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萌对于徭奇致的找茬其实并不在乎,她现在只想去看看婉初晴。
趁下课时间,周晓萌来到婉初晴他们班门口。不出所料婉初晴果然在哭,显然是考砸了。
周晓萌在外面轻轻的呼唤婉初晴,那声音很轻,婉初晴却一下子就听到了,仿佛两人之间有什么心灵感应。
婉初晴抹着眼泪缓缓走到周晓萌面前,周晓萌看着泪眼朦胧的婉初晴有些心疼,轻柔的抱住她,用一只手慢慢拍打着婉初晴的后背。
婉初晴总是这样,在大事上尤为坚强,却在一些小事上脆弱不堪。
周晓萌安慰了一会儿婉初晴后,她总算是不再哭了。周晓萌看着周晓萌泪痕宛然的样子,伸出手为其擦干眼泪,声音柔和的说道:“晴儿,只是考砸了一次而已,下次继续努力就好了吧。”
婉初晴却咬着嘴唇用力摇头回道:“不,如果我再不努力的话就不可能和萌萌上到同一个大学了。”
周晓萌听了婉初晴的解释,莞尔一笑,用手握住婉初晴的肩膀回道:“那晴儿可得非常努力喽,我等你。”婉初晴不语只是用力点头。
事实上,周晓萌想要考高分的原因早就不是上个好大学了,而是为了可以更好的控分,为了可以和自己最重要的人上同一所大学,当然那就是婉初晴,她早就在心里和婉初晴报了同一个志愿。
不过她还是没把这件事告诉婉初晴,因为他想要激励一下婉初晴,如果这么快把这件事说出来的话,她就会一点威胁感都没有的。
时间很快,马上又要上课,两个女生只能恋恋不舍的分开,并且又相约下午去玩。
周晓萌回来后再次坐到周晓辉旁边,周晓辉看着她,想到她肯定又去找婉初晴了。其实周晓辉在心里是有一点吃婉初晴的醋的,但是他也清楚毕竟对于婉初晴,自己在周晓萌面前一点竞争力也没有。所以他早早的就释怀了。
中午兄妹俩又一起回家。然而另一边徭奇致却气得不行,他也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边咒骂一边踢着沿路的石子儿,心情是极度的差,现在要是有人去惹他,他肯定要发飙了。
徭奇致不明白,自己已经这么努力了,就是赶不上婉初晴,为什么他要是第二名?为什么他要做周晓萌的陪衬?自己明明也很努力了,自己明明也超过了绝大多数人,可是他们就是看不到,只能看到周晓萌散发出来的光。自己的光就算再亮,也永远会被周晓萌盖下去。为什么啊!要是世界上没有周晓萌就好了。
就在徭奇致想这些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巷子旁站在一位带着眼镜的成年女性正倚靠在墙上,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那位女性似乎在看着她。
徭奇致有些不自然的看向周围,发现居然空无一人,那她的眼神朝向他的方向就只能是在看他,虽然是大白天,却让他有些脊背发凉。
就在徭奇致接近了的那一刻,那位五官精致的戴眼镜女士突然开口,她的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酥软:“你最近烦心吗?”
徭奇致听见她的声音浑身一颤,他当然烦心,因为周晓萌的事他早就烦死了。可是这个陌生的女士为什么要冷不丁的来一句这话呢?
徭奇致不敢停下脚步,可是那位女士再次在他身后开口:“我可以让你不再烦心,让你的身心都平静下来,都舒服下来。”徭奇致显得有些错愕,他似乎误会了什么,以为这位女士是什么不正当职业工作者。
他转过身想要拒绝,却发现那位女士早已走到自己面前,自己却没有发现。他被吓得退了两步,那位女士却越凑越近,最后两人的脸只剩咫尺,呼吸可闻。
面对这样的情景,徭奇致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这时那名女士突然轻轻吹出一道温热的气息撒在徭奇致脸上,徭奇致忽然眼神涣散,站着不动了。
那名女士掩嘴轻笑了一声,说道:“小哥哥,谁让你不好好配合,我只好用点非常手段喽。”说罢,那名女生捏了捏徭奇致的鼻子,徭奇致就乖乖的跟她走了。
那名女士将徭奇致带进了小巷的深处,她再巷子尽头的地板上跺了几脚,一道隐藏的密室通道便显现了。她带着徭奇致走了进去,一进去,通道就又神奇的消失了。
徭奇致被一路带进密室的深处,这里面有许多的铁笼子,里面有许多的动物,和动物尸体,在铁笼子的中心有一个巨大的培养皿似的装置。
她不急着操作而是,先拿起一旁桌子上的笔记本翻看着,那本笔记本的封面上写着吉尔,显然那就是这位女士的名字了。
吉尔翻看了一会儿笔记后,走到了一个关着猴子的笼子旁。她打开笼子,一把拉起猴子的胳膊,猴子拼命挣扎却无论如何都逃不掉她的魔爪。
吉尔将猴子拖到巨大培养皿的旁边,一把将它扔了进去,随后她就去调试装置了。
调试好装置以后,吉尔按下一个红色的按钮,培养皿开始工作。培养皿中的不明液体开始剧烈的冒起泡泡,里面的猴子痛苦的乱嚎,一会儿便晕厥了,不出一刻钟,那只普通的猴子身上突然冒出了许多魔气,狂躁的冲出培养皿。
吉尔满意的看着那只猴子,在它头上一点,那只猴子的眼神也涣散下去,开始乖乖听她的命令了。
吉尔的实验似乎很成功,那接下来就是试试人体了,徭奇致就这么被扔进去了。
另一边,周晓萌刚刚吃完午饭,正在房间里写作业时,莎伦突然开始急躁的在房间内乱飞。周晓萌被打搅的无法思考,就转头问莎伦:“突然怎么了?”
莎伦听见周晓萌的声音这才不飞了,缓缓降落到周晓萌的书桌上,眼神严肃的盯着周晓萌回答:“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周晓萌有些愕然,随后问道:“你感受到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