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稿用完到现在我终于又有一次一天一更了

撒花撒花

其实是因为昨天就存了1000多的稿

今天才可以一次发4000多呢

不过话说回来……

一次发这么多

点击只涨个两三百的话……

果然是件很郁闷的事情……

昨晚上更新之后居然不到半小时就被顶不见了啊……

好歹各位要是觉得喜欢的话还是留个言啊顶一顶啊什么的吧喂……

————————————————————完本之前能不能破10W点击呢的正文分割线——————————————————

“好吧其实我还有问题想问呢，”虽然作为司机，驾驶的时候不和别人说话会比较安全，不过Cloud还是无视这个麻烦的规矩，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问坐在副驾驶上玩着笔记本电脑的爱丽丝，“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们你的魔力回路是怎么来的，不管怎么样，这里的事情原本是由雷曼和我负责，我们有知情权的吧？”

“呵呵……男人对于女人总是充满好奇呢，我说的没错吧。”

并没有急着回答问题，爱丽丝先是扭头看了一眼坐在后座的李龙飞和蕾莉雅。“啊……那个……如果不方便让我们知道的话，我戴耳机听会音乐就好了。”别人都还没有说什么，龙飞已经迅速地从口袋里拿出耳塞插到自己的手机上了。

“没事啦，爱丽丝在龙飞哥哥和蕾莉雅姐姐面前不需要有秘密，”看来自己回眸一望让龙飞产生了一些误解，爱丽丝轻轻笑了两声，“不知道雷曼有没有和龙飞哥哥还有蕾莉雅姐姐说过，不过Cloud先生应该知道，‘天使计划’（Angel Plan）这个东西吧。”

“是说很早以前那个研究魔法的计划吗？”

这么一说Cloud也有点印象，情人节号上那个叫本杰明的使用过的注射剂，应该就是“天使计划”延伸。

“这边的人类研究魔法？还是‘很早以前’？”

“其实都是一些传闻啦，”对于李龙飞的提问，Cloud其实也抱着差不多的心态，“只是听说有一群脑子发热的科学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搞到了一些资料，然后就开始讨论魔法在现代战场上会有什么价值，之类的。”

“那个算是‘天使计划’的初衷啦，就算确认了魔法的存在，如果没有人能够使用的话，那什么都是白搭，”爱丽丝接过Cloud的话继续解说，“所以‘天使计划’的第一步，就是要找出能够使用魔法的人。如果没有的话，就自己制造。”

“那种东西也可以制造吗？”李龙飞觉得自己又开始有些跟不上思维了，轻轻碰了下蕾莉雅的手问道。

“不知道……我们天生就有魔力回路的，区别只是激活与否的问题。神族当中不会使用魔法的人只是回路没有被激活，可如果没有回路的话，无论如何也是不能使用魔法的。”

对于蕾莉雅这样的神族来说，也许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这种东西是否可以制造的问题，因为这是从一开始，每个人都拥有的东西。

“所以……他们开发出了一种可以让没有回路的生物催生出回路的药物。一开始的动物试验中，几千只小白鼠中有两只被证实侦测到了魔力反馈的反应，不过那两只小白鼠只过了两天就死了。后来，就开始进行人体试验，成功率就更低了。那种药物注射到不同的人身上也会有不同的不良反应，也有人一点反应也没有，大多数人在药物注射之后几个小时之内就死了。原因各不相同，比重比较大的是全身的神经系统遭到破坏，肌肉无法进行运动而导致心脏和呼吸衰竭而死。极少数注射之后仍然存活下来的人，因为出于保守秘密的考虑，都被处理掉了。”

“那个……‘处理’是指……”

“无止境的关押，或者直接杀掉。”

咕……一席话听得龙飞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沫。爱丽丝似乎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依然一边敲着笔记本电脑的键盘一边继续着她的解说。“那些接受试验的人，有些是在医院体检的时候被推荐到那里去接受检查，有些是直接用强硬手段绑架过来接受试验，就这样牺牲了不知道多少人，最后只有一个人不但活下来，而且真的催生出了魔力回路。”

“等等……爱丽丝……你的意思是……”

蕾莉雅基本听明白了，但是这就算对于她这个神族来讲还是太过不可思议了。

“没错……那个试验成功的唯一一个人，就是我……那个时候我因为有先天性心脏病和哮喘病的原因，去医院就诊的时候被别人推荐去那里，然后就成了天使计划的受试者之一……虽然我没有被那个奇怪的药物毒死，但是接下来的日子和死了也差不多。每天除了试验，试验，还是试验，唯一有点新鲜感的……就是在9·11事件之后，把我一个人丢在阿富汗的山区里，或者是别的什么正在打仗的地方，去进行魔法的实用性评估，说白了就是去杀人，Seraphim就是那个时候的产物……就这样每天都重复着小白鼠和杀人机器的工作……庆幸的是，人造回路的成功率实在太低，无法进行量产化，赞助商们很快就纷纷撤走了资金。如果计划破产，我应该也会在破产之后和其他人一样被抹杀掉，所以我在天使计划被迫停止的前一天抓住了机会，把Seraphim偷走之后逃了出来。后面的事情，就是我们组织内部的机密了。”

解说完毕，车厢里顿时安静了下来，除了卡车的引擎声，好长时间都没有别的声音了。天使计划……名字起得这么漂亮的研究计划，竟然是这种惨无人道的东西。爱丽丝现在也不过只是个16岁的少女，照她所说的，9·11之后就开始进行战略价值评估的话，岂不是指……把一个只有11岁的孩子当做兵器来使唤吗……以龙飞的理解能力来讲，11岁孩子应该是正当在父母的怀里撒娇的年龄，就算身世再怎么可怜好了，最多就是被生活所迫变得早熟而已。居然狠心对这么小的孩子做出这种事情，人类的良心真的可以泯灭到这种程度吗……“没什么大不了，对于人类这种肮脏的生物来讲，这种事情不过是家常便饭，”似乎是看出了龙飞心里的想法，爱丽丝依旧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看看人类的历史就知道了，有人为了获取更多的地盘和资源，跨过海洋侵略别人，将别人的人民视作牲畜，肆意屠杀和侵犯，有人为了血统的纯净，将其他民族的人们屠杀殆尽，把尸体炼做生活日用品。他们这么对我是因为我是他们制造出来的人造使徒，而不是因为我是个当时只有11岁的小毛孩子。相比之下我觉得这要人道多了。作为一个在经受过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洗礼的国家里成长起来的人，我以为龙飞哥哥应该充分了解，人类为了自己的私欲，不管多么肮脏，多么龌龊的手段都可以用得出来。”

“怎么可能没什么大不了……把别人的生命当做试验材料，把小孩子培养成杀人工具，研究怎么样才可以杀更多的人……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没有什么大不了！”

“战场上这是常有的事情，李龙飞同学，”资深战斗专家的Cloud也开始发话了，“对于你们来说这些事情没有什么实感，还可以讲究什么仁义道德，什么公理正义。战场上没有邪恶，没有正义，没有道理没有情面可讲。除了友军，就是敌人，军人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排除掉敌人，否则就不需要军队了。对于操纵战争的人来说，研究如何更有效率地杀人，这是天经地义的。虽然我没做过少年兵，不过我也杀过敌人的少年兵。如果你不杀了他们，他们就会来杀死你，战场上只有这一条是对双方都适用的‘公平’。”

“……混账……”

的确没错，Cloud说得一点都没错。像龙飞这样虽然说不上养尊处优，但毕竟也没有经受过什么大风大浪，战争什么的，对于那种只在电视上出现过的东西，他确实没有什么发言权。尽管现在在立川市发生的事情，充其量只能算是小打小闹，离真正的战争还差得远，但至少在情人节号上也算是体验了一次，真正的以命相搏是怎样的一个概念。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根本就不像老师讲的那样，或者电视上说的那样。

“对了，有件事情要告诉龙飞哥哥和蕾莉雅姐姐，”总算是结束了这个有些沉重的话题，爱丽丝换回了轻松的语调，“现在这个地方已经不够隐秘了，不只是在这个世界的敌人已经察觉了你们的所在，现在连神族也开始向这里调遣人力了。所以我想，两位最好跟我们回本部去。刚刚我们新的任务书也发到了，今天就先不要回家也不要回学校了，在我的藏身处先住一晚，明天启程去香港。”

“啥？怎么这么快就变更任务了？”

一时没有心理准备的Cloud差点没把住方向盘，呼啦一下车子开到了紧急停车道上，还好很快就调整回行车道上了。

“对啊，你没看见我刚才一直在打报告书吗，”为了不影响Cloud驾驶，爱丽丝把笔记本电脑放到了Cloud的面前，“‘格林尼治时间12月3日零时之前将李龙飞及蕾莉雅·温菲尔德二人送至东太平洋本部，同时雷曼·肯尼迪中尉及Cloud中尉自任务下发24小时之内撤离当地，护送李龙飞及蕾莉雅·温菲尔德的移交。’这可不是我说的哟，你看看署名，这是你们作战部的那个大胡子发的文件嘛。”

瞟了一眼屏幕，还真是那么回事。Cloud明白过来，自己和雷曼这次真的被这个小姑娘给摆了一道。爱丽丝说不定已经向上面报告说所有的威胁都已经排除，移送条件已经全部满足，然后那群老家伙们就心急火燎地让自己把两人尽快带出立川市送到本部去保管。或者，爱丽丝早就察觉到自己和雷曼对她有异心甚至已经察觉到自己和雷曼正在策划如何不露痕迹地抹杀她。互相之间又都找不到对方有反心的证据，所以就先下手为强，把移送计划提前了吗……

“爱丽丝……你的意思是不是，我们成了你们的东西……你们的组织是不是也会像情人节号上的那些人那样对我们？”

蕾莉雅终于意识到了事件的严重性，根本就没有什么人会真正关心自己和龙飞的安危，会出手保护自己仅仅是为了不让别人得到而已。因为救过自己所以就掉以轻心，这才是犯了最不可饶恕的错误。

“嗯……那个我就不知道了呢，移送之后就不关我们的事情了，我们平时也有别的任务，绑架你们只是任务之一。”

“你们……”

刚刚开始魔力结合，蕾莉雅正准备在被带走之前进行反击，爱丽丝抢先一步将一支注射针剂从蕾莉雅的颈动脉里打了进去。意识很快就被针管里的麻醉剂蚕食殆尽，蕾莉雅就这么昏睡了下去。

“我就知道你们根本就没这么好心！”有够迟钝的龙飞现在才终于知道反抗，呼的一下扑上去推开爱丽丝，把蕾莉雅护在怀里，立刻就准备把车门拉开跳车。咔，手还没有碰到卡车车门，脑袋就被一把手枪给顶住了。

“是呀，刚刚Cloud不是才说过，战场上是没有公理正义可言的嘛，我们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存在，不是跑来宣传中国人的‘仁智礼义信’的。”

化身为杀人工具的爱丽丝此时依然挂着天真的笑容，笑脸上都感觉不出一丝邪气，就和普通的女孩子没有什么分别，甚至比其他女孩子更加的纯真。但就是这个纯真的女孩子，现在就拿着和她不相称的手枪指着自己的脑袋。

“如果我跳车的话是不是你就准备杀了我？你们应该和他们一样，不希望我死掉才对。”

“是呀，与其让别人得到你们，还不如就在这里把你们杀掉呢。反正KEY又不只你一个人，把蕾莉雅姐姐带回去的话也是一样的。”

“休想！”

果然是在危急关头爆发出来的无限潜力，龙飞用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速度伸手抓住了爱丽丝的手枪，把枪口扭向了别的方向。然而爱丽丝的手劲之大完全超出了龙飞的想象，这个看上去像是初中生或者更小的女孩，仅凭单手的力量就把龙飞两只手的力量都抵御住了，不管他再怎么努力，爱丽丝仍然把枪口慢慢地调整回原本的指向。“所以我才说，其实天使计划没什么大不了，治好了我的心脏病和哮喘病，同时还给了我这么方便的力量，偶尔想起来时甚至还会感谢他们呢。”

“……爱丽丝……你这个……”

砰！果断地扣下扳机，龙飞手上的力量很快的消失，从爱丽丝的手腕上滑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