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谷的晨光透过便利店玻璃,在佐藤悠太的课本上投下斑驳光斑。他盯着摊开的《三国志》,书页间的纸条被昨夜的雨气洇湿,字迹晕染成模糊的云纹「当四份温度重叠,命石会唤醒真正的力量」。
「喂!小裁判!」
带着奶香的呼唤从身后传来。吕布的金发沾着晨露,发梢别着枚樱花发夹正是昨夜在自动贩卖机捡到的粉色水晶雕成的。她咬着自拍杆,手机屏幕亮着,正是昨晚天帝投影拍的「观察日志」照片:四个美少女的背影在观景台灯光下拉得很长,悠太站在中间,怀里的《三国志》泛着暖光。
「你看!」她把手机怼到悠太面前,「天帝那个臭屁投影,居然把本小姐的金发拍得比星星还亮!」
「吕布。」关羽的声音从便利店冷藏柜传来。她抱着竹刀,红瞳映着冷藏柜的冷光,「你又在看这个?」她的指尖轻轻碰了碰手机屏幕,「天帝的观察日志里,你的能量波动比昨天高了15%是因为昨晚帮流浪猫盖了纸箱?」
「才、才不是!」吕布的脸腾地红到耳根,抢过手机,「本小姐的胸,能装下整个涩谷的流浪猫!」
「喵呜」
三花猫从冷藏柜顶跳下来,左眼的疤痕在晨光里泛着淡粉。它叼着个褪色的塑料瓶,瓶身印着「夏侯惇」三个歪扭的字正是昨夜在自动贩卖机掉出的命石碎片上的名字。
「是夏侯惇的……」张飞的圆脸突然垮下来。她蹲在地上,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章鱼烧,丸子在酱汁里沉浮,「上周在大阪道顿堀,她塞给我这个瓶子,说『如果我失踪了,就找瓶底有星星的章鱼烧』」她突然抬头,眼睛亮得像两颗黑葡萄,「而这个瓶子,瓶底有星星!」
悠太接过瓶子。瓶底确实刻着颗五角星,和昨夜命石碎片上的纹路完全吻合。他的读心术突然剧烈波动,听见夏侯惇的心声混着电流杂音:「小裁判,帮我带句话给吕布『你的胸,不是用来装奶茶的,是用来装伙伴的』。」
「她醒了?」吕布的弹簧刀「唰」地弹出,金色光纹在刀身流转,「本小姐的胸,本来就是用来装伙伴的!」
「但她现在需要帮助。」貂蝉的声音从便利店门口传来。她抱着黑色玫瑰胸针,粉色发梢扫过悠太的肩膀,「我查过天帝的资料,失踪的武将会被标记为『能量异常体』,会被强制传送」她的指尖划过瓶身,「而这个瓶子,是传送前的最后坐标。」
「叮铃——」
记录者的电子音响起:「检测到玩家触发隐藏任务寻找失踪的夏侯惇。任务地点:涩谷代代木公园,限时2小时。奖励:夏侯惇的『守护之心』能量石。」
「代代木公园?」张飞举着章鱼烧追出去,「俺的胸能装十串章鱼烧,肯定能找到她!」
「等等!」关羽拉住她的手腕,「我阿姊说过,代代木公园的樱花树,会在清晨落下『记忆之瓣』。如果能收集到三片,就能唤醒被遗忘的羁绊。」
「记忆之瓣?」吕布歪头,金发被晨风吹得乱翘,「听起来像王允府的桃花瓣!」
「和阿姊有关的事,我都记得。」关羽的耳尖微微发红,「小时候,她总说,樱花落进眼睛里,就能看见最重要的人。」
四人穿过涩谷的十字路口时,自动贩卖机的屏幕突然亮起。原本的广告变成了夏侯惇的脸,她的左眼缠着绷带,声音沙哑却坚定:「小裁判,帮我告诉吕布——『你的胸,不是用来装奶茶的,是用来装伙伴的』。」
「她重复这句话!」吕布的弹簧刀「当啷」落地,「本小姐的胸,本来就是用来装伙伴的!」
「她在强调。」貂蝉的指尖轻轻碰了碰悠太的手背,「强调『伙伴』——和我们在居酒屋、在自动贩卖机、在观景台的每一次互动,都是她需要的证明。」
代代木公园的樱花树比想象中更茂盛。晨雾未散,粉白的花瓣像雪片般飘落。张飞举着章鱼烧碗,圆脸蛋蹭着树干:「这里的樱花比居酒屋的章鱼烧还香!」
「喵呜」
三花猫突然从树后窜出来,嘴里叼着片樱花。花瓣上沾着半透明的液体,在阳光下折射出淡金色正是命石的颜色。
「是记忆之瓣!」关羽的竹刀「嗡」地轻鸣,红瞳里闪过回忆,「我阿姊的日记里写过,用伙伴的温度浇灌记忆之瓣,就能唤醒被遗忘的羁绊。」
「伙伴的温度?」吕布蹲下来,把金发别在耳后,「本小姐的温度,是……是能装下整个涩谷的热度!」
「俺的温度,是能装十串章鱼烧的热度!」张飞把章鱼烧塞进吕布手里,「快,用这个浇!」
「喵呜」
三花猫突然跳上树杈,对着花瓣轻叫。花瓣被晨露打湿,在阳光下展开,竟浮现出夏侯惇的脸她穿着和小婵同款的洛丽塔裙,左眼下有颗和貂蝉相同的小痣。
「是夏侯惇!」悠太的读心术捕捉到她的心声:「我好像……在等什么人。」
「是我们!」吕布举起樱花,金色光纹从胸口涌出,「我们是你的伙伴!」
「喵呜」
三花猫突然跃下,叼着第二片花瓣。花瓣展开,是夏侯惇在居酒屋的画面:她蹲在吧台后,给老板娘擦桌子,左眼的伤疤在灯光下泛着温柔的光。
「第三片!」貂蝉的粉色光纹亮起,第三片花瓣从树顶飘落。展开后,是夏侯惇在自动贩卖机的画面:她踮脚够高处的饮料,被吕布撞翻机器时,嘴角却挂着笑。
「原来……」关羽的声音发颤,「她在等我们一起,把她找回来。」
四片记忆之瓣在晨风中盘旋,汇聚成淡金色的光团。悠太怀里的《三国志》突然发烫,书页间的纸条飘落,上面用朱砂写着新内容:「当四份温度重叠,被遗忘的羁绊,会以最温暖的方式归来。」
「找到了!」
张飞的叫声惊飞了树上的麻雀。在樱花树的阴影里,坐着个穿洛丽塔裙的少女。她的左眼缠着绷带,左眼下有颗和貂蝉相同的小痣,正是夏侯惇。
「你们……」夏侯惇的声音沙哑,「我好像……认识你们。」
「我们是你的伙伴!」吕布冲过去,金发扫过她的肩膀,「本小姐的胸,能装下你所有的不安!」
「俺的胸能装十串章鱼烧,分你五串!」张飞塞给她块烤章鱼,「吃了就不孤单了!」
「我阿姊说,樱花落进眼睛里,就能看见最重要的人。」关羽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而我看见的,是你和我们一起的笑容。」
夏侯惇的绷带突然滑落。她的左眼没有受伤,而是泛着和水晶一样的淡金色和命石的颜色一模一样。
「原来……」她的声音突然清晰,「我一直找的,不是记忆,是你们。」
晨雾散尽,阳光穿透樱花树,在五人脚下投下斑驳的光斑。悠太摸出手机,屏幕上的任务提示已经完成:「夏侯惇已找到,获得『守护之心』能量石(金色)。」
「叮铃——」
记录者的电子音响起:「检测到五人羁绊值突破临界点,触发隐藏剧情天帝的『真心测试』即将开始。请携带所有能量石,前往涩谷PARCO商场8楼观景台,参与第二轮游戏最终挑战。」
「走吧!」吕布拽着悠太的袖子,金发在阳光下扬起,「本小姐的胸,要当第一个被需要的!」
「等等!」张飞举着章鱼烧追上去,「俺的胸能装十串,肯定比你多!」
「喵呜」
三花猫叼着最后一片樱花跟在后面。它的左眼疤痕在阳光下闪着淡粉,像极了记忆里那个在虎牢关救小士兵的红裙女孩。
而在看不见的云端,天帝的投影坐在虚拟王座上,翻看着刚拍的「观察日志」照片。照片里,五个美少女的背影在樱花树下拉得很长,悠太站在中间,怀里的《三国志》泛着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