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角兽之跪

作者:DDDanger 更新时间:2025/7/20 4:04:02 字数:4973

又是美好的一天,没有了那道白色的身影,瓦伦莎感到身心愉悦,虽说为此消耗了所有的凡尘,但第1次尝试使用“刻力魔法”的感觉让瓦伦莎十分兴奋,瓦伦莎步履轻快地穿过攒动的人潮,他微微仰着头,黑发下苍白的脸上,那抹浅淡却真实的愉悦始终未曾褪去。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前所未有的畅快,仿佛吸入了最纯净的氧气,脚下的地板,头顶的天花板,甚至空气中浮动的粉笔灰,都似乎卸下了某种无形的重压,变得“顺眼”起来。

听着上课的祭礼鸟婉转的鸣叫声,瓦伦莎开始了一天的上课历程,与以往不同的是,少了菲莉丝那个碍眼的家伙,注意到菲莉丝未曾出现,周围的同学们纷纷开始议论起来,起初是几声压抑的、带着不确定的窃窃私语,如同微风掠过草丛。

“……芙洛斯特?”

“她座位……空的?”

“今天没来吗?没听说请假啊……”

声音虽小,却精准地戳破了课前的沉闷。越来越多的目光,带着惊疑、好奇、甚至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聚焦在那个空荡荡的座位上。莉娜老师惨死的阴影尚未散去,那血腥的传闻还在走廊间发酵,此刻又添上了一个更贴近他们日常的、活生生的“消失”。

“喂,你们说……”一个男生压低了声音,眼神闪烁,“她不会也……出事了吧?跟莉娜老师一样?”…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繁杂,瓦伦莎手上的刻读开始发光,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凡尘的增加,但突然他感受到不一样的感觉,下一秒,刻读那谄媚、激动、甚至带着一丝狂热的声音,如同破开冰层的洪流,直接涌入他的意识核心:

“恭喜您,我的主人!” 它的语调从未如此高昂,“在这个世界上,您已成功收获第一颗——新星!”

几乎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将菲莉丝的失踪与莉娜老师的惨死联系在一起,一种更深沉、更粘稠的集体恐惧开始在教室里弥漫,“安静!都安静!”班长试图维持秩序,用力敲了敲桌子,但他的声音在迅速蔓延的恐慌议论中显得苍白无力。他自己也忍不住频频看向那个空位,脸上失去了平日的镇定。

他走出了教室,似是去找老师寻求帮助,是身为一切始作俑者的瓦伦莎,正静静地观望着一切,如同窗外的小鸟一般。

岚华市警局,三楼,凶案组。

浑浊的空气几乎凝成固体。巴顿警长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助手卡洛刚递上来的、关于莉娜·佩蒂格鲁案发现场附近道路监控的初步排查报告(虽然大部分被破坏)。报告旁边,是那几张地狱般的现场照片。

“头儿,”卡洛的声音带着熬夜的沙哑,但眼神却异常锐利,“还有一个情况……岚华学院那边刚报上来,他们学院另一个学生,叫菲莉丝·芙洛斯特的,今天也无故缺席了。没有任何请假记录,教会那边也联系不上。”

巴顿猛地抬起头,像一头嗅到血腥味的疲惫老狼:“菲莉丝·芙洛斯特?什么人?跟莉娜的案子有关?”

“暂时没有直接关联。”卡洛快速翻动着手里的学生档案薄,“一个教会孤儿,性格孤僻,学业优异……”

“给我说重点,卡洛,”巴顿不耐烦地打断他,声音低沉却极具穿透力,盖过了档案翻页的噪音。他身体微微前倾,那股老刑警特有的、如同实质般的压迫感弥漫开来,“作为我的接班人,你必须学会从沙子里筛金子。” 他布满老茧的手指重重敲在桌面上莉娜的照片旁边,“时间点!卡洛,给我时间点!她什么时候不见的?”

卡洛迎上巴顿锐利如鹰隼的目光,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背脊,语速更快:“是,头儿。重点在于:菲莉丝最后一次被目击是昨天傍晚放学后,正常离开了学校,上了一辆开往城北方向的公共汽车。但教会方面坚称,她昨晚并未返回教堂的寄宿处。他们今早才发现她彻夜未归,尝试联系无果后以为是青春期的女孩在闹脾气,直至今天学校反映其未来上课,教会方面才选择了报警。”

巴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亲自立案调查,你休息吧。”

……

瓦伦莎悠闲地吹着不成调的口哨,踩着落日的余晖,影子在身后拉得老长。晚霞烧红了半边天,暖金色的光涂抹在破旧的街巷上,竟也显出一种虚假的温暖。他步履轻快,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每一个细胞都在惬意地舒展。没有了那道冰冷的视线如芒在背,连空气都清新得过分。

他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家门,属于旧宅特有的、混杂着灰尘、霉味和淡淡血腥气的沉闷空气扑面而来。但他毫不在意,甚至深吸了一口,如同归巢的野兽确认着自己的领地。

就在这时,声音从脚下传来。

咚…咚…咚…

缓慢、沉闷、间隔均匀的敲击声,透过地板,固执地钻进他的耳膜。来自那个被锁死的、黑暗的地下室。

瓦伦莎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脸上的闲适也未曾改变。他就像完全没听见那声音,径直走向厨房区域。那敲击声,如同背景里一只不知疲倦的、惹人厌烦的虫子,嗡嗡着,却无法撼动他分毫。

他哼着变了调的小曲,打开那个老旧、油腻的冰箱。冰箱内壁结着厚厚的冰霜,灯光昏暗,散发出混合着生肉和过期蔬菜的复杂气味。他毫不在意地翻找着,最终拎出一块用廉价油纸包裹的、颜色暗红的牛排。冰凉的触感让他指尖微麻。

厨房的窗户蒙着厚厚的污垢,透进的光线浑浊不堪。瓦伦莎就在这片昏暗中动作起来。拧开锈迹斑斑的水龙头,水流哗哗冲在牛排上,暗红的血水顺着不锈钢水槽蜿蜒而下。他粗暴地搓洗着,动作谈不上任何技巧,更像是在处理一件需要清洁的物品。水花溅湿了他的袖口,留下深色的湿痕。

洗净的牛排被甩在同样沾满油污的砧板上。他抄起一把刀身厚重、刃口有些卷边的厨刀。没有花哨的刀工,只有沉稳、有力、带着某种原始节奏的切割。刀锋切入肌肉纤维,发出沉闷而清晰的“噗噗”声。

咚…咚…咚…

地下室的敲击声依旧在继续,固执地与砧板上的切割声形成一种诡异而互不干扰的二重奏。

瓦伦莎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点燃了老式燃气灶,幽蓝色的火苗“噗”地窜起,舔舐着同样油腻的铸铁平底锅。锅很快热了,发出细微的噼啪声。他挖了一大块乳白色的廉价动物油脂,丢进锅里。油脂在高温下迅速融化、冒泡,发出滋滋的欢唱,一股浓郁的、带着焦糊边缘的肉脂香气猛地升腾起来,霸道地驱散了厨房原有的陈腐气味,甚至短暂地盖过了那来自地底的敲击声。

“滋啦——!”

一声响亮而悦耳的爆响!高温瞬间锁住肉的表层,升腾起带着浓郁肉香的白色蒸汽,瓦伦莎专注地盯着平底锅里的肉,时不时用叉子戳一戳,感受着肉质的弹性。他微微眯起眼,深深吸了一口那混合着焦香、油脂、盐与胡椒的浓烈气息,脸上露出纯粹的、近乎孩童般的满足。牛排的油脂在锅里欢快地跳跃着,发出细密的爆裂声,如同庆祝的礼花。手腕内侧的刻读纹章传来一阵轻微却清晰的温热搏动,如同共鸣。新星的力量,伴随着脚下那持续不断的、徒劳的敲击声,正涓涓流淌。

吃饱喝足之后,瓦伦莎终于有精力去专注于其他事情,“该动起来了。”瓦伦莎对着空荡荡的、弥漫着肉脂余香的房间,漫不经心地说道,仿佛只是自言自语。他站起身,骨骼发出轻微的噼啪声,踱步到客厅角落那个不起眼的矮柜前。拉开抽屉,里面静静躺着那根廉价、污秽、顶端浑浊结晶内流转着一丝不祥紫晕的魔杖。

他掂了掂魔杖,冰冷的触感透过掌心肌肤传来。手腕内侧的刻读纹章似乎感应到了他的意图,传来一阵清晰的、带着期待意味的温热搏动。

他握着魔杖,走向通往地下室的厚重铁门。那沉闷的敲击声变得更加清晰了,一声,又一声,间隔规律,带着一种近乎机械的执着。

咚…咚…咚…

瓦伦莎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的笑意,手指搭上冰冷的金属门栓。咔哒一声轻响,门栓被拉开。他没有立刻推门,而是将魔杖交到左手,右手猛地发力,将那扇沉重的铁门向内推开!

“砰——哐当!”

沉重的铁门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量向内猛然荡开!门后,正倚靠着铁门、用最后一丝力气敲击的菲莉丝·芙洛斯特,猝不及防!

她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完整的惊呼,身体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巨大推力狠狠抛离!单薄的身影在空中失去了所有平衡,冰蓝色的眼眸瞬间因惊骇和剧痛而睁大!

“啊——!”

一声短促、尖锐、饱含着无法想象的惊痛和失控的尖叫,撕裂了地下室的死寂!那声音比她跌落时压抑的痛呼更加凄厉,带着灵魂被瞬间撕裂般的绝望。

她纤细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无力的弧线,重重地砸向下方冰冷、坚硬、棱角分明的混凝土台阶!

菲莉丝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因剧痛和冲击而剧烈地颤抖着。她试图撑起身体,但右臂刚一用力,肩膀处便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让她闷哼一声,再次瘫软下去。

瓦伦莎边走向前边说:“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你是真的没感觉到饿呀,芙洛斯特。”紧接着狠狠踢了一脚她的小腹,“你到底想干什么?”菲莉丝忍着剧痛说道,“你做的这些事情是违法的。”她企图想把他震慑住, 同时扭转现在的局面,“违法?你觉得我害怕吗?”瓦伦莎不屑一顾,将魔杖举到菲莉丝面前,紧接着他听到菲莉丝惊恐的说道:“这是老师的魔杖,怎么会在你手里?”但她马上意识到了,“是你杀了莉娜老师!”

瓦伦莎终于从她身上感受到他最想要的情绪——恐惧!“对的,没错,是我杀了她,是我用铁棍一棒敲死了她,是我把她敲成了肉泥。”

瓦伦莎嘴角的狞笑瞬间放大,如同撕裂的伤口,露出了森白的牙齿。刻读纹章在他手腕上疯狂搏动、发烫,贪婪地**着这爆发性的、顶级的恐惧美味!他俯视着菲莉丝因剧痛和震惊而扭曲的苍白面容,那双冰蓝眼眸里倒映着自己如同恶魔般的倒影。

手臂上的纹章正在发出紫光,瓦伦莎的凡尘正在一点点积累,“我的主…”刻读刚想开口,又被瓦伦莎打断了,“闭嘴,我现在在办正事。”

“放心吧,”瓦伦莎的声音陡然变得轻柔,甚至带上了一丝虚伪的安抚,如同毒蛇缠绕猎物时冰冷的嘶鸣,“不会将你敲成肉泥的。” 他俯视着地上因剧痛和恐惧而剧烈颤抖的白色身影,嘴角弯起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假惺惺的弧度,“我会用一种……更温柔的方式来教训你……”

菲莉丝冰蓝色的眼眸猛地收缩,里面翻腾的恐惧瞬间被更深的惊骇和难以置信取代!她不顾右臂和脚踝钻心的剧痛,本能地用尚能活动的左手撑地,单腿蹬踹着冰冷粗糙的地面,拼命地向后挪动!身体在灰尘中拖出一道狼狈的痕迹,试图拉开与眼前恶魔的距离。

“你……你想干什么……” 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被恐惧冻结的喉咙里硬挤出来的。

瓦伦莎对她的退缩毫不在意,反而像欣赏困兽最后的挣扎般,带着猫捉老鼠的戏谑,一步步逼近。他手中的魔杖缓缓抬起,顶端的浑浊结晶内,那丝不祥的紫晕骤然亮起,如同恶魔睁开了独眼!一股无形的、冰冷的、带着绝对支配意志的力量瞬间弥漫开来,锁定了菲莉丝!

“我不会干什么的,”瓦伦莎的声音依旧保持着那种令人作呕的“友好”,但眼底的残忍和兴奋却如同岩浆般翻涌,“还是请芙洛斯特同学……”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魔杖杖尖直指菲莉丝沾满灰尘和泪痕的制服领口,那紫光如同实质般压迫着她的神经,“……脱下你的制服吧!”

“你做梦!”菲莉丝几乎是尖叫着吼出这三个字,冰蓝色的眼眸中爆发出最后的、如同濒死冰原狼般的愤怒与不屈!她试图凝聚意志抵抗那魔杖上传来的、如同无数冰冷触手缠绕灵魂的支配力量!

然而——

“呃!” 一声压抑的闷哼。

就在她抗拒的念头升起的瞬间,那魔杖上的紫光猛地一闪!一股更加强横、更加不容置疑的指令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意识核心!她感觉自己的意志如同被投入熔炉的冰块,瞬间消融!

她的右手,那只沾着血污和灰尘的手,仿佛被无形的提线操控着,完全不受她自己的控制,猛地抬起,精准而迅速地——一把扯开了自己制服领口的深蓝色领带!

“怎么回事……” 菲莉丝的瞳孔因极致的惊骇而放大,冰蓝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无法理解的、灵魂层面的撕裂感!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那只背叛了自己意志的手,正以一种机械的、高效的、却又带着毁灭性优雅的姿态,一颗、一颗地解开她白色衬衫的纽扣!

“不!停下!停下!” 她在心中疯狂呐喊,嘴唇剧烈地颤抖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魔杖的力量死死压制着她的反抗意志,让她连咬舌自尽都无法做到!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像一个最熟练的刽子手,将象征着她最后尊严的外壳,一层层剥落。

纽扣全部解开。那件沾着血污、灰尘和泪痕的白色衬衫,如同失去生命的蝶翼,被那只背叛的手无情地从肩膀上剥下,无声地滑落,堆积在腰间,露出下面单薄的、被冷汗浸透的白色吊带背心,以及大片裸露的、在惨淡月光下泛着冷瓷般光泽的肩颈和锁骨。皮肤上新鲜的擦伤、淤青和汗水,在微光下显得格外刺目。

她被迫仰着头,冰蓝色的眼眸如同碎裂的琉璃,绝望地看向上方那张笼罩在阴影中的脸。

瓦伦莎就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阴影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有那双眼睛亮得惊人,他嘴角咧开,那笑容狰狞而满足,如同饕餮欣赏着即将入口的珍馐。他手中的魔杖稳稳地指着她,杖尖的紫光闪烁在冰蓝色的眼睛当中。

菲莉丝颤抖着,但手精准地探向了制服裙装的金属侧扣。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清晰的脆响——裙扣被解开。

紧接着,那只手以一种高效到近乎残酷的流畅动作,抓住深蓝色裙装的边缘,向下一扯!

瓦伦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卸甲,紧接着这副身体也开始亢奋起来,他用手抓住了“轻装上阵”的菲莉丝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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