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照看着屏幕上那四个字，感觉脸颊一下烧了起来。
像被泼了盆滚烫的热水。
对，就是你想到的那个红色的猪，现在的林照就是那样的。
“这也太快了吧……”
“小校花，你比我想的还要开放！”
“这也太棒了吧！”
他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发颤，打字的手都有点不听使唤：
“柔柔！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柔柔是两人确定关系之后，林照给苏沁柔起的一个小爱称。
那边沉默了几秒，才发来一个脸红的小猫表情包。
紧接着是一行字：“你别想多了！我就是说……给你点小奖励。”
苏沁柔似乎也觉得不好意思，又补了一句，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坦诚：
“你不是……喜欢我的脚吗？就让你摸摸……给我揉一下罢了。你是个小足控我知道！”
“不儿？还有这种好事？”
林照笑笑，足控是假，好色才是真！
不过有一说一，苏沁柔的小脚确实好看！
他看着屏幕，一脸坏笑。
他回复：“既然是你说的，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没等苏沁柔回消息，林照就抓起钥匙冲出门，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苏沁柔穿着米白色的棉睡衣开了门，乌黑的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
几缕碎发垂在脸颊旁，衬得那片红晕愈发明显。
她没敢看林照，只是侧身让他进来，声音细若蚊吟：“进来吧。”
客厅的灯光是暖黄色的，照在地板上，像铺了层薄纱。
林照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脚上。
她穿着一双奶白色的堆堆袜，袜口松松垮垮地堆在脚踝。，
脚上是一双可爱的小白鞋，鞋带的位置还绑着个圆滚滚的熊脑袋。
“坐吧。”
苏沁柔指了指沙发，自己坐在他的身边。
“那个……”
苏沁柔转过身，双手紧张地攥着睡衣下摆，把脚轻轻挪到林照面前的地毯上。
“给你。”
林照抬起手，轻轻的脱下她的鞋子，露出包裹在堆堆袜里的小脚。
袜子是细针织的，能隐约看到里面白皙的皮肤。
足尖处被脚趾顶出圆润的弧度，像颗刚剥壳的荔枝。
林照的呼吸顿了半秒。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到她的袜尖，棉袜柔软带着点温热的体温。
他顺着袜口慢慢往下揉，能感受到她脚趾在里面轻轻蜷缩。
“痒……”
苏沁柔的声音带着点颤，却没有躲开，只是咬着嘴唇，长长的睫毛垂着，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
林照的动作放得更轻了。
他褪去她的堆堆袜，一只小巧玲珑的脚赫然出现在眼前。
皮肤白得像浸在溪水里的玉，脚趾圆润如珠，趾甲修剪得整整齐齐。
透着淡淡的粉雾，足心窝着点浅浅的粉色，像朵含苞待放的花。
“好看。”
林照忍不住赞叹，指尖轻轻按在她的脚心上。
苏沁柔像被电到似的缩了缩，被他轻轻按住。
她抬起头，正好对上林照的目光，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的猥琐。
只有纯粹的欣赏和温柔，让她瞬间放下了所有的拘谨。
“揉吧。”她小声说，嘴角却偷偷扬起了弧度。
林照的指尖在她的脚背上轻轻打圈，从脚踝到趾缝，力道不轻不重。
苏沁柔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甚至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像只小猫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林照才停下动作，拿出纸巾擦了擦手，笑道：
“奖励我收到了，谢啦，小校花。”
苏沁柔的脸颊依旧泛红，却大方地回了句：
“不客气，林足控。”
“我只是单纯好色罢了。”
林照靠在沙发上，说起了正事：
“对了，我可能暑假要忙点活了，还是和衣服有关的。”
“嗯？”
苏沁柔好奇地抬头，“你还是要去服装厂？”
“不是去打工。”
林照打开手机，翻出几张照片。
“我把给你做的那条裙子拍了照，发到网上了，没想到火了。”
照片里，那条粉裙在阳光下泛着银金交织的光泽，裙摆蓬松如云朵。
下面的评论区热闹得很，当然私信也热闹的很。
有个叫“雪舞”的用户私信他。
说想出高价订一套类似的，还是同市的，想明天见面聊聊，签个合同。
“厉害啊！”
苏沁柔眼睛一亮。
“所以明天我打算去看看。”
林照挠了挠头，“我想让张羽陪我一起去。”
“好哇！”
苏沁柔拍了拍他的胳膊，语气比他还激动。
“不过我就不去了，省得给你添乱。”
林照愣了愣：“你不去？”
“不去啦。”
苏沁柔笑着摇头。
“谈生意这种事，我去了也帮不上忙。”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晚上回来给我报喜就行，我给你做夜宵。”
林照心里一暖，捏了捏她的脸颊：
“行，那我明天争取给你带个大单回来。”
第二天一早，林照和张羽在约定的咖啡馆碰头。
张羽穿着件印着骷髅头的黑色 T恤，头发抓得像鸡窝。
眼眶上带着浓浓的黑眼圈。
“你昨晚没睡好？”
张羽说道：“昨天晚上听你要做生意，看了一晚上合同法这个法那个法的。”
林照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真够意思！”
两人刚坐下没多久，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的女人就推门进来，手腕上戴着块百达翡丽，妆容精致得像杂志模特。
她径直走到他们桌前，伸出涂着正红色指甲油的手，声音带着点居高临下的优雅：
“林照？”
“这！”林照举了举手。
她的目光在林照和张羽身上扫了一圈，在看到林照的穿着的时候。
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但很快就掩饰过去：
“抖音上那个衣服是你做的？”
“是我。”
林照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设计图，推到她面前证明。
同时也在打量着对方，长得倒是挺好看的，年纪差不多快三十了。
和苏沁柔对比来说简直差得远！
“您是雪舞？”
“我姓刘。”
“刘女士可以看看细节，这是我给朋友做的裙子，用料和手艺都在图上标了。”
然后林照又拿出手机，把苏沁柔的几张照片展示给刘女士。
刘女士漫不经心地拿起手机。
但是当她看到照片的一瞬间，眼睛就直了。
照片中的女孩清冷的气质再搭配上这件衣服。
要是说昨天只是看到衣服只是心动，那今天看到实拍，看到这件衣服穿在这位女孩的身上简直不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