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剑派的云雾总带着点湿意，沾在衣料上凉丝丝的。南泱踩着晨光往青鸾峰走，竹篓里的灵果晃出清甜的香，老远就看见那棵老玉兰树下，青嫣正歪着身子打盹，怀里的剑滑到地上，发出 “哐当” 一声轻响。
“嫣嫣。” 南泱放轻脚步走过去，指尖刚碰到青嫣的发顶，小姑娘就惊醒了，眼睛瞪得溜圆，手忙脚乱去捡剑，脸颊红得像被太阳晒透的桃子：“师姐！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南泱蹲下来，摸了摸剑鞘上的灰，眉头轻轻皱了下。寻常时候，青嫣的佩剑每日都要擦拭三遍，灵气裹着剑鞘，摸起来滑溜溜的，如今却糙得硌手。她把灵果往石桌上倒，朱果滚了一地，声音温温的：“这一个月，剑法练的怎么样？心法背了多少”
青嫣的手指绞着浅绿的裙边，脚尖在地上碾出小坑：“练、练了…… 好多呢。”
“哦？” 南泱拿起她掉在石凳上的剑谱心法，翻开一看，前几页标注的还可以，越到后面墨水的痕迹越少。后半本更是崭新，连翻阅过的痕迹都没有。她抬头看青嫣，见小姑娘睫毛上挂着水光，嘴唇抿得紧紧的，分明是心虚得厉害。
“流风剑的第三式，给师姐演一遍。” 南泱把剑谱放下，拍了拍她的背。
青嫣咬着唇站起来，拔剑时手腕晃了晃，起手式还算像样，到转身旋剑那步，脚下一绊，差点摔进南泱怀里。南泱伸手扶住她，指尖触到她手腕，只觉着力道虚浮得很，哪里有半分半年前的稳当。
“停。” 南泱的声音软乎乎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晨练是不是都偷懒了？”
青嫣的眼泪 “啪嗒” 掉在剑鞘上，砸出个小小的湿痕：“我、我想着师姐快回来了，就…… 就总去山门口等你……”
南泱叹了口气，牵起她的手往屋里走。青嫣的手软软的，掌心的薄茧都快磨没了，比去年冬天还嫩。她把人带到里屋的软榻边，自己先坐下，拍了拍腿：“过来。”
青嫣磨磨蹭蹭挪过去，刚挨着南泱的膝头，就被轻轻一拉，顺势趴在了她腿上。熟悉的栀子香裹过来，她把脸埋进南泱的衣襟，声音闷闷的：“师姐，我错了。”
“知道错就好。” 南泱的手搭在她腰上，轻轻摩挲着，“咱们星河剑派的规矩，偷懒要罚，你忘啦？”
青嫣的身子僵了僵，小声问：“要、要罚什么？”
南泱捏了捏她的耳垂，软乎乎的像颗小珠子：“打屁股，好不好？”
青嫣猛地抬头，眼睛瞪得圆圆的：“师姐！”
“不许闹。” 南泱把她按回去，指尖勾着她裙摆的系带，“谁让我们家嫣嫣不乖呢？这半年的懒，总得受点教训。” 她慢慢掀起青嫣的裙摆，露出里面月白的中裤，布料薄薄的，能看见臀上圆润的弧度。
青嫣的脸埋在软榻的锦被里，后背绷得紧紧的，眼泪把被子洇出一小片湿痕。南泱的手悬在半空，迟迟没落下，轻声问：“怕疼吗？”
“不、不怕……” 青嫣的声音带着哭腔，尾音却软软的，“就是…… 有点丢人。”
“傻丫头。” 南泱笑了，指尖在她臀上轻轻拍了拍，“师姐打你，是怕你以后遇着危险，手底下没功夫护不住自己。” 她说着，手腕微微一扬，落下第一巴掌。
“啪” 的一声轻响，不算重，却让青嫣的身子颤了颤。她把脸埋得更深，肩膀轻轻耸动着。南泱停了停，见她没挣扎，又落下第二下，这次落点偏了些，打在臀峰上。
“唔……” 青嫣闷哼了一声，眼泪掉得更凶了，“师姐……”
“知道错哪里了？” 南泱一边问，一边又打了一下，力道还是那样，像拍在棉花上似的，却能让她清清楚楚感觉到疼。
“我不该、不该偷懒……” 青嫣吸着鼻子，声音断断续续的，“也不该、不该撒谎……”
南泱又打了两下，见她臀上慢慢泛起淡淡的红，像落了层晚霞。她停下手，摩挲着那片温热的肌肤，轻声逗她：“是谁家的小朋友不乖，被姐姐打屁股呀？”
青嫣的脸烫得能煎鸡蛋，把脸往被子里埋得更深，半天挤出一句：“是…… 是师姐家的……”
“哦，原来是姐姐家的小朋友呀。” 南泱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腿传到青嫣身上，弄得她痒痒的。她又抬手打了两下，见青嫣的哭声里带了点撒娇的意味，就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轻轻打着，像在数着什么。
青嫣起初还憋着劲不吭声，后来实在忍不住，带着哭腔哼哼：“师姐…… 轻点……”
“知道疼了？” 南泱的手停在半空，指尖沾着她衣料的温度，“以后还偷懒吗？”
“不了…… 再也不了……” 青嫣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像只讨饶的小猫，“师姐陪着我练，好不好？”
“好啊。” 南泱又打了三下，见她臀上的红痕均匀又好看，就收了手，“好了，不打了。”
青嫣立刻翻过身，扑进她怀里，眼泪把她胸前的衣襟哭湿了一大片。南泱抱着她，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小时候受了委屈的她：“疼坏了吧？”
“嗯……” 青嫣把脸往她颈窝里蹭，鼻尖蹭得南泱痒痒的，“师姐坏……”
“是是是，师姐坏。” 南泱笑着去柜子里翻伤药，那是她临走前调的，用灵泉水混着薄荷汁，抹上去凉丝丝的。她把青嫣放在榻上，让她趴着，轻轻掀起她的中裤。
青嫣的臀上红扑扑的，像熟透的桃子，看得南泱心里软乎乎的。她挖了点药膏在掌心搓热，慢慢往那片肌肤上抹。药膏一碰到皮肤，青嫣就舒服地哼唧了一声，刚才的委屈好像淡了不少。
“凉不凉？” 南泱的指腹轻轻打着圈，把药膏揉匀了，见她没躲闪，又忍不住多揉了两把。
“嗯…… 舒服……” 青嫣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鼻音，“师姐，你揉得好舒服呀。”
南泱被她逗笑，俯身在她耳边说：“以后再偷懒，就不光是打屁股了。”
青嫣立刻绷紧了身子，声音里满是讨好：“不偷懒了！师姐你看，我明天天不亮就起来练剑，肯定比谁都勤快！”
“这还差不多。” 南泱帮她把中裤拉好，又拿了床薄被盖在她身上，自己挨着她躺下。窗外的阳光透过竹帘，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青嫣往她怀里缩了缩，像只找到窝的小兔子。
“师姐，你这次回来，不走了吧？” 她小声问，手指揪着南泱的袖口。
“不走了。” 南泱摸了摸她的头发，软得像团云，“以后天天陪着我们家嫣嫣，看你练剑，给你摘灵果。”
青嫣的眼睛亮起来，猛地抬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软乎乎的像棉花糖。南泱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捏捏她的脸：“这就不气了？”
“不气啦。” 青嫣把脸埋进她怀里，声音甜甜的，“师姐最好了。”
南泱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闻到她头发里淡淡的玉兰香。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她忽然觉得，外面的花花世界，天才地宝，都抵不过此刻怀里的温软。
“饿不饿？” 南泱起身要去洗灵果，却被青嫣拽住了衣角，“师姐，再陪我躺会儿嘛。”
“好。” 南泱重新躺下，任由青嫣像只小猫似的蜷在她怀里。阳光慢慢爬过她们的脚背，暖融融的，青嫣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大概是睡着了，嘴角还微微翘着，像梦到了什么开心事。
南泱看着她泛红的眼角，轻轻用指腹擦去残留的泪痕。打她的时候，手心其实比她的屁股还烫，每一下都舍不得，可想到她这半年荒废的功课，又硬起心肠。星河剑派的路不好走，没点真本事，怎么能护得住自己？
她轻轻叹了口气，把青嫣抱得更紧些。怀里的人动了动，迷迷糊糊地说：“师姐…… 灵果……”
南泱低笑，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醒了就起来吃，今天嫣嫣小屁股不方便，明天跟师姐好好练剑。”
青嫣 “嗯” 了一声，往她怀里又钻了钻，像只赖床的小懒猫。南泱看着她毛茸茸的发顶，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觉得这大概就是长生路上，最该珍惜的光景了 —— 有个人能让你惦记，有个人能赖在你怀里，就算偶尔要罚她打她，过后也能抱着她，听她软软地撒娇，看她眼睛亮得像盛了星光。
窗外的云飘得慢悠悠的，竹帘晃出细碎的影子，南泱低头吻了吻青嫣的耳垂，轻声说：“咱们家嫣嫣，以后一定是最厉害的剑修。”
睡梦中的青嫣，嘴角又翘高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