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总,丘总一直是一个很友好的主顾...从来没有见过她凶过像我们这样的人...明明是老板,还经常跟咱几个唠家常...”方姨泣不成声,嗫嚅着向我们介绍着她所了解的丘玄迷的一切,手里的拖布,跟随着主人抽动着。是啊,确实,目睹命案现场,紧张是肯定的,更何况是作为第一目击者呢。半途离开的她一定很自责吧,如果不是要去外头拿药,可能不会出现这种事吧...絮絮叨叨总感觉不是一回事,从她身上所了解的上下班日程也就是这样,好像也没有什么很意外的事件插入。
看着我后面这帮随从,好像也显得很为难,是啊,我看着这一切谜团都不知道如何是好,更何况是他们呢。吼吼,在这方面,我们也好像是方姨与拖布的关系。一个事件的发生,导致一对关系中的主人受到波动,接着便是从者。链接、传导、反应、产生结果。嗯嗯,就是这样。
不过,也不是办法,受着刺激却不向前,这还是得受着刺激。我强忍着不适张开双眼,接受着作为p国草边岭小镇新任警探队长的谜团任务——解决谜团,保护自己身边的人。
没有窗户的会议室、尸体全身上下密布着挫伤、擦伤、撞伤、砸伤、碰伤,而会议室外楼层的窗户显示紧闭,并没有很明显的开关破入痕迹,但是外围的监控也没有任何异常。
外围调查完,里头呢,门锁已关,钥匙、钥匙、钥匙,去哪了?我环顾四周,被害人、会议室的椅子、天花板、门把,都没有。
看来,密室,不存在了。
因为本身就不是密室吧。
那么,问题又来了。里面是怎么被锁住了?
果然还是密室啊...
喂喂喂,别左右互搏了,我可是在命案现场啊。理智点说,目前的情况是...
除非自杀,否则密室。
再回顾一下,这个所谓的【密室】,被害人这样的征兆比起乱殴致死,更像是高空坠落摔死所致。但,外围的监控也没有显示任何所谓的抛物现象,太奇怪了。
这些伤是怎么造成的?
而作为一直待在丘总旁边的方姨,却在案发当天却如同巧合般的被支走,是命运吗?而据当天的看护人员作证,方姨当天确实一直在诊所,拥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另一个对门的房间是丘总的办公室,房内装修简洁大气,确实有刚在业界崭露头角的新锐企业家的味道。丘总的工位却又显得格外的富有情调,一些卡通图案印在电脑背上,旁边的照片墙也安放了许多粉色爱心、彩带之类的富有少女心的符号。这反而符合她二十多岁的年纪。
据调查,丘总最近三天有一次外出,她的工位上的多彩便利贴也证明了这一点:
“周二下午一点 , 仇天,花边岭咖啡厅。 ”
寥寥草草几笔却给予了一个调查的方向。
“方姨,您认识这个人吗?”我戴着白线手套指向了便利贴上面那格外显眼的二字姓名。
“没印象。第一次听。”方姨摇了摇头。我向部下使了一个眼色,他很快就领会了。
尸检报告很快就出来了,致命伤是后脑处疑似撞击的地方。
我回到了案发现场,看着白线围起来的地方,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
房间高差最大不到三米,也没有杆子、绳子等可以把人运送到高处的道具。
“人究竟是怎么死的?”我望着空旷的天花板,默默地沉思着。
仿佛在祈求着,头上倒立的LED灯们,可以给无知的我,一个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