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炎热的夏日,蝉鸣就如同羽毛,使人本就不平静的心变得更加浮躁。
干净整洁的房间内,少年……应该叫少女,少女穿着白色睡裙无助的坐在床上,脸上流露着emmmmm痛苦?也许是无助?
少女五官精致秀丽,尽管少女的五官都很吸引人,但是要是论谁可以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话,那无疑是眼睛。
少女的眼睛像是浩瀚星空中璀璨的明星,仅仅只是看一眼便使人挪不开脚步。而修长的睫毛更是点睛之笔,这样好看的眼睛哭出来会是什么样呢?
如果说眼睛可以反反映一个人的心情,那么少女此时的心情绝对不好。
沈卿璃坐在床上,两只眼睛透露着深深的迷茫。
明明不久前她还是个男生,但为什么就闭了一下眼睛就变成女生了?是梦吧?这样想着少女便掐了一下自己的脸。
真实的疼痛感仿佛在告诉少女,孩子醒醒手术很成功你已经是女孩子了。
沈卿璃抓着自己的头发,发出对自己命运不公的怒吼:“开什么玩笑!我当了十六年男生啊喂!”
伴随着沈卿璃的怒吼随之而来的是推门声:“小璃怎么啦?身体不舒服吗?”
开门的是沈卿璃的母亲陶婉清,虽然人已经过了三十,但皮肤保养的好显得人非常年轻。
如果注意看的话,便可以发现沈卿璃的长相随了陶婉清,不过这也说明了其年轻时也是一位美人,尽管现在已经快过四十且已为人妻,但也是位美妇人。
而此时这位美妇人的眼中透露着担忧,眼底都是对自己孩子的担心。
“妈……我没事只是做噩梦了……”
“小璃没事吧?做了什么噩梦啊?没事吧?别怕妈妈在呢。”说着便坐在沈卿璃的身边轻轻拍着其的后背。
“妈我……好像做了个噩梦,我好像……突然变成女生了……”说着便将头埋进陶婉清的怀里。
“原来是这样啊,小璃你一直是女孩子啊,怎么会是男孩子呢?”
当陶婉清说完这句话后,沈卿璃抬起头眼里透露出深深的迷茫。
为什么妈妈会说她一直是女生?看妈妈的表情好似在诉说再也平常不过的事实。
陶婉清担忧的说道:“是不是睡傻了?还是说做的噩梦太吓人了?要不要妈妈今陪你睡?”
“没事的妈,刚刚只是有点不舒服,不用你陪我的。”
“你多陪陪爸吧,爸爸好不容易才回来一次你多陪陪爸”
当沈卿璃提到她爸时,陶婉清眼里的担忧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幽怨。
“你爸啊?那有我宝贝女儿重要,一天天都不着家好不容易回来还倒头就睡。”
“搞不好哦,都快忘了我这个黄脸婆了。”
听的陶婉清这么自嘲,沈卿璃不乐意了反驳道:“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女生,怎么会是黄脸婆呢?”
听到自己小公主这么夸自己,陶婉清不禁笑出声道:“还是我家小公主嘴甜,我已经老啦,现在最好看的是我家小公主。”说着还抬起手掐了一下沈卿璃的廉价。
“这是实话好不好!还有啊,妈我现在没事了你去陪爸吧。”
“真的不用妈妈陪吗?”
“真哒!我已经是大孩子了。”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拍完后沈卿璃稍微僵了一下,手上传来的触感无疑是在提醒她,你现在就是个女孩子。
“好吧,那妈妈回去了。”说着便起身向门外走去,但快要出门口时稍微顿了一下。
见陶婉清停了下来,沈卿璃开口问道:“咋啦妈?”
“妈突然想起来,颜施琅说明天要和你一起上学”
“颜施琅?他怎么想着和我一起上学了?他不是最讨厌我了嘛?”
颜施琅准确来说的话,应该算是沈卿璃的发小,这家伙和沈卿璃打幼儿园起便是同桌,但这家伙自从家里出现变故后便一直欺负沈卿璃。
“小琅怎么会讨厌你呢?嗨呀你以后会知道的。”说着陶婉清边露出姨母笑。
沈卿璃就这么看着自家老妈,脸上露着姨母笑出了自己的房门。
虽然突然变成女生一时难以接受,但妈妈的表现没有一点不正常,这也就说明在妈妈眼里她一直是女生。
既然在妈妈这里自己是女生,不出意外的话在自家老爹还有那个混蛋颜施琅哪里肯定也是女生。
不过她爸妈在自己以前是男生时就喜欢女儿,现在也算是生儿育女了,算是完成了父母的一个小心愿,尽管委屈了自己还委屈了陪伴自己十几年的好伙计。
“唉~不过变成女孩子也算是种新的体验吧~”说着沈卿璃便像条咸鱼一样躺着了床上。
在床上想了很多,比如自己以后真的要嫁人吗?自己会有生理期吗?自己会不会痛经?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记得自己以前是男孩子吗?
就这样想着沈卿璃感觉自己的思绪渐渐放空,眼皮也开始上下打架,渐渐的又进入了梦乡。
梦里沈卿璃被一个少年按在床上,相反抗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少年单手束缚住,见沈卿璃还在反抗,少年面露不悦。
于是,少年俯下身想给沈卿璃一点惩罚,少年的头越来越低,渐渐的快要低到了沈卿璃的胸口,不过少年停了下来。
少年在沈卿璃的锁骨上轻轻的咬了一口,疼痛使沈卿璃发出一声闷哼,疼的沈卿璃闭上了眼睛。
在咬完后少年便松开了口,喃喃道:“沈卿璃不要反抗我,我只有你我不想让你离开我的身边。”
“刚刚那个是你反抗我的惩罚。”
沈卿璃听着少年的声音,感觉分外熟悉,便睁开眼想看清咬她的人是谁。
睁开眼后沈卿璃被眼前的人吓得瞳孔地震,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她的死党颜施琅。
沈卿璃被吓得惊坐起来,她真的被吓到了,变成女生就算了,做的噩梦还是被自己死党内个,换谁谁不吓一跳。
而随着少女的惊醒,另一边的少年也睁开了双眼,显然他也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