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苏棠骗了娄小花…
小花打听过了,这周围几个巷子根本没有叫做苏棠的…
而且从辈分年龄来看,明明是跟小花叫苏棠姐姐的。
并且,这段时间…猫猫在寻找娄小花的时候,也发现了点别样的东西。“第一张写着“百草熬煮凝清露,可医心腹郁结苦(打一中药)”。
“用的是会意法,草木熬煮成汤,能解人胸腹间的闷痛”,谜底正是“丹参”——猫猫常说它是“心腹之患的克星”。”壬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身上的甜香。
猫猫回头时,见他手里提着盏荷花灯,灯芯的光透过粉白花瓣,在地上投出圈圈软影。
他走到她身边蹲下,指尖轻轻拂去她鼻尖的糯米粉,眼底藏着笑意:“猫猫,我说去都不错吧”(自豪感√)
猫猫的指尖在书册上顿了顿,耳尖悄悄泛红。
“这还有一句权控台阁如提线,却向宣笺画荷…应该就是…”不等猫猫说完 ,娄小花心中也有了一个大致的答案——那位喜欢画画的先帝。
就在思索间,碗里的圆子浮在桂花汤里,冒着热气。
猫猫舀起一颗吹了吹,刚要放进嘴里,忽然想起什么,转头递到壬氏嘴边:“大人也尝一颗,很甜的。”
此刻的壬氏,也从先帝的凝云里面出来了。
“侍郎府,估计与这事件有很大关系,可是这些东西为什么会这么大明大摆的放在偏房呢?
甚至于我们调查小花的时候,也能让我们光明正大的看到,虽然说有了会意法,象形法,借代法,拆字法,离合法,别解法…六种方法的加密,而且好像对今天小花的回归很了解一样,没什么大惊小怪(ー_ー)!!。”壬氏想着,他不知道侍郎和他有着完全不同的想法,娄郎以为他们两个只是在跟小花玩比较高端的躲猫猫游戏,所以就任凭他们在府内上下乱窜。
至于先帝,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可惜啊,几十年不上朝,云终究会有消散的那一天,天气也终究会晴朗,这是必然的。
而且侍郎可能已经忘了这些消息。
刚调查到那些信息那天(小花出走的第三天),猫猫与壬氏,也爆发了一场罕见的争吵。
“大人可知,”猫猫忽然站直身子,仰头望进壬氏的眼底,那里映着窗外摇曳的竹影,“先帝最后三月……偏偏太医院的采买记录里,只字未提。”壬氏的瞳孔微不可察地缩了缩。
他俯身,指尖轻轻拂去猫猫鬓边的碎发,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的纵容:“你呀……孤,不是不让你查,是怕你陷进去。先帝的事,水太深。”猫猫却固执地摇了摇头,从袖袋里摸出张泛黄的纸——,上面画着半幅药材图谱,只缺了最关键的几味,边缘却有先帝常画的鹤纹。“大人看这个,”她把纸递到壬氏面前,声音软乎乎的,却带着不容辩驳的认真,“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猫猫是天下第一的大侦探。”
壬氏接过纸,指尖触到纸面的刹那,忽然抓住猫猫的手腕,把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
窗外的风卷着花瓣扑进窗来,落在两人交叠的手背上。“我明白了,”他的声音沉得像化不开的墨,“但你听着,查可以,必须由我陪着。
从现在起,你的眼睛看哪里,我的眼睛就看哪里;你的脚步往哪走,我的脚步就往哪走。”
猫猫的心跳漏了一拍,刚想挣开,却被壬氏握得更紧。他低头,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额头,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不许再一个人偷偷钻墙角、翻旧账,听见没有?”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叠在落满灰尘的书架前。
猫猫望着壬氏眼中清晰的自己,忽然觉得那些缠绕的线索,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她轻轻“嗯”了一声,指尖却悄悄勾住了壬氏的衣角,像抓住了一根能在迷雾里引路的绳索。
“那……我们需不需要找花花帮忙呢?”猫猫的声音带着点试探的雀跃。
壬氏失笑,:“娄博士,乃经天伟地之才,有她帮助自然更好”
两人的身影那天就是这样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