她想起了大学时光,舍友们总是这样相互打闹,争做对方父亲。可她回不去了,她回不去那段美好的时光,回不去家,甚至也回不去男身,一切都只是思念而已。
“丫头,你在想啥呢?”墨九曜早就吃完饭,看着秦灵眼神空洞的看着他们发呆,不由得好奇的问了一下。
“我草,你想吓死...”秦灵意识到自己似乎不能说出“你爹”这两个字了,只能重新改口到,“你想吓死我啊,我只是在想你们两个之间是不是有啥见不得人的东西?”
“你怎么知道啊?”墨九曜大吃一惊,眼前人怎么发现的啊?
“猜的,难不成你们两个还真有啊?”秦灵白了墨九曜一眼,你们两个这种但凡有个变个性都可以成婚的关系能普通吗?
墨九曜大吃一惊,有这么明显吗?悻悻地说:“那你猜的还挺准的。”
“废话,既然都说到这里了,就顺便把你们两个的故事交代出来呗!”秦灵的好奇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就像小猫不断的挠着她,虽然她之前在互联网上见过不少南通,但现实中这还是第一次。
“那个,其实按照辈分来说,他应该算我的父辈。”
“啊?”秦灵没想到还有乱伦的情节,虽然她知道不应该继续问下去了,但这么刺激,她也管不得别的了。
“嗯,对,他当时被我爸送回家里的时候,我爸特意对全家人说这个是他的结拜兄弟,但可惜失忆了,而且也莫名奇妙变小了,来我们家呆几天。我当时年龄小不知道我爸当时在说啥,只以为这是我新玩伴,当我知道这家伙的身份时已经和他玩了快五年了,关系也回不去了,就索性这样了。”
“哦,这样啊!”秦灵长舒一口气。
“?怎么感觉你还挺失望的样子?”墨九曜不知道这丫头在胡思乱想些啥,但他敢肯定不是啥好东西。
“那个没啥,你看天色不早了,我先去睡了。”
秦灵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向门口溜去,然后便是夺路而逃,差点误会这两个人了。
“这丫头奇奇怪怪的,云狗,你说你以前是不是个妹子啊?”墨九曜也不打算管秦灵到底想了些啥,看着云寄岚,嗯,贤惠,虽然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想到这个词,但总觉得这个词用在云寄岚身上无比合适。
“滚,你才是妹子,你全家都是妹子,劳资只是失忆了。”云寄岚怒了,这个墨狗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嘿嘿....”
鉴于秦灵的身份问题和现在资金问题已经解决了,所以不管秦灵的意见,云、墨两人果断把秦灵送到了酒楼,说来也巧,正是秦灵最开始投宿的那一间,又刚好是那间她痛哭流涕的房间。
躺在床上,秦灵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明明今天玩了一天肉体上非常累了,但精神上就是睡不着。无奈之下,秦灵只能重新起床看月亮了。
这是她的一个小癖好,每当失眠的时候她总是喜欢起来看着月亮,尽管城市里面的空气不好,月亮并不够好看,可赏月的时候她才能感觉自己是人,不是机器。白天里面学习,工作,就好像一个不能停止的机器必须运转,而且这个机器不能比别人慢,一旦慢了,别人就要抢走你的机会,夺走你的呼吸,月色不一定美,但在月光下可以治愈一个独自舔舐着伤口的小兽。
不过今晚的秦灵并没有着急去看,而是下楼喊店家上一壶好酒,她也来试试当年李太白的感觉,说不定还能写出“举杯邀明月”来。
不多时店家的酒就上来了,秦灵给自己倒了一杯,入口清冽,随后便是割刀子般的辛辣,这是她来这边第一次喝酒,没想到是这种烈酒,不过也懒得喊店主换了,自己以前也喝过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可是怎么一杯酒下去就晕晕乎乎的,脸颊有点火热,秦灵知道自己有点醉了,但她并没有上床睡觉,而是摇摇晃晃的拿着酒杯对着月亮:“来,我敬你一杯,我也不知道为啥要敬你,你不干人事,把我拉过来,还坑我,不让我修炼,现在好不容易出来了又让我跳入火坑里面,怎么非得玩死我啊?玩死我对你有啥好处啊?还有那破命魂器,我,我也敬你一杯,但你最好告诉我怎么修炼,不然我,我就把你给砸了,你和那老天是一个德行。怎么?它坑我男身,你坑我女身,这样我就修不了仙,回不了家,隔,是不是。”
“我跟你们说,等到我啥时候成仙了,我,我,我....”
终究还是不胜酒力,秦灵醉倒在地上呼呼大睡。月光照在秦灵小脸上为她铺上了属于月光的薄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