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美……”
“这是你们的事情了。”娄小花转身,目光扫过正在重新开始扫过众人,此刻表面的她沉着冷静,而真实的她就像没有做完作业的孩子一样,内心慌的一批,昨天晚上熬夜补习今天可能会遇到的问题,没想到还是出了纰漏,她只是一个想读二次元大学的小女孩哪里会清楚这些,“一切正常就好。”她忽然话锋一转,“茶馆的事,怎么样了?”
春桃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从腰间解下一枚刻着茶芽图案的木牌:“东起赢州,西至安西,南到琼州,北抵雁门。都有我们的‘忘忧茶馆’。
各个掌柜的是联络人,眼线已经遍布100多个地区。上个月水灾,流民的动向就是靠茶馆的茶博士们传回来的。”
娄小花接过木牌,指尖摩挲着上面的纹路。这实在有点太夸张了,已经开这么多连锁店了,要知道这可是古代。
“备好十字弩。”她对春桃说,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我要赶在神美前头。”
“还有,青霉素批量生产一批。”娄小花留下话语。
便离开了。
子翠被家族裹挟的阴谋渐显,娄小花已摸清了子姓族人的行动轨迹。
子昌派来的死士正潜伏在冷宫角落,计划在子翠被押往刑场的途中灭口——他们怕子翠泄露家族核心秘密,更怕她倒戈向壬氏。
“「被蛛网困住的萤火虫」,今夜便可以脱身了。”她借着检修宫墙木架的机会,在冷宫到秘禁处的必经之路——那片种满玉兰树的夹道里,选了三处绝佳的伏击点。
当死士伪装成侍卫靠近子翠的囚车时,娄小花的第一支弩箭精准射穿了一个,第二支箭则击中另一人的脖颈。
“这些人,留着会碍事。”她擦拭着十字弩说道。
最后一名死士想呼救,却被娄小花从横梁上跃下,用弩柄击中后颈。
娄小花将一卷密信偷偷交给了小兰。
在子族据点搜出的账册,上面记载着子昌与神美私藏的叛乱兵器库位置,以及他们胁迫子翠的亲笔信,“子翠是被胁迫的,这些是证据。而且……”她看向窗外月光下的宫墙,“她留在这里,才是对自己最好的救赎。”
同时,她亲自带人用更高端的武器,捣毁了兵器库,将最后一批的死士一网打尽。“威胁没了,她就不必逃了。”娄小花对诗雅说到,弩箭上的寒光映着她的眼神,“比起让她忘了一切隐姓埋名,不如让她看着乱党覆灭,看着自己不再是棋子——这才是真正的解脱。”
子翠最终没有“死去”。她在壬氏的安排下,以“污点证人”的身份暂时留在宫中,住进了靠近猫猫药房的偏殿。每日清晨,她会帮猫猫晾晒草药,自己研究昆虫,听猫猫念叨“今天的薄荷该收了”。
但是没过多久,她还是离开了宫中。
毕竟宫廷于她,从来不是容身之所,而是裹着锦绣的牢笼。
对她而言,最好的结果从来不是留在宫墙内,而是像那株曾被风雨打蔫的薄荷,在能自由呼吸的地方,重新舒展叶片。
之后,子翠出现在花苑的西苑。
她没穿宫装,换了身粗布短打,跟着春桃给新栽的当归培土。娄小花正在调试新做的“滴灌器”——用竹管连接蓄水池,管上钻了细孔,水能顺着地势均匀滴进每株苗根,这是她按娄小花说的的“连通器原理”做的,比人工浇水省一半力气。
“在花苑,没有‘罪身’,只有‘花农’。”
后面,爱吃冰淇淋的小兰也因为年龄到了出了宫,也加入了花苑。
深宫之中只剩下了猫猫,但是猫猫获得了“好色老爹”皇上的许可,可以定期出宫去看她们。
当猫猫问她为什么会来这的时候,她顿了顿,望向西苑的方向,眼里闪着光:“我们想把花苑变成‘桃源’——不是躲起来的桃源,是能让人踏实活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