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筱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松动。
“这可不行哦,”花映月的声音带着蜜糖般的甜腻,却藏着淬了冰的威胁,“你要是敢反抗,许知意今晚能不能平安回到住处,可就不是我能保证的了。”
她轻轻握住秦筱向后伸的手腕,指腹摩挲着对方微凉的皮肤,稍一用力便将那只手按回沙发上,“现在的你,除了乖乖配合我,没有别的选择呀。”
指尖传来的力道不算重,却像一道枷锁,牢牢困住了秦筱的挣扎。
她嘴角的笑意愈发浓郁,眼尾染上几分病态的愉悦。
用一个许知意,就能让向来清冷孤傲的秦筱这般屈身顺从,这种掌控感像藤蔓般缠绕住她的心脏,让她欲罢不能。
“真是个不老实的孩子,”花映月故作嗔怪地低语,指尖顺着秦筱的脊背缓缓下滑,语气自然得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睡着了还这么爱乱动。”
秦筱埋在枕间的脸瞬间烧了起来,刚才那一下慌乱的反抗,分明已经暴露了她根本没醉的事实。
可花映月偏要顺着她“装醉”的戏码演下去,不仅没有戳穿,反而主动给她递来了台阶。
她心里清楚,花映月打得什么算盘。
若是没了“醉酒”这个借口,她接下来再想做什么,自己必然会拼尽全力反抗,到时候,许知意就未必还能威胁到她了,毕竟都要和你爆了,谁还管你会不会威胁我。
花映月的思绪在瞬息间翻涌,前一步借许知意施压、逼秦筱放弃反抗是铺垫,此刻用指尖试探她的底线是过渡,接下来要借着这股“无力感”,彻底敲碎秦筱骨子里的倔强,让她连伪装的力气都不剩。
为了许知意的安全,她必须配合,必须屈从。
这是她说服自己咬牙撑下去的理由。可理智的堤坝,终究挡不住汹涌的情绪。
就在花映月愣神的时候,秦筱忽然伸出手,将她的身体往后推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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