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算是有一点孽缘吧。”
姜素月尴尬一笑。
“找个没有人的安静地方说话，羽儿觉得这里有没有第三个可以听见。”
姜素月忽然正色了起来，一脸严肃的看着夏倾羽。
“嗯？”
夏倾羽有些疑惑。
“这个房间是娘亲的专属房间，而且隔音很好，应该没有其他人可以偷听的，素月可以直接在这里说。”
夏倾羽拉着姜素月坐下，示意姜素月放心。
“嗯，那我就直说好了。”
“羽儿，是魔法少女吧。”
姜素月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夏倾羽的反应，看看夏倾羽面对她的直接扒马甲攻势，会是如何面对。
夏倾羽一脸疑惑，好似真的不明白一样，甚至有种你是不是中二病发作的意思，没有回答，就是那么看着姜素月。
如果之前姜素月没有看过夏倾羽被黑素月击落，说不定还真信了。
仔细想想，如果夏倾羽是魔法少女，那很多时候她自以为是运气好逃过一劫的灾难，也都可以解释了，想必都是夏倾羽在暗中守护吧。
还有为什么大部分轮回的时候都可以看见夏倾羽被黑暗使徒拿下，沦陷在黑暗道具的控制之中，也都可以找到解释了。
那就是夏倾羽不倒，她就一直被夏倾羽保护着，虽然也有夏倾羽没有余力保护她，让她直接就被送去轮回的情况，但是那种情况在她的大学读档生涯内，已经算少的了。
感谢羽儿小天使的守护。
“素月，什么魔法少女啊，你最近是不是动漫看多了，羽儿怎么可能是魔法少女啊。”
夏倾羽摇了摇头，一脸清澈的眼神，令姜素月下意识就想要相信。
不过随着姜素月一晃脑袋，那种感觉也随之而逝。
估计是夏倾羽使用了什么认知干扰的魔法？不过这种魔法效果实在是小的可怜，如果她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还真的有可能被夏倾羽给糊弄过去了。
可惜，现在她，已经是全部都知道了，瞒不住的。
“那我换一个说法好了。”
姜素月微笑着从系统空间内取出了一盒饼干，在夏倾羽的目光内，就是姜素月凭空抽出来了一盒超大的饼干。
“羽儿，是不是秩序守护者？”
夏倾羽盯着姜素月，不再装傻，而是来回的打量着姜素月，似乎是在确认姜素月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同僚。
不过结果却有一些让她失望，在姜素月身上，她未曾感受到秩序的存在。
那么，素月是……
“素月是黑暗使徒吗？你为什么有这种力量。”
作为秩序守护者，夏倾羽虽然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分辨出一些黑暗使徒，但是很多黑暗使徒都藏的很深，在其使用黑暗道具之前，是没有办法判断出对方的身份的。
“不是哦，羽儿觉得我像是被黑暗侵蚀的人吗？”
姜素月一笑，没想到夏倾羽将她也给认作是黑暗使徒了。
拜托，哪有她这样抽象的黑暗使徒啊，整天盯着别的黑暗使徒，还和秩序守护者天天混在一起玩。虽然她确实在某个世界线里面当过黑暗使徒，但是现在的她，还没有变成那样毫无底线，肆意利用夏倾羽她们这些挚友感情的渣滓呢。
“那素月这是？”
夏倾羽满是疑惑。
秩序守护者之间是可以互相感应到对方的身份的，秩序的力量是可以相互共鸣，产生远超原本水平的奇迹力量的。
在夏倾羽看来，既然不是秩序守护者，那可以使用这样不可思议的超现实能力的，应该就是黑暗使徒了。
“嗯……羽儿知道神明吗？”
稍作犹豫，姜素月还是决定隐瞒系统的存在。
毕竟那个月神是特意交代过的。
不能让夏倾羽得知系统。
不过，既然不让她和夏倾羽坦白的话，那这个锅，你就背着吧。
“神明？”
夏倾羽眨了眨眼睛，表情顿时变得有点难看。
“素月接触过那些家伙吗？”
“哪些？羽儿也接触过神明？”
姜素月也是好奇了起来。
难不成夏倾羽接触过神明的其他面？
不过看夏倾羽的表情，似乎那并非是一些美妙的记忆。
“嗯，一些恶心的黑暗使徒，自称神明，研究出了许多恶心的东西，不过那个组织，羽儿已经解决了，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吗？素月难不成是被那些家伙改造过了？”
夏倾羽也是满脸关切。
“额，自称神明的黑暗使徒吗？那倒不是。羽儿应该知道秩序吧，我所见的那个神明，所拥有的力量和秩序差不多，甚至可以说超越了秩序。”
姜素月苦笑了一下。
看起来她们认知里面的神明并非是一个。
夏倾羽所说的神明不过是一些自大的黑暗使徒罢了，而她所说的神明，则是真正拥有超越次元力量的恐怖大神，就算是黑素月那种依靠分身就击败夏倾羽的家伙，也完全不是月神部分力量的对手。
黑素月可是在姜素月印象之中最为可怕的黑暗使徒了，甚至对方自称为神都不为过。
那高级黑暗道具圣杯在黑素月那边跟一个玩具一样，普通的高级黑暗使徒基本上不可能是对手的吧，而且，展露的不过只是一根分身，本体要多可怕，姜素月难以想象。
恐怕，那是真正可以颠覆世界的黑暗吧，而且她也确切的说过，她是可以击败一个世界的秩序之力的。
可惜，小巫见大巫了，真遇见神了。
“嗯？超越秩序？秩序可以维持世界存在的必要，超越秩序的话……”
如果是别人说，夏倾羽一定会问她是否清醒，毕竟，在她的认知之中，秩序可是世界的根基，不论是物质还是时空那种抽象的概念，都是依存在秩序之上的，秩序最多崩坏，怎么可能被超越呢？
除非，对方的存在，超越了这个世界本身。
“对，那位神明赐予了我力量。”
姜素月一挥手，就换上了神赐的巫女服。
“你可以感受一下这个衣服，这个是那个神明所制造的，”
“嗯？！”
夏倾羽在看见姜素月巫女服的瞬间，就站了起来。
这种衣服？
姜素月真的不是秩序守护者吗？她感受错了？
分明和她变身魔法少女后的魔力天衣差不多啊。
仔细感受一下，确实是有一些细微的差异。
这些差异，夏倾羽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哪里感受过一样……
哪里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