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的我早早的就将之前携带的行李收拾好,包括之前买的衣服以及其他的东西,准备随时跑路。
“今夜之后我与他再无瓜葛。”我信誓旦旦的说。
一旁的手机依旧是铃声不断,不用想也是知道哪个无聊的人做出来的举动。哪怕我已经将他打来的电话拉黑了好几回,但是他总能用另一个号码接着给我,不停的骚扰我。
最后我索性放弃了,将手机调成静音,丢到一边,彻底不再理会他的无聊行为。
现在的我正在不断的擦拭我的短刀,为最后的决战做着准备。
其实我一直都有两把短刀,一把比较长,一把比较短。
长的那根经常被我放在背包里用作备用,而短短的根则经常被我绑在大腿上。用作日常工具以及处理紧急情况。
两把刀其实是刚刚加入这个组织,向技术部门的人定制的,一共花了我3000块钱。当时的我还觉得一阵肉疼。
经过了半个多小时,我总算是将刀彻底的擦好了。笔直的刀山在月光下显得寒光闪闪,狭窄的刀身映着我坚毅的目光。
我脱下了这两天常穿的黑色T恤,换上了刚来时被我改造的那件黑色夜行衣。
不过因为我身材的变化,这件黑色的夜行衣已经被我魔改成了短衣短裤,再加上我现在身材又比较好。紧致的衣服将我的身材完全的显露了出来。
按照惯例,我再一次将那把短刀绑在了右腿的大腿上,小心的将另一把刀背在自己的身后。再一次带上那顶陪伴了我很长时间的黑色鸭舌帽。最后穿上那双黑色高帮的马丁靴。
现在的我已经完全的做好了战斗准备,只是我并不着急,我在等待一个时机的出现。
监视屏里的李翔德依然在一边吃外卖一边打着电话。
与他相反的是,我并没有吃任何东西。我觉得在战斗之前吃任何东西都会降低身体的敏感性,而且这是最后一次战斗了,无论战斗成败,我都会永久放弃这个任务,饭还是等到战斗之后再吃吧。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李翔德终于放下了他想要通过骚扰逼我出来的想法。
放下了手中剩下的外卖,他叹了一口气,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在等他彻底睡着,这样我才能更好的进行我的计划。
其实说实话,我还是十分怀念在这里生活的时光的。
虽然等待的时候十分的无聊,但是不用想任何其他的事情,而且每天都有丰盛的外卖可以偷吃,最重要的是还有工资可以拿。这样的生活对我来说简直跟天堂一样。
如果没有那天的那通电话,或许我真的会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只是现在一切都变了,我不得不放弃这里的生活,彻底与他一刀两断。
叮咚,叮咚。
手机的铃声响了,这是我预设的12点的计划时间点,我知道该我行动的时候到了。
强压下内心的激动与紧张的情绪,我小心翼翼的推开门。此时整栋别墅一点灯光都没有,宛若走到了鬼屋里。
不过由于整栋别墅的采光效果特别好,而今天又是一个亮月夜,再加上我已经对这栋别墅十分熟悉了。
所以我十分轻松的来到他房间门外,再一次轻轻的推开他的房间门。
我有些惊讶于他居然不锁房间门,难道他的警惕性这么低吗?不过这也并不意外,因为没人会想到我真的会在晚上下死手。
我小心翼翼的挪到床边,尽可能的不让床上的人发现我的行动,床上依旧没有任何的动静,就好像那人彻底的睡死过去一样。
我缓缓的抽出了背后的短刀,狠狠的砸向了被子里的人。
“去死吧,这一刀之后我们俩再无瓜葛。”我恶狠狠的说道。
这是手上传来的反馈,让我感觉如坠冰窟。这感觉绝对不是刀刺入人体的感觉。
“卧槽,刺客小姐你真打算下死手啊?”一阵惊呼从黑暗中传来。
咔哒,卧室的灯被打开了,强烈的灯光刺得我睁不开眼睛,但是我依旧做好了防御驾驶退到了墙边。
不用想,我也知道现在的处境,我完全地掉进他的圈套之中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他并没有趁人之危,反而是站在了原地,愣了好一会儿。
正当我有些疑惑的时候,我的目光正好与他的目光重合了。现在我知道他在看什么了,这家伙正在上下打量着我。
“能不能把口罩摘了?让我自己看一下。”李翔德十分无耻地说道。
“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睛抠出来。”我恶狠狠地说道。
行动当中佩戴口罩依旧是我的习惯,这也是为什么他刚刚没有着急出手的原因。
稍微适应了一下他卧室里的灯光,我决定再次出手。
这次的我决定改变战斗策略。大腿上的短刀被我抽出狠狠地掷向他所在的方位,不过他却十分灵巧的闪开了。
“不至于吧?有什么事儿咱们俩不能好好谈谈吗?非得动手动脚吗?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李翔德一边躲闪我的攻击,一边说道。
“要怪就怪你嘴欠,其实我也不想动粗的。”没有理会他的忠告,我再一次抽刀向他攻去,这一次我没有留后手。
…………
战斗很快结束了,出人意料的是,我居然落败了。不过想一想,这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军人世家的人身手怎么可能会差?
“放开我!有本事让我起来再打一架。我绝对会把你干翻在地!”我依旧在嘴硬。
只是我现在正趴在床上,被他死死地压在身下。
“这两把刀有点儿危险,所以我暂时替你保管了。”他坐在我的大腿上,用一只手控制住我的双手,而另一只手则将我的两把刀扔到他的床头柜儿里。
“快放开我!你放开我,咱俩这事儿就一笔勾销了。我会彻底远离你!”我依旧在床上要求道。
不过我闹腾的行为却招来他的嘲笑。
“别啊,那样多没意思呀!”他又笑着从床头柜上拿出一节红色的绳子,还特意的在我的面前甩甩。
“你要干什么?”我惊恐的问道。
“当然是给予你一定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