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塞拉菲娜睁开了眼睛。
不,或许不该再称她为“斯坦利”了——那个名字属于人类,属于过去,属于那个被她亲手撕裂的、脆弱的自己。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暗红色的帷幔,,随着不知何处吹来的风轻轻摇曳。她躺在一张巨大的四柱床上,这儿又是哪里?记忆断片,只记得自己最后好像被克莉丝汀给玩死了。
她缓缓坐起身,银白色的长发如流水般从肩头滑落,发尾那抹暗红在烛光下像干涸的血迹。低头看去,自己身上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睡裙,领口和袖口绣着精致的蕾丝,能看见,呃……胖次,肌肤在布料下若隐若现——苍白得近乎透明,仿佛一碰就会碎。丝绸被褥从身上滑落,露出布料下赤裸的躯体——修长的脖颈、纤细的腰肢、苍白的肌肤上遍布淡青色的血管纹路……每一寸都与克莉丝汀如出一辙。。
这布料怎么这么薄?看上去有点透明,怎么看都像情趣衣物,看着自己若隐若现的……呸,自己在想什么?塞拉菲娜老脸一红,自己从小到大还没怎么碰过女的,到头来,自己却要变成女的造福别人,哎,等等,我是怎么变出这副鬼模样?想了想,突然记起来,自己好像被那个死人给初拥了。
“这真的是我的身体……?”
她的声音变了。不再是斯坦利那沙哑低沉的嗓音,而是如克莉丝汀般带着甜腻的优雅,却又比克莉丝汀多了一丝慵懒的倦意,嗯,有点可爱。
床边立着一面巨大的落地镜,镜框由骸骨拼接而成,空洞的眼窝里镶嵌着红宝石。塞拉菲娜赤足踩在地毯上,地毯软软的,踩上去很是舒服,迈着慢步走向镜子。
镜中的倒影让她怔住了。
克莉丝汀。
不,不对。
镜中的女人有着和克莉丝汀一模一样的面容——同样苍白的肌肤,同样猩红的眼眸,同样妖异的微笑。但她的眼神不同。克莉丝汀的眼中永远带着戏谑与疯狂,而她的眼中……是冰冷的、彷徨迷茫,甚至有点可怜,楚楚动人。
塞拉菲娜伸手触碰镜面,指尖与倒影相抵。
“这是我……”她喃喃自语。
内心一股翻江倒海,这样的自己,真的令人恶心,自己原本是身高一米八的骑士,而现在变成了这副鬼样,虽然自己有时很喜欢萝莉,经常对教会里的圣女垂涎欲滴,但自己敢保证肯定没有那种想法,更不想自己变成萝莉。
都是那个坏女人害的。
镜中的少女歪了歪头,银发滑落肩头,露出纤细的脖颈——那里有两个已经愈合的咬痕,像是某种永恒的烙印。
门被轻轻推开了。
从门的后面,露出了半个少女的脑袋,不用想了,除了那个死女人,还能是谁?。
“醒了?”
一道慵懒的声音从她口中传来,看上去有点虚。
“你……”塞拉菲娜的声音比她想象中更加柔媚,带着某种不属于她的、近乎甜腻的尾音。
“怎么?不习惯自己的新声音?”克莉丝汀轻笑,缓步走近。她的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却让塞拉菲娜的脊椎本能地绷紧。
她简直是个魔鬼,在初拥前把自己折磨个死去活来,身体本能的往后退,但很快就退到了墙那,无路可退了。
“别紧张,我的小公主。”克莉丝汀冰凉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指尖轻轻描摹着她的轮廓,“你现在……很美。”
心中莫名的恐惧,想反抗,手脚却不听使唤。
塞拉菲娜想后退,想推开她,但身体却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束缚,动弹不得。
“乖,别反抗。”克莉丝汀的拇指按上她的下唇,微微施力,“你现在是我的女儿,我的造物……你的每一滴血,每一寸肌肤,都属于我。”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塞拉菲娜的瞳孔骤然收缩,某种陌生的、近乎臣服的情绪在胸腔内翻涌。她厌恶这种感觉,厌恶克莉丝汀的触碰,厌恶自己身体里流淌着她的血——
但更令她恐惧的是,她的身体竟然在享受。
终于,她再次控制了自己的双手。
“啪”打掉了那双咸猪手。
“我操nm,你个……”
话还没说完,便被克莉丝汀上了个禁言魔法,塞拉菲娜发不出一点声音,用着那种看起来很愤怒的眼神干瞪着克莉丝汀,仿佛马上就要冲上来跟他干架。
真的有点可爱,好想把她玩坏,完全是在向我卖萌。
“怎么不说了?”克莉丝汀用挑起塞拉菲娜下巴,指腹蹭过那对气得发抖的唇瓣,“你瞪人的样子...”她突然凑近,近到能数清塞拉菲娜睫毛上细小的水珠,“……比吵吵嚷嚷可爱多了。”
“嗯,还是有点不乖呢,这个还得以后慢慢调教”
克莉丝汀上前一步,低笑一声,忽然伸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膝弯,稍一用力,便将她横抱起来。
塞拉菲娜像个受惊的小兽一般挣扎起来,克莉丝汀轻松压制住怀中挣扎的躯体,丝绸睡裙在动作间滑落肩头,露出大片苍白的肌肤。塞拉菲娜的膝盖顶到对方腰腹时,蕾丝裙摆顿时撕裂开一道口子,露出线条优美的小腿。
“真是暴殄天物。”克莉丝汀叹息着将她抛回羽绒床垫,蕾丝裙摆翻卷到大腿根部。
塞拉菲娜趁机滚到床角,银发缠在雕花床柱上扯得生疼。她突然发现禁言魔法解除了,立刻哑着嗓子骂出声:“你个死变态,死变态……!”
真是不乖,拿你没办法。
克莉丝汀花费了点力气,将她拉了过来。塞拉菲娜一个不稳,摔到了对方的怀里。
嗯~不妙,非常的不妙。想立即脱身,却发现克莉丝汀的两只咸猪手死死的环绕住自己,力气好大。
“别动”
塞拉菲娜的挣扎突然凝固了。
克莉丝汀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后颈,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那双手缓缓收紧,像是蟒蛇缠绕猎物般不容抗拒。她能感觉到对方尖利的指甲抵在自己的皮肤上,只要稍一用力,就能轻易刺穿她的咽喉。
“我说了,别动。”克莉丝汀的声音贴着她的耳畔响起,带着某种危险的愉悦,“你现在的身体还很脆弱,我不想再弄坏你一次。”
塞拉菲娜咬紧下唇,银白的睫毛微微颤抖。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克莉丝汀的呼吸拂过自己的颈侧,冰冷而缓慢。
“这才乖。”克莉丝汀满意地轻笑,手指顺着她的脊椎缓缓下滑,最终停在她的腰际,“你知道吗?你现在闻起来……很甜。”
塞拉菲娜的瞳孔骤然收缩,这货,不会要把自已吸干吧。
克莉丝汀的獠牙轻轻蹭过她的颈动脉,没有刺入,只是若有若无地摩擦着,像是在品尝某种珍馐前的仪式。塞拉菲娜的呼吸变得急促,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中奔涌,每一寸肌肤都在对方的注视下变得异常敏感,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带点羞耻,又有点刺激。
“害怕吗?"克莉丝汀的舌尖舔过她的耳垂,"放心,我不会现在享用你……”
她的手指突然掐住塞拉菲娜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我要你慢慢习惯这种感觉。”克莉丝汀的红眸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习惯我的触碰,习惯我的气息,习惯……成为我的所有物。”
塞拉菲娜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微弱的呜咽。她讨厌这种无力感,讨厌自己在这女人面前像个任人摆布的玩偶。但更让她恐惧的是,她的身体竟然在对方的掌控下逐渐放松,自己可是骑士啊。
克莉丝汀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她松开钳制,转而用指尖梳理塞拉菲娜凌乱的银发,动作轻柔得近乎怜惜。
头上传来异样的感觉,怪怪的,感觉要被玩坏了,脑子短路了。
克莉丝汀对这个效果很是满意,血族新生儿,皮肤是极其脆弱敏感的,三个月之内不能晒太阳。记得耳朵那是神经最敏感的部位,要不试试?有点忍不住了。
克莉丝汀一手放在她的腰际,一手慢慢往上滑,直至落到耳根。
“哎?~”异样的感觉从耳际传来,不断冲击着死机的大脑,脸瞬间通红,好刺激,受不了惹。
手指不断的摩擦,速度慢慢的放快。
塞拉菲娜发出幼兽般的叫声,又赶忙将其咽了下去。
反应有点大呢?真可爱,原来带孩子有这么好玩吗。
“滚开”一声愤怒的吼声。
理智暂时回归,塞拉菲娜挣扎着从克莉丝汀这个老妖婆怀里挣脱出来,红着脸,大口喘息,发出“哈哈”的轻声。
克莉丝汀歪着头欣赏塞拉菲娜狼狈的模样,指尖还残留着对方肌肤的触感。她故意将手指举到唇边,轻轻舔了舔:“连汗都是甜的呢。”
“你...!”塞拉菲娜气得浑身发抖,却发现自己正不自觉地用新生的尖牙咬着下唇。这个认知让她更加羞愤,银发间露出的耳尖红得滴血。
“看来需要好好教导礼仪了。”克莉丝汀突然逼近,血族的速度让塞拉菲娜根本来不及反应。冰凉的手掌覆上她的后脑,强迫她仰起脸:“首先,要学会对母亲用敬语。你苏醒到现在,都没有叫过咱一声母上呢?来,叫一声听听……私下里叫妈妈也不是不行,妈咪也行噢,叫了今天叫放过你”
两人的鼻尖几乎相触,塞拉菲娜在对方猩红的瞳孔里看见了自己屈辱的倒影。更可怕的是,她闻到了克莉丝汀身上传来的血腥香气,喉间竟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