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光与五人

作者:临汾风暴 更新时间:2025/7/25 18:48:17 字数:3319

东京塔顶层的露天温泉被夜色染成暖橘色,霓虹灯的光碎在水面上,像撒了把星星。佐藤悠太站在温泉边,望着石台上整整齐齐摆着的五双木屐靛蓝、粉白、墨绿、酒红、月白,每双木屐的鞋尖都系着小铃铛,在风里叮当作响。

「小、小裁判!」吕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点发颤的尾音。她抱着个雕花木盆,金发被夜风吹得乱翘,发梢的樱花发夹在灯光下闪着碎钻般的光,「你、你真要给我们洗脚?」

「本小姐的胸,能装下整座东京塔的温泉!」她嘴硬地叉着腰,可耳尖却红得快要滴血,「谁、谁要你洗了?阿宁说古代武士都要互相擦背的……」

「噗!」张飞扛着章鱼烧桶从温泉里冒出头,圆脸蛋沾着水珠,「吕布你少来!上周在居酒屋,你帮老板娘的儿子洗尿布手都抖成筛糠了!」

「张飞你闭嘴!」吕布抄起木盆作势要砸,却被貂蝉用丝带缠住手腕。粉色发梢垂在肩头的貂蝉正蹲在石凳上,指尖轻轻碰了碰自己沾着水珠的脚趾她的脚型小巧,皮肤白得几乎透明,脚趾甲染着淡淡的樱花粉,此刻被温泉的热气蒸得泛着粉润的光,「阿婵的脚,要小裁判仔细洗才行。」

悠太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望着五双玉足依次浸入温泉,水面漫过她们的脚踝、小腿,最后没至膝盖。

五人站在温泉边,木屐被放在石阶上,露出沾着星点泥渍的脚背。

- 吕布:金发散在肩头,发梢的樱花发夹歪了半寸。她的脚趾微微蜷缩,脚背绷得笔直——那是她紧张时的习惯,像当年在虎牢关候场时,手指总无意识抠着剑柄。

- 貂蝉:粉色发梢滴着水,发间的玫瑰胸针浸了水,颜色晕开成淡粉。她的脚腕细得能看见血管,脚趾甲边缘还留着今早帮阿宁编草绳时蹭的草屑。

- 张飞:圆滚滚的脚背沾着温泉的热气,小腿肌肉因为紧张微微跳动她总说「俺的脚是用来跑的」,此刻却像被拴住的幼犬,尾巴(如果有的话)肯定在屁股后晃个不停。

- 关羽:垂着眼,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她的脚浸在温水里,水面漫过脚背时,她悄悄把脚趾蜷成了小团——那是她害羞时的动作,像当年在麦城,她第一次给阿姊送热粥时,手指总绞着围裙角。

- 典韦:最不安分。她的脚刚浸入温泉就缩了缩,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悠太的裤脚。她的脚趾甲是自然的肉色,边缘还粘着没洗干净的野莓渍——那是她今早蹲在伏见稻荷草堆里翻找红莓留下的。

「都、都别愣着!」吕布突然跺脚,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貂蝉的发梢,「再磨蹭,温泉要凉了!」她的声音发脆,可尾音却软得像棉花糖,「小裁判,你、你先洗谁的?」

悠太跪坐在石凳上,毛巾浸在温水里拧至半干。他的指尖最先触到吕布的脚

吕布的脚:

皮肤白得近乎透明,脚背上有道淡粉色的疤,是去年在虎牢关替小士兵挡箭时留下的。此刻被温泉泡得软乎乎的,像朵半开的樱花。脚趾修长,脚趾甲剪成圆润的弧形,涂着透明的护甲油,在水下折射出细碎的光。当悠太的拇指摩挲过那道疤时,吕布的脚趾立刻蜷缩,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他的校服袖口:「疼、疼疼!当年我可是抱着小士兵跑了三里山路!」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耳尖的红从发梢蔓延到脖颈,「才、才不疼呢……」

貂蝉的脚:

比吕布的小一圈,脚型像片精致的贝壳。皮肤细腻得能看见皮下淡青色的血管,脚趾甲染着渐变的樱花色,最顶端是透粉的,像沾了晨露的花瓣。她把脚轻轻搭在悠太膝头,睫毛颤动着垂下来:「阿婵的脚,从小就被阿姊捧在手心里……」悠太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她脚背的软肉,貂蝉的尾音突然轻得像叹息:「可阿姊走后,再没人……」

「有我。」悠太抬头,正撞进她泛红的眼尾。他鬼使神差地低头,在她脚背上落下一吻,「以后,我捧着。」

张飞的脚:

圆滚滚的像团糯米糍,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脚趾甲剪得整整齐齐,边缘还留着点毛躁的碎甲——那是她总自己剪脚趾甲的痕迹。此刻她的脚浸在温泉里,小腿肌肉因为紧张微微绷紧:「俺、俺的脚臭得很!小时候在居酒屋跑堂,总被老板娘骂『小泥猴』!」

「不臭。」悠太握住她的脚踝,指腹蹭过她脚背上的薄茧那是常年穿木屐磨出来的,「是太阳的味道,像烤章鱼烧。」张飞的耳尖瞬间红透,脚趾在水里扑腾,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悠太的下巴:「你、你胡说!俺的脚明明是……」

「是甜的。」悠太笑着把她的脚贴在自己脸颊上,「比章鱼烧还甜。」

关羽的脚:

修长笔直,像根裹着白瓷的玉簪。皮肤白得近乎透明,脚趾甲泛着淡粉的晕染,甲缘修剪得圆润光滑。她始终垂着眼,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直到悠太的手指抚过她脚背的旧伤那是麦城之战时被乱箭擦过的:「阿姊总说,这双脚能走很远,能护很多人。」

「以后,我替阿姊护着。」悠太的拇指轻轻按了按她脚心的凹陷,关羽的身体微微一颤,「阿姊还说,护着重要的人,比什么都重要。」

典韦的脚:

小巧得像团软乎乎的云,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脚趾甲是自然的肉色,边缘还留着点没剪干净的死皮那是她总蹲在草堆里翻找野果留下的。此刻她的脚正偷偷蹭着悠太的大腿,嘴里叼着块刚从温泉边摘的野莓:「小裁判的手真暖!比我在伏见稻荷捡的炭火还暖!」

「野莓给我。」悠太捏住她的脚趾,把野莓从她嘴里抠出来,「脏死了。」

「呜!」典韦立刻扑过去抢,却被貂蝉笑着拉住。粉色发梢的貂蝉把野莓塞进悠太嘴里,「阿宁说,分享食物的才是好朋友。」

温泉的热气漫过五人的发梢,把笑声和私语揉成一团。吕布的木屐不知何时被踢到了一边,露出涂着银粉的脚趾甲;貂蝉的发簪掉在水里,粉发散在肩头,像团被揉皱的云;张飞的章鱼烧桶漂在温泉边,酱汁在水里晕开粉色的花;关羽的竹刀靠在石凳上,刀鞘上的樱花纹路和水面的星光重叠;典韦的银链缠在悠太手腕上,坠子是她今早抢来的草莓牛奶糖纸。

「小裁判!」吕布突然拽住他的衣领,把他的脸按进自己怀里,「你、你刚才亲阿婵的脚,也要亲我的!」她的声音闷在悠太耳边,温热的呼吸扫过他耳垂,「亲这里」她抬起脚,在他鼻尖轻轻蹭了蹭,「还有这里」

「吕布你够了!」貂蝉笑着拍开她的手,却也把自己的脚轻轻搭在悠太另一侧膝头,「阿婵也要。」

「俺也要!」张飞把脚翘到悠太胸口,「要亲这里」她戳了戳自己脚心的软肉,「这里最软!」

「阿宁说,要温柔。」关羽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却也把脚伸了过来,「小裁判,轻一点。」

「喵呜——」三花猫不知何时跳进了温泉,叼着片樱花漂到悠太脚边。它的左眼疤痕在夜色里泛着淡粉,像极了记忆里那个在虎牢关救小士兵的红裙女孩此刻,它正用爪子扒拉着典韦的脚趾,把野莓核扒拉得满地都是。

「这只猫,比我们还馋。」典韦笑着把猫捞起来,擦了擦它脸上的水珠,「不过……」她的目光扫过五双浸在温泉里的玉足,又落在悠太泛红的耳尖上,「比猫更馋的,是小裁判的眼睛。」

悠太的心跳快得要冲出胸膛。他望着五张带着水汽的笑脸,望着她们脚背上泛粉的皮肤、圆润的脚趾、染着不同颜色的脚趾甲,突然明白天帝说的「被需要的幸福」是什么不是宇宙能量,不是历史修正术,是此刻,五双玉足轻轻搭在他膝头,是五双手悄悄勾住他的手腕,是五双眼睛里,盛着他从未见过的、比星光更亮的温柔。

正当五人笑作一团时,温泉的水面突然泛起涟漪。

天帝的投影从水中浮现,穿着星际风长袍,背景是旋转的宇宙星图。他的声音不再戏谑,反而带着几分凝重:「各位,你们的『真心』,已经被宇宙能量检测到了。」

「啥?」吕布的脚趾在水里蜷成小团,「不是说泡温泉能变白吗?」

「不是。」天帝的投影指尖点向悠太,「你们在温泉里产生的『被需要的幸福』,正在修复宇宙的漏洞。」他的目光扫过五人的玉足,「但真正的考验才刚开始——」

水面突然裂开一道缝隙,露出下方深不见底的黑暗。黑暗中传来低沉的轰鸣,像是某种远古巨兽的咆哮。

「那是……」关羽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的脚趾无意识抠进悠太的膝盖,「当年在麦城,我听阿姊说过……宇宙的尽头,有个吞噬能量的黑洞。」

「没错。」天帝的投影点头,「而你们的『真心』,是唯一能阻止它吞噬的东西。下一轮游戏,主题是——」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爱。」

「爱?」典韦歪着头,嘴里还叼着半颗野莓,「是给小裁判亲亲的那种爱吗?」

「比亲亲更复杂。」天帝的投影笑了,星图里的星光突然变得温暖,「是愿意为对方挡下所有攻击,是能在黑暗里为彼此点亮星光,是……」他的目光落在悠太身上,「是让一个普通高中生,成为你们最需要的人。」

水面再次恢复平静,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但悠太清楚地听见,五人的心跳声和他的重叠在一起,像首比任何星歌都动听的曲子。

「所以」吕布突然坐直身子,金发上的樱花发夹闪着光,「明天陪我去买新木屐呗?要那种……」她歪着头,脚趾在水里轻轻晃了晃,「要能装下小裁判的手的木屐。」

「本小姐的胸,能装下整个宇宙的木屐!」她补充道,耳尖的红却怎么也褪不下去。

「喵呜」三花猫跳上悠太的肩膀,叼着片樱花。它的左眼疤痕在夜色里泛着淡粉,像极了记忆里那个在虎牢关救小士兵的红裙女孩那个女孩,此刻正站在五人中间,被温泉的热气、玉足的温度,和比宇宙更永恒的、被需要的幸福,温柔地包裹着。

(第一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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